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庶女江九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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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庶女江九卿-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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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庶女江九卿
作者:晓风轻轻
  文案:
  一觉醒来,她竟然成了侍郎府的五小姐,然而,这个五小姐却是个不受宠的庶女,而且还是江侍郎和外面女人的私生女!于是她就在接受女主宿体的同时,也全盘承受了江府里各色人等对她的蔑视和陷害。她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卑微的只求生存下去
  1
  1、请安 。。。
  冬至的第一天,大雪就纷纷扬扬下个不停,到了晚饭时分,远处的树木已经看不出轮廓,极目望去,与雪天一起融入了一片雾霭霭白茫茫之中。
  江九卿踩着厚厚的积雪,脚下的咯吱咯吱声单调而重复的响着,伴随着丫鬟青楚不时发出的一两声咳嗽,把这阴雪连绵的天地更是衬得无限静穆。
  青楚又接连咳嗽两声,九卿无奈地摇头,拨开她搀在自己臂弯上的手,抬头望了望漫雪纷飞的天,忍不住埋怨她,“叫你别跟着来,你偏不听。这么大冷的天儿,伤寒若是加重了,看你到时要怎么熬过来。”
  青楚又咳嗽一声,小喘着笑道,“今天是五小姐定省的日子,我又怎么能偷懒?”
  九卿无言地瞥了她一眼,对她的固执颇不以为然,青楚又接着笑道,“况且这么大的雪,我也不放心小姐一个人走”九卿眼神黯了一黯,青楚立即住了嘴,一顿之后,仿佛半开玩笑似的,又重新握上九卿的胳膊,半是解释着说道,“我若不跟着前去,万一小姐在路上磕了碰了,大夫人发作起来,不光小姐你有不是,我肯定免不了一顿好打的。”
  青楚说的俏皮,九卿却笑不出来。
  大夫人是这侍郎府里江侍郎的正室夫人,姓钱,名灵书,是个很有手腕的女人。
  也是她名分上的嫡母,她此时的身份,是江府里排行第五的小姐。隐隐约约的从青楚口中知道,她的这具宿体,就是拜钱夫人所赐,投湖自尽之后耽误医治,才致使真正的江九卿香消玉殒然后她这个现代的灵魂便成了现在的江九卿
  一阵沉默过后,青楚再次咳嗽起来,这一次咳的比较厉害,上气不接下气的,仿佛要把心肺一起咳出来似的。
  九卿焦急捶着她的背,口中急惶惶地问道,“好点没有?好点没有?”
  一阵北风吹过,她也被冷风戗得剧咳起来。
  听见九卿的咳嗽声,青楚的咳嗽反而立刻止住了。顾不得咳出的眼泪,她急忙自袖笼里摸了帕子,慌慌张张地递到九卿的嘴边,连声问,“小姐怎么样?不要紧吧?怎么忽然间咳得这么厉害?”声音里透着焦急,动作也有些慌手慌脚的散乱。
  九卿止住咳嗽,抬起头时,看见她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忍不住“噗”地一声笑了,打趣她道,“你还是先顾你自己吧,看你这一脸粘粘糊糊的东西,我看你的帕子我也用不下去了。”说着,把那只帕子推了回去。
  青楚却固执地把帕子再次塞给了她,看着她的嘴巴只是一脸深深的笑意。
  九卿莫名其妙,下意识地去摸自己的人中部位没想到,也摸到了一手的黏糊!她立即尴尬起来,抬眼去看青楚,青楚正满脸促狭地看着她。五十步笑百步,刚才自己还说人家,原来自己也比别人强不了多少。相视之下,二人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到正房大厅的时候,江五、江七、江十一几人已经到了,屋里热热闹闹的。大夫人钱氏坐在朱漆描金的宝座上,背倚着一只青缎镶边的大迎枕,两边的交椅上坐着江五几人,脚踏上坐着钱夫人的陪房李嬷嬷,几人正说的热火朝天。
  见到江九卿一身寒气地掀帘进来,几人立时住了声,李嬷嬷站起来热情地道,“五小姐怎么才来?”说完才觉出自己失言,又急忙接着改口,“呀,怎么穿的这样薄?这大冷天儿的,你这孩子也不知道多穿一件衣裳这若是冻病了,刚好了没几天的身子,可怎么熬得住!”
