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老公,好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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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老公,好腹黑!- 第6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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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殊晏长腿一迈,从车上下来,抬头朝五楼的阳台看了一眼,四楼和五楼的灯亮着,更显的五楼一片黑漆漆,孤寂的被夹在两楼层之间。

他再次刷新页面,屏幕上依旧没有显示出新的信息。将手机收起,他大步的跨进单元楼,直奔五楼,掏出刚才从车里的置物柜拿出来的备用钥匙,干脆利落的拧开防盗门的门锁,依旧是黑漆漆的一片,灯光从对面单元楼里透过阳台的窗户,在客厅的地板上洒下一片隐约明昧的光线,整个屋子都安静的连温度都降下来。

阳台的窗户是关紧的,卧室的门也合着,他捏着拳头,几步过去,将知何的房门打开,淡紫色小碎花的*品平整,房间的摆设布置各归其位,在寂静的房间里连一丝声响都发不出来。

秦殊晏的眸光比这屋子里的黑暗还要阴沉昏暗,似乎是将这无尽夜色尽数浓缩在他的眼眸里,他紧捏着的拳头自始至终都没有松开。

看来,小哑巴实在不乖。他让她乖乖在这里等他来,她却离开了不止一两个小时。

秦殊晏转身带上房门,将阳台的窗户打开,房间里闷热的空气散出去,清新的夜风吹进来。

防盗门重新被锁上,楼道里明亮的光线也被格挡在厚重的门外,进不来一丝一缕。

秦殊晏回身长腿一分,坐进沙发深处,盯着面前一片黑屏的电视机,就这样沉默无声的静坐在黑暗里。

窗外的谁家的灯光泄露,偷偷溜进客厅里,光线明明昧昧,无声的洒在几乎与寂静的客厅融为一体的秦殊晏脸上。他的五官立体而精致,高蜓的鼻梁在侧脸上投下半道阴影,影影绰绰,像一尊雕塑被浇铸在知何家的客厅。

他得到的知何最后的方位就是那家餐厅,距离欧莎的职工单身公寓距离比较近。既然孟一川刚回去不久,那知何一定是打车回来,他才会放心不来送。

一个小时,足够她从那家餐厅回家。等一个小时,如果知何还没有回来,那她很有可能出了意外。

秦殊晏紧紧的抿着,客厅墙壁上挂的钟表滴滴答答的跳着,一秒,一秒,又过了一秒,每一秒都被拉成沧海桑田那么久。

他就在这种黑暗与时间的双重逼压下,熬过对他来说像无数个数不清的世纪轮回那般久的时光。

秦殊晏突然从沙发上站起来的时候,墙上的钟表分针不过转过九十度多一点点。他迅速的下楼,打开车门坐进去。悍马在驶出小区时,停在门房,车窗缓缓的落下,他快速的从钱包里抽出几张钞票,也没有看是多少,直接递出去,叮嘱门房的大爷如果看到知何回来叫她务必回电话给他。

等那大爷应了之后,他连车窗也没升上来,直接开车出去,三分钟的时间停在路边。

他方才过来的时候,发现这一片的路灯坏了,几百米长的路段黑漆漆一片。如果知何中途下车,去附近的超市买些东西,然后步行回来,必定是会步行回小区的。这段没有路灯的路,他担心她会出意外。

这里是老旧城区,一辆悍马停在这里,车子驶近了,都会放缓速度看上一眼。而秦殊晏同样会以注目礼,看看经过的出租车里知何会不会突然要下车窗探出头来。

他反复的看着经过的每一辆出租车,再配以每一次的低头查看手机,知何是否给他发过短信,或是让门房的大爷打电话过来。

不知不觉中,经过的车辆越来越少,出租车更是寥寥无几,等他再次看向手机的时候,才惊觉过了两个小时。

车子没有熄火,车里开着空调,他一脚猛踩在油门上,因为这一脚实在突然,悍马就像是匍匐的猎豹突然跳起来一样往前猛冲了几米,因为没有方向盘,车头直接撞到了路边的路灯上,身子由于惯性狠狠的往方向盘上一撞,拳头直接挡在胸前砸在了方向盘中央,尖锐的喇叭声哔哔的响成一条直线,响彻夜空。

