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老公,好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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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老公,好腹黑!- 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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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慢慢转身出门,落寞的像是下午六点的夕阳。关夏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孟一川在美国这些年,怎么会没有能借钱的朋友?就算你帮不到他,他也会找到办法解决钱的事情。”

知何背对着她点头,拉开门出去,心里却没有一点点的轻松。

深蓝天空,繁星点点,昏黄的路灯还不如皎皎的月光明亮。

“那,点击,从这里进去,然后回答问题,确认提交就好了。虽然钱是少了点,不过总比没有好。电脑借你,想用随时都可以。平时你在家打扫,煮饭的时候,开启这个软件,挂号也可以赚钱。”许橙将笔电放到知何的怀里,起身站到那台落地扇前,开始解雪纺衬衫的扣子,“好热,我去洗澡。”

知何点头,目不转睛的浏览着网页。

手机在茶几上嗡嗡震动的同时,单薄的门板应和一般被来人拍的震天响。

“俞知何,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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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5:秦二少走错房间了吧

“俞知何,开门!”秦殊晏在电话那端含糊不清的喊道。

俞知何握着手机贴在耳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门板,愣了愣,连忙小跑着去开门。

酒气扑鼻而来,秦殊晏一手撑在门框上,细长的桃花眼微微眯起,蕴着深邃的眸光,如同几万米下平静的深海。他一遍一遍的低声念着俞知何的名字,像台不知疲倦的复读机。

知何挂断电话,杵在门口,并没有让他进来。秦殊晏就像消失一样,自从上次打过电话她没接到,便再也没出现。她低头在屏幕上打字,想问问他怎么到这来了,有什么事吗?

她宽大的棉布长裙松垮垮的挂在身上,皮肤白希粉腻如暖玉,被小心的包裹在柔软的布料里,泛着透亮棕色的长发随意的绾在脑后,露出同样白希无分别的脖颈,纤细修长的手指指尖莹润如蜻蜓点水一般吻在明亮的屏幕上,那浅淡的光线打在她的侧脸,秦殊晏只觉得,一团燥热的火闷在胸口,空荡荡里的楼道吹来一股凉风,火苗忽闪忽闪,火势渐弱,又猛地往高处一窜。

一巴掌拍在门上,跨进门里,长臂一伸,搂住知何的脖子,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她的身上,“俞知何……”

知何被他这突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手机差点飞出去,连忙环住他的腰身撑了撑,才不至于两个人摞成一叠摔在地上。

她伸手去推,秦殊晏却抱得越发的紧,炙热的气息带着浓烈的醉意喷灼在她的颈侧,“小哑巴,你为什么不回我电话?”

知何一怔,目光躲闪着,看向门外黑漆漆的楼道,微弱的凉风从细小的楼道窗口处蹿过来,门板哐当哐当的来回撞在墙上。回不回电话,有那么重要么?重要到你深夜喝醉跑来这里踹门?

她两手撑在秦殊晏的胸口,脖子使劲往后仰着,试图挣脱开,他却不依不饶的追上来,正当两人处于这种你拉我扯的胶着状态,突然“啊”的一声尖叫刺破着安静的夜晚,一阵慌乱而短促的脚步声之后紧接着“砰”的撞门声。

知何惨不忍睹的闭了闭眼,她怎么就忘了许橙还在浴室?她一定是光着身子晃出来,看到玄关的秦殊晏才惊声尖叫起来。

秦殊晏埋在她的颈窝里蹭了蹭,抬手挠了挠耳朵,像是懒得张嘴一样,话语含糊不清,“吵。小哑巴,我站的累。”

知何只得拖着他往屋里走了一步,伸出脚一勾,将门踹上,把黑暗关在门外。

她刚把秦殊晏扶到沙发上坐下,他便喊热,去扯胸口的扣子,被露出小片麦色胸膛。知何连忙扒拉开他的手,将他的衣服整理好,客厅里唯一的落地风扇也被拉近,调成最大档。

许橙房间的门打开,不知从哪个柜子底翻出一身勉强能叫做睡衣的家居服套上,她将还掉着水珠的头发一股脑扒拉到脑后,没好气的讥讽道:“呦,这不是秦二少么?您是走错房间了,还是坐错车了?这是把我们这当做酒店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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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天热,水下凉快,大家都爱潜在水里舒服,可别忘了是不是浮上来换换气,冒个泡哦

056:老娘都被你看光了!

