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死昏君:乱情小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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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死昏君:乱情小娘娘- 第27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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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她来去的情形来看,她显然绝非第一次来这里。也许,时间很早很早早到皇兄刚刚出发来到这里的时候算一算,风风雨雨,快要一年了
  他心里有一种极其不详的预感,但是,说不出来。
  小公主也看到了那辆马车,低叹一声。
  易得千金宝,难得有情郎。
  做皇后,也必须付出一定的代价,不是吗???



  ☆、爱的奴隶9

  陛下回京了。
  六宫震动,形如过节。处处张灯结彩,欢乐气氛赛过除夕。
  李妃请示了皇后,然后全权做主,安排了极其盛大的家宴。所有有名分的宫妃都得以参加。妃嫔们梳妆打扮,出尽花样,务求以最漂亮最灿烂的一面出现在陛下面前。
  水莲也早早起来,梳洗打扮。就如每个人都要等待的那一刻——西风吹起了,冬日还会遥远吗?她觉得风大,天气转为寒冷,小阳春也没法阻挡冬日的酷寒,披上了厚厚的大氅也觉得瑟瑟缩缩。
  她在深宫念经拜佛,幸好有李妃全权主理。
  一大早,凤冠霞帔,皇后袍服,都摆好了。她还没叫人进来,只一个人穿着睡袍坐在梳妆台前。镜子里的女人,脸色憔悴,眼皮浮肿,是一种黯淡无光,年老色衰的狰狞。
  最可怕的便是老皮老肉的女人,不再明媚鲜妍,也不再娇羞天真,无论天大的罪孽,荣辱,淫荡,放肆,都可以面不改色承担。
  呵,女人,多可怕老去。
  宋美龄嫁给蒋介石几十年,就连蒋公也从未见过她没化妆的样子。女人是画皮,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把那一层画皮剥开之后,惨不忍睹,惊人之极。
  水莲决定,以后再也不要住在尚善宫了,也不要让任何男人再目睹自己从未梳妆打扮好的样子了——头发枯黄,眼珠干涩,偶尔牙齿上还沾染了青菜叶子呵,多可怕的场景,生不如死。
  八名宫女陆续进来,服侍她穿戴,衣饰发型,一丝不苟。难产之后,她削瘦,一直没有恢复过来。新作的袍服也显得有点大,更显得腰肢纤细,不盈一握。
  胭脂水粉一层一层地涂抹上去,如声势浩大的一个装修工程,先上腻子,然后是油漆,然后是乳胶漆涂抹了一层又一层。
  一间房子尚且必须装修才能美轮美奂,何况是女人。
  不梳妆打扮的女人便如不曾装修的清水房。谁说化妆不重要?
  镜子里的人慢慢地在变化,脸色慢慢地雪白,皮肤有了一层晶莹的光芒,眼珠因为用了特殊的药水变得水灵灵而娇滴滴。仿佛是一个真人大变魔术秀。



  ☆、爱的奴隶10

  镜子里的人慢慢地在变化,脸色慢慢地雪白,皮肤有了一层晶莹的光芒,眼珠因为用了特殊的药水变得水灵灵而娇滴滴。仿佛是一个真人大变魔术秀。
  脸上贴上了当时北国女子最时髦的花黄,对着镜子看了看,反而显得惨白。她把花黄取下来,涂抹一层胭脂,红红的蔓延开去,如一层鲜艳的血。
  宫女们被这样的凄艳惊呆了,陈嘉低声道:“娘娘,您还是那么好看”
  她淡淡一笑:“老了,我已经老了”
  镜子里的女人,眉眼之间已经有了细纹,尤其是眼角总有一层上了年纪之后的青色,胭脂的凄艳纵然遮挡了一时,但是,挡不住一世。
  就算是身边服侍的宫女,也不知道她褪去化妆品之后的画皮。
  如今,人人只看到她的美丽容光,眼珠子水汪汪的,如要荡漾出一池的春水——按照卫道士的说法,这是典型的狐媚样子。但是,世界上的女人,无不为了成为狐狸精而孜孜不倦。
  从清晨到黄昏。几乎每隔一个时辰,皇后会检查一遍脸上的脂粉,稍有残缺,便着人弥补。到得下午,她已经昏昏欲睡。
  但是,陛下还没回答。
  宫女们每半个时辰出去张望一次,慢慢地,她就不耐烦了,熬不住了。从黄昏到暮色,到深夜,她睡着了。
  一夜无梦,身边空荡荡的,显得分外的冷清和凄寒。
  就连昔日爱笑爱闹的小爱莲也分外的寂静,她已经一岁多了,能够发出声音了,可以笑着喊“妈妈妈妈”了
  侍女们把爱莲也打扮得异常漂亮,但是,孩子经历了多番的折腾之后,也顶不住了,要睡觉了。
  水莲还是按时起床,又换一身新装,幸好是皇后,要什么有什么。待得侍女们替她收拾妥当,她闷闷地坐一阵子,快到晌午依旧没有消息,看样子,今天陛下又不会回来了。
  她无情无绪,饭也不想吃,独自闷坐一会儿又去午睡。睡不沉,晕乎乎的,总是半梦半醒之间。到了时间,又起床梳洗打扮,胭脂水粉,涂涂抹抹,女人的一生,便耗在里面了。



