《歌舞惊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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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舞惊情- 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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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 为什么?

    二人到了停驻地时,流风远远地就问:“你们两个怎么一起过来了?”心里却全是不满,他给她消灭麻烦去了,她却跟别的男人一起说笑着归来。蕙绵先是看了看他一张臭脸,然后看了看不知何时冒出的宫挽月,道:“我和桩子遇见了就一起回来了,你有意见?”

    流风就要说话时,蕙绵立即道:“意见保留,我们不接受。”流风脸色微变,不过却笑道:“你们?你和二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亲密了?”他的语气里带着故意加上的几分嘲讽。

    蕙绵很不服气的看着流风,然后牵起流庄的大手挑衅道:“我们就是这么亲密了,你管得着吗?”她真是很不爽了,凭什么每个人动不动就要嘲讽她?

    流风朝他们握在一起的手看了一眼,心似被蛰了一下,脸色十分不好。气氛有些僵住,流霜上前打破僵局:“二哥,你来得正好,我们今天还打算在外面——野餐呢。”然后她又对蕙绵道:“表姐,你让带来的那些鸡翅怎么处理啊?”

    蕙绵对流霜笑了一下,走了过去,道:“咱们把那些蔬菜和肉串起来,烤着吃。”说着她就和流霜一起去了树荫下的篮子边。

    流霜有些兴奋,对蕙绵道:“那肯定很好吃,表姐也真是的,昨天只让我们准备东西也不跟我们说一下。”蕙绵放下刚才的不快,一边看各个篮子里都装的什么一边道:“那个时候说了你也不清楚啊。”

    这时蕙绵才意识到忘了跟他们说带些竹签子了,如今没有东西拿来串那些食物,难道要吃生的吗?流霜看了眼几篮子食物,疑道:“表姐,我们拿什么把这些东西串起来啊?”

    蕙绵想起了刚才小树林里面的青竹,眼前一亮,道:“我们先去伐竹子,做了竹签再来串这些东西吧。”流霜显然想不到吃饭前还要做这些体力活,不禁很不可思议地“啊?”了一声。蕙绵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我一时忘了嘛,你要是饿了就先吃些点心。”

    流庄走到蕙绵身边道:“绵儿,我们去伐竹子,你和霜儿在这里等着吧。”流风看到流庄对蕙绵的关心觉得很不舒服,于是没好气道:“如果不是她说个事情也说不清楚,我们用这么麻烦吗?”

    蕙绵没有理他满是火气的话,对流庄道:“我和你一起去吧,不过我们要不要先去附近农家借个砍柴的刀?”流庄摇了摇头,笑着伸出手掌道:“有这个就够了。”

    蕙绵没有怀疑他的话,很是雀跃道:“那我们快去,让我见识一下你的功力。”她说着就要拉着流庄去林子里“伐”竹子。云飞卿这时道:“绵儿,我也一起去吧。”蕙绵看见流霜因他的这一句话黯然低头,忙道:“三哥,你身体不好,在这里休息吧,我们很快就回来了。”

    之后蕙绵拉起流庄就跑开了,望着二人的背影,流风更加气恼,用力握了握手也跟了上去。宫挽月自始至终完全被蕙绵无视,此时见她跟流庄有说有笑,想起前几日她前后跟着喊自己二哥的样子,心里竟后悔不已。他向来是忠于自己的心的,苦笑了下便也跟着流风的脚步而去。

    云飞卿却是在原地站立了好久,从出门她和流风你来我往的“语仗”到眼前她和流庄的亲热,这些都让他觉得出门的那一刻她就不属于自己一个人,她的眼里几乎没有了他这个“哥哥”。恍然间,云飞卿竟觉得她和自己是那么遥远,在她心里他只是哥哥而已。

    流霜来到云飞卿身边,轻声道:“云哥哥,咱们去那边树荫下吧。”云飞卿点头,留给了她一个“好”字便转身走开。流霜笑了笑,然后走过去和云飞卿并排坐在地毯上。像今天这样长时间的和他单独相处,是她先前想都不敢想的。

