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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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为妻- 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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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比较穷
  “你好,我是谢余笙的家长,替她请两天假,是,麻烦你了。”
  这句话一气呵成,包括史岩和诗雨在内,周围的十几人,下巴掉了一地。
  老,老大刚才说什么来着?
  该不会吃错药了吧?
  天呐百年难得一遇‘麻烦你了’这四个字,据他们估计,应该是祝非扬这辈子第一次说?还说得这么顺溜,不愧是老大。
  见周围的人都看着他,祝非扬轻咳了一声,故意沉着脸道,“都看着干什么,该干嘛干嘛去。”
  “是,老大!”
  他们得马不停蹄的把今天老大的反常宣扬出去啊,那可是第一大劲爆消息!
  
  谢余笙没想过自己这辈子还和上辈子一样没出息,上辈子为他挡枪,死了,这辈子还为他挡枪,亏得自己这回命大,只打中了肩膀。
  老天爷,您别这么坑。
  等谢余笙醒来都是两天后了。
  看着眼前的男人她吓了一跳,因为重生回来,祝非扬从来没有在她醒来的时候出现过,尤其是还是这么狼狈的样子。
  “哥哥?祝非扬?”谢余笙想抬手晃晃,叫醒在一旁坐着假寐的祝非扬,却因为牵动了伤口疼得‘嘶——’了一声。
  祝非扬睁开双眸,清明镇定,只是偏过头来看着她,然后拿出手机,“诗雨,她醒了。”
  这时候的手机还是那种旧款的转头手机,待机时间长,机身丑得不行,按键的那种。谢余笙看到这个手机,就知道,自己还活在重生后的世界呢。还好没死。
  可谁他妈能告诉她,为什么她又得挡枪?这难道不应该是炮灰的命运吗?她可是要当祝非扬人生中的女主角的!
  见小家伙眼里的心思转了好几圈,祝非扬只觉得有些好笑,醒来第一件事不是问自己的伤势,而是看着自己胡思乱想?
  心里虽然这么想,却没有半分表现出来,只是把谢余笙乱动的身体摁住,口气中带着命令,“别乱动。”
  谢余笙吃痛,当然不敢乱动了。她可是被子弹打中了,不是被什么树枝啊刀片啊划伤了,她能隐约瞧见呢,肩膀上有个小窟窿!真心是疼!
  祝非扬见谢余笙疼得小脸都皱起来了,嘴唇动了动,却终究什么都没说。
  谢余笙多会摸杆子上爬的人,当即就哭兮兮的软着嗓音说,“好痛。”
  “那就忍着。”
  靠。果真是祝非扬的性子。一点同情心都没有,祝非扬你的心是铁打的吗?
  谢余笙没有得到安慰,不由得赌气的嘟嘴,不高兴的说,“哥哥,我可是替你挡枪的,都不安慰一下我嘛!”
  祝非扬轻哼了一声,这丫头,还会讨价还价?
  “得,当我没说。万一你又说我用什么苦肉计,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谢余笙是真气,祝非扬多不识好歹啊,自己一心一意的,他却想这想那的。
  祝非扬定定的望着她自顾自说话,一张一合的双唇和眉眼,像极了她的父亲谢怀闵,还带着点她母亲眉宇间的模样。他还记得谢余笙的父母的模样呢,这么多年过去,不敢有丝毫遗忘。
  因为他的仇人,是谢怀闵。
  思绪飘远了回来,他眼神一滞,眼前这个谢怀闵的女儿谢余笙,他能相信吗?
  “哥哥,在想什么?”察觉到祝非扬渐渐冷下去的眸子,谢余笙有些担忧。她知道的,她什么都知道的,祝非扬一旦露出这种眼神看她,就一定是想起了十年前的往事!
  她最怕的就是这个。所以她毫不犹豫的打断了祝非扬的思绪。
  祝非扬的声音骤然冷得像冬夜里的雪,“诗雨,进来!”
