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未成妃:魅惑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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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未成妃:魅惑天下- 第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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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保持缄默,想了下摇摇头,他待我一直是过度的疼惜,甚至让我有些不能承受。
  “我为了你,半年未曾离开苏杭城一步,日日守在你身旁,父皇几次召我回越城,我不管,北方有战事,我也不管,太子订婚我更是冒着天下之大不韪留了下来!你还要质疑我?!”流玉倾身过来,眼里的危险讯号让我下意识地往后退。
  “对不起我只想找回记忆。”我害怕地继续后退,却整个人摔在地上。
  “对你来说,眼前的我永远比不上那份被掩埋的记忆是吗?”他一字一字疼如刀割地说着。
  “这是两码事,不能混为一谈。”我怎么觉得他像失去了理智一般,根本不能和我的思路到达一致路线。
  “原以为我的爱并不卑贱,但现下看来,卑贱得很。”他突然横抱起我走向一旁的暖玉床。
  我被扔在床上,我吓得缩进床角,“流玉,你做什么?”
  “我的极限已经被你逼到极至了,你知不知道你苦苦索求那份记忆对我是刻骨的痛。”他伏身过来,我惊慌地把身体蜷缩成虾米状。
  “你别再靠过来了,你喝过酒?”今天是上河灯节,在黑衣人出现以前大家都在喝酒狂欢,他不会是想酒后乱来吧,可他脸又不红、眼神也不涣散的模样哪点像喝过酒了。
  “我清醒得很。”他身体继续倾过来,麝香味弥绕着我整个鼻间,脑袋一瞬间仿佛又炸裂开来,是那恶蛊般的声音要我快些逃离眼前的人。
  凌乱
  我想离开暖玉床,却被他狠狠一拉,我一个踉跄整个人跌倒在床,他趁势翻身把我压在身下,扣住我的双手不让我动弹,我吓得一动都不敢动,只能瞪眼抗议,“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我蓝娇龙才不是一文不值!”
  “你当然不是一文不值,你是我的王妃,全世界我流玉唯一想要的女人”他额头轻轻靠在我额上,唇微微提起笑着,暖暖的唇风吹在我脸上像是一种可怕的宣告,宣告着我永远只能在他手心里旋转。
  “我蓝娇龙在此宣誓,无论生老病死、无论富贵与贫穷,我都愿意永远陪在夜锁身边,不背叛、不抛弃他。”
  “我夜锁在此宣誓,无论生老病死、无论富贵或贫穷,我都愿意永远陪在蓝娇龙身边,不背叛、不抛弃她。”
  坚定、幸福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围着绵长不息的笛声不断袭卷着我的思想,让我突然感觉到从所未有的疲累,松懈了僵直的身体,不觉间,泪水从眼眶中委屈地涌出,带着疼惜的吻掠去我的眼泪,他柔声道,“咸的。”
  “我会恨你的。”我坚决地说道。
  他敛起眼,伴着麝香浑浊却笃定地说道,“若你恨我,会让你心中只容得下我一个人,那我愿意。”
  我咬紧唇,水雾弥漫的视线里看着他扬手将纯白色幔帐缓缓放下
  第一次发觉耳边萦绕的迷幻不实笛声竟是如此凄楚悲凉
  窗外柔和的晨光落下来,在地上影射出一格一格的白光,我坐在冰凉的地上裹紧身上凌乱的锦衣,冰水寒般的冷从指尖到五脏六腑,凉透了
  现在是谁折磨谁
  床上那张清澈的脸庞像个讨到糖的孩子满足地低声梦呓着,可听在我耳里太过刺耳,我只能把自己抱着更紧。
  “小娇龙,你怎么坐地上?”流玉趴在软枕上惺忪地睁开眼,一头青丝凌瑕地躺在枕周围,英俊的脸在晨光中异常地慵懒。
  我没说话,也没移动地方,他似乎渐渐清醒,套上一件外袍走到我身边蹲下,指尖轻抬起我的下颌,温柔满足地说道,“你是我的人了。”
  “别碰我。”我偏过头,冰如寒雪地说道,双臂把自己环得更紧。
  “现在才说,晚了。”他像个孩子稚气地笑起来,接着将我横抱起来,关切道,“地气凉,别伤自己身子。”
  我全身僵冷如冰,直至被他抱回床上,我没有抗拒,眼神没有焦距地穿过他疼惜溢于言表的脸,静默地望着某处,我这才感觉到整个房间几乎都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麝香味,令人窒息。
  他从身后拥住我给予我温暖,双手环着我的腰,头埋在我浓密的发间,心悦于表,“我喜欢你身上没有庸俗的胭脂味。”
  “可以放我走了么?王爷。”我没有起伏的音调,淡似薄冰地问道。
  “回越城之后,我马上请父皇赐婚,你是我唯一的正王妃。”他装作没听到我的话,继续言道。
  “天亮了,王爷。”我仍目无表情地说道。
  他突然拥紧我,让我呼吸都有些困难,“娇龙,你明知我喜欢你得紧,别用这种方式折磨我,一刻都不要。”
  现在是谁折磨谁?堂堂一个皇子王爷居然强迫一个女的,还能同我讲什么折磨吗?
