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模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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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模范- 第4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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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与地面撞击的声音让在场的每个人都一震。
    胡太医赶紧把人扶起来,有些生气地道:“我又没说不救,你磕个什么头?没的还要浪费我的伤药!”魏北悠知道他刀子嘴豆腐心,掏了帕子捂在冬年见了血的额头上,扶着她在一边坐下,安慰道:“冬年姑姑,放心吧,胡太医说没事,必然是没事的。”
    冬年听魏北悠说话间神色缓和,心绪也宁定下来,点了点头。
    “胡太医,快给夫人看看吧。”魏大爷催促道。
    胡太医点了点头,搭脉诊断,半晌后眉头微微舒展,嘴角也露了一丝笑意,睁开眼道:“魏大人,您有喜了。”
    不等魏以廉有什么反应,就转脸看着突然笑开的魏北悠,兴致忽地好了起来,胡太医伸手弹了一下魏北悠的额头,用口型一张一合地说道,小丫头,这下你高兴了吧。
    魏北悠歪头做无辜状,眼圈儿却红的说明了一切。
    “真的?!”魏以廉自然知道胡太医的意思,只是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真的有了嫡子?魏以廉一贯肃清的脸上竟然露出狂喜。
    “真的?静萱有孕了?”魏老夫人也露出了极度的欣喜,越氏进府十年,只生了魏北悠一个小姐,前儿她才知道魏以廉竟是个冷体质,今儿居然就有这样的喜讯!老天开眼啊!魏家的列祖列宗保佑啊!
    冬年和春阳也是惊慌失措,嘴角眼眉都是不敢置信的惊喜,两个人靠在一处抹泪。好些年了,夫人的愿望终于成真了!
    “什么?她居然能怀孕?!”梁云秀惊呼道,瞬间把室内的气氛扭转了。
    “你什么意思?”魏以廉冰冷的目光扫过去。
    魏北悠冷笑一声,也不管她们,轻声问道:“胡太医,我娘亲什么时候能醒?孕期要注意些什么?窗户能不能开?要不要忌冷腥?要不要静养?”
    胡太医见她急切,也轻声一一交代周全,末了又怕她忘了,取了纸笔,一样样地给她写下来,一边写又一边嘱托着,看魏北悠连连点头,方才放心了。
    “等会儿让夫人喝些参汤,养养气血,就会醒过来了。”胡太医交代着刚刚在自己面前撞得一头血的冬年,末了又扔了一瓶药给她,脸色不是很好。
    魏北悠轻笑,这老头儿,对人好也别扭成这样。
    胡太医转身离开了,也没跟魏以廉打招呼。这些太医院出来的老家伙,都是有些脾气的,别人家的家长里短,他才懒得掺和呢,还不如赶紧回家去抱小孙孙。
    春阳赶紧出去煮参汤了,魏北悠这时候才开始听那边的动静。
    不知道梁云秀又咕哝了什么,魏以廉竟然跳起来要打她,魏老夫人也没拦着,魏以孝那里能肯,赶紧解释道:“哥,云秀她就是口误,口误,她也是惊喜得很,为魏家有了嫡长子高兴。”
    魏以廉也不能在二弟面前教训他媳妇,压了怒火,却冷哼道:“高兴?”
    梁云秀也吓到了,低低头站到魏以孝身后去,不敢再出头了。
    魏北悠暗笑,如今越氏怀孕了,她通体舒畅,看着几人你来我往,也更觉安闲有趣。
    越氏在黄昏的时候在众人的目光中慢慢苏醒,抬眼先看见魏北悠和魏以廉,有些诧异道:“大爷?”
    不等魏以廉回答,又微微露了一抹笑,对魏北悠道:“娘就是有些累了,吓坏你了吧?”
    魏北悠噗嗤一笑,隔着被子轻轻摸了摸越氏肚子的位置,眼睛里泪光闪烁,暖意融融,生怕吓到越氏似的,轻声道:“娘亲,你有孕了。”
    越氏一愣,目光慢慢转为惊讶,从围在身边的人脸上看过去。抿着嘴含着泪冲她使劲儿点头的冬年,一脸欣慰却笑着的春阳,温柔地笑看着地她的魏以廉,最后回到魏北悠那双澄澈的如水的眼眸里。越氏缓缓地抚上自己的腹部,嘴角微微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有些迟疑有些不敢相信,“宝宝?”