  诗雨这才推门而入,看来是刚刚就到了的。看见诗雨进来,祝非扬便立刻出去了。
  “少爷怎么了?黑着一张脸出去的。”诗雨疑惑的看着祝非扬的背影,询问谢余笙。
  谢余笙瘪瘪嘴,她要是知道,就不用这么苦恼了。
  “哎呀,少爷都两天没休息了,我忘了提醒他!”
  两天?
  谢余笙瞪大了眼,难怪刚才觉得祝非扬特别的狼狈,连衣服都还是两天前的夜里看到的那一件呢。
  不过祝非扬是因为她才两天没有休息的?怎么会她自己都难以相信呢。
  祝非扬出了病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怔怔的望着自己胸口的血迹,皱起眉头来不知在想什么。
  史岩喊了个小弟去把车开来,小车停在医院大门口,还挺扎眼,虽然不过才几万块一辆,但是零四年的冉城里,能有闲钱买车的人毕竟是少数,大多数人都还为生活奔波,有那个钱,都能去买一套房子了,谁愿意买车呢?
  祝非扬坐在车里揉了揉眉心,“史岩,回家。”
  说完,他便闭上了双眼。
  祝非扬沉沉睡去,却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里他好像只是一个旁观者,他能看到自己和史岩,还有很多人,只是好像都老了很多。
  他看到自己一整天待在一个人的墓碑前,冰凉的食指不停的摩挲那寒冷彻骨的石碑,一笔一划的描绘那上面的名字,然后自言自语,刮风还是打雷,他不为所动。
  他走近一看,墓碑上赫然写着——谢余笙。
  旁边的史岩似乎看得很难过,却又无从安慰。
  这时候‘自己’近乎歇斯底里的扣住他的肩,“史岩,我是不是,是不是永远失去她了?”
  “你告诉我,我是不是永远失去她了!”
  “你说话啊!”
  “为什么我总觉得她没有死她好像还在什么地方我为什么找不到她!”
  史岩看着歇斯底里吼出来的祝非扬,微微叹息,走过去稳住他的双肩,狠狠摇动,“老大!你清醒一点!”
  “清醒?不,我不要清醒!你把阿笙还给我!还给我!”
  他朝着天空怒吼,眸子逐渐变得血红。最后终于无力得双膝跪地,他的手指撑在地面上,然后是一阵阵令人悚然的低笑。
  “老大!你别这样!”史岩实在是看不下去,走上去想要把他拉起来。
  却没想到,他一抬头,满脸泪水,他笑道,“史岩,她死了,我才知道什么叫最重要的一根肋骨被抽离的感觉。”
  “我现在知道什么叫寂寞了。”
  “我也知道什么叫爱了。”
  “都是我害死了阿笙,是我”
  “老大!”
  看着神智越来越不清醒的祝非扬,史岩有些触目惊心,再喊他,却发现他已经陷入昏迷。
  “来人!老大昏过去了!”
  “送医院!”
  祝非扬在梦里看着这一幕幕,没来由的觉得心里发堵,这梦境,为什么这么真实?为什么他看到的那个‘自己’是他吗?他好像能感觉到,梦里的‘自己’在用命来思念谢余笙。
  谢余笙?谢余笙是
  “老大!老大!”史岩叫了好多声都没把祝非扬叫醒,不由得有些着急了。
  祝非扬这时才猛的睁开了双眼,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双眸微微放空的看着史岩,“我怎么了?”
  “老大,我叫你很久你都没醒,是病了?您出汗了。”说着史岩递上来一张手帕。
  祝非扬擦了擦,果真出了汗,奇怪,为什么他的眼角也是湿的?心里依旧堵得发慌。那个梦,太真实。
  谢余笙的墓碑‘自己’的痛苦他竟好像真的触摸到过一样。
  看着祝非扬脸色有些不正常,史岩不由得有些担心,“老大,你没事吧?”