    流霜主动道:“云哥哥,表姐如今变得可真多,我看我大哥如今对表姐和以前很不一样了。”云飞卿没有说话,心里却翻来覆去地转着流霜的这句话。流霜也不介意,继续道:“大哥和爹一样,都有那么多的女人,舅舅肯定不舍得把表姐嫁给大哥的。”停了停,流霜又笑道:“就算舅舅愿意了,娘也不会愿意的,她一直都那么讨厌舅母。”流霜似乎不介意一旁的云飞卿是否把她的话听在耳中,只这样在他身边说着话,她就觉得很幸福了。

    此时云飞卿却道:“霜儿,我们,也是不可能的。”流霜没想到他会接过自己的话,更没想到他会说这样明白的话。因此云飞卿话音才落,流霜的身躯明显一震,稍后她才扯起笑容看着云飞卿,缓缓道:“为什么,云哥哥?”

    云飞卿低头,看见她眼中的晶莹,淡淡道:“我配不上你。”流霜摇了摇头,急促道:“我娘只是不喜欢舅母而已,她一直对你赞赏有加的。”云飞卿淡漠依旧,重复道:“我们之间不可能。”

    流霜有些急切地拉起云飞卿的衣袖,脸上笑容再也扯不起来:“你对表姐不一样,你是不是喜欢表姐?”云飞卿点了点头,音轻却坚定道:“是”。

    流霜的手指渐渐无力,云飞卿不着痕迹地把衣袖从她手中抽出。流霜又看了云飞卿一眼,不禁大声问道:“为什么?你以前不是很不喜欢表姐的吗?为什么这么快?”

    云飞卿心中自问,为什么?难道就因为那日晨间的一次偶遇,还是因为那日的一幅画?他就这样慢慢变了。良久,他缓缓道:“我也不知道,只是看见她笑我就会很高兴,也,很奇怪。”

    流霜听了眼里流出泪来,这是他跟她说过的最长的一句话,然而却是爱恋还未开始就已夭折,但她在心中却丝毫不能讨厌他。转过身,背对着云飞卿,流霜抱起双腿埋进脑袋低声哭泣。

    云飞卿不知说些什么,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蓦然间,他的耳边又响起了来时路上她的那首歌。他想,他应该怎样才能让自己取代大哥在她心中的位置?

    ------题外话------

    还在看跟着看的亲冒个泡儿吧,跟亲们报告一下情况:现在上传的都是寒假里写下的,这几天都没有写,光顾着写另一本儿了。昨天晚上睡觉前看了看以前写下的章节,睡前继续构思情节,直接导致大脑皮层过度兴奋一点了还没睡着。睡着以后又开始做梦,我只记得情节很揪心,具体细节都忘光光了。

    给我点儿支持吧,最近老觉得是一个人自写自看,自说自话。我很想知道看了这么多章,亲们心中有没有一点儿触动。

 五十一 巧

    蕙绵和流庄进了林子就选定了一株粗细差不多的竹子。流庄对一直密切关注他的蕙绵道:“绵儿,你走开些。”

    蕙绵笑着做了一个OK的手势,看见流庄眼神中的疑惑,她又笑道:“明白。”后退了十几步,蕙绵对流庄道:“好了,你开始吧。”流庄却不放心,摇了摇头,道:“再远些。”蕙绵翻起白眼,你当你是悟空出山呢?

    蕙绵没有动,对流庄道:“没关系了,你开始吧。”流庄无奈,自动换了远离蕙绵些的一棵竹子。然后他深吸一口气,随即出掌,几秒钟后他面前的那棵竹子距离地面十几公分处出现了整齐的裂缝。

    蕙绵只感觉一股强烈的气流流动,有片片竹叶落在自己周围。她有些高兴地跑到流庄身边,不可思议道:“好了?”流庄点了点头,蕙绵指了指那根屹立不动的竹子,再次问道:“你确定?”

