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少爱妻成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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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少爱妻成狂-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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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来。”空杯子‘啪’的一声搁在了大理石吧台上,打着酒嗝,胃部因酒精的侵袭,火烧火燎地疼痛着,可是,她管不了这么多,这一刻,她就是想要喝酒,想要醉,想要酒水穿肠,一醉解千愁!

阎东浩,如果有一天,你背叛了我,我会恨你……

阎东浩,如果有一天,你有外遇了,我会杀了你……

阎东浩,如果有一天,你喜欢上了别的女人,我会将你剁成肉酱……

两情绮绻,她警告地笑话,男人大手一勾,将她抱了一个满怀:“你舍得?”

“舍得,杀了你,我会……咬舌自尽去陪你。”

“放心,不会有那么一天。”

正是男人这句誓言,让她放下了一颗警惕的心,她也一直认为,绝对不会有这么一天,可是,这人的一生,最怕什么偏偏什么就来了。

白素宛毫无预警的出现,打乱了她原本的生活节凑,将她的整个人生彻底颠覆。

她很想杀了她们,宰了她们,但,那样不过是玉石俱焚,毁了自己,为焰东浩那种负心薄情的男人,不值得。

出轨?外遇?女儿?这些都是一枚枚红色炸弹,无情的把她的心炸碎,似乎还想要把她的身体也炸裂开……

感觉好似有什么卡住了自己的脖子,呼吸困难,憋得难受,她要发泄,她要报复,焰东浩,这世界上并非只有你一个男人,姐随便到大街上钓一个都比你要帅!比你有钱,比你有权势……

她要报复,要发泄……

“经理。”她笑咪咪地向身着职业服的经理招着手,并向他砸出一张金卡!

“跟姐找一个牛郎来。”“要什么样的?”经理望着手上的金卡,眉开眼笑地回答。

“高大的,俊帅的……”总之,比那个负心汉帅、强就行!

经理转身闪人了,飞儿又喝了好几杯酒,脑袋有些眩晕,目光也变得迷离!撑着摇摇晃晃的身子,踩着踉踉跄跄,酡红着娇颜……

胃里翻江倒海,难受得很,低着头,捂着自己火烧火燎的胸口,蓦地,头撞上了一堵肉墙……碰了她的脑袋,谁啊?没长眼睛啊!敢挡姐的道,不知道姐正心情不爽啊?

抬起头,涣散的水眸里,映出一张刚毅俊美邪肆的轮廓,浑身上下散发出狂霸与傲气,眉如墨玉,眼眸深邃,从容不迫,摸摸,这唇型真好,适合接吻……

“爪子拿开。”简洁干练,薄唇吐出的话语够邪,够狂,够霸气,嘿嘿,姐喜欢……

第5章 恩宠费!

瞧这刚硬的体魄,啧啧啧!不知道比焰东浩强多少倍!他焰东浩算什么?就一坨狗屎。

她才不稀罕他呢!

头昏得厉害,眼前刚硬的男性面孔变成了好多张,她甩了甩头,呵呵地笑着,一双玉手从灰褐色的衬衫领口探入……胸很硬,不过很有型,肌理分明,健壮的体魄没有一丝的赘肉!有一副好身板,更有一副好皮囊,经理真是知道她的喜好,也不枉费她上这儿一掷千金!

正在她意乱情迷之时,大掌腾地紧紧扣住她作乱的玉手。

“我的话从不重复第二遍。”铿铿有力的话声,带着让人无法忽视的清冷与威严!

“什……什么?”女人睁开了水蒙蒙的大眼,近在咫尺的男人,浑身散发出来的尊贵气息,以及冷硬面部线条,让她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寒蝉!

尤其是那双似乎是想要把人吸进去的眼眸,深邃难测,又闪耀着似搏击长空的老鹰的锐利,还有一缕的危险!只是,男人眉宇间的那抹刻痕,似乎正在极力陷忍着什么……

切,这牛郎想装官二代勾女人啊!