  你只是想要摆布我
  “我要洗漱。”依然我行我素。
  “让丫环端进来便是。”他异常温柔地说完,扬声,一个丫环便端着洗漱盆进来,一双眼睛骨碌碌地瞄到我们,脸一下子红到脖子根,放下脸盆飞也似地跑开。
  “你究竟想做什么?”我冷言,他非要让别人看穿我们之间吗。
  “无妨,你已经在我这呆了一夜,就算没被看到大家也心知肚明。”流玉一脸无谓地起身,双手浸在盆中,拧了一把毛巾缓步走到我跟前,湿热的毛巾在我脸上细细地摩挲着。
  “够了”我猛地推开他,赤足落于地上,防备地瞪着他。
  他后退晃了一个踉跄站定,手中毛巾隐隐地飘着热气的白雾,他扬眉盯着我,唇边的笑意加深,“这才像我的小娇龙。”
  我握紧了拳,心中掠过被看穿行止的不悦感,“你只是想要摆布我?”
  他倾身过来,一手抚上我的脸,疼惜道,“若只这样,我何需这般痛。”
  “你也懂痛吗?像你这样的人从来只会去发泄你的痛,怎么会懂得痛楚是什么”
  “心中有你,大概便是最深的痛。”他无奈地柔声道,我一震,才抬头他的唇已经欺下来,“唔”
  我惊慌失措地推开他,后退几步,打翻了水盆,冒着热气的水麻痛了我的赤足。
  流玉皱起眉,飞速地拦腰抱起我到一旁几案上,“疼不疼?”
  我低头,白藕般的脚此刻绯红一片,麻痛从脚心传遍全身,提醒着我掉入了怎样一个荒诞的时空,我好想回去,回到孤儿院,就算没有朋友,至少没有人会来伤害我,更不会莫名地丢失一段刻骨铭心的记忆
  流玉,我恨你
  “我带你去找水若翰。”见我就快哭出来,他以为我是脚疼的,便抱起我往外面大堂走去。
  “流玉,我恨你。”我忍住泪水一字一字说道。
  “我知道。”他坦然应道。
  我被迫搂住他肩的手狠狠地掐了下去,他低睨了我一眼,浮出一抹苦笑,“我庆幸,你终于把我放在心上了。即便是恨,我也能承受。”
  我蜷缩起拳头,再听不得流玉的话,为何你的爱会是这样,这就是所谓的爱得卑贱?只要换来一场放在心上,爱恨都无所谓
  流玉一手拂起门上珠帘,碎碎作响,抱着我行至前堂。
  “王爷。”水若翰从一旁站了起来,身子单薄地仿佛随时被风掠去,浅浅的黑眼圈凸显出他那淡淡的眸子。
  流玉看了他一眼,弯在我膝盖处的手蓦地一紧,才不冷不热地开口,“你怎么在这里,一夜未宿?”
