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惑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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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惑夫君- 第17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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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卿,你想哭了?”他的指头按在我眼角,等待我的泪下来

  “滚”

  “还是很倔强嘛,那还有玩的空间?”他身体下移,双手抚着我的肚皮喃喃自语,“爱卿的骨肉,想必和你一样很刚强。只不知,无原则要多暴的动作,才能让他们乖乖听话?”

  他的声音,在我耳边回荡。我的泪,一点点地滑落,被含入嘴唇间我不为自己屈辱而哭,我为宝宝每次,能让哭的,不是痛,而是我的男人,我可怜的宝宝娘对不起你们,对不起

  玄冰夜的青绿色的丝还蜷卷在我颈边,而他却缓缓地强占了我

  这就是传闻的性虐吗?

  当他开始折磨我的刹那,心裂成了千瓣。

  他没有动作,也不快乐!看我流眼泪,他扬的笑残酷的吓人

  真的有报应吗?

  那这就是报应!

  在他意图残忍地杀死我的宝宝时,我的心彻底地碎了。玄冰放,这一世,我不会原谅你大人的丑,大人的恶,何必迁怒于宝宝?他们还很小,才一个月,或许才未成形,你却要残忍地杀他们

  “只要我活着!”我喉中哽咽,咬破了红唇,汩汩的血沁入到牙缝中,“只要我有一口气”唇瓣被咬那么长的一道口子,鲜血淋淋。!“我会把这些痛,全部还给你…我会加倍奉还!”

  狼王刚刚睡醒,却发现,身边的我嘴唇裂开那么大口子。伸手去摸,竟在流血,他“啪”厚实的大掌给我拍了下去

  猝然,刚被他侵犯的身体,被一道光带走

  顿时,那锁的牢牢的木屋,只剩下刺眼的光,玄铁都未栓的住。玄冰夜狠拽下链子,抽打上木板,“又被她逃了!”不过,他很好奇,艾青青究竟是个什么?狐狸精?竟能说不见就不见?

  这一刻,忽然心觉得空空的

  双手抓不住的寂寞和憎恨,让他觉得很不满足。

  即使刚刚差一点,便没有得偿所愿,他却感觉到的快感不如想象的多

  看着床头那湿了一片的枕头,将别针别回前襟,左腕和右腕又套重了三个金环,双臂十四个金环沉甸甸

  披散的发丝被绑好,却费很大的劲才踢开门板。门外阳光依旧,某人却不见踪影,这是他们的见面方式是天意?还是诡异?

  醒来的时候,嘴唇在流血,眼角还有泪,只是浑身的衣衫还保持睡前的状态,一醒来,打个哈欠,若不是梦中痛的太真实,我或许会像以前一样将这一幕忘的干干净净可这一刻,我却忘不掉,我记得我发的誓,“我活着一日,我有一口气,我会加倍奉还!”

  幸好,幸好,没有伤到宝宝。

  我抚着肚皮,还能感觉到那几个小生命,在活蹦乱跳中

  这一次,我明白那不是梦。

  他是真真实实伤害了我,只是,并未完全得逞

  玄冰夜,我誓言不会变。我会用我的终生诅咒你,让你为你的阴狠付出双倍甚至三倍的代价

  噩梦总是可怕的,若是醒来,代表一切都是假的,并不可怕。

  而发现那一切都是真的时,不止心有余悸,还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久久的难以从那漆黑中摆脱,我的眼泪还不停地流,害怕,痛苦,绝望,憎恨,主说的七种大罪,我都沾染了上。身体在颤抖,嘴唇的伤痕还很清晰

  见我这般可怜兮兮的,出于身体的本能,狼王用他那强壮的身体,将我包裹入了胸膛中。他不穿衣衫,胸中像张大床,很暖和,瞬间将冰冷从我的心跳驱逐

  玄冰夜就像个残酷的魔鬼,而相比,他却这般的令人暖烘烘。即使,他是个狼人,即使,他什么都不懂

  他抱着我,那种暖和和特有的安全感,令我贪婪,令我想哭,令我在这强大的狼王面前想脆弱一次。

  趴入他怀中,边颤抖边流泪,可怕的梦魇,几乎摧毁了我

  见我哭,他有些不解!