  祝非扬从车里跨出来,一边走一边轻描淡写的说,“没事。”
  “老大,您就算再担心小姐,也该休息一下了。”史岩不认为祝非扬现在是在为别的什么事情皱着眉,除了谢余笙,似乎别人还没这么本事。
  “我担心她?呵,史岩,这一点你从哪里看得出来?”祝非扬反驳一笑。
  史岩摸了摸后脑勺,有些意外,这才解释道,“刚才你在车里睡着了,念了好几次小姐的名字——我以为——”
  “够了!”
  祝非扬错开史岩,径自烦躁的往楼上走着。
  史岩不明所以,担心就担心啊,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就算老大以前对小姐很不好,现在也可以对她好啊,何况小姐长的也挺讨人喜欢的,老大为嘛不承认?他不懂了。
  那个梦过于真实,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仿佛心里塞了铅,厚重难当。
  祝非扬愣愣的看着自己胸口上已经干结的血迹,仰着头想了很久,恍惚又回到那些年他一个人混迹美国的街头,没有人帮他,只能靠自己,可那是的他还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
  除了有一个亲人还在美国,他依旧是一无所有。五年前他怀着对谢怀闵的恨意回国,毫无意外的打击了谢家一派,甚至在清查谢怀闵的时候,谢怀闵太有骨气,在家里点了火,自杀了。
  还没来得及亲耳听到那人对自己父母的忏悔,他怎么甘心?所以他把谢怀闵唯一的女儿带走了,这一养,就是五年。谢余笙越痛苦,他就越愉悦。
  可事情好像朝着不一样的方向发展了。那个梦,让他心底的某个想法,蠢蠢欲动。

  ☆、有情况

作者有话要说:  没人给我留言嘛!我一个人写得好没劲啊!!!!没劲!!!难看嘛?!点了我的文结果一声不吭的就走了,我可伤心了!可伤心了!我撒娇行不行?
  祝非扬从来不是心软的人,他的心是硬的,硬了快十年了。若不是因为恨,他不会把谢余笙养这么大却又折磨她。
  可说到底,谢余笙的确是没有错。一个小孩子,一个连他为什么恨,可能都不太明白的小丫头。
  想到这里,他似乎在为自己的心软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借口。
  “老大,要不要换身衣服?”看着在沙发上仰着头假寐的祝非扬,史岩有点担忧,刚才老大的脸色不太好,像突然见鬼似的,这么形容挺奇怪的,因为祝非扬几乎没怕过谁,更何况会出现受到惊吓的表情呢?
  祝非扬倏地睁开眼,三两下扒掉自己的衣服,却没有接过史岩手里的,反而是进了自己的主卧,‘嘭’的一声,重重的关门声,弄的史岩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进来集团都运转得很好,根本不需要祝非扬操心什么,所以第二天上午他就又去了医院,等他意识到自己完全没有理由来医院看谢余笙的时候,人已经站在了病房门口。
  不过病房里面围着的八九个小鬼是怎么回事?
  “谢余笙,你看,我们还给你带了果篮,要不是舒朗求班主任问了你住在哪个医院,我们还看不到你呢。怎么突然就病了啊?”夏黎黎用手抠开果篮外面包着的一层塑料纸,拿出一个苹果,笑嘻嘻的说,“我给你削皮,我妈说我做啥事儿都没耐心,但削水果皮特能干!”
  谢余笙半坐起来,浅笑着点了点头。
  舒朗反而给挤到了最后面,因为身高的原因他只能加大了嗓门才能让谢余笙注意到他,“谢余笙!谢余笙!”
  瞧舒朗跳来跳去像个小丑似的,大家都笑了出来,但也随即给舒朗让了道。舒朗这才急急忙忙的走到谢余笙的床边,仔细瞅着她的脸蛋和被窝以外的地方,压低了声音,“谢余笙你没事吧?怎么突然住院了?那天晚上那个先生欺负你了?我就说你不能跟他走啊,你不知道,我都急死了!”
  祝非扬隔着门窗远远的就瞧见小胖子舒朗伏在谢余笙耳朵边儿上说悄悄话,随即谢余笙嗔怒了一眼,那表情,看在祝少眼里,煞是碍眼。
  谢余笙是一想到舒朗心里担忧的那事儿,还有点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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