  钱夫人便在李嬷嬷的话语中投过来谴责的一瞥,带着埋怨的口气道,“快过去烤烤火,怎么这么不知道疼惜自己?真是让人操心。”
  九卿连忙低下了头,声音诺诺地应着,“是,让母亲操心了。”
  李嬷嬷借着钱夫人的话音,急忙走到江九卿的面前,替她解了斗篷,拉着往火盆边走去,边走边道,“先把自己自己烤暖和了,再去给你母亲请安。”话说的肯定而又不容辩驳,语气里很有替钱夫人当家作主的架式。
  九卿偷偷用眼角余光去瞟钱夫人,她依然面容莹润地坐在宝座上,乐呵呵的瞅着自己,嘴上跟那姐妹几个说话,看不出一点生气的样子。
  心里便迅速给李嬷嬷定了位:看起来她很得大夫人的倚重。
  李嬷嬷连拖带拽地把九卿拉到地当中的火盆跟前,鎏金的青铜大火盆在彤红的炭火映照下奕奕闪着夺目的光辉,李嬷嬷替九卿挽了袖子,她便伸出莹白细纤的双手虚悬到火盆一尺有余的上方去烤火。
  身后传来江五细声细气尖锐鄙视的轻哼,“嘁!一点规矩都不懂,还是那副蠢样子!”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让屋里的人全部都能听见。
  气氛顿时有些凝滞。
  就听钱夫人愉悦地笑着说道,“依我看,她这大病了一场,倒是比以前聪明多了呢。”话一说完,屋里便传出一阵压抑不住的笑声。
  九卿心内一凛,眼角余光偷偷去瞥众人的表情。除了江十一若有所思探究的目光外,其余人都没事一样乐呵呵朝她看了过来。
  她憨憨的对着众人笑了笑,仿佛不知该怎么应对众人善意的取笑似的,一付不知所措的样子缩了缩肩。
  站在侍女当中的青楚眼神便黯了下去。趁着旁边的丫鬟一笑之后忙着跟另一个窃窃私语,她匆匆看了九卿一眼,又急忙掩下眼帘把所有的情绪遮了下去。
  五小姐自从一病之后就翻天地覆彻底变了个人。以前的小姐表演功夫可以说是炉火纯青,装起憨傻来不费吹灰之力。可是自从病了一场之后,她就彻底失去了这份表演天分。
  不光再不会装痴卖傻,就连说话想事也比以前那个小姐又加精明了几分只是,这样改头换面的小姐,真的不会引起大夫人的注意和忌惮吗?
  青楚不由在心里暗暗替自家小姐担心。如果那样,小姐以前下的功夫不是白费了!
  再次抬头去看九卿,九卿正低眉敛目不知所措的高举着手在火盆的上方,一付又窘又急无所适从的样子在烤火。
  青楚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小姐终于有点以前的样子了——虽然不尽如人意,但是已经比初一那次给大夫人请安时好多了。最起码,面上已经带了几分木讷出来了。
  九卿低垂眉目暗暗思量自己莫名其妙的穿越,彤红的火光把她眉目精致的小脸镀上一层金辉。仿佛古画里那骑着火凤凰遨游天下的神女,给她一双翅膀便会随风飞去似的,带着一层虚灵的飘渺之感。
  钱夫人看着九卿明媚辉煌的侧脸,心中没来由的一跳。再细细端详,又是那个木讷沉阿的江九卿了——仿佛刚才一刹那的失神都是自己的错觉。她强压下心里的怪异,笑着吩咐下去,“去传饭吧,人都到齐了,大雪天的,路上不好走,好叫她们吃了饭早早回去。”
  地下有小丫头答应一声,快步走了出去。
  众人的目光便再次落在九卿的身上,九卿莫名其妙摸了一下自己的脸
  什么也没有啊?她们在看什么。青楚急忙上前去拉九卿的衣袖,附在她耳边小声说道,“快去给大夫人请安。”
  九卿恍然,疾步走到钱夫人的宝座前,俯身屈膝下去,“给母亲请安。”语气有些讪讪的。
  钱夫人面目温和地冲她摆摆手,“好了,不必多礼了,这么大雪天的能来,足见你的孝心,那些虚礼就免了罢。”说着,下地穿鞋。
  李嬷嬷眼明手快,把那双墨绿的如意云纹绣鞋端端正正放在脚踏上,帮着钱夫人提上鞋后帮,才麻利地站起身来。
  钱夫人在她的搀扶下踩着脚踏下了地,温润的眉眼在众人的面上扫了一遍,转身对九卿温声细语问道,“你的衣裳不够穿么?这么冷的天,你怎么也不知道多穿一点?”
