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第一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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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第一夫人- 第26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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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雪欣真的很想见自己的儿子,快四年没见了,浩浩到底长得有多高了?脸长变了没有?每一次,只要一想到儿子,她就会墨然神伤,她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这样的日子不远了,真的不远了,等姚庭轩完成了一切大计,扳倒了敖家,他就会与敖雪莲离婚,然后,与她结婚,他们一家三口永远在呆在一起,永不分离,是她做的一个遥遥远的梦,姚庭轩死了,她的梦也全碎了,不过,浩浩虽然是姚庭轩的骨肉,但是,毕竟,也是自己的亲生孩子,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她相信,哥哥会原谅自己,她无法放任着浩浩不管,浩浩,她可怜的儿子。

    分开了整整四年,如今,她是迫切地想见到浩浩了,再说,她也不放心再把浩浩交到敖雪莲手里,她跟着敖雪莲去了京都城郊的那座红色别墅,去了以后,才看到好多的保镖躺在了血泊里,红色的别墅刚刚经历了一场凶险的枪战,是什么原因呢?敖雪莲也是气得直跺脚,她损伤了多少的兵力,保镖全死光了,就只剩下最后一个给她通风报信的。

    ”敖小姐,你终于回来了,怎么办啊?“保镖还算有职业操守与道德,换作其他人,早逃之夭夭了,哪里还会留下来承担这个后果,等着主子回来责骂。

    见敖雪莲看向自己的眸光有几分怪异,保镖急忙颤声解释:”我是被枪打伤了胳膊,晕死过去才逃过这一劫。“

    看着他被血染红的手臂,敖雪莲相信了他的话,然后,她带着佣人与香雪欣,笔直地跑上楼,楼上已经没人了,香雪欣呼唤了几声,见房间已经空空如也,果然地发现自己上了当,是这个女人把自己引诱过来,想把她关在这里面吧!她反应过来,立马火速冲出房间,身后,立刻就响起了枪声,幸好,她躲得快,拔枪之时,急忙一个翻身躲到了一个角落,只看到那发发红红的子弹从她的侧面飞掠而过。

    捏握着枪支,不断地回击,然后,她拔腿跑向了门边,她不能被困在这里,这女人心思太歹毒了,明明接了电话知道浩浩被人救走了,还偏偏将她骗过来,幸好,她反应快,要不然,她就死定了,只是,浩浩到底是被谁救走的呢?

    她心里再次涌起前所未有的担忧,不过,不管是谁救走浩浩都好?总比呆在那女恶魔手里要强得多吧!

    她飞快地奔出了那座红色的别墅,那里已经乌烟障气一片

    香雪欣伏着自己的聪明勇敢果绝,从虎口里逃生,不过,从此,她成了一名通辑犯,再也不敢像往常一样在京都之地到处现身了,因为,到处都贴了公安局的通告,甚至警察把通辑令发至网络,她连电脑都不敢碰。

    *

    静知得到寻找女儿的消息,匆匆带着宝仔从香港赶了过来,刚奔进了那间条件非常好的高特医院,她就扑倒在了病床上,望着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脸色发白,奄奄一息的小女儿,积压多时的泪水,再也憋不住,吧嗒吧嗒不停地往下流淌。

    ”妈咪,她真是我妹妹吗?“静知已经告诉了小宝仔真相了,小宝仔起初限陌生,总不唤她妈咪,可是,在看到妹妹这一刻,他喊了静知第一声妈咪,这声妈咪来得这样辛苦,这期间,包含了多少的辛酸与血泪,静知将宝仔拥进了怀里,透明的泪水滚落到宝仔的小肩膀上,泪水掺进了面料里。

    ”妈咪,不哭,妹妹好可怜,她的手上插着针管呀?“宝仔望着裸露在被子外妹妹插满了针管的小手,缩了缩脘子,心头涌起一阵怕怕的感觉。

    望着这张长得七分像江萧,三分像自己的小脸,静知很难用语言来描述自己心中的情感,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望着女儿紧紧地阖着长睫沉睡的容颜,不住地低喃。

