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爵门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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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爵门嫡女- 第5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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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徐姨娘珠胎暗结,此事若被言官知晓,不止是你的前途尽毁,便是咱们整个爵府都要受拖累。你旁边这个妇人,拼上整个爵府的名声要留下这个孽种,你受其迷惑,我却看得清。眼下,那些个官员都知道是一场误会,而这毒妇病重,我与你母亲,不介意为了爵府的前程,亲自下手要了这毒妇的性命!更何况杨氏是杨府嫡女,思逸亲妹,又岂容你这般欺凌、不放在眼里!”于爵爷说完这些不再开口。

老太太自是知道用爵位胁迫于大爷,是下下之策,一个不好,便是兄弟阋墙,只是眼下唯有此法:“老大,眼下你的诸多行为,只差言官给你补个宠妾灭妻的帽子了,你可要想清楚。杨氏究竟是如何去的,为何发作的如此猛烈,我不说,并不意味着我不知道,杨氏产期将近,你还与这贱妇鬼混!杨氏新丧,你不仅不知悔改,还当天便与这贱妇苟合,你扪心自问,你可有半分良心!”

老太太说到这,也有些心灰意冷:“以往我只当你愚昧无知,成不了大事,现下来看,你却是连良心都没得半分!远的不说,只说你对华哥、珊丫头如何,再看看你对简哥、蕴姐如何!你到底知晓不知晓,什么是嫡庶有别!你这般处事,我们如何放心将爵位传给你!”

“父亲,母亲……”于昭轩被两个老人一连串的呵斥愣在当场,他从来不知,两位老人竟对他有这么多的不满。

“大爷,你一定要救救我,我要这个孩子。”徐姨娘眼见于昭轩眼里完全没了她,才慌了神。

“老大,你睁开眼好好看看你身边的这个贱妇,为了她,可值得!”

于昭轩转头看向徐姨娘,徐姨娘哭的很是凄惨,娇小的身子软绵绵的压在于昭轩身上,像是他是她的天,在如此不利的状况下,他还是心软了。

“母亲,此事是儿子的错,与徐姨娘无关……”

老太太真真忍无可忍,这一次竟狠狠的掀了眼前的桌子,满屋的狼籍。

“这贱妇就是仗着你的宠才敢如此无法无天!若是她犯得错误有十分,其中的五分便是仗着你的宠!”

说完,也不管于昭轩会有什么辩解,直接对着徐姨娘说:“你真当我老了不管事了?我留你一条贱命,不过是看在你养育了简哥、蕴姐的份上,你还真把自己当东西看了!先不说今日你拿着于府的名声赌你腹中孩子的贱命,就是以往你诋毁珊丫头、安哥的事,就足以要了你的狗命!”

徐姨娘心里咯噔一下,她一直以为安哥的事已经过去了,怎还会有反复。正想哭诉几句,却是于昭轩急急的替她辩解开了。

“母亲,这其中定有什么误会。徐姨娘已经跟我说过,安哥的流言是二弟的许姨娘捣的鬼。此事二弟也已经向儿子赔过礼了!”

“你二弟的礼你也配受!徐姨娘,我且问你,你可敢以你腹中孩子的性命担保,珊丫头和安哥的流言与你无关?”

徐姨娘跪行几步,哭腔哭调,毫不犹疑的宣誓:“老夫人,四小姐和五少爷的事,真的与妾身无关,妾身可对天起誓。若有半句虚言,让腹中孩儿不得好死。”

徐姨娘信誓旦旦,若不是老太太有了铁证,于珊与于安的事,皆出自徐姨娘的手,老太太说不定还真就相信,她查到的证据是假的。

老太太这会子却真的冷了心肠:“哈哈,好个自私自利的娘!果然够狠心!你腹中孽种,还真当得起不得好死!”

“衿容,快些处理了。”于爵爷脾气急,对于后院这些个弯弯道道实在不感兴趣,见老太太只打着圈的诓徐姨娘,却不出手处置,便督促到。

如果说,一开始老太太还以为徐姨娘是为了她腹中的孩子才拿着于昭轩和整个于爵府的名声在赌,这会见徐姨娘毫不犹豫的宣誓,已是表明了,这诸多的算计,不过是为了她自己罢了。眼下,老太太对徐姨娘也是半分怜惜都没了。

老太太向着两个婆子挥挥手,简单的吩咐:“打!”

