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惑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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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惑夫君- 第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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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标志的小宫女呀。”离歌轻嗅她,一副浪荡姿态。轻佻揉了她两把,满意地瞥向红莲。红莲笑了笑,挥衣袖礼让,“小王爷若是喜欢,那便送你了。如若能除了艾青青这个眼中钉,十个她本王都送你。”

  “总归不如我那皇嫂的姿色,不过也罢,急不得。我先要了她吧”话落,离歌一卷衣袖,将那宫女连人带走了,只剩下一件外衣脱落在原地。红莲斜晲一眼,笑的妖娆鬼魅,既然他那么好色,他便满足他的色欲。他要的,只有一件东西,那便是叫艾青青从战场上彻底的消失

  “艾青青”他启开红唇呢喃,“你准备好了吗?”

  “啊嚏”我猛打一个喷嚏,心念不知是谁又在念叨我。看着丹苏好好地躺在那,我用榫叶替他喂了水,才稍伸了个懒腰向账外走。今夜月少星稀,很明朗,看的叫人心情好。或许是丹苏的毒解了的缘故吧,不愿再看那繁文兵书,抽空出来赏赏月

  “艾将军”耳边,又是那庸懒的话,我转过眉,瞥向一边倚着身子,倾斜着对饮酒的路青霖。

  “相爷睡不着吗?”

  “对,睡不着,心中总想着一件事。”路青霖渐渐将身子凑近前,和我维持很近的距离,他吹拂的气息,我都能感觉的到。我大大方方转过身,和他对视,他却吓了一跳,眼睛瞪的很大。

  “相爷有什么心事,来说给我听听。”我故意凑过去,把耳朵对准他嘴唇。过一会儿,路青霖一口咬下,含了两下才松开说:“这猪耳好吃,本相喜欢。”

  “这猪蹄也好吃,本将军喜欢。”我一把扯住他的手,狠咬了个牙印出来。他却“哈哈”笑起来,边笑边喝酒,顿了顿,他忽然凑的和我鼻尖挨鼻尖,“本相一直被一件事困扰,害的我睡不消停。”

  “我听着,相爷尽管诉说吧!”

  “艾将军你究竟身上有什么宝贝东西,叫那么多人为你趋之若鹜?”路青霖灼热的视线,开始搜索我全身,好象机关枪扫描,一个也不庭。明显感觉我被他拨了衣物,赤裸地被他检查。

  “相爷有的我没有,相爷没有的,我有,那便是宝贝。”我特地将视线挪向他前胸,笑的很坏很贼,这相爷似乎对我这个东西并不感兴趣,他倒喜欢那平平的山丘中,有两颗黑黑的小豆儿。

  我再挺直腰,将两对玉峰傲然展现。路青霖忽然半闭上眼,酒液呛住了”艾将军便是靠这个迷惑了丹苏,还有那午夜人,如今甚至还有个花骨朵。”

  “呵呵,相爷说呢?”我故意贴近,和他身子相碰。明显感觉他身子一紧,选择性倒退,关键时刻还是躲开我。

  “本相只是可惜那5岁的花骨朵,才那么小,花骨朵未开,艾将军便要摘了。可怜啊,可怜的小花骨朵。”

  “相爷你嫉妒了?”我忽然好奇地眨了眨艳眸,勾住他颈子点起脚尖,悄悄在他耳边沙哑地问:“嫉妒我比你见他晚,却比你和他亲?嫉妒我成了他亲亲美娘,而你却一指头也碰不得他?”

  “哈,确实是嫉妒了。”

  “如今我可是花骨朵的娘,不准你欺负他。”

  “那本相可以欺负你了?”路青霖边喝酒,边瞄着我的身体,从前我记得,他从不为这些停驻,现在,却越来发现他总将目光调向我,心生邪意,我更近一寸,向他吐气如兰地诱惑着,“相爷倘若要将性相扳正,我自然奉陪喽。任相爷欺负,欺负到你对女人感兴趣为止。不过相爷,你行吗?”

  “艾将军和本相回营账,不就知道行不行了?”

  我邪睨,讥诮反问:“那若是不行,我不是白跑一趟?”