车头的保险杠已经被撞得凹进去,还好这一段距离不算太长,所以秦殊晏没有受伤。  不过这么一撞,心情是差到了极点。知何现在依旧不知所踪,他还失控之下撞了车,不顺利的事情一桩接一桩的来,像连环反应一样。

想要在*之间,找到一个大活人,简直是痴人说梦。何况知何不是随意乱动的泥娃娃,在哪里丢了,顺着原路找回去就会找到。

她就像一滴普通的小水珠融入到L城这个成千上万个人口的海洋里,不着任何痕迹。

他给自己的一个朋友打了电话,将手机里知何的照片发送给他,当晚这座不夜城里所有的交通路口,只要是能看到交警夜里查车的地方,每辆车都会被拦截下来对车里的人进行仔仔细细的排查,每个小组的组长都会拿着手机,看着屏幕上的照片,与车里的女人进行对比。

一整夜,所有出动的交警在查违规驾驶的同时接到同一项额外的命令,寻找照片上的女人--俞知何。

甚至有人在想,上面突然出动所有的交警在各个路口夜查,主要目的就是寻找俞知何。

而此时被翻天覆地寻找的小女人,正安静的躺在别人柔软的床上,捂紧了身上的被子,昏昏沉沉的睡着。

客厅里的空调被调低,从洞开的卧室门里将凉空气打进去,这样间接的降温不容易让知何在睡梦中被空调吹感冒。

孟一川从浴室里走出来,套上一身米白色的家居服,柔软的棉拖踩在木质地板上,没有发出任何细微的声响。他走到*边,弯下腰,将知何身上捂紧的被子从她手里往外松了松。

知何面向他这边的方向侧躺着,大片的发丝在昏昏的灯光下泛着浅浅的棕色,光泽流转,格外柔软的流淌在她的面颊上。他抬手,小心翼翼的将她的头发都捋到脑后,落下的固执的黏在脸上的发丝也被他用指尖轻柔的挑起来拢做一缕别在耳后。

他起身,不发出任何声响的走出卧室,从茶几上拿起空调的遥控板将温度稍微调高一些,然后拿着手机走到阳台。

相比秦殊晏那边的心急如焚,翻天覆地,这里是如此的安宁静谧。男人细心体贴的帮女人调好空调温度,走到阳台去打电话,而女人在卧室里睡得正香。

女秘书来之前,知何正在卫生间,等到女秘书走后,才从卫生间里出来,阴差阳错的将时间错开的刚刚好,她没有看到女秘书的来访,女秘书也没有在客厅和敞开的卧室里看到俞知何。

经过一天的外景拍摄,知何真是累极倦极,一挨枕头便昏昏沉沉的睡过去。孟一川问她要不要喝点东西再睡,知何早已经没有清醒的意识去回答。

阳台的推拉门在孟一川的身后被关紧,以免他打电话的声音吵到知何睡觉。

电话被接起,几句交流之后,那边迅速的换了人接听。孟一川的眼底流露出春水一样柔软的情绪,他微笑着,轻松的跟那边打着招呼,“Hey,my boy。Thi is M。”

那边的声音很是惊喜,小孩子稚嫩的声音异常激动,一口地道流利的英语也开始断断续续,回应着孟一川。“爸爸!我是如此的想念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看我?”

“不,现在不行。乖宝贝,现在爸爸刚回中国,一时半刻还不能回去看你,你乖乖的跟外祖母他们生活,再等段时间,爸爸会带着你最喜欢的超人去看你,好吗?”

商量并双方这种妥协了关于这个孟一川何时回美国的问题,两父子隔着千万里的越洋电话,将彼此的思念漂洋过海的传达到对方的耳朵和心里。

父子两个之间会有什么大事可聊,不过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chris今天在学校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连哪个小男孩喜欢哪个小姑娘,哪个小姑娘偏偏又只喜欢chris的事情,小男孩也一一列举。

chris对中国也很是好奇,因为那是爸爸的祖国。爸爸回到中国,已经很久没有回来看他。到底什么样的美好的像天堂一样的地方,让爸爸流连忘返?