    ”宝贝,快醒来吧!看一眼妈妈,还有你的哥哥。“

    病房里很安静,孩子睡得很香甜,并没有听到她的呼唤,身后传来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片刻后,感觉有一支强健的手臂,紧紧地搂住她细瘦的身体,还有宝仔,他将她们整个抱入怀,后背贴着他的胸膛,几乎能听到强健有力的心跳声,这胸膛暖烘烘的,温暖的感觉瞬间溢入心口,丝丝缕缕,这份感觉已经好久不曾拥有了。

    回过头,朦胧的视线里,她地上了一对深邃,而荡满了温柔的眼眸。”江萧,她真的是我们的孩子?你看,你长得那么像你,是我们的孩子啊!“静知心绪难平,激动的语无伦次,女儿能回到她身边,她心中高兴的不得了,用尽世间所有的语言也难形容自己心中这份喜悦的心情。

    总之,很漫暖,很温暖,就好如有千万个太阳从地平线上升起,她高兴地落了泪,一直流泪,是喜悦的泪水。

    ”嗯!我知道。“他紧紧地拥着她们,他爱入骨髓的老婆,还有儿子,女儿,她们终于一家团聚了,一家团聚了。

    俯下头,吻落至她头顶上的秀发,他爱他的女儿,儿子,更爱他的老婆,因为,是她给了他一双可爱的儿女。

    尽管历经曲折,不过,她们还是最终一个个地回到了他的怀抱。

    静知回拥着他的,缠绕在他腰间的手臂,让他的一颗飘浮不定的心终于尘埃落定,她终于原谅了他了,终于原谅他了,真是难得啊!

    军区首领经过一系列彻底的调查,一切事情真相大白,原来当初苏利并没有收授那千万巨资,不过是荣子禄强行通过银行汇给她的,她受骗了,是荣总裁替她开了一个账户,说是让她去店里买一些美容的产品,那些产品会回馈客户一些减肥的人参荼,苏利不知是计,就这样上了当,这个不小心,却让自己的老公蹲了差不多五年的监狱。

    听着铁门发出的‘哐当’声,身着囚犯服的略显苍老的女人抬起了呆滞的眸光。”苏夫人,可以出去了。“门口站立的不是一般的狱警,而是一名英姿威严的女监狱长。

    女监狱长这会儿慈眉善目,对她说话也十分恭敬,因为江政勋平反了,五年冤屈,让江家受了不少的苦楚。

    苏利听到这句话,不知道是悲是喜,泪水猛然就从眼角流了出来,她从床上起身,一步一步走向了门边,当走到门口时,回过头,眸光扫过这间两平米的小小卧室,五年,她在这儿整整呆了五年,每一天,她都细数着日子,希冀着儿子江萧能来探望自己,然而,那小子却什么能耐都没有?就在她失去了所有希望,以为自己会老死在这两平米小房间时,没想到,她老公平反了,恢复了政界的身份,这天大的好消息,怎么不让她喜极而泣呢?

    ”苏夫人,你慢点。“女监狱长与平时的威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其实,也不怪她,毕竟,她的职责就是如此,现在,江政勋平反了,她不敢把自己的得罪了,苏利心中仍然跟一把明镜儿一样。

    苏利蹒跚地跨出监狱,一步一步地走到了阳光底下,就在那一刻,她看到了另外一个狼狈的身影从隔辟的监狱里走了出来。

    心中震动万分,激动的喜悦迅速窜遍了四肢百胲。

    那个同样蹒跚的身影停在了不远处,抬起头,四目相触,彼此都看到了对方,一墙之隔,却整整分别了五年,五年不是一段短暂的光阴,以前,她脑子就不好使,如今,在监狱里呆了五年,她的反应更是迟缓,她慢慢地举起了步子,慢慢地走向了他,走到了阳光照射的地方,两团人影离的是这么近了。

