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少爱妻成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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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少爱妻成狂- 第6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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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皇,你去哪儿?”刚问出口,小苏子就及时捂上了嘴,心里暗骂自己真是多事。

“出差,加拿大,记住,别再给我出岔子,否则,你就给我滚出空军队。”他的话带着前所未有的凌厉与气焰。

“是,保证完成任务。”不就是保护米妞么?他绝对用项上人头担保,首长不再的这段时间,一定将她照顾的好好的,妥妥当当的,让首长安安心心出差。

焰君皇见小苏子接下了这项艰巨的任务,这才迈着沉稳的步伐离开。

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太强的光线让飞儿眼皮晃动了几下,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满床的凌乱,空气里似乎还要嗅闻到暖昧气息,意识渐渐回笼,一些零星的记忆在她脑子里回旋,天啊!昨天晚上,她是自己主动爬上男人床的,记得,她让小苏子载着自己去‘阅兵村’,然后,就碰到了焰君煌与陆之晴,她本来是想借此机会,与焰君煌分开,没想到,那男人死缠烂打,然后,她就跳下了车,跑去了地下农贸市场,她看到了李妈,李妈告诉她,母亲还活着,只是成了植物人,被人控制在那座水牢中,天啊!她是不是疯了,是不是神经错乱了,妈妈怎么可能还活着啊?

可是,满室的暖昧告诉她,昨天晚上,她的的确确是与焰君煌缠绵了一昼夜,是她主动的,记得,她逃出那座水牢,上了岸,整个人湿漉漉的,一个人孤零零地行走在漫天风雨中,如一缕孤魂,然后,焰君煌找到了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将她抱上了车,抱回了这里,他甚至为她洗澡,还亲自将她抱上了床。

她主动凑到他面前,对他说:“帮我推他们下地狱,我愿意奉献所有的一切,无论是身还是心。”

而他则搂着她,对她说:“我可以为你赴汤蹈火,可以给你世间女子仰望的幸福。”

直到现在,她的心儿还在怦怦直跳,他的话言犹在耳,人去不知去向,摸着凉凉的被子,猜到他应该有公事在身,所以,早就起床远去。

昨晚两人腾蔓交缠历历在目,她求他推伤害母亲的人下地狱,然而,脑子清醒后,她却有所顾及,现在,当务之急,应该是先把母亲救出来再说。

想到母亲成了植物人,她不能在那种地方久呆,她需要用药物治疗,那些坏人一直应该就是在用药物控制着母亲,这件事情一刻也不能久呆,必须当机立断,迟一分钟,母亲就会多一分钟的危险。

想到这里,她火速捞起衣服穿上,将头发随手挽于头顶,然后,穿着拖鞋就走出了卧室。

“米秘书,早安。”吴管家端着一个橘红色的木质托盘里,托盘里有中式西式两种甜心,还有一杯热气腾腾的牛奶!

笑咪咪地站在卧室门前向飞儿道着早安,在她心目中,飞儿就等同于焰四少奶奶,她管理了这幢房子已经整整四年,从来都没有见到过四少带那个女人回来。

即然未来的四少奶奶,她怎么敢怠慢呢?

“早安,请问苏长官在楼下吗?”飞儿冲着吴管家笑了笑,友善地道完早安后,回问了一句。

“噢,在的。”飞儿伸手接过吴管家手上的托盘,道:“麻烦你帮我给他说一声,请他上来一趟。”

“好。”吴管家觉得自己对这个女人非常有眼缘,白白净净,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而且,对待他们下人也是客客气气,十分有礼貌。

吴管家灿笑着转身下楼,不过片刻,小苏子接到命令,踩着黑亮军靴‘咚咚咚’就跑上了楼。

“米秘书,你找我?”