    流庄笑了笑,没有呆气,竟极富魅力。蕙绵愣愣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这人笑起来竟能有这么,这么摄人心魄的时候。蕙绵想来想去,只想到一个“摄人心魄”。

    流庄伸手牵起蕙绵,带着她的手向竹身一推,然后那棵竹子就在她眼前轰然倒下。蕙绵惊奇地蹲下,看见那个整齐的切口,笑对流庄道:“没想到你这么厉害。”流庄也蹲下身,不在意道:“将军府向来是以武学治家的。”

    蕙绵有些赞叹:“那你岂不是文武双全了?”流庄伸手附上汇聚了水珠的切口,眼神飘渺,有几分自嘲:“那又有什么用?”蕙绵打断他突然而至的伤感,道:“你要把这些弄成小段,我们才好抱回去啊。”

    流庄看了一眼整棵竹子,然后以掌作刀,从竹根部开始以掌力将竹子按节“切”成小段。很快流庄就将整个竹子按节劈完,可是蕙绵却没有看够。在她眼中这简直就是杂技中才会出现的情景,可是流庄却并没有作弊,因此在蕙绵眼中这又带了几分神奇的味道。

    蕙绵看了眼流庄连红肿都没有的手掌,眼神中顿时充满敬意,对流庄道:“你真厉害,和别人打架时根本不用带刀了。”流庄有些错愕,随即解释道:“我不和人打架的。”

    蕙绵笑了笑,也是,打架对他来说真是太小儿科了。蕙绵将散在地上的竹节捡了五六根,递给流庄,道:“这些应该就够了,我们回去吧。”

    回去的路上蕙绵正和流庄聊得高兴时,无意间瞥见了一只大尾巴的疑似松鼠的东西。某女人当即伸手挡在流庄面前,小心地“嘘”了一声。

    然后没等流庄说什么,蕙绵就悄悄地向那只停在草从中的东西接近。她虽然有练舞者的轻盈,此时被她刻意放轻的脚步还是被那只“松鼠”察觉。于是接下来就展开了一场人与动物的长跑大赛。

    流庄见了也立即放下手中的竹节,几步追了上去。蕙绵跟着那只“鼠”在林子里左转右转,终于待那“鼠”也气喘吁吁的停下休息。蕙绵扶着胸口喘了口气,这次还不拿下你?这样想着,她一步上前扑了过去。

    蕙绵满以为捂住了那只“鼠”,可是当她缓缓地放开手臂看时却是什么也没有。然后蕙绵眼前就出现了一双绣着竹叶的月白锦靴,再然后是绣着竹叶的白衣下摆。她抬头看时却只看见那人柔和的下巴颏,看不清样貌。

    萧悦行看着趴在地上的女人心中好笑的同时,又有几分鄙夷,这样的一个女人永远只配作她的陪衬。然后萧悦行挪动脚步就要走开,想了想却又停了下来,伸出手对地上只仰头看着他的女人道:“起来吧。”

    蕙绵看着那只伸到眼前的大手有些愣神,这只手应该没有三哥的好看吧?不过他们都是怎么保养的?手感应该也很不错吧?这样想着蕙绵伸出手放到那只大手上面,拽住,然后就力起身。

    蕙绵站起来后才发现这人正是有过一面之缘的萧悦行,自己对头萧悦薇的哥哥。不过蕙绵为人向来“恩怨分明”,于是她对眼前人道:“谢谢”。萧悦行回道:“不客气”。声音如乐,让人有一种如沐春风之感,这是两次来萧悦行的声音或者说他这个人给蕙绵的感觉。

    萧悦行动了动自己被紧紧拽着的手指,缓缓道:“楚小姐,可以放开在下了吧?”蕙绵回神,似乎听到他话语中的不耐烦,于是立刻放开了他的手。双手交叠,蕙绵很是笨拙地行了一个礼,轻声道:“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这时流庄来到蕙绵身边,如风。看了看地上被压倒的一片草,流庄明白,对萧悦行道:“多谢萧兄。”萧悦行缓缓道:“没什么”,随后对蕙绵道:“楚小姐以后要小心些。”

    蕙绵这才想起她追丢的那只鼠,有些懊恼道:“这个麻利的小家伙儿。”流庄道:“绵儿,竹鼠向来敏捷伶俐,很难被人抓到的。”蕙绵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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