秦殊晏眯着眼睛,回头看了看,问身边的知何,“会喝酒么?”

知何迟疑着点点头。他立马往后朝着许橙勾手,“过来。”

许橙立刻瞪他,叉着腰大步冲过来,“你来闯我们家,还理直气壮怎么着?老娘都被你看光了。”

“刚才只听得到你叫,没看到。”秦殊晏斜睨着她,上下打量了一遍,“现在补上。女性第二特征没有,不如我们知何有看头。”

说完,也不顾许橙要跟他拼命的架势,掏出钱夹直接甩到许橙的怀里,“去帮我买些Westvleteren  ,剩下的钱你都拿走。”

许橙下意识的接住钱夹,翻开看了看,除了那么多五颜六色的卡片,还有一叠不薄的百元大钞。她笑着合起钱夹,在手上拍着,“哎,好吧,我不跟你这个醉鬼计较。你等着。”

Westvleteren?知何歪着脑袋,疑惑的看了一眼许橙,她早已趿拉着拖鞋开门出去。

而秦殊晏一手搭在额头上,半眯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看。

知何转身到卫生间取出浸过冷水的毛巾,伸手递给秦殊晏,他不接,她索性将冷毛巾扔到他的脸上。秦殊晏被这冷意一激,打了个哆嗦,仍是没有将毛巾取下来。

酒后易乱性,酒后吐真言,酒后能干的事情多了去了。他一个人是怎么跑到这儿的?知何跑出厨房,踮着脚尖从窗户里往楼下看,果然看到那辆像野豹一样暗伏在浓重夜色里的悍马。

酒后驾车,竟然还没被交警逮住,还能安全的跑到这儿来,知何都不知道该作何感想。

过去扯下毛巾,将屏幕凑到他面前,“谁现在能来接你,我打电话叫他们接你回去。”

秦殊晏随意的瞥了一眼,一扭头,撇到一边,故意闭上眼睛。知何尽量离他远一点,前弓着身子举着屏幕去寻找他的视线。秦殊晏左摇右摆,就是不肯去看。知何一急,捏着他的下巴,将屏幕凑到他鼻尖上,逼着他看。秦殊晏突然抬手在她脖子上一勾,将她带到自己的怀里,他低沉的声音带着慵懒的魅惑,“没人来接我。要不,你找关夏来啊?”

他低头凑进知何的颈窝,勾在她脖子上的手不知何时落在腰上环紧,抱着她在自己的大腿上坐好。

如果关夏知道秦殊晏在她这里,该怎么想?她摇摇头,怎么能找关夏?绝对不能打给关夏。

知何猛地站起,却被秦殊晏环在她腰间的手一拽,再次狠狠的跌进秦殊晏的怀里,她涨红了脸,拍打他的手。秦殊晏抓住她的双手,束缚在怀里,“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知何还是挣扎。

“我跟关夏分手了。”

那声音里淡淡的落寞,像窗外单薄清冷的夜风,她安静下来,缓慢而坚决地一点一点掰开他的手,坐到他身边。

秦殊晏偏过身子,眼里浮着星星点点飘零的笑意。

“俞知何,她要跟我订婚,我没同意。”

057:知何喝晕了

--俞知何,她要跟我订婚。

--我没同意。

“小哑巴,你知道为什么吗?”秦殊晏突然抬手,捏着她颊边的一缕碎发,卷在指尖,目光温柔而缱绻,足以融化这世间一切最坚固的东西。

知何心里一动,如同万道来自四面八方的凌乱的闪电噼里啪啦的闪过,似乎明白了什么,却什么也抓不住。她倏地起身,因为秦殊晏来不及放手,那一缕碎发带着发根被硬生生的扯下。

