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老公,好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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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老公,好腹黑!- 第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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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何将地址写在手机上给孟一川看,已经是夜里九点,错过了交通高峰期,一路走得顺畅。

关夏突然醒过来,挥舞着手臂,嘴里嘟囔着热,非要让人把窗户打开,她意识不清醒,动作也没有轻重,一手臂砸到了知何的鼻子上也不自知,趴在窗户边,用手指去扣车窗玻璃。

孟一川一放下车窗,关夏就双手垫着下巴靠在车窗框上,喃喃自语。知何被她一手臂砸到鼻酸,眼睛里起了雾,险些掉下眼泪来。

车子正在高速行驶,知何害怕关夏现在这个样子不安全,所以抓着她的胳膊将她往回拽。

关夏不乐意,她的脸又红又烫,夜风一吹,很是舒服,所以就胡乱的摆着手,不让知何拽她。

来回折腾了这么几次,关夏突然弯腰捂住自己的嘴巴,使劲拍着驾驶座的座背,知何连忙让孟一川将车子停到路边,车门刚刚打开,关夏一扭身子,直接吐到了知何的身上。

她跌着步子下车,跑到路边撑着路灯在绿化带里接着吐起来。

知何皱着眉头,两手拎着自己被吐脏的裙摆,小心翼翼的挪下车,以免再把秽物蹭到车上。

孟一川将抽纸递给知何,跑到附近的便利店买了两瓶水回来,手里还抓着一把剪刀。先给关夏漱了口,然后再冲掉知何裙摆上的呕吐物,用抽纸吸水。他直接蹲下来,拿着剪刀对准知何的长裙。

知何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不由得往后退了两步。孟一川抓着她的裙摆将她拽回来,“这样又脏又湿的,你会不舒服。”他直接将知何的裙子从膝盖上十公分咔嚓咔嚓剪起,脏掉的地方全部被剪掉,优雅知性的及踝长裙变成干脆利落的短裙,露出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白希娇嫩,完全没有被日光晒过的痕迹。

关夏已经靠在路灯上睡着,知何过去一扶她,她便惊醒了过来,用手捶了捶头,“知何啊,还有孟一川。”

她顺着知何的力道踉踉跄跄的站起身来,一手指着孟一川。“孟一川,你不是要娶知何吗?快求婚啊,还傻愣着干什么?不然知何就被别的男人追走了。”

孟一川不做理会,关夏已经喝醉,等再醒来的时候她可能连自己做过什么说过什么都不记得。

可是关夏却不依不饶,非要孟一川求婚,“知何,你看他,他不是要娶你吗?连求婚都没有。就算你已经决定嫁给他,也不能这么轻易的就答应了,听到没有。必须求婚!”

关夏坚持,车子停在路边又走不了,孟一川只好妥协,他执起知何的手,单膝下跪,深情款款,“知何,嫁给我。”

知何不自然的往回抽着自己的手,打着手语,“关夏喝醉了,你也醉了么?快起来,这在路边上呢。”

孟一川依旧跪着,上半身挺得笔直,坦然的直视着知何的眼睛,“我很清醒。知何,我在向你求婚,过去的几年,你工作赚钱供我上学,现在嫁给我,我养你后半生。绝对不会再有任何理由,任何人将我们分开,我爱你。跟我结婚吧。”

关夏眯着眼睛,趴到知何的身上,撺掇着,“知何,你答应啊,答应他,跟他结婚吧。”