  “本相会让你清楚”他忽然牵起我的手,要向营账走。我以为他开玩笑,忽然牵去,倒愣了一下。正当要进去时,忽然传来一声大喊:”报!”

  “有敌情?”

  “回将军,赫莲三王子和鹰野小王爷刚碰过面,意图合谋攻打我军。”

  “正好,那便叫他们来吧!”我忽然松开路青霖的手,冷冷一笑。

  “还有,军营外有个算命的,非要见将军,说要做将军的军师。”

  “哦!”谁有那么大的本事,来毛遂自荐了?忽然有种不太合的预感,在我脑海中酝酿。“叫他进来!”

  第64章火烧红莲

  营帐外,传来阵阵的脚步声,我侧耳聆听,眉梢微蹙。端坐于案边,捧起书简仔细瞄两眼,便端起茶杯静静的品那上好的龙井茶。听闻这龙井茶,有种提神的功效,倒也是不如铁观音

  茶一口一口啄入,舔入嫣红的唇瓣,卷入舌尖时,眼瞧着一抹身影漫步进入。那身影,那步伐,那远远而来的香气,叫我一口茶哽在喉中,半响才吞咽进去。心跳的很快,气息屏住,好似有种东西冲冠而入。

  可惜待一会儿,映入眼帘的却并非是脑海中那银色光芒,万丈风华的身影,而是一身的青色淡锦装。下身的长裙利落撩牛皮靴,上有件小袄子穿得不伦不类,戴个特治的狗皮帽子,裹的严严实实

  一如特地遮掩的异类,一入眼便叫我觉得不自然。尤其那青衫,根本便不适合这高挑颀长的身子。再亦如那长靴,好似特地抢夺全身的光芒。狗皮帽子,恰似荒野猎人,却有种由内而外的尊贵气质。

  鬓发被盘起,朱钗束半边,一张黝黑平凡的国字脸跃入眼底。和电视中张国立那般的脸型,很平凡的长相,却散发不俗的气息。

  我仔细端倪他,他也看着我。

  论常理而言,见到艾青青的男人,十个里有九个都得有芥蒂。毕竟这战场上,能撑的住台面的必是如狼似虎。

  而眼前的男人,却半丝不恐慌。泰然自若看着我,笑了笑,亲和的感染力,刹那叫我愣住了神

  他不怕我!半点不怕!似平常百姓家的他和我,端起茶再啄两口,看着那张面皮,总是怪里怪气。

  依我的观察,他很,熟悉的,即便换了张脸,我也觉得出那个味道。

  就像无数个夜晚,他诡异来到我身边。无论梦里梦外,睡的酣与不酣,我都知道他曾拥着我轻轻呵护。缓缓地,嘴角勾起抹邪笑,外表却是无波,“以为换了张国家脸,我便认不出你了吗,风流?”我心中暗暗的嘲弄

  书简堆了满案子,包裹鹰野和赫莲的地势图和简略作战图。我随便端起一本,故作漫不经心地抬眼。庸懒瞥向他,嗅着他的气息,等等他酝酿的话。

  “将军”

  “恩?”

  “草民攀枝花,前来请将军允许草民入军营出一份力。”

  “你想当军师?”我淡淡地笑开,抬眼斜睇。

  “回将军,是的,草民有此斗胆请求。”

  “那你可知做军师需要什么?”

  “智谋,睿智,冷静,效忠!”他简洁回两句,便半弯腰施礼,从他的眼底,我看到了深深的自信和熟悉的轻佻柔情

  “智谋何为?睿智如何?冷静怎样?效忠又怎样做到?大将军需要的是能人艺士,不是空口说白话的军师。自古说的比唱的好听,却从是窝囊废的数不胜数。”我故意用话刺激他,见他忽然抬眼,异常坚定地回道:“将军可以考验草民”

  “那好,我考考你最简单的。做军师,起码智勇又全,战天卜地。什么是借东风,什么是草船借剑,那诸葛亮替刘某人打江山时,能预测风向哪吹?雨几时下?”我顿了顿,将茶乖乖地卷入舌根下,指着营帐,叹口气问,“那攀枝花你知道天什么时候下雨吗?”