食指塞入樱桃小口里轻咬了两下……凝视着眼前的这个女人,男人眸中幽黑的光芒略微闪动…而女人伸出粉红的舌头舔着自己漂亮的唇瓣,女人的这样的动作,无疑是在火上加油,她都不知道他隐忍得多么辛苦!感觉身体里所有的血液都在逆流,滚烫的血液在咆哮,嘶吼,就快冲破肌肤爆裂开来,额头有颗颗汗珠冒出……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直觉告诉他,他刚才喝的那杯牛奶有问题,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在他喝的饮料中下药……恰在这时,电话玲声响了……

“喂,君王。”电话里是一抹低沉邪魅的男人声,是他熟悉铁哥们儿骆子的声音,他一边格格地笑着,一边嘱咐着:“西班牙苍蝇,药性很猛的,1118遗宾房,我已命人准备身材火辣,包准你会喜欢的绝色尤物,哥儿们,好好享受吧!春宵一刻值千金。”

焰君煌来不及发出一个诅咒的字音,电话已挂断,愤怒,无奈,磨牙……

女人欺人而上,在他身上又一阵乱摸,他咬着牙,大手挥出,女人‘咚’的一声就坐到了地砖上,男人抬脚与她错开,急步匆匆而去……

“别走,就是我啦!”米飞儿迅速爬起身,拽住了他的手臂,将他强行拽进了隔壁一间VIP房。

锁了内锁,修长的指节打开皮包,从里面抽出两张百元大钞,塞进了他衬衫领子口,半截红头大钞裸露在外,即便是昏黄的灯光下,格外刺眼!

男人细长的眸子微眯,英挺的眉宇间掠过阴戾,印堂发黑,刷刷两下,把胸口上的钞票扯落……

“只要你活儿不错,姐保证会给你很多很多的钞票。”说着,她低着头呵呵地笑开,焰东浩,我也要尝一尝这份偷情背叛的快乐!

“不要后悔。”男人眼神浑浊,牙关咬紧,声音粗嘎,黑亮的瞳仁渐渐漫浮着想将人吞噬的欲色。

“绝不后悔。”她鼓着腮帮子,这话是说给焰东浩听,但,更是说给自己听。

女人玉手覆上他刚硬的胸口,指尖的冰凉经他肌肤传达至心口,让他到抽了一口冷气,沸腾的血液直冲脑门,不再压抑,隐忍,长臂一伸,将她紧紧地箍入怀!

而他钢铁一般坚硬的身子紧紧慰烫着她身体时,那个灼热的昂扬……让她艰难地呼气吸气。揪住他衬衫领子口的小手微微地颤抖着,脑子里浑沌的意识渐渐醒了,一支手掌撑在了他的胸膛上,想拉开彼此之间的距离。

即然点了这把火,又怎么可能让她全身而退?

男人大掌扣住了她圆润的下巴,俯头,狠狠地吻住了她粉嫩的唇,接触的唇很软,很香,千万伏特电流在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里乱窜,滚烫的血液在奔腾,在叫嚣,毫不怜香惜玉地吞吃着她小嘴儿里的蜜津汁意!

皮带丁环解开的声音在空气中升落,隐没……

两具异性身体开始纠缠的那一刻,一滴冰凉的泪从女人眼角无声淌落,落到了她绵柔的细发里,渐渐地与黑发浸融在了一起,经由肌肤,凉至心底。

不想去看眼前这张陌生的容颜,闭上湿湿的长睫,蛰伏在灵魂深处的记忆排山倒海而来。

“娃娃,这是我给你的戒指。”

“狗尾巴草戒,我才不要呢?”

“收着,以后,我会拿闪闪发亮的大钻钻给你交换。”

他说这辈子非她不娶,那一年,他七岁,她三岁,他与她,从小定终身,生死阔约,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宝宝,你变了心,我恨你……恨……你。”

低低的呢喃袭入耳膜,男人神色一怔,眉宇紧拧,都跟他上床了,还想着别的男人,这份认知,让他心底涌起一缕不爽,他霸气地冷问:“我是谁?”

“牛郎。”不经思虑脱口而出,狂霸一笑,掠夺动作加深……

海誓山盟皆已随风而飘,宝宝,再见了,即然,一腔痴情被你踩在脚底,那么,我也不用再死守着这份青梅竹梅的恋情,焰东浩,至此,你我再无瓜葛。

翻身而上,男人被死死压在了下面,单手撑在他强健的胸膛上,食指不停地轻揉着圈儿……

“干什么?”