飞儿冲着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过去,小苏子也照常了,飞儿将门合上,慢条斯理地喝着手上的牛奶。

见米妞迟迟未开口,小苏子心里有些急了,他不知道米妞找自己所为何事?在上司召见自己,心里没谱之前,心里总是忐忑不安。

虽然,她不是他上司,在部队里,她职务没他高,可是,他是首长的忠犬,首长都是她的忠犬,那他不过是她身边的一条小小小小忠犬而已,一个枕头状,就够他吃不完兜着走,所以,他得把她侍候高兴才行。

“坐啊!”见小苏子手足无措,飞儿仰头一口喝完手中的牛奶,将空杯子放到了琉璃柜台上,对小苏子吐了一个字。

“好,谢谢,噢,不,米秘书,有事你尽管交待我去办。”他哪敢坐啊!这是首长的卧室,他不过是一个虾兵小将,再说,米秘书如今是踩在金字塔顶端的女人,这间卧室就一个男人,一个女人,门又是合上的,万一有什么流言蜚语传入首长大人耳中,他恐怕会死得很惨,所以,他全身神经都紧崩着呢!这米妞一向古灵精怪,今天又不知道要背着首长干什么事儿?

所以,他还是得小心警慎的好,这女人昨夜不是被君皇滋润了一整夜,面色看起来咋这么憔悴啊?

“小苏子,如果我想用你手上的人马,你可愿意?”飞儿试探性一问,纤纤玉指在琉璃台上弹凑着钢琴的弦律,一下又一下,节凑是那么快,就好像是展翅飞越丛林里的蝴蝶。

妈呀!这可咋回答?君皇让他照看米妞,他自己也向君皇保证圆满完成任务,然而,米妞却总是给他出难题,要用他手上的人马,他回答好吧!又怕后果不是他可以想象的,回答不行吧!米妞肯定给他翻脸,等君皇回来,告他一状,罚他做一千个俯卧撑还是小事儿,让他再来一千个蛙跳,或者说,把他调离空军队,如果把他调去骆子那边,他可就惨了,指不定那厮会怎么会折磨他呢?

“米秘书,你到底想做什么嘛?”他想先试探一下,这米妞儿到底要做什么?才会决定怎么样回答。

“瞧你,苏长官,我又不是老虎,又不会吃了你,这么小冀冀干什么?”

然而,飞儿不知道的是,现在,对于小苏子来说,她就一只母老虎。

“我不过是想借一下你手上的兵权而已。”

“好,我给君皇打一个电话。”说着,他就掏出了自己的手机,刚拔出一个数字键,一根玉指就按压在数字跳动的手机屏幕上。

小苏子往后一退,将彼此距离拉开,米妞就算是天仙下凡,他也不敢多看一眼,更别说离得这么近,姿势这么暖昧!

“不用,不用给他打。”飞儿截钉截铁,开玩笑,给他说了,她下面就没得玩了,她可没真打算嫁给他呢!

再说,她也顾忌到焰君煌的立场不是,他是堂堂解放军之首,是为人民服务的公朴,他的身上有太多的荣耀与光辉,她不想往他身上泼污水,将他头顶上的光辉与荣耀全部辙盖,或者漂黑!

昨晚,不过心受到极致伤害的时候,急要找到一个稳当的靠山,知悉那样惊天秘密后,想把那群坏人统统全部推进地狱,大脑清醒后,她考虑了很多,她与焰君煌即然不可能,又何必拉他一起毁灭?要毁灭,她一个人就好,再说,他堂堂军区大校的,遇到这种事,真抓到了那些坏人,即便有了证据,一切也只能按照法律程序来,然而,世间之事,她也是一名检察官,虽然,口口声声喊着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然而,不公平的案子她办得太多了,所以,法律一直在完善中,即然不完善的法律自然有漏洞可钻,杀了人,纵了火,酒驾撞死人,她们费尽了千辛万苦把杀人犯弄进了监狱,然而,人家家属有钱,或者是关系太硬,关进去不到两个月,有人就会拿着钞票进警察局买人,死刑改判成了死缓,死缓变成了无期徒刑,无期变成了有期徒刑二十年,十五年,十年,八年,依次递减,总之,这个社会不公平的东西太多,所以,她不太相信法律,想要这拔伤害母亲人付出同样的代价,必须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米飞儿所承受,必会让他们十倍八倍地偿还。

但是,她不想连累他,焰君煌,他应该有美丽璀璨的人生,要下地狱,她一个人就好,明知道是悬崖,又何必拉着他一起陪葬?