于昭轩眼见徐姨娘被拖走,正要上前去阻拦,却听见于爵爷不带感情的问:“老大,你选孩子?”

第61章 :

于昭轩立即停下脚步,神色挣扎;最终还是双腿一屈;安分的跪在屋内。他自居爵位继承人二十多年;这爵位明明就是他的东西;他怎会甘心;因为一个不光彩的庶子;与之失之交臂?

院子里;徐姨娘刚受了两棍子;便惨兮兮的求饶,大声喊着:“我喝药,我喝药拿掉孩子……大爷大爷救命啊……”

徐姨娘凄惨的喊声不断地在院子里响起,于昭轩却再没有为她求情的勇气。什么都不能阻碍他对爵位的继承,那是一等爵爷的尊荣;大盛王朝再大,也只有四个一等爵爷,地位仅在皇室之下,就算没有实权,也够他一世风光。

院子里两个婆子对徐姨娘一阵棍棒,直打得徐姨娘身下的衣衫被血浸湿了才又被拖进了屋。徐姨娘被打的只剩半条命,却可怜兮兮的看着上座的于大爷,身子也软在于大爷旁边。

于大爷心疼的揽过徐姨娘,劝慰道:“你放心,孩子总会有的。”

于爵爷听了这话,将拿在手上的茶杯直接扔向于昭轩,于昭轩全副身心长在徐姨娘身上,如何躲闪的开。茶杯正打在于昭轩的额头,不一会就流出了血。

徐姨娘惊的‘啊’了一声,急忙忍着痛从腰间扯出一方手帕,哭着压在了于大爷的额头。

老太太见两人这一副苦命鸳鸯的样子,冷笑了一声,说:“真真一副情深意重!徐姨娘,你抬头看看这四个人!”

于昭轩一手扶着帕子,甚是不解的看着从屋外进来的四人——一个一瘸一拐的四十多岁的黑瘦婆子;一个二三十岁的两眼眉心各有一个红痣的娇媚妇人;还有一个五十岁上下的束发姑子;另外一个则是消瘦了几分的雨霜。

这四人进了门,却是一句话也没敢说,直接跪在地上。

于昭轩除了雨霜之外都不认识,但徐姨娘却对这四个人甚是熟悉。一个是本该去往北地的朱婆子,一个是朱婆子的女儿珠儿,另一个则是五年前上门的‘仙姑’。

徐姨娘的神色突然变得很慌张,脸色煞白,瘫坐在地上,她紧紧的咬着嘴唇,便是出血了也不觉得疼。她这时才觉得,自己的今日的这步算计,不仅不会给她带来任何利益,反而会将她推入毁灭的深渊,今日之事,善了不得了,一个不好便要赔上身家性命。

于珊、于安的事,老太太早怀疑她了,否则也不会如此迅速的找来这四个人!后院不宁的府邸多了去了,若是不牵扯到大的利益,掌权人大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像她算计于昭轩的感情,于爵爷和老太太不会在意,但是名声,这是代代传承的事,于爵爷和老太太怎会饶了她。眼下,她能依靠的只有于昭轩了。

“这四人你可认得?”老太太对着颓废的徐姨娘问道。

徐姨娘瘫坐在地上,双手紧紧地抓着于昭轩,只是轻声哭泣,却不发一言。眼下徐姨娘□都是血,脸色苍白,额头尽是虚汗,身子战战兢兢的靠在于昭轩身上。

于昭轩看着就觉得心疼不已,难得的出口顶撞老太太,说:“母亲,她身子一直不好,眼下又用这种方式失了孩子,便是再大的过错也该抵了……至于其他的事能不能缓缓,她怕是受不住了。现在要紧的是请个大夫入府……”

老太太眼见徐姨娘眼里的喜色,很不客气地问:“徐姨娘,你自己说,你这条贱命可还留的?”

