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住涨红的脸颊就欲逃离,双脚一接触地面,身子一软居然狼狈地摔到地上,惹来男人的低沉笑声。
狠狠瞪了他一眼,扶着墙壁慢慢站起来,只觉得腿间黏黏答答的难受,下意识低头一看,浊白的液体缓缓流下,脸上轰地一下,从耳朵红到脖子根,接触到他蓦然间变得兽化的眸光,惊叫一声往浴室跑,可门还未关上,他高大的身子便挤了进来,从后面把她紧紧抱住。
“不要~刚刚算我主动了~就是想你绕过我~求你~”真的好怕他,好似不知疲倦永不餍足一样。
“傻丫头,你说什么呢?老公只是想亲自给你沐浴而已,瞧你站都站不稳的。”他当真抱着她打开花洒,温热的水一起冲到两个人的身上,顾月白见他这么说,稍微放心了一点,窝在他怀里慢慢地清洗一身的青紫,只是他在她身上借清洗之名不停游弋的大手让她充满恼意。
“月~”他的吻沿着后肩慢慢延伸至曲线优美的颈子间,细细地吸吮啃咬,在被温水冲洗的细腻肌肤上制造新一轮的青紫。
“你先出去一会好不好?”已经洗得差不多了,只剩最私密的地方,那里依旧黏黏的,想要伸手去洗,当着他的面怎么好意思,心里又想着赶紧洗洗好出去,也不知现在几点了,如果下了班阿扬找不到自己,不知道他会不会着急?
他恶劣低笑,似是看穿了她的心思,邪恶的手捧了水洒到那处被他凌。虐的地方,想要帮她洗,她忍不住失声尖叫,推搡着,扭着屁股想要逃开他的钳制,细柔的肌肤不停地刮擦着渐渐抬头的欲。望,控制不住地扶好她的身子,一举贯穿到底。
“啊~你这个禽兽~”瓷砖上都是水,滑的人根本站不稳,她身子一荡本能地后仰攀住了他的脖子,指甲深深插进他结实的肌肉里。
充耳不闻她不停的叫嚣咒骂,只埋头苦干,温热的水不停地洒下,**撞击声激出大片的水花,在安静的浴室啪啪作响,他又没脸没皮地狠狠要了她一次。
全身被包了一条大大的浴巾,身子被抛在大床上,她动也不动,实在是没有一丝力气。头巾被他扯开,湿漉漉的发丝露了出来,他拿着吹风机一丝一缕地把她吹干,拉着她躺在自己怀里,执起她软若无骨的手放在掌心不停紧握,黑曜石般的眸子看着她恬静过分的脸,有些不满地说:“跟我说话。”
顾月白累的眼皮都掀不开,半眯半合着任他胡作非为,心里恨极了他的霸道强势,说什么就什么,一点余地都不留给她。
她懒懒地靠在他怀里,白玉的脸上还带着一丝情。欲过后的潮红,长长的睫毛弯弯翘翘的微阖,被他吻成玫瑰色的双唇晶晶亮亮的泛出可爱的色泽,全身像是在牛奶里泡过一样,倦怠的娇俏模样儿,怎么看都像一只被喂饱了的猫儿。
这么真真切切的在他怀里,他还怕什么呢?可是她又不理他,心里觉得难受。
“小乖,把你累的这么惨,也不能全怪我啊,要怪就怪你让我禁。欲时间太长,七个月零十天,整整两百二十四天,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熬过来的。”
“尤其是看见你,不能吃,那种强压的”
“别说了~”顾月白忽而睁开眼,美眸里都是疲倦神色,头微微向他胸口靠近一点,轻声问,“什么时候放我离开?”
齐灼华一怔,心里渐渐泛出寒意,眸子也一点点变冷,死死盯住她的双眼发问:“你什么意思?”
顾月白强撑着身子站到地面上,适应了好一会儿才克制住绵软无力之感,冷冷地回头看他,“结束了,不该放我离开吗?”