“米秘书,我动用人马必须向君皇报备,要不然……”他说得是事实,飞儿自然也明白军中规矩森严,但是,她绝对不想让焰君煌参与其中。

“我知道,小苏子,我们来一个协定可好?”

“什么协定?”小苏子倏然一惊,这米妞到底在搞什么鬼?他与她之间的协定,君皇肯定是不会知道的,

“帮我去救一个人。”

“谁?”小苏子不知道米妞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心弦也一寸寸地崩紧。

“这个你不用知道,你只要能把她救出来,你就是我的大恩人,这辈子,无论你要什么,我都会想办法达成你的愿望。”飞儿不想告诉小苏子实情,所以,她开出了救人的条件。

即然米妞敢这样子拍胸脯保证,向他承诺这么多的好事,肯定是对她十分重要的人。

小苏子真的是骑虎难下,不帮吧!会得罪米妞,帮吧!又不知道这救的是谁,如果日后首长大人追究下来,定没有好果子吃。

正在他心里纠结矛盾之时,飞儿又发话了。

一脸正色道:“小苏子,如果你不救,那么,我就死在你面前。”说着,飞儿随手拿起琉璃台上水果盘里一把水果刀,按压在了自己手腕雪白肌肤下昂藏的那根青色的血管处,刀峰闪发出寒光,寒气逼人,如果她刀子微微一偏,刀峰就会划破雪白的肌肤,割开青色的血管,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如果她出了事,君皇回来,他无法向首长大人交差。

所以,小苏子站在那里,浑身僵硬,像被人施了钉钉法,不敢有任何动作!艰难地呼吸,吸气吐气!

米妞真够狠的,居然用死来威逼他,她深深了解自己,也清楚她在君皇心目中所处的重要位置,所以,才会这样子逼他就范,她知道他不可能说一个‘不’字。

“好,我去救。”

“不能告诉除你我之外的第三个人。”

“好,全按你说的办!”“向天起誓。”

在飞儿的威逼下,小苏子迫于无奈地举起了手掌,米妞说什么,他就机械地重复着。

“我苏飞对天起誓,如有违协定,定遭天打雷辟,全家死亡!”

这米妞儿真够毒的,居然要他发这种毒誓,才肯放心他不会把这件事告诉第三者知晓。

“派一个排的兵力,便装,去这个位置。”飞儿把尖刀放回果盘里,从衣裙袋子里摸出一张纸张,这是她刚才根据自己对昨天晚上的记忆,绘制出的一张地图。

雪白修长的玉指顺着那根粗大的蓝色线条往前游走,最后,点在了那两个石墩前。

“这两个石墩前应该有两个壮汉把守,沿着这个梯子下去是一座水牢,水牢里囚禁了一个女人,你们的目标就是将那个女人救出来,记住,那女人是植物人,不能太过于摇动。时间,今晚八点动手。”她千交待,万叮嘱,深怕母亲被小苏子等人折腾后,受到更大的伤害。

“米秘书,你真是太小看我们了,保证圆满完成任务。你就在这儿我们的好消息吧!”

这米妞也不知道脑子里在想着什么,这救人的行为为什么不让君皇知道,而且,还让他们穿便装前往,明明可以正大光明,还让他们偷偷摸摸去救人,好吧!现在的他,不能有任何异议,毒誓都发了,也只有遵从的命。

所以,他习惯性地向飞儿敬了一个军礼,用着十分响亮的声音回答。

“好。”飞儿望着小苏子转身而去的身影,心里还是有缕挥之不去的阴影,她怕这件事情被他搞砸了,怕救母亲的行为失败。

站在落地窗前,将玉手搁置在了自己的肚子上,低下头,自言自语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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