  “草民不知,草民只知该下时就下了。”“那什么时候才该下?”

  “草民只知不该下时求也求不来”

  闻言,我“噗嗤”一笑,书简被翻开两页,憋不住逗他的乐趣。“既然连雨都不知什么时候下,你怎么来做本将军的智多星?”

  “草民不知何时下雨,何时刮风,何时天上下刀子?但草民知一件事,一件能帮将军解决危难之事。”

  “什么?”我忽然好奇,他忽然来,扮成这副鬼汉奸的模样,到底为何?话落,他还真是千变万化,深林中和鬼做伴的风流,轩辕的太子爷,现在又成了什么、什么攀枝花?他为什么不叫一支梅,总比日本的那个破化妆品牌子帅气

  “草民知鹰野和赫莲采取合纵政策,正意图联手”“这我知道!”

  “鹰野小王爷离歌,是贪婪美色的风流徒。”

  “那不希奇。”离洛当初还不是美人成群?我成了冷宫中那最凄凄的怨妇,弃妃?兄弟俩身上流一样的血,一样的好色贪婪!

  “赫莲军队埋伏的湘江北。”

  “是吗?”我骤然眯起眼眸,听到个大新闻。湘江北,那是我攻打的必要之地。回青鸾也不可或缺的关要。红莲那妖孽,果真狠竦,处处把握先机,我如今不得不承认,那家伙不是吃软饭的

  “湘江之必经之路!”“那又如何?”

  “如何?”他忽然挑眉,表情有些认真,“艾将军率兵到湘江好好看看,便知湘江流域到底如何了?倘若将军被迫退军,那便答应草民的请求。若我信口雌黄,你大可招徕我,砍了我的头”

  “好。”“那草民先行告退了。”

  “风攀枝花”我叫了一声,他转过身,我却舌头打结,不知该怎么开口?一个只有午夜才来给我柔情,挣扎于爱与不爱之间的男子,能用这种假扮的方式和我见面,我还能怎样?

  或许,他这样,是为了给自己一个机会。

  一个,印证他是否爱我的机会?挣扎于顾姗姗和艾青青之间的他,开始逐渐的探索,哪一个才爱的最深?爱的最深?

  我等他清醒那一日,等他记得我们当初种种那一日。不过,得先解决湘江的问题,见他离开营账,我匆忙率先驱士兵行到湘江。

  到了湘江,透过那一片薄雾,我来到江边。脚不敢向前踏,补缀一下紧绷,看着满江的水一夜之间变成石油一样漆黑,心不由打了个疙瘩

  “将军,江中被下毒了。”

  “见鬼的红莲!”我狠狠咬住嘴唇,蹲下身看着那黑糊糊的江水。想碰却不敢,身边的士兵一直唏嘘。

  这种巨毒,遇水则融,侵蚀了整个湘江。看着对面,那摇旗的赫莲军队,气的我狠狠攥起拳愤懑不已

  “将军,我们坐木筏造船吧!”

  “不行!”我眯起眼眸,冷静分析,“木筏渗水,必能毒到我们。”

  “那造船呢?造不渗水的?”

  “也不行!”我摇了摇头,将此方案否决,“我猜红莲囤积湘江北,一是为了就近迎岸看我们热闹,二是为了肆意造孽。我们一旦乘船渡湘江,他从对面扔沉石之物,我们便得全军被毒死。”

  仔细想想,这恰恰是红莲的诡计。他对此研究很透,作战先机掌握很好。充分明白先发制人的道理,将湘江作为战斗的要地。据守湘江北,操纵我2万大军的生死。一旦我强行闯去,必是自寻死路。可按兵不动,便等到担尽粮绝时,被彻底消灭掉咬住红唇,心中憋的慌,这一切全被他猜中了。

  对面的赫莲军旗迎风飘扬,很是气派。湘江北,开始歌舞升平,宫乐奏的响彻,正好传过南岸。

  我恨恨咬破了嘴唇,衔着那血腥的液体,心有不甘。凭什么他红莲事事能事先预料,战有先机,总要置我于死地?

  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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