“我是嫖客,应在上面。”

威风凛凛女王的滋味,感觉真是前所未有的好……

*

清晨,阳光穿透云层,染亮了薄薄的天际!

男人从朦胧中醒来,长臂一揽,手中的空空如也,让他倏地张开了紧阖的双瞳,床单如梅菜干一样纵横交错,证明着昨晚的战况多么地激烈!空气里还散发着情欲的味道!

记忆回笼,女人像一条游离的蛇,与他深深缠绕。

狂野的,不要命的疯狂,这种做法让他……他薄唇勾出一记难得的笑容,吹着口哨掀被起身,当视线触及到枕头白纸上,那两行清秀字体以及旁边那一沓红色大钞时,面容倏地冷硬……

“五千元,昨晚的恩宠费!”

恩宠?瞳仁里迸射出来的火焰,几乎想要把这张纸与红色的大钞烧成灰烬!

第6章 食髓知味!

五千元?焰君皇一夜辛劳只值区区五千元?说出去,准会被军区所有的人笑掉大牙!

回想着,她跨坐在他身上,那紧致的感觉,即青涩,又豪放的矛盾特质,让他食髓知味!

深邃难测的眼眸渐渐浮出一抹邪魅的笑意。

望着大石地面的白衬衫,连袖口都扯破了,昨天晚上浓情绮绻之时,两人是如何噬骨沉沦与缠绵!

低下头,眼尾瞥见自己胸膛上的抓痕,唇角的笑痕勾深,真是一只可爱又热情如火的小野猫。

抬眼四处收巡,找不到丁点儿线索,女人已经销声匿迹了,只除了枕头上躺放的那张白纸与一沓人头大钞,以及屋子缭绕的淡淡的桅子花,属于她的味道,证明昨天晚上激情画面并不是他做的一场春梦。

都被他上了,还敢跑……热情如火的小妞儿,你逃不了,绝对逃不掉我焰君皇的手掌心!

拔了一串号码,电话接通,男人低哑的声音略显冷沉与威仪!

“立刻给我送一套斩新的衣裤过来。”

简洁利落的命令,让勤务员不敢怠慢。“是,君皇。”

“等一下……”“什……什么事?”电话里是勤务员小苏子战战兢兢的声音,还以为自己又犯错了,怕又要被君皇宰啊!

“跟我查一下……”

……

昨晚,她醉了,醉得人事不醒,噢!不对,不该说人事不醒,如果真醉得那么厉害,不可能会做那种羞人死的事儿,脑子里浮现一些零零星星的画面,记得,自己趴在了他的胸膛上,一头乌黑的秀发从她雪白玉背洒落,挥汗如雨,极致的颠凤倒鸾……

她清洗着自己的玉体,用着水哗哗地冲刷着,水声一停,玉掌落到了镜面,胡乱抹了几下,弥漫在镜面上的稀薄水蒸气被抹开来,镜子里映出一张酡红的娇颜,因为,宿醉,她的头还有些晕眩,红肿的双唇,晶亮的瞳仁散发的光芒,以及,雪嫩肌肤上片片暗红的印迹,都在证明着她不久前刚经历了一场毁天灭地的性爱,沉沦噬骨。

由于刚刚沐浴的关系,脖子上,还有胸口上暗红的吻痕看起来更加灿烂、夺目!

雪嫩的脸蛋上红潮遍布,似乎可以掐出一汪血来……

昨天晚上,自己太太……大胆了,居然找了牛郎,牛郎虽然皮相,气质都是极品之选,只是,做那种事技巧也太猛了些,她娇嫩的身子可是受了一夜的罪啊!

现在,那里还火烧火燎地疼着,昨晚撑得很开,犹如整个身子都被撕裂了一般,甚至比初次还有疼上百倍,原来,极致欢爱的后果就是全身像是被一辆大卡车辗过一般,她花了五千块,是找爽的,可是,昨晚,到底是她折腾了他,还是他折腾了她啊?

死变态,全身都快脱了一层皮,吻得那么粗暴,野蛮,胸口也有清晰的痛楚传来,仿若那双魔爪还在她揉弄那儿一般,疼疼的,麻麻的,拧起了秀眉,拿起干净的衣服往身上一套,顺便将死变态,臭牛郎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

死牛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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