    仰起头,她望着男人满面的胡疵,高挺的鼻梁,不过,眼神仍然是熟悉的,不修边幅的江政勋原来就是这个样子,呵呵!嘴角牵出一记灿烂的笑容,五年岁的隔阂,让她们又苍老了五岁,眉眼间都没有五年年轻了,甚至是眼睛里刻印着沧桑。

    岁月,真是一个残忍的东西。”政勋,你老了。“”你不也是么?“两人相视而笑,没有甜言蜜语,只是一句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话语,然而,彼此要说什么,却是了然于心了。

    前面有一辆白色的迈巴赫疾驶而来,白色的轿车飞快地向他们开过来,停在了她们的脚边,车门打开了,一身白色西装,意气风发的男人从车上走了下来。

    ”爸,妈。“他走到父亲母亲面前,一把就拥住了自己年迈的父母,为了能救他们出来,他几乎都快耗进了所有的心力,不过,一切都是值得的,毕竟,一家大团圆了嘛!

    ”你这臭小子,这么多年了,也不来看我一次,你知不知道,最开初,我都想死了。“

    苏利一拳砸在了江萧的胸口上,江萧忍着痛,没有喊出来,是的,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没去看望一次父母,因为,他过不了心中碌碌无为的那道坎,当年,他无能为力,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亲人全姚庭轩送进了监狱,如今,风水轮流转,历史翻开了新的一页。

    ”妈,我虽然没来看望你们,可是,现在,姚利宣也进去了,而且,是永无翻身之日了,姚庭轩死了,姚君辰不具备那样的能耐。“

    他将双亲迎上车,苏利还想再说什么,江政勋大掌伸了过来,覆盖在了她的纤白素手上,阻此她再说下去,知子莫如父,自个儿的儿子自己了解,他不来看望他们,就说明他心中越是很看重他们入狱这件事,这五年,他一直在埋线,四处活动,其实,他并不比他们活得轻松,也许是更累吧!

    苏利心中一紧,温暖立刻在她的血管里流窜,她有一种悸动的感觉,天啊!都五十五岁了,怎么会有这种小姑娘,小鹿乱撞的感觉呢?

    坐了五年的监狱,能够重新得到江政勋的爱,那也是好事桩,如今,苦难都结束了,江家将重振其鼓,她的好日子来了,比以往更幸福的好日子。

    然后,另一支手就伸过来再覆盖在江政勋那支粗厚的指厚的大掌中上两人相视而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

    男人刮干净了下巴下青涩的胡须,硬硬的短疵,他让勤务员开车出去兜兜风,静静地坐在车子里,他观望着车外的一景一物,五年了,到处都已经翻修了,虽然还是有以往的一些痕迹,可是,没有一条道是他熟悉的,可叹社会日新月异,发展神速,突然,有一道纤瘦的身形吸引了他的注意,他急忙对前面开车的勤务员道:”停车。“

    车子停了下来,透过半开的车窗,他观望着路边摆摊的那个女人,女人头上扎了一条红色的纱巾,粗布衣衫,腰围了一条碎花围裙,下身是一条笔筒长裤,虽然打扮朴素,不过,身材纤细苗条,看起来也是街边一道亮丽风景,那个光鲜亮丽的身影从自己的眼前划过。”漠,你很棒,我爱死你了。“她在他身下婉转低喃,纤纤玉指拔撩着自己满头秀发,曾经,他很爱她那个气喘吁吁,吐气如兰的妖冶模样。”爱我就嫁给我。“”嫁给你,你老婆怎么办?“”那老婆是土渣,不要也罢。“其实,这是她推脱之词,她始终是看中了他口袋里的钱财,所以,才会与他有了一段婚外情,他对她念念不念,即便是他腿因她而残废,再到后来,他进了监狱,可是,她从来没来监狱里探望过他一次。

    她并没有发现他,打开锅里的蒸笼,锅中立即热气腾腾,然后,她拿起铁夹子,从蒸笼里夹起好几个包子,放进白色的盘子里。”芳芳,端去给客人吧!“她唤着正在写作业的女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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