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莲墨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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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莲墨影- 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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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破感觉自己被侮辱了,这个人明明躺着承欢,可他心里,呼喊着的却是那个朝三暮四的男人!
  半倾下身体,舌头卷过他的脸部,“放心,我会让你满意的。”
  浓厚的腥臭扑鼻而来,慕天抓住对方狼爪想翻过身体,不过厉破岂会如他所愿,轻轻用力便折断了他手腕,不耐烦地沿着脖颈舔舐而下,狼眼中情 欲浓厚。
  汗水将整个头发都濡湿,慕天公子深深喘息,上下滑动的喉结被狼口叼在嘴里,让他连说话都成为奢望。
  滚,滚,你这肮脏的身体,别碰我!
  厉破体内的兽性被彻底激发出来,这个骄傲的男人,似乎根本不懂得什么叫臣服。
  放开他喉结,厉破用力挤开慕天的双腿,狼爪在颤抖的男 根上缓缓磨蹭。
  慕天惊骇得连耻辱都忘记,平日的优雅早已不复存在,他撕心裂肺的吼叫,直到嗓子都已沙哑。
  巨狼大概是觉得声音太吵,直接用狼口封住男人的惊叫,战栗的身体,苍白的容颜,更引起他残暴的施虐欲望。
  喷涌的岩浆四处寻找出口,撕裂,撕裂这个男人,让他啜泣,让他哀嚎,让他彻底属于自己。
  若是平时人身的厉破,定然不会招惹慕天公子,毕竟他是要挟持他,并非加害。
  不过,狼身的野兽,剩下的,大概也只有最原始的本能。
  将高贵的男人戏弄得彻底后,厉破一把将他翻过去,红艳的穴 口惊慌失措地不断收缩,像是在邀请人的品尝。
  一声狼啸,惊天动地!
  以兽姿趴伏的男人连惊呼都没来得及发出,烙铁般滚烫的巨物已一插到底。
  黑暗的触角将他困在里面,无处可逃。
  羽轩,羽轩
  他只有拼命地呼喊着那个名字,在心里念叨了无数遍的名字。
  第一次见到那个俊美如凤凰的男人是在雪城的轻舟之上,他一袭红衣,眉间朱砂夺目。
  周围的臣民认出他的身份都伏地跪拜,唯有自己,无动于衷的倚在栏上,面目清冷,似浮冰。
  后来,他说,烟波浩淼,不及你远山眉黛间一缕轻愁。
  他说,那个瞬间,他便丢了魂,失了心。
  可是那样一个人,注定后宫佳丽三千,他的心太广太宽,可容纳天下,唯独装不下一份羁绊。
  他无比痛恨着苏影夜,痛恨他可笑的自以为是。
  他凭什么以为羽轩会独宠于他?
  连自己都已放弃的奢望,他凭什么拥有?
  兽身的厉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觉悟,他畅快的在男子身上驰骋,仿佛对方是没有灵魂的木偶,不会有屈辱与疼痛。
  视线逐渐迷离,只剩下红,血腥而残暴的红。
  这是自己的男人,他美丽的身体为自己舒展开,带来天堂般的快感。
  不是完全的爱,也不是没来由的恨,只是一场迷乱了的诱惑,在妖异的风中以无限残忍的方式发酵。
  偷窃而来的欢愉,强行施予的痛楚,欲 望的剑,刺破一切伪装的淡漠与坚强。
  “忘了他,”失去理智的野兽,宣誓着他的所有权,他俯下身亲吻对方痉挛的脸颊,“不要试图逃离,你只能是我的。”
  
  重羽轩找到苏影夜时那人正趴在酒楼上望着窗外。
  黑宝石般的眼闪闪发亮,美丽得让人觉得里面承载了太多太多,多得让人心尖上微微泛疼。
  原本怒气冲冲的明王陛下温柔的将人圈在怀里,“我找你好久。”我竟然,如此担心你
  苏影夜向角落里张望,见凌宇已藏起来,方道:“为何找我?”
  因为我总觉得一个闪身,你便会消失。不过重羽轩并不会这样说,他只是静静呼吸对方身上迷惑人的气息,原本烦闷的心渐渐变来安宁。
  “阿夜”
  “嗯”
  “别再故意惹怒我”
  若是苏影夜回头,便能发现明王陛下脸上其实是从未有过的诚挚,可是他不曾回头,只是用一双纯黑的眼向上对着星空。
  他在想,为什么,星辰之间的距离,如此遥远
  