徐姨娘听了老太太的话,浑身一颤栗,不敢开口说话。现在她说什么都是错的,于昭轩知道的越少越好。

于昭轩看徐姨娘受了惊吓,先紧紧的搂了搂徐姨娘,然后很突兀地松开,他额头触地,闷闷地说:“父亲,母亲,此事徐姨娘是无辜的,是儿子荒唐鲁莽了,还望母亲网开一面……”

老太太听到这,也不知气的还是乐得,甚是突兀的笑了起来,只是笑声里多了几分悲凉,这就是她生养的好儿子!不辨是非,不明事理,连事态走向都拎不清!难不成刚进来的四人是透明的!他还当是他搞大了徐姨娘的肚子,徐姨娘才遭了这番罪!

老太太任由于昭轩跪着,不再看他也不应声。她只是看着徐姨娘,满屋子,只有老太太冷冷的声音不间断的响起。

“徐姨娘,五年前,你从得知我要离府,便托朱婆子找来这装神弄鬼的仙姑,对杨氏说,珊丫头是恶鬼转生,克母之命,使得杨氏与珊丫头离了心,我说的可对?”

“你纵容蕴姐百般欺辱珊丫头,甚至珊丫头差点病死过去,你可还记得?”

“你与老大,在杨氏临产之际白日宣淫,杨氏难产而亡,你们隔天便鬼混在一起,无半分悲伤之色,我可有说错?”

“你买通元婆子加害安哥儿未成,便让朱婆子散布安哥儿‘天煞孤命’的传言,我可有冤枉你?”

于昭轩越听越是心惊,徐姨娘在他面前总是温柔可人,小意奉承,善解人意的,他怎么会相信背后的她竟然如此算计。所以,老太太说的这些事,定是为了除掉徐姨娘,硬加在徐姨娘头上的!别的不说,单说于安的命格,明明是二房的事,许姨娘都承认了,他二弟都道歉了,怎么可能是徐姨娘指使的!

“母亲,这不可能……”于昭轩听不下去,跪直了身子反驳。

老太太却理也不理于昭轩,接着问:“你为了你所谓的荣华,置老大的前程不顾、置于府的名声不顾,可笑老大这般护着你,于你看来,怕也是好笑的吧?”

“老夫人,妾身冤枉!”徐姨娘满脸被冤枉的神色,战战兢兢的看着老太太。

“奥?却不知是那一桩冤枉了你?”徐姨娘神色闪烁,正待开口,却听老太太接着说:“徐姨娘,看看你身后的四个人,再开口,不迟!”

徐姨娘真的很是听话的回头看了看四个人,然后突兀地跪行到了朱婆子面前,她柔弱无力的拉扯着朱婆子的衣襟,很是可怜的问:“我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为何冤枉我!”

朱婆子跪在地上,不敢言语。她与珠儿前后脚进了兰苑,只抱头哭了几句,还不等询问细状,便被‘请’了进来,她可不知道,珠儿现下究竟是谁的人。

徐姨娘见朱婆子不开口,眼里顿时有了希望的神采,她抖着手,指着朱婆子问:“是不是三少爷指使你冤枉我的?定是因为许姨娘去了北寒之地,三少爷心有不甘,才指使你为她脱罪,是不是?明明是你们二房算计大爷的爵位,与妾身何干?”

朱婆子还是不敢开口。

“大爷,你可要为妾身做主啊!”言罢,竟是痛哭起来。

于大爷一听,当场就愣住了。他弟弟对于府的大小事务都不上心,面上也不与他争夺继承权,可知人知面不知心,听徐姨娘的话,这朱嬷嬷还是于福的嬷嬷,那她的话岂能相信?而且,于爵爷和老太太确实动了将爵位传给老二的心思。他决不能让二房的诡计得逞!

“母亲,这事绝不能听信这些个刁奴乱说!”说完,他阴狠的看了看朱婆子。

“你当这贱妇是什么?不也是个奴才!”老太太怒喝于大爷。

于昭轩愤愤不平,说:“这如何一样,她是长房的人,我的人。这刁奴却是二房的。”

“老大,你可是觉得,老二在算计你的爵位?你是觉得,这婆子是你二弟指使的,只为诋毁你心爱之人?”于爵爷坐在凳子上,神色很是难看,他双肘压着膝盖,微微弓着身子,十指交叉,两手因为用力,都有些泛白了。“你怎么不说,你二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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