“为什么要离开?”他冷冷逼问。
顾月白漠然转头不语,其实她怎么想他是知道的,只是他故意忽略她的意愿,千方百计诱她就范。
好后悔,不该喝酒,可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地去解决。
“顾月白,你看着我~”他暴怒,扳过她的身子逼她直视着他,“那个喝醉了说想我的人是你,那个在我身下口口声声喊我老公的是你,那个睡梦里迎合我的人还是你,现在你就想着离开,撇个干净?”
不敢直视他墨玉双眸,只是凄然地落在他凉薄的唇上,心中压抑的酸涩却是控制不住地涌了出来,猛地推开他,“那你呢?我才离开B市,你就忙着跟季烟订婚,整个B市人人都知道你要娶市长千金,我问你,你把我置于何地?我在这边穷困潦倒的时候是阿扬帮助我,受人侮辱的时候是季秋救了我,你呢?你躲在B市开开心心地跟季烟买婴儿装?是不是这样的?”
齐灼华的脸色顷刻间惨白起来,不敢置信十分钟前还温顺的猫咪现在对着他剑拔弩张地叫嚣不已,偏偏他喉头涩然,说不出半个辩解的字。
见他脸色难看,木然不动,只是喉结不动滚动,想要说些什么可终究默然无语。
顾月白再不想多说,慢慢走过去开那扇通向天字间包厢的暗门,他却忽地冲过来拉住她,他感觉到她身子一僵,心里顿时犹如被重锤捶了一下难受,“先别出去,你还没穿衣服。”
顾月白煞白了脸,这才想到浑身上下只裹了一条浴巾,窘迫交加地愣在当地。
“我去叫人送衣服过来,你等等。”试着想拉她过去里面坐,她冷冷地看着他,纹丝不动,心里百味莫名,只好作罢。
他打了电话叫人送衣服过来,说了要求,很快,一套保守的格子衬衫牛仔裤外加内衣被送了过来。
见她依旧站在原地不动,他只好捧了衣服走过来,目光轻柔地落在她一味逃避的脸上,“穿上吧。”
顾月白沉默地背过身子,松开浴巾,穿上文胸,还是三排扣,扣了几次都未扣准,忽然就有温热的指尖触到她的肌肤上,“不要碰我!”
一声厉言喝止,伸出去的修长手指硬生生僵硬住,她没有回头看他,只是手指翻飞,不甚熟练地终于扣好。
等到她穿好衣服漠然走了出去,他才醒悟似的跟出去,心里,一阵阵慌乱般心痛。
顾月白一从暗门出来,便感觉到脚底下厚厚的地毯里湿湿的,整个包间浸满浓重呛人的酒味,灯光开到最大,脚边全是碎裂的酒杯和瓶子,整个房间似是被人狂轰滥炸过一样。
阿扬就那样颓然地靠在墙壁上,双眼直直地睁着,似是望穿秋水。
听见细微的声响,他立刻惊醒了过来一样,双目如炬地看见了顾月白,浑身笼罩在迷离的灯光下,披了一圈淡淡的光圈朝他慢慢走过来。
“顾月白,你跑哪里去了?”阿扬瞬地直起身子迎上去,忍不住气恼地紧紧抱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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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因为种种原因更晚了,深刻检讨~
正文 第174节
“顾月白,你跑哪里去了?”阿扬瞬地直起身子迎上去,忍不住气恼地紧紧抱住她。
顾月白娇躯僵硬,没想到一出来阿扬便这么激动,观他神情似乎有些生气,应该是责怪她一下子消失了吧,也不知自己跟齐灼华厮混了多久,他究竟等了多长时间?懒
“我没去哪,这不好好的在这里。”她差点儿跌倒,浑身酸痛,腿间有点刺痛,火热的很不舒服,他真是不要脸不要脸,她怎么求他都没用,还口口声声喊着肉麻的话,让人以为他有多疼她
阿扬见她确实没事,一边放开她一边责怪起来,“我还以为你又遇到了什么色。鬼,问老王他又不说,只说你在这里陪重要的客人,我过来一看,人影都没有,而且等你一整天了,气的我把这些酒水全部砸烂了。”
顾月白呵呵一笑,没想到阿扬这么幼稚,听他又等了一整天,心里暖暖的,两人就要往外走,阿扬无意中眼光一扫,却是发现她换了一身衣服,而且下巴下有很重的吮痕,脚步当下凝滞。
顾月白奇怪地回头看他,以询问的眼神看着阿扬发白的脸色,见她眸光清澈见底,通透澄净,看着他的时候柔柔的不含一丝一毫其他的意思,纯粹的普通朋友的眼神交流,可能还夹杂着若有似无星星点点的怜惜和感动。
虫
“月儿~”一把撩人的嗓音自两人的身后传来。
两人不自觉回头看去,见一个男人腰间仅缠了一件浴巾却仍气度不凡地走了过来,毫无遮掩的宠溺目光落在顾月白身上,温柔地叫着昵称,阿扬在看清来人时,脸色更加发白。
不就是那天大街上跟顾月白纠缠不清的那个男人吗?他此刻神清气爽的样子,还有落在顾月白身上宠溺又暧昧的目光,还有她扣紧的衬衫领口上露出的草莓,不难让人猜想他们刚刚到底做了什么好事?