    “嗯。”魏北悠轻声答应着,眸光荡漾着,“娘亲的宝宝。”
    第二日,越氏交权。魏老夫人自然知道轻重,魏以廉虽责怪梁云秀说话难听,却也宝贝这个孩子。之前他未必想要孩子,但孩子来的不易,他就知道要顾虑了。因此,管家大权落到了梁云秀头上。
    顺顺利利。
    自然顺利,即使不顺利,魏北悠也会让它变得顺利。他们不是觊觎大房的权力么?那就让他们自己管管看,也让魏以廉看看,少了越氏,魏府会乱到什么程度!
    看着娘亲小心翼翼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魏北悠轻轻舒了一口气,望着白雪皑皑中那几棵开的绚烂的红梅,心思一动,对水桃道:“我们打雪仗吧!”
    “好啊好啊!”水桃一蹦三尺高,大大的眼睛里满是兴奋。
    
    第46章 早知皇宫深似海
    
    越氏怀孕的消息很快传到了越家,自然又是上上下下好一通热闹。越老夫人带着周舒英过来看望,两厢一见都是泪流满面。魏北悠赶紧又是说笑话又是劝慰,方才劝住了。
    越老夫人统共就这么一个女儿,若不是不合礼数,怕是越老爷子也要上门。越老夫人还说老大老二都赶着要来,被她瞪了一眼都老实呆着了,只是老二硬是让二媳妇跟上,她也高兴,就带着周舒英过来了。
    越氏见了周舒英也喜欢,母女妯娌相互拉着进了门,魏北悠屁颠屁颠地跟在后面照顾着。
    “静萱,你如今有了身子,凡事可要注意,府里的事情能推则推,千万别往身上揽。若这一胎真是儿子,那魏府上下便再没有敢对你指手画脚的。”周舒英进了越家门几月,多少也比刚出嫁的时候更把自己当越家人。丈夫一味偏爱小妹,她也耳濡目染地对这个越家嫡孙女打心眼儿里的宠爱。此刻说话也温婉了许多,倒更加偏向越氏了。
    周舒英话一出口,越老夫人便看了她一眼,越氏见状低头轻笑。这儿媳妇和女儿摆在一起,确实挺不好说话的。幸好越老夫人是个开明的,又早给了二儿子婚礼上的承诺,况且这话还是为越氏说的,就更没什么话好说,几人也都没放在心里就过去了。
    “诺,”越氏笑着斜了一眼从进门就站在她身边眼珠子不错分毫的魏北悠,道,“你宝贝外孙女看着呢,女儿连走个路下个床都要被她管制着,食物入口都要她先试了才能下筷。哎,如今啊,女儿一举一动都要经了她的允许,可真是太可怜了。”
    越老夫人和周舒英看着魏北悠那副护犊子的神情也是好笑,三人笑了一会儿,越老夫人瞧着自己女儿脸上那轻松舒畅的笑容轻轻一叹,“萱儿,如今可算是又怀上了。若是个小子,自然皆大欢喜,可若是丫头”
    越氏抿唇一笑,把越老夫人的手拉住了,道:“娘,女儿已经没有以前的执念了。便是个丫头,女儿也欢喜。只要有个孩子能和宝儿相互照应着,女儿便心安了。”
    越老夫人这才放心了,脸上的笑容也舒心得多,“好好好,萱儿当真是长大了。”
    越氏一笑,“宝儿都这么大了,娘还跟女儿说这话。”
    见越氏神色促狭,几个人相视一眼,都笑了。
    十一月二十六日,宫里传了令来,让魏北悠进宫去。
    紧着过年,魏北悠打扮的也喜庆,粉雕玉琢的一个人儿上了马车,就直奔皇宫而去。
    到了皇宫,方知是太子奉命巡视江南回来,事儿办的漂亮,皇上高兴,就把一众的皇子皇女们聚起来办了宴席,多少有些庆功的意思。这时候四皇子长幸一提那宫外的月萤公主,皇上一拍手,对啊,自己还收了个义女没见过呢,赶紧的,把人叫来,正好叫兄弟姐妹们都认认。
    这也算是皇家饮宴了。
    魏北悠从乾安门的侧门进,从御花园绕行,一路往西,过了几道廊庑,才进了太后所住的寿安宫。
    早就知道嘉灵帝刘项是个子嗣昌隆的,进了门,魏北悠还是被齐刷刷扫过来的目光给吓了一跳。那当中的自然是嘉灵帝,她不敢细看,只是借着余光一扫,堂内竟有好几大桌子,坐着的有和她差不多大的公主皇子,也有看着方才五六岁的。投过来的目光里有好奇,有惊讶,也有不屑,当然了,还有一道想也知道来自于谁的憎恶的目光。
    “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魏北悠恭恭敬敬地拜倒下去,她从来不认为自己这个公主的身份是白给的,没有皇家的血缘,她就算被所有人认可,却始终是个外人。魏以廉若是犯罪,高高在上的所谓义父一句金口玉言,她可能变成贫贱的农女,更甚者贬为奴隶, 发配流地。
    一个人会恃宠而骄,往往就是因为她看不清楚自己的位置和分量。
    “月萤!”