  ☆、爱的奴隶11

  对着镜子,觉得新做的亵衣有点紧,勒得人不舒服。她屏退宫女,准备换一件。
  关着的门,大的镜子,里面女人的胴体。
  每个女人一生中也许都多次见识自己的胴体,尤其是青春貌美,身材窈窕的时候,自己不欣赏,谁还会去欣赏呢?
  但是,水莲和别的千金小姐一样,真正欣赏自己□□的时候很少很少——无他,她们随时有许多宫女服侍。再是大胆前卫的女人,也不习惯天天赤裸裸地暴露在宫女们面前,对着镜子看自己的□□。
  所以,她才屏退了宫女。
  镜中的女人,她觉得看不真切——楚楚的,就如这个深秋。
  她也是第一次这么打量自己。
  已经不再美好了,尤其是腹部,难产过的女人,留下了淡淡的妊娠斑,还有那一刀下去的可怕的疤痕,无论用了多好的宫廷秘方,但疤痕还是存在,只能淡化,绝不能消除。
  就算孩子不曾存活,但是,痕迹永存。而且,因为修复得不那么好,留下了终生的隐患。
  呵,女人,女人,多么痛苦的女人。
  月事,十月怀胎,小产,难产,清宫,破腹产,剖宫产还有年华老去的妊娠斑每一件都是上天造人时候的不平等安排。
  她抚摸自己身上丑陋的斑痕,无限唏嘘,然后,慢慢地穿上亵衣,慢慢地把那些可怕的伤痕所遮拦所幸,人类还有衣服。可以掩盖一切的丑恶。
  衣服换到一半,忽然腰肢一轻,被人狠狠地搂住。
  她本是拿着衣服,正在系罗裳的带子,被人这么一带,衣服整个地掉在地上,才穿好的一半亵衣就这么掉了下去。
  是偷袭。
  仿佛淫贼忽然闯入了皇宫,他从背后突袭,她看不到他的脸色——可是,皇宫里哪有这么大胆的淫贼?冲破重重关卡,冲破侍女们和太监们,侍卫们的封锁,敢于来非礼皇后娘娘?这怎么可能?
  她一惊,可是,很快嗅到那股熟悉的味道,带着强烈的灼热,急切,无比的焦虑,期待百般滋味,难以形容。