  话语里虽然没有诘问的意思,却是隐隐含着一丝指责。九卿听着她温温润润的语气,不知怎么,自脚底忽然升起一股莫名其妙的寒气来。
  “没没有”九卿话说的磕磕巴巴的,她还真没有几件愈冬的衣裳。临来之前,她亲自看着青楚翻箱倒柜,找出来最厚的一件,也不过是她身上穿的这件只比夹袄略厚一点蓄着一层薄薄棉花的“棉袄”而已。
  “清秋,你去把我箱笼里那件耦合绣牡丹缠枝的棉袄拿出来,给五小姐穿上,别让她冻着。”钱夫人一边吩咐着,一边在李嬷嬷的搀扶下往西面的膳厅走去。
  九卿抬头就看见青楚冲自己直打眼色。
  “是”和青楚站在一排的穿黄绫绵袄的小丫头站了出来,犹犹豫豫地举步不前。
  九卿的目光从青楚脸上溜到了她的脸上,那小丫头狠狠剜了她一眼,迟疑地望着钱夫人的背影说道,“可是那一件是太太您秋天才刚新做的还没上身呢。”
  钱夫人回头瞪着她,那小丫头缩着肩,一付瑟瑟缩缩的样子低下头去。不过脚步却没动一下,根本没有要去拿衣服的意思。
  钱夫人便寒了脸,正待训斥,九卿已经随在众姊妹里抢前一步欠身答道,“母亲母亲不用为我操心,五儿有衣裳穿。只是只是五儿躲懒,嫌找衣裳费事,所以才”九卿磕磕巴巴地说着,颊上红云密布,满脸都是被人窥破懒惰散漫的羞臊和惭愧。
  钱夫人温眉慈目地望着她,眼里虚飘飘地闪过了一丝满意。
  九卿心里暗暗捏了一把冷汗。没有什么比这种超烂的借口更加转移人们注意力来混淆视听的了,青楚既然给自己那样的眼神,就证明这里面大有猫腻!她相信青楚不会害自己。
  姐妹里就有人轻轻笑出声来。
  九卿偷眼去看钱夫人。钱夫人面目温和,被她极为羞臊的样子逗得似乎也忍俊不禁,冲着叫清秋的黄衫丫头摆了摆手,笑道,“那就算了,你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去吧。只是五姑娘”她话锋一转,敛了脸上的笑意温声对九卿说道,“你这毛病得多咱能改改,这么大冷的天儿,就为了偷懒不找厚衣裳穿万一再冻出点毛病来,可叫母亲怎么说你才好?”
  九卿唯唯诺诺地称“是”。就听身边的江五毫不留情重重哼道,“母亲何必给她留这情面!她这么做,岂不是在陷母亲于不仁之地?”
  话说的尖酸而又刻薄,仿佛九卿真的耍了什么阴谋陷害了钱夫人似的。
  九卿心中一惊,畏畏怯怯的把目光投到江五身上,呐呐地道,“三姐九卿不敢。”说出的话几乎带上了哭音。
  江五冷冰冰看了她一眼,眼神中的轻蔑毫不掩饰,更加不屑地哼了一声。高高昂起来的头颅,好像在明明白白告诉众人:看吧,她就是个吃才!
  九卿便在她的厉眼扫视之下重重的垂下头去。
  空气在这一刻变的沉肃起来,空旷的大厅里一下子落针可闻。
  “哦?”钱夫人的声音不紧不慢地在厅堂里响起,“你怎么这么说?”语气里带着两分宠溺,仿佛自家的小孩斗嘴,做母亲的只有在旁边听着左右逢源乐在其中似的。
  江五撇撇嘴道,“如果她被冻病了,知道的是她自己因为懒不愿找衣裳穿,不知道的,还以为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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