  他不懂人类为什么有那咸咸的东西,很难吃

  就像天上下的雨一样!

  是不是天上下的雨,都是女人眼睛中流出来的雨?狼王天马行空地肆意联想,怀中还包容一个我,平日野蛮危险的他,此时却有种耐人寻味的温柔

  “狼王”他的怀抱很舒适,也很耐闻,有种天然的松子味,清新迷人,稍微的汗味更添他男性的韵味!

  对他,我除了感谢,还是感谢。即使他也咬的我遍体鳞伤,也把我给打昏了,野蛮的就不是个人!可若不是他我估计已被那真正的“非人类”残暴地祸害到生死不能了索性,将他抱的愈紧,第一次抱狼人,感觉还不赖

  狼王不懂如何安慰我,索性,用最原始的嘶吼

  我揉了揉耳膜,问他,“你说人话!”

  他真的不懂安慰为何物,但本能又让他想说些什么。于是,他低沉僵硬地在我耳边说了句…“烦”

  “你还真是白眼狼!”我都伤心成这样了,他还说我“烦”

  “真烦…”

  我不满地睨他一眼,“你到底会不会安慰人哪?”

  “禽兽”他这般地安慰我,我越听越别扭,你们狼族安慰人,都要说“禽兽”?我张了张嘴,见他掏的词越来不耐听,索性启了启红唇教他,“你好说,乖,不要哭了。”说罢,我觉得有点肉麻,“说不要哭了便好了,那个乖字你自动省略吧!”

  “不要哭了?”他模仿一遍!

  “对,来对我说一遍!”

  他看着我的鼻梁,然后试探性地说:“不要哭了!”说的低沉诱惑,浑厚听的人心中坦荡荡,犹如被五月那场春雨给吹了透

  “乖”他又补了一句,顿时听的我心怦一跳。那认真的样子,那真挚的感觉,比雪莲更纯真迷人。凝视他的俊脸,为他的英俊臣服,更是为他的声音深陷忽然尴尬咳了咳,我推了下,“不要随便说“乖”,很暧昧,很亲昵的”只有风流,相爷,红莲,丹苏,无双他们才对我这般讲,而我,却不自觉地教了他。而他,竟还不怕死地练了N遍听的洞外的狼长老们,跳脚的跳脚,嘶吼的嘶吼,该死的女人,又开始拐狼王殿下了

  “对人说话,不要看人家的鼻梁,要看我的眼睛!”我扳正他的头,他很野蛮地咬了我一口,咬的我痛呼,“你”

  “贱人…”

  听罢,我哭笑不得,知他不是骂我的意思,只是乱用词,“贱人不是随便说的,你这又跟谁学的?”

  他蒙了蒙,“啪”一巴掌呼过来,我迎头一记棒喝。你打青了我俩眼眶,还要打我成猪头,狼王殿下,你何时才能有点人性,懂得,男人该怜香惜玉呢?不要用你的拳头,来表达你的感觉

  见我坐入他怀中不动了,他似乎很不舒服,不会遮掩的顺着心想把我一巴掌拍飞,“闪开…”

  “你!”我从地上爬越来,正想骂他,却发现那条草褥子。心底,那股气又被压了下来,“狼王,你帮相爷喷喷火好不好?”我开始客客气气地求他

  “不”

  他总是回答的那么酷,让我无法捕捉任何多余的字!我抓了抓他的大手,跟他苦口婆心地央求,“狼狼,好不好?”

  “滚…”

  “不要骂了,先答应我好不好?”

  “打你…”

  我顿时闪了开,又拉住他腰间那树叶编制的东西问他,“为什么?”

  “不要你走…”他大手如钳钳制住我,将我拉推向山洞边,绿眸喷的火焰浓烈灼人。我嘴错愕地张开,不自觉地问他,“为什么不让我走?”

  “喜欢你!”狼王这般跟我告白

  “喜欢我?你喜欢我?你知道什么叫喜欢我?”我的狼王大人,你可勿闹了,狼人若知喜欢为何物,那太阳准从西升,天外准下红雨了。不待我问完,狼王拍拍我的脸回道,“就像我喜欢肉一样!”