她捂着被扯痛的头皮,低下头掩饰着自己慌乱的目光,似乎怀里踹了一百只活蹦乱跳的小兔子,随时会跳出来,吱吱乱叫。

她酸软的指尖抓起毛巾,在秦殊晏的眼前晃了晃,示意自己去换毛巾,踩着虚浮的步子,张皇失措的离开,像是临近十二点舞会上突然逃离的灰姑娘。

许橙吃力的搬着一箱青岛啤酒,撞开门进来,扔在秦殊晏面前。

秦殊晏一挑眉,她立刻瞪眼,“就这了,爱喝不喝!就这种地方,就这个时间,还想喝Westvleteren,你以为这是酒吧还是你家。”

“对了。”她突然软声弯下腰来,将干瘪下去的钱夹递到秦殊晏的眼前,“谢谢啊秦二少。下次有这种跑腿的事,”她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再来找我。”

知何拿着重新浸过水的毛巾从卫生间里出来,看到茶几上的一箱啤酒,微微吃惊着睁大了眼睛,看向许橙,怎么搬了啤酒回来?

许橙看懂她的疑惑,耸耸肩,无奈的一摊手,“不关我事,是他要的。你当时也没反对啊。”

知何抿抿嘴,她也不知道Westvleteren是啤酒啊。

许橙拍了拍手里的毛爷爷,笑嘻嘻的往房里走去,“秦二少,我就不打扰了啊!需要什么再叫我,没现金随便扔我一张卡就行。”

秦殊晏勾勾唇,一口气打开了十二瓶啤酒。这小妮子还算有点眼色,知道带个开瓶器回来。

他将一瓶拍在知何的面前,“陪我喝。”

知何摇头,伸手去夺他手里的那瓶,不准他再喝。

秦殊晏一扭身,躲开她的手,“你要是不陪我喝,我就叫关夏过来接我。顺便告诉她……”

知何连忙去捂他的嘴巴,抓过他手里的啤酒,皱了皱眉,仰头狠狠灌了一大口。那种酒精的苦涩立马冲的她鼻子嘴巴眉头皱到一起,脸上也慢慢泛起红晕。

秦殊晏低低的笑出声来,拿过一瓶啤酒跟她碰了碰,叹了一声:“俞知何,你真的一点也想不起我,不记得我么?你的心怎么那么大?”

知何的脸上已经开始发烫,歪着头看他,你在说什么,已经醉糊涂了么?她抓过手机,“我记得你啊,你是秦殊晏。”

秦殊晏笑笑,举了举手里的啤酒瓶,皱着眉头,戳了戳知何,“去拿两个扎啤杯。对瓶吹真傻。”

知何听话的起身从厨房里拿出两个大玻璃杯。

秦殊晏不再说话,只一杯一杯的跟知何碰着。

不一会儿,知何已经晕的连手机都抓不稳。她滑下沙发,跪坐在地毯上,努力睁着冒金星的眼睛,用手指头一个一个的去戳手机屏幕,终于一头砸在手机上,迷迷糊糊的晕了过去。

秦殊晏将杯里的啤酒一口饮尽,抱起知何往房间里走去,一步步走的安稳,用尺子比着画都不如他走的直线直。

058:忍了那么久。

知何一挨到*,在枕头上蹭着,找到合适的位置沉沉睡去。

秦殊晏取下她的黑框眼镜,将她随意绾起的头发拆开,手指成梳,自上而下,一遍遍的梳理。

干净的脸上像是白玉里晕染了纯净的粉色,浓密纤长的睫羽如同黑天鹅在此栖息,气息吐纳间带着啤酒微软的香气,鼻翼随着呼吸翕动。

秦殊晏不禁自嘲一笑,他身边的女人不少,性感的、貌美的、冷艳的、清秀的,随便拉出一个都比这个小哑巴懂风·情。偏偏,只有她,能随时随地的跳入他的脑子里,挥之不去。

那天晚上,他竟破天荒的打给她三次,更离谱的是,这个该死的小哑巴,不接电话,竟然也不回电。

心烦意乱之下,他叫人安排女人去酒店。在出了浴室之后,看到躺在床上赤身果体的女人,却莫名其妙的想到了俞知何。

她裹着薄被,如同拖了条长长的白色鱼尾,白希而微微透明的脸上,双眼微红,唇齿开启,却是无声,想条搁浅待解救的美人鱼,就这样,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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