他这样的目光和称呼,让顾月白羞愤交加,他绝对是故意的,故意让她在阿扬面前出丑!不禁愤愤地转身就要离去,他却不依地追上来,迅疾的脚步一下子便堵住她的去路,抬眸,狠狠地瞪他。
他不动声色,看一眼阿扬,礼貌疏淡地微微颔首,“我有话要单独跟她谈,你先回避一下。”
虽然他的口气带了几分不容拒绝的强势,但阿扬心中说不出的失落,怔然的走开了。
见阿扬走远了,齐灼华阴鸷地看着顾月白。
“我看得出来他喜欢上你了,可你应该清楚自己的身份,你是我的妻子,我的女人,这辈子是不可更改了,千万别勾引他,让一个无辜的纯情少男误会,伤了人家的心。”他霸道强势地冷冷吐话,刚刚阿扬抱她的画面,让他陡然就想起她上次信口雌黄地说他是她男朋友,还主动吻他,当时气怒,事后想想不过是她气他罢了,与她激烈地温存一番过后,更是轻易地就原谅了她,可是却不能任由她任性下去。
顾月白气结,为他霸道强势的口气,也为他话里侮辱的意思,可是她除了干瞪他之外什么也做不了,鼓了腮帮子转身就走,身后又响起他冷冰冰的话:“顾月白我是为你好,你要是真心拿他当朋友,就不该跟他不清不楚,更不能给他希望,你是已婚的女人,记住了。”
已婚的女人铿然敲入顾月白的大脑,让她片刻失神,不由得苦笑起来。他说的话虽然混账,可是却是对的呢?对于阿扬,更多的存了一份同病相怜的怜悯,还有对他的疼惜,那么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孩子,难道不值得去关心他吗?顾月白心中涩然,却是想到了赚钱替阿扬还债的事,当下咬紧红唇,难以启齿欲言又止地看着齐灼华。
齐灼华挑眉,“什么事?”
片刻前还拥抱的那么真切,数分钟后的现在,两两相望,竟一时无言。
七天的光阴,一辈子的阴影,都在这五步之间的距离里绕啊绕啊,像一个解不开的死结。
顾月白牙关紧咬,脑海里出现阿扬天天拼命工作的身影,那位刻薄债主可恶的嘴脸,阿扬受到嘲弄后灰白的脸色,倔强高傲,不屈不挠的模样,最后停留在他温和地笑着抱她坐上摩托车,她哭得时候抚慰地揽住她,那么纯洁那么温馨美好,渐渐的,牙关松动,机械地说出不甚明了的话。
“好歹我伺候了齐先生一整夜,累的精疲力竭,齐先生能否赏点小费?”她嘴唇蠕动,耳朵里麻麻的,脑袋也麻麻的,只有潜意识里知道自己说了什么,然后,目光直直地落在脸色遽然突变的齐灼华脸上。
英俊的脸绷得死紧,双眸冰冷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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