  听罢,我一阵眩晕,又是哭笑不得!闹半响我在他眼中,和那肉是一样的价值,根本未体现出人,尤其是女人的优势!好吧,总归有进展,喜欢便代表他是友非敌,若稍施小计相爷的眼睛该迅速能复明我开始抿住双唇诡异地盘算起来

  第160章重见天日,带球上阵

  半月下来,我和狼王的关系处的还算融洽。

  在他狼王的山洞中,虽然偶尔被野蛮对待,偶尔被咬几口,偶尔被错骂几句,却也无伤大雅。我非但不气,还觉得很有趣在这苦闷压抑的日子,有他做伴,我的脸上似乎常常挂满了笑

  和我学走路,学说人话,学吃熟肉,气的那群狼暴走。每晚,都想将我偷偷吃的骨头渣滓也不剩。可有狼王在。呵呵,谁也不敢动我

  几乎摸透了他的性子,我才开展行动。

  为了相爷的眼睛,黑脸,白脸还是花脸谱,我都得扮

  早晨,群狼吼叫,山顶的风凛冽呼啸,我再瘦些,那准把我刮飞了去。

  我捧着大堆东西,走进狼王的山洞中。

  敲了敲洞壁,没有谁应答。

  再敲了敲,一匹狼走出洞,狠狠地剜向我,露出锋利的牙,“死来做什么?”

  如今,我可长本事了,不止见识了狼的攻击性动作,了解他们的起居饮食,大概猜的出他们的语言

  摇了摇头,浅叹一口,“你们呀,真小气!”

  那狼很火,张大了血盆大嘴

  我走进山洞中,鼓鼓风拂面,全钻进牙缝中。一触目,正看到狼王躺在莲花宝座下,盖着草褥子呼呼大睡

  瞧他睡的可真香,日上三秆,太阳晒屁股了也不知起。倒是和猫头鹰,嗜好晚上漫山鬼嚎叫的。

  我揉了揉眉梢,快步走向他身前,一把将他草褥子给拽了下来,“狼王,起床了!”我刚扯嗓子大喊,却陡然发现,这家伙竟然光溜溜的,下身那草褥子也不见了

  本是挺拔高壮如柱子一样的身材,下身比例偏长,腿挺拔有力,又黝黑诱惑。精壮的能看出那骨纹理还有令女人尖叫的肌肉。臀不宽而窄,看起来像精雕的塑像,正身对着我,下体那骄傲的东西,正从耷拉的状态变成篷勃向上

  好、好恐怖!

  我从未风这般恐怖的,不、不该是恐怖,而是震撼!我男人个个也都不赖,可这个,这是狼群中生存的结果吗?

  我瞠目结舌半响,眼珠子提溜提溜乱转,忽然“啊”一声尖叫,向洞外地跑。天,他竟然给我祼睡!

  不待我跑出洞外,狼王已睁开惺忪的眸,不耐烦地起了身,伸开右臂一把扯我衣领,把我给野蛮扯了回来

  头发乱篷篷的,波浪的大卷垂向肩,黑色的头发和六色调制斑斓绚烂。黑眸大睁,绿眸半睁,额前的红花缓缓地绽开

  大手钳住我颈子,将我像小鸡子一样拎到洞边,一把推倒。哎,在他跟前,我真是预见的娇小了。“你干嘛祼睡?”我指他鼻尖斥之,再怎么着,我也算个女的,明知早晨我来,你起码也给我用叶子遮住禁区,不要让我上火!

  狼王的眼狠扫过来,“坏了!”

  旁边的树褂子晚上太折腾,坏的七零八落。再者,他光着又不可耻,反而是我不光着才有毛病!

  全斜睨我一眼,嘶啦撕开我前襟,公平地要求,“你脱!”一起光,就谁也不嚷嚷谁了。大早晨,这东西不让他睡好觉,该咬的!

  “你、你先把衣服穿上!”我将从丹苏包袱中翻来的衣物递给他

  “不穿!”那是什么鬼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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