知何情不自禁的捏紧手指,看着孟一川的眼睛,清澈干净的眸光,将这璀璨的星辉印在其中,真挚而热忱。

她抿着唇,低下头,手心里冒着冷汗,将她的手掌完全沁湿,关夏还在身边不停的催促着。她明白,只要她答应了孟一川的求婚,这对他们四个人来说都将会是最好的结局。

秦殊晏,他玩够了,就会回去跟关夏订婚,关夏如愿以偿,而她和孟一川,也会有自己安静的生活。

就算想的明白这些利弊,面对着自己已经不爱了的前男友,她对孟一川明明只剩下友情,却还不得不嫁给他,这就像是有人强按着她的脑袋向下,迫使她点头一样艰难。

“你结婚吧。”关夏清冷的声音随着夜风飘散着无尽的夜空里,秦殊晏的那句话却在耳边愈来愈清晰。

--你别乱说,我就是玩玩而已,等玩够了该订婚自然会订婚。

玩玩而已。他对她所有的好,所有的温柔以待,所有的体贴入微,都只是他玩玩而已惯用的手段。

知何冲心抬起偷来,看向孟一川的眼睛,她推开关夏,上前抓着孟一川的手拉他起来,与此同时,缓慢而坚决的点头。

孟一川握紧她的手站起来,眼中的笑意如同暗夜里升起的明日,目光灼灼,耀眼夺目。当他低头,朝着知何越靠越近的时候,知何忍不住微微后仰着身子,却被孟一川的手掌在背后紧紧的扣着,不准她在逃避,温柔清浅的吻带着他的温度轻轻的落在知何的嘴角。

知何没有任何回应,她已经在竭力抑制着自己的颤抖,她的手微微发麻,暂时失去了知觉,想要将孟一川推开,却怎么也抬不起手。

还好孟一川只是浅吻则止,知何扯着嘴角微微笑着,极不自然的对他打着手语,“先送关夏回家吧。”

关夏早已在孟一川去吻知何的时候,摇摇晃晃的上了车。

知何重新揽住关夏的肩膀两眼直视前方,却没有找到任何焦点。耳边知何还在喃喃自语,似乎她刚才只是似醒非醒的不经意促成了知何答应孟一川的求婚。

她含糊不清的低语落在知何的耳朵里格外清晰,“你结婚吧,只要你结婚,秦殊晏就不会再找你,他要跟我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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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更新,不过五点要出去,可能会晚点发上来,爱你们,mua~

091:老子从来不缺女人

她含糊不清的低语落在知何的耳朵里格外清晰,“你结婚吧,只要你结婚,秦殊晏就不会再找你,他要跟我结婚了。”

知何不自觉的去拽自己的膝上一公分的短裙,竭力往下扯着,试图盖过自己的膝盖,将自己的全身都遮挡起来。

她就这样答应了,就这样要嫁给别人了,而他很快也要和关夏结婚了。

夜色无尽苍茫,车子一路奔驰,似乎从未在任何地方停留过。

将关夏送回家之后,孟一川开着关夏的车将知何送回家。

车子停在小区的门口,这是知何要求的,她的理由是:天已经很晚了,邻居们应该都准备休息了,不要惊扰到别人,这里离你住的单身公寓,开车也还得一个小时,赶紧回吧。”

知何正要去解安全带,却被孟一川突然按住,他倾身,朝着知何吻下来,知何不由的攒紧安全带,在他的唇覆上来的前一秒偏过头,孟一川只吻到了她的唇角。

孟一川定定的看着她,并没有坐回去,他温热的气息羽毛一样拂过知何的脸颊,知何尴尬的将目光从车灯照亮的前方一小片空地上收回,看了一眼孟一川,打着手语解释道:“刚刚好像有人,我下车了,你回去的路上小心。”

她匆匆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跳下去,对着孟一川摆摆手,“你赶紧回去吧。”

直到孟一川驱车离开,知何才抓着自己的包低头往小区里走。

“站住。”

寂静的夜里突然响起这低沉的声音,知何抬头循着这再熟悉不过的声音看去,秦殊晏缓缓的从暗处走出来,站在她的面前。

他眸光冷死千年寒冰,散发出阵阵寒意,薄唇紧紧的抿成一条直线,坚毅的下颏被头顶的路灯拉长了倒映在地上,修长笔直的影子将她完全笼罩在阴影里,莫名的压抑感从头上笼罩下来。

“你在车里干什么。”秦殊晏冷冷开口,质问道。

知何看了他一眼,低下头往后退了一步,在秦殊晏再次提高声音质问的时候,突然转身便往单元楼里跑。

还不忘反手将防盗门狠狠的推上,可惜还没有来得及关闭,便被秦殊晏紧追上来,一手格挡开。

他莫名强大而压抑的气场,带着浓浓的戾气,让知何不寒而栗,她几乎是慌不择路,使劲的往上跑着,在转过三楼拐角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看秦殊晏是否追了上来,却不小心失去重心,脚下抓不住地,两手攀在楼梯扶手上,身子旋转180,背朝下脸朝上,纯靠着手臂的力量吊在栏杆上,才不至于跌倒在楼梯上,可是这样的姿势没有任何着力点,她一时无法起身。

秦殊晏大步一跨,已经追上来,长臂一伸,将她拦腰抱起,“你怎么这么笨!”