  “是。”水若翰本就白皙的脸刹时煞白,毫无血色,好似流玉的话字字是尖锐的利刃,我有些愕然,昨晚他竟然在这大堂里坐了整整一晚?为什么
  “来人。”流玉清冷地开口,水若翰眼里生起一丝错愕,一个丫环卑恭地走向前,流玉言道,“去请苏杭城内最好的大夫。”
  “是。”丫环得命后迅速离去。
  大堂里只剩下我们三个人,气氛出奇地诡异,水若翰打破这沉默得有些荒诞的空气,“王爷,属下就是大夫。”
  “你在这呆了整整一晚,回去歇息吧。”听似关心,流玉的语调却冷讽地让人窒息。
  心上必须有我
  “脚疼。”我淡淡地开口,不忍看到水若翰那煞白的面容。
  “娇龙”流玉抱紧我,很不满我在这时候开口。
  “那等大夫来好了,我这脚废不废不重要。”我冷冷地开口,流玉清澈的眼中隐隐透着几许极力扼制的暴怒,明知我的脚伤其实并不碍事,还是把我放到一旁桌上,对着水若翰开口,“拿药。”
  水若翰淡若风轻地冲我一笑,我喜欢这样的笑容,不参半分尘世的味道,我感激地看着他微笑着,手却被握疼了,转眸看了看流玉,我敛下笑容,静默地垂下眼。
  “你只有对我才吝啬一个笑?”手被握得更疼了,我瞪了他一眼,“是你自己说没关系的。”
  “但你眼里、心上必须有我。”流玉甩给我一个“你显然还没领悟我话”的眼神。
  “有,不是恨么。”我学着水若翰那股如轻风般淡然的口气说道。
  “你完全知道怎么激怒我。”流玉一把放开我的手,拂袖离去。
  凝望着流玉远去的背影,我解除了备战状态,整个人疲累地从椅上滑下瘫软在地上。
  “地上脏。”水若翰轻声说道,蹲到我面前放下药箱。
  “我的脚没事。”
  “我明白。”他慢慢卷起我的裤脚,让我屈平腿,他拿出药棉轻拭,安慰似地轻笑道,“真的没事。”
  我愕然地凝视着水若翰,他所指的“没事”分明不是指脚伤,这算什么呢,同情吗?可一看他那张消瘦却亲切的脸庞,我的泪水竟似禁不住似的流下来。
  为什么我没这种感觉
  “傻丫头,别哭,你明知你就算要天上的星星,王爷也一定会为你办到的。”水若翰轻轻地替我拭完药,将我的裤腿卷下,把医箱推到一旁,见我泪流不止,细长的手指抚上我的脸想抹去眼泪,可一触碰我,眼神突然一颤,像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手忙收了回去。
  我并不在意他这个小动作,只是泣道,“可我不喜欢这样。”
  水若翰没再说什么话,转身半坐在我身后背对我,让我背靠着他,整个空荡的大堂只剩下我的抽泣声,我垂在地上的手忽地被他抓紧,带着一丝轻微的颤粟,只听他轻风般的声音飘入我的耳畔,“若你想知道以前的事,我可以告诉你。”
  “不要”流玉这般不乐意告诉我,如果水若翰说了肯定会被责罚或者更严重,我才不想连累他。
  他没管我的话继续说了下去,“夜山大王才是你的心上人,他为你放弃了天定宿命,刺心与夜山断绝与你远走高飞。王爷以血擒下他关至浮云阁,后火烧水上亭,你纵身跳湖被王爷救起至此你昏迷了大半年,倒不是因为身体不适,而是你根本不愿醒过来”
  夜山?心上人?大王?这些词汇就是填补那段空缺的记忆?为什么我始终记不清彻。
  “那人叫夜锁?”我蹙眉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记得?”
  我摇摇头,“我记得他说的每一句话,却记不得他长什么样子,而且”
  “嗯?”
  “而且我听着他的话,只觉得像听一个爱情故事一样感动,却没有那种痛彻心徘。”我诚实地说道,听到心上人死掉不是应该痛苦得死去活来吗,为什么我没这种感觉。
  背叛他三次
  “是你记忆还没完全恢复,这样也好,少了许多折磨。”水若翰淡淡地说道,忽像想起什么似的,转过身子正对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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