  冰冷,萧索,血腥,但又那么的华丽,那么的浩大,白色的花瓣飞舞到九天之上,又在罡烈的风中化作粉尘。
  每一次盛开,都是决绝!
  “这是上邪!”重羽轩微笑着撩开轿帘,苏影夜难得的温顺让他心情非常之好。
  上邪?记得上次阿宇还说自己其实是上邪圣王之子,苏影夜迫不及待地望过去,白色的残花扑腾而起,一如凋零的凄美。
  这便是上邪吗?
  重羽轩指着空中飘落的花瓣道,“那是冷掬,永远都无法彻底绽放的地狱之花。”
  他将人抱到大腿上坐着,在耳鬓边偷偷亲了口,虽说一路行来,亲热的事做的不少,重羽轩还是愉快的发现苏影夜仍旧是立刻红了脸,像只煮熟的大虾。
  这人,便是如此害羞,偏偏是这种不经意流露的青涩,让明王陛下欲罢不能。
  原本是想让他替慕天而自己生子后便杀掉,不过,现在倒舍不得了,“要不以后我封你做侧妃?”
  侧妃?苏影夜转过眼,一眨不眨的注视他,“那正妃呢?”
  重羽轩有些尴尬,轻轻执起他手,摩挲过粗糙的硬茧,“慕天我必须要娶”他是我命运中钦定的唯一
  “嗯”苏影夜懒洋洋的应了声,你要娶娶你的,反正阿宇前几日刚说了,今后他要当我的妃子,我才不稀罕做你明王妃。
  “你没有不高兴?”明王陛下挑起眉,要按以前的性格,不跳起来才怪,怎的变化如此之大?

  千寻

  重羽轩有些尴尬,轻轻执起他手,摩挲过粗糙的硬茧,“慕天我必须要娶”他是我命运中钦定的唯一
  “嗯”苏影夜懒洋洋的应了声,你要娶娶你的,反正阿宇前几日刚说了,今后他要当我的妃子,我才不稀罕做你明王妃。
  “你没有不高兴?”明王陛下挑起眉,要按以前的性格,不跳起来才怪,怎的变化如此之大?
  “前方可是明王陛下?”
  苏影夜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只见一排十人,当先的少年一袭白衣,花瓣纷飞,有一两瓣残花落在发端,轻飘飘的,风一吹又没了。
  “好美的少年!”
  苏影夜情不自禁发出赞叹,仿佛他天生就该这样站于花丛之中,如诗如画。
  “那是千穹崖的大公子千寻。”
  无论是自身实力还是长相,千寻都及不上下邪明王和魔将重霄,千穹崖甚至一直未立他为少君殿下,仅以大公子封之。
  重羽轩不满地在眼睛都看直了的人腰间掐了把,“他有本王好看?”
  千寻按阿宇的说法那不就是我哥哥?苏影夜认真比较了下,重羽轩俊美得太过炽烈,千寻清冷得太过忧伤,嗯,还是阿宇要好看些。
  不过,一缕魂魄,要如何才能触摸?
  “千穹崖娶君澈为妃,千寻的母亲又怎么办?”
  “她?”重羽轩冷笑着说,“安分守己还好,若是惹怒了千穹崖,只怕命不久矣。”
  那岂不是很可怜?苏影夜咬咬唇,对这个莫名其妙的父亲颇有几分不满,喜新厌旧,跟重羽轩有什么区别。
  白色的花瓣扑腾而起,红轿停下,走出的君王红衣翩然,眉心朱砂仿佛在燃烧一般光华夺目。
  不过他身边那黑衣男子怎么总往自己身上瞅,目光还如此奇怪,千寻检查了下衣服上可有不妥的地方,没有啊,干干净净,奇怪。
  将明王一行人迎入圣宫后,千寻便要告辞离开,哪知那黑衣男子一把抓住自己,神色可怜兮兮的,像只迷了路的小狗。
  这人跟着明王陛下,一看便知是什么角色,千寻微笑着问:“公子可是还有事?”
  重羽轩将苏影夜捞进怀里,惩罚性地紧箍住他腰,没规没矩,果然是这几天欠了教训。
  苏影夜别扭地动了动,闷声道:“我要找他玩。”
  周围的人都神情尴尬,下邪众魔将还好,一路上早习惯了苏公子这性子。至于上邪的人,则各个挤眉弄眼,意味莫名。
  “玩什么玩,好好给我沐浴休息。”
  “不要,我要去找他。”
  重霄无奈的摇摇头,暗暗猜测苏影夜该是故意刺激陛下,只是陛下明知如此却还是着了道,迫不及待将人带了进去,却是为何?
  “苏公子不大懂规矩,明王又一直宠着他,还望寻公子勿要怪罪。”毕竟是在别人的地盘,该有的规矩不能少,高傲如重霄对着千寻也是毕恭毕敬。
  千寻不可怕,可怕的是他头上那位圣王陛下。
  “有意思。”
  “啊?”
  重霄抬头,便见之前还面无表情的少年惬意地用食指撑起下巴,怔怔望着苏影夜被带走的方向,漂亮的眼光彩夺目。
  “寻公子,那是明王陛下的人。”
  “我知道啊,”千寻眨眨眼,视线扫遍全场,“我有说要动明王的人吗?”
  上邪众人古怪的咳嗽几声,“没有,大公子。”
  “如此便好。”重霄声音也冷了下来,刚才那目光意味着什么他再清楚不过,愤愤的捏起拳,这呆子,果然一天不招惹人他浑身上下就不舒坦。
  