知何挣扎着要从他的怀里下来,不知道是她心虚,还是怎样,秦殊晏看她的目光太过骇人。

秦殊晏停下,抬腿顶住她的身子,扬起巴掌狠狠的拍在她的臀部,“你再折腾,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办了?”

知何脸一白,想起了昨天她跟秦殊晏赤·裸·相·对,被关夏在床上抓个现行。秦殊晏一眼就看出她在想什么,恶狠狠的咬着牙,“早知道你这么不乖,昨天在酒店,就该先把你办了,我也坐实了这个莫须有的罪名。”

知何倏地抬头看他,她以为昨天他们真的发·生·关·系,他脖子上的吻痕还那么扎眼。

“看什么看,”秦殊晏将手臂收紧,把她的脸埋在自己的胸膛里,“我碰没碰你,你没有感觉么?你觉得我会让你第二天下得了*,还跑的那么顺溜?”

知何摆了两下腿,让秦殊晏放她下来,她就是脚下一滑,除了手掌被栏杆硌了一下,哪里也没有磕到碰到,自己可以上楼。

秦殊晏对她的意愿采取置之不理的对策,直接将知何放在门外。

知何紧紧的抓着自己的包,不肯去开门,因为她不想让秦殊晏再进去。既然已经答应了孟一川的求婚,那她会尽力离  秦殊晏远远的。

秦殊晏瞥她一眼,径自上前一步,从裤兜里掏出一把钥匙来开门。

知何惊诧的皱起眉头看着打开的门,阳台的窗户开着形成对流的穿堂风,呼呼的向外吹着。她在手机上打字,“你怎么会有钥匙?”

秦殊晏瞥她一眼,好像他才是这里的主人一样,大步走进客厅坐在沙发上,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撒着谎,“许橙给的。”

防盗门是他找人来换的,他有钥匙会很不可思议么?

知何跨进房门,站在玄关处没有动,做出一副送客的姿态来。

偏偏秦殊晏对她的暗示视而不见,斜觑着知何,“刚才那辆车是关夏的,开车的是孟一川,他吻你了。”

知何没有任何表示,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任呼呼而过的穿堂风刮起她的裙摆。

秦殊晏突然从沙发上站起来,几步冲过来,扯起她的裙摆,“你的衣服怎么变成这样了?他碰你了?!”

被他这样粗鲁的一掀,本来就短的裙摆此刻连大腿都遮不住,白色*的*边缘露在外面,被风一吹,大腿皮肤上还战栗着,起了一粒粒的鸡皮疙瘩。知何心慌的去捂自己的裙子,在他胸口上推了一把。

“我在问你,他是不是碰你了!回答我!”秦殊晏低声怒吼,抓紧知何的手腕,将她紧紧的按在墙上。

是是是!知何无声的在心底吼了回去,不住的点头。她都要跟孟一川结婚了,别说是吻,就算是睡在一起,也是合法合理。他凭什么像是捉歼一样在这儿理直气壮的质问她!

秦殊晏收紧手指,知何的手腕上渐渐勒出一道缺血的白印,手背浅表的血管也充盈起来,知何吃痛,挣扎去推他,踹他,想要让秦殊晏放开她。

秦殊晏的眸底暗红,愤怒的火焰熊熊燃烧,一把烧掉他的理智,他咬牙切齿的重复着,  一遍遍的验证着这个他不愿意相信的“事实”,“他碰你了,我没有碰你,他碰了!”

知何偏着头,只顾着挣扎,她不敢抬头,没有胆量去承受他眼睛里四溅的火花,怕被燃烧的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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