    皇帝还没开口,四皇子就叫了一声。魏北悠暗骂,谁是月萤,要叫就叫魏北悠,竟然还拣自己起的叫,是不是特别有成就感啊。
    一时之间沉默被打破,太后也不好闭嘴不言,这时候若不说句话给皇帝台阶下,长幸也算是以下犯上了。
    “皇上,月萤还跪着呢。”好像皇帝走神了似的,太后提醒了一句。
    魏北悠面色恭敬,心头冷笑。这皇家的人还真的都差不多,这下马威她知道一定会有人给,只是没想到是这天下最高高在上的人给的。就算她可劲儿地闹腾,难道一个公主的身份还能翻了天去?
    “起来吧。”皇帝声音沉沉,微微带了一丝笑意。
    魏北悠站起身来,又听上面的人说,“抬起头来”,于是顺从地抬头。
    明黄龙袍的男人四十岁左右,眉目威严,目光灼灼。他身边的青年大约二十岁了,眉目清俊,气质儒雅,看着她的目光平静如水。另一侧是太后,一脸慈祥,再边上是四皇子。这样的场合,长幸竟然还能不按规矩地这么做,太后的宠爱可见一斑。
    魏北悠不敢再看,低下头去。只觉得通体微微发凉,得到什么样的结果,就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她借了公主的名头敢和魏以廉叫板,如今便不得不站在一应众人面前,任人打量。
    “父皇,儿臣曾经辩输于她,您看,她是否如夏夜之萤,敢与皓月争辉?”四皇子明显身子有些不济,气息急促,说话也有断续之感。
    只是他说出来的话却让魏北悠倒吸一口冷气。这少年,是打定了注意要害她,还是无心一说?!
    皇帝却是直直地看了她瞬间煞白的面孔一眼,朗声一笑道:“皇儿之慧天下闻名,如今可要让贤了吧!哈哈哈哈”
    皇帝一笑,谁还敢板着脸,都附和着笑了。
    魏北悠微微抬头,看了一眼四皇子,见他眸光有些气愤,心头微微一松。果然还是个纯良的少年,对自己这个胡搅蛮缠赢了他的人,他是真心稀罕的。他负才名,所以清傲,因为清傲,所以才更真诚。他气愤是因为他听出了皇帝语气里那分不以为意,所以才不高兴不甘心。
    这满屋二三十口,恐怕此刻对她真心的,也就只有这一个长幸了。
    皇帝目光看过来,魏北悠低下头去,镇定答道:“回皇上,臣女岂敢以口舌之利为己之胜?那岂不如河伯一般‘闻道百,以为莫己若者’,只能落个贻笑大方?”
    抬头,四皇子脸色憋得通红,一看就是又要说话,魏北悠顶着头顶上那道龙目,微微眯了眯眼,四皇子聪慧,果然识意不言。
    “嗯,果真是个能言善辩的,今日是皇宴,不要拘束,到长幸身边坐下吧。”皇帝开口,魏北悠就照做了,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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