  云雨之后,重羽轩餍足的趴在苏影夜胸口,明明是个又蠢又笨的男人,身体却让人深深着迷,仿佛其实他们原本就该这样紧紧连在一起。
  “陛下”
  “叫什么呢?”尚未退出的凶器恶劣的膨胀起来,重羽轩在他脸上轻拍两下,“刚刚叫我什么?”
  苏影夜将脸一个劲往被褥里埋,“羽”
  “这才乖。”考虑到明天还要见圣王一群人,重羽轩又体谅身下这家伙实在累的很了,破天荒心慈手软放他一马,不过该戏弄的不能少,不把这人弄来喘息连连,明王陛下心里如何平衡?
  重羽轩发现只要一个劲对他好,这人立马会摇摇尾巴,若是对他不好了,马上就翻脸不认人,一张脸冷得能结冰。
  真是本王什么时候也开始看人脸色了?
  “你刚才是想说什么?”
  “我想出去走走。”苏影夜拼命躲开在自己身上乱摸的那双手,俊脸羞得通红。
  “明天圣王自会向我们显示他圣宫有多么雄伟壮观,你急什么急?”
  “我好奇,现在就想看。”
  重羽轩吻上他嘟起的嘴,像品尝糖果般细细舔了个遍,“还不就那样阴森森的,黑色玉石铺就的宫殿,哪里能及我明宫的金碧辉煌。”
  魔域虽分上下两域,暗地里却是以上邪为尊,苏影夜暗暗腹诽,这人定然又是自吹自擂。
  当夜苏影夜还是乘着明王睡着的时候偷偷溜了出去,重羽轩睁开眼,无奈叹息一声,“冷言,把你家主子跟紧点。”
  “是,陛下。”
  精力真是旺盛,明天定要做得他下不了床。重羽轩翻身摸了摸旁边的床铺,仿佛上面还残留着那人温热的气息。
  习惯,果然是件可怕的事情。
  苏影夜一出明王的寝居,凌宇就飘了上去,轻轻勾起他手指,‘阿夜,我不喜欢你跟他在一起。’
  “他不就是你?”苏影夜高高扬起眉,俊眉一扭一扭,“若非担心你,我会这样?”你倒好,就只会在旁边飘啊飘的瞎嚷。
  ‘阿夜’
  “什么事?”
  凌宇耸拉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我没办法碰你,我都没法碰你。
  你永远无法明白,这是怎样一种悲哀。
  张开手,能握住的唯有这虚空,或许连这虚空也是某种欺骗人的东西。
  常常觉得,只要再次醒来,还是人间,竹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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