这远洋电话里夹杂着丝丝缕缕电流的声音,一打就是一个半小时。直到手机发烫,孟一川才开始将已经想脱缰的野马一样四处乱跑的话题收尾。那边有中年女声操·着英文提醒着chris,爸爸这边是深夜,他需要休息。

chris这才依依不舍的像自己的父亲说再见,最后飞吻给他。

孟一川简直要被自己这小儿子的乖巧懂事所融化的一塌糊涂,恨不得立刻就见到自己有着一头金发比女孩子还有漂亮的小儿子。

他回了一个吻,挂断电话,已经过了零点。

据说这场难遇的巨蟹座流星雨现在已经零零星星的开始,偶尔有一颗安静的划过夜空,等到凌晨两点左右,便会有大·波的  名副其实的流星雨从他们头顶的夜空上划过。

他轻手轻脚的从阳台进来回到卧室,在衣柜里找出两件比较厚的长款风衣,夜里天凉,天台上夜风又大。

等孟一川重新坐在*沿上,去轻声的叫知何起*,好半天知何动了动眼皮,眼睛却没有睁开,只是面色有些痛苦,微微蹙紧眉头。

孟一川用手去贴她的额头,温度还好,没有发烧。他的手臂穿过知何的脖颈下,将她半抱起来,靠在自己的怀里,温柔的笑着开玩笑道:“知何,可爱的知何,你不想看流星雨了吗?只有今天能看到,错过了,你可以和我一起等下个百年了。”

他不厌其烦的在知何的耳边轻声细语,好不容知何挣开有些沉重的眼皮,却是吸了吸鼻子。她迷迷糊糊的打着手语,“我好像有点感冒。好困,我想睡觉。”

流星雨她想看,可是全身上下都是酸软无力,她想看,身体却不容允许。知何实在没有精力去等候在天台上,抬头数着一颗颗流星划过。

可惜了,百年难遇的巨蟹‘w…r…w…h…u。c…o…m‘座流星雨啊……

知何迷迷糊糊半睡半醒,心里还不住的惋惜着,可是孟一川却不觉得。

流星雨虽然很难看到,相比之下,知何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他小心一一的将知何放在床上,从客厅里找出感冒药来,端着温水让她把药吃了。

这药里有着催眠的成分,本就迷迷糊糊的知何立刻安稳的睡过去。

一觉就是睡到天蒙蒙亮。

知何睁开眼睛的时候,首先看到陌生的天花板,青白色的光线,朝阳还未升起。转过头来,孟一川正坐在*边的椅子上,低头睡着。他的身材高大,坐在这样一张椅子上窝着身体睡了*,实在憋屈,

知何抬起眸子掠过自己的身侧,她身量娇小瘦弱,这张不小的单人床上足够她跟孟一川相拥而眠。

可是孟一川却没有躺到她身边。这是对知何的尊重,在询问并得到她的允许之前,孟一川从来不会轻易的越过雷池半步。

知何掀开被子,准备从另一侧下*,头痛的症状已经消失,只是身上还是虚软无力,她踩在木质地板上,小腿一软,直直的抓着*单单膝跪下去。

膝盖与木质地板相撞的声音,并不大,却足以将一直不敢睡沉了的孟一川惊醒。他睁开眼看到知何在*的那边跪着,像是摔倒了,连忙站起身来,起身太猛,直接带倒了身后的椅子,他几步绕过*尾,将知何抱回床上,声音里还带着宿夜未眠的疲惫,轻声问道;“你醒了,怎么不叫我?是不是饿了?”

知何摇头,打着手语,“你怎么坐在那儿睡觉?”

孟一川碰了碰她的额头,有些发黏,想来他不小心睡着之后,知何出了汗。他绕回去,从*头柜上拿起已经变得温热的毛巾,转身去卫生间里用温水洗净拧干,帮知何擦着脸和手,动作极其细致与温柔。

“你昨天说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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