  ☆、爱的奴隶12

  她一惊,可是,很快嗅到那股熟悉的味道,带着强烈的灼热,急切,无比的焦虑,期待百般滋味,难以形容。
  又粗犷而陌生,仿佛还带着战争的喧嚣,草原上青草的味道,马蹄卷起尘土时候的昂扬,一颗心盼归的急促
  多可怕的心跳。
  他在身后抚摸她的背脊。大手就像一把温热的箭。
  裸露的背比胸膛好看——没有妊娠斑,没有任何瑕疵,在不那么明亮的午后光线之下,朦胧,诱惑,如一副倒挂的山水画,多么诱人。
  她的呼吸窒息了。
  铁腕如刀。
  却急切而放荡,紧一点,再紧一点,最好把这腰肢狠狠地揉碎,最好把我整个人都弄得疯掉
  她竟然起了这样的欲念。
  一如经历了一次尽兴而为的强暴。
  呵,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她张嘴,想要说什么,可是,那股粗暴的风暴已经将她席卷。是他的亲吻,密密灼灼,从脖子到后背近乎贪婪的噬咬。
  红色的亵衣,一丝不存。
  搂抱的那双手形如铁箍,她不能挣扎,也不想挣扎,顿时软瘫成一汪泉水。他近乎贪恋地,将她死死搂住。
  她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跟他见面,心里准备的千言万语忽然都用不着了只剩下他的急迫,缠绵,他没惊动任何人,屏退宫女,一路上,就这么快马加鞭,风尘仆仆地跑回来
  这个下午,注定了是一个疯狂而燥热的下午。他压抑许久的情绪忽然就爆发了,浑身的血液沸腾起来,身子里充满了一种不可思议的强烈的渴望——太久太久没有女人了。身子已经烫得让人受不了了。
  在杀戮流血的时候他思念她;在焦虑不安的时候他渴望她;在黑白颠倒痛恨切齿的时候他渴望她,在每一个孤枕难眠的夜晚他渴望她;在背叛与阴谋在报复与畅快之时他更是渴望她
  软玉温香,她的身子从未具有如此的诱惑力,不多不少,一如这裸露的背脊,刚好来得及把最好最真切的一面暴露在他的眼前。



  ☆、爱的奴隶13

  软玉温香,她的身子从未具有如此的诱惑力,不多不少,一如这裸露的背脊,刚好来得及把最好最真切的一面暴露在他的眼前。
  就如饥饿已久的旅人忽然看到了一汪清泉。其实,这许多年下来,他也罕有机会这样肆无忌惮的将她的身子一览无余。深宫孽爱,他和道德家们一样,认为男女之间的事情只宜于在暗处,而不是明处。
  就像小黑屋那些神魂颠倒,无限激情的日子虽然欢快,但总是带着一种沉沦的无力感,激烈之中的不安感,不可告人的秘密感
  但是,到了明处才知道别有一番让人震颤的惊惶。而且,这一次不是她梳妆打扮好承欢他,服侍他,也不是小心翼翼,眉目含情地打点应付他而是他偷袭!每一个男人的骨子里都有霸占的性情;每一个女人的骨子里,都期待着被霸占的一刻——越是偷袭越是兴奋。
  强——这个词,其实就已经说明一切。
  他对这一次的相聚,意料之外,却喜形于色。
  而怀里搂着的女人,她便如一锅热水,温度随着柴火的添加而逐渐的沸腾。她的腰肢那么柔软,嘴唇那么香甜,后背上露出的雪白的肌肤,那种瘦弱而楚楚可怜的身段。还有她的纤细的腰肢,他盈盈一握之间带来的香艳
  他激动不已,一如青涩之极的少年,在光与影,在声与色,在黑与白的躁动,在风平浪静和滔天巨浪之间的挣扎
  他忽然失控了。不知道这具胴体,对自己竟然具有如此强烈的,致命的,不可思议的吸引力。
  他将她反转。
  “陛下陛下”
  她微微张开的嘴唇被他的亲吻所封闭,缠绵的嘴唇轻轻地,轻轻地将她噬咬那么清晰而突出的锁骨,那么美好的孱弱的胸膛,皎洁的一片肌肤如鸽子般柔软,跟他的绮梦一摸一样梦里便是如此,梦里同样缠绵太过香艳,太过无敌太过的让人热血沸腾他的手如游走的一条蛇,只记得这样的缠绵悱恻了



  ☆、爱的奴隶14

  他只记得这个,其他的,统统都忘记了。
  而她,倒下去的那一刻,竟然是羞涩的,脸红了。
  因为她不知道自己和他的相遇是在这样的时刻,是在这样的场景——一个女子,罗衫半褪,要解不解,然后,忽然被如此暴力的撕开了衣衫那样的呼吸,那样的灼热,那样的大手,是男人之中的男人,带着攻城掠地的霸道,甚至是略略的残酷,没有怜惜,只有狂风暴雨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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