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老公,好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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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老公,好腹黑!- 第8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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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何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因为关爸爸和关妈妈的存在,她似乎也只能站在这里看着,已经无事可做。这些天来,知何一直把自己当做陀螺,陀螺都还需要用鞭子抽上一鞭才会转,而她从未让自己有片刻停下来的时间。

这突然空闲下来的大片时间,让知何有些不适应和恐慌。人在无事可做的时候,总是更爱胡思乱想。

比如此刻。

夕阳西下,散落的橙色绸缎铺满了半边天空,华丽而梦幻,连空气中都闪烁着碎金,橙光流转,细小的灰尘在斑驳闪烁的光斑中安然漂浮起舞。

知何带着从案尚买来的竹荪鸡汤,放在*头柜上,前不久,刚刚送走关夏的父母,来不及回家去煲汤,所以只好去店里买。她一边架起病床上的小桌子,摆着碗筷,目光不时的瞥向手腕上的腕表,往常这个时间段,秦殊晏一定会过来,为何今天迟迟没有出现?

125:脚抽筋了

秦殊晏为何迟迟没有来,这个问题不仅仅是知何在想,关夏也在翘首以盼。

她心不在焉的喝完一小碗汤,便什么东西都不肯再吃。推拒着知何递到面前的小碗,连着摇头:“不喝了,我不想喝,喝不下。”

关夏直接拿起一旁的手机晚玩起来,知何只好作罢,将剩下的汤倒出来,两三口喝完,粗粗的解决掉自己的温饱问题。

一般她都是这样子的,每次买多点食物回来,先让关夏吃,吃过之后,知何自己就胡乱对付两口,也不必再下楼去买东西回来。一开始是怕她离开,关夏醒来找不到人,后来就慢慢的习惯了,也懒得再多跑一趟。

护士来进行例行检查和送药的时候,知何正在一旁收拾着餐具,耳边是护士每日必问的那几个问题,一听护士开口,知何都能在心里顺顺溜溜的把那些问题说上一遍。经过护士身边时,突然眼前发黑,身子一晃,有一瞬间的意识不清,她连忙抓住护士的手臂,才稳住自己的重心,没有一头栽倒在地上。

关夏刚刚接过药,还未吃,紧张的问道:“你怎么了?”

知何扶着护士的肩膀稳了稳身子,摆摆手,打着手语:“没事没事,就是眼前突然发黑,有点晕。现在已经好了。”

她的脸色惨白的如同一张白纸,没有一点点象征着健康与活力的血色,连唇色都有些发暗。知何的情况并不像她所说的那般安然无恙。心悸的感觉,就像是心脏被硬生生的扩大成一个无底洞,每一次搏动都往下坠着,察觉不到尽头,额头,后背冒着冷汗,不易被人察觉,知何却能清晰的感知。

护士顺手扶了知何一把,看了看她的脸色,“你是不是太累了,有点低血糖吧。这种情况经常有么?要不,还是去检验室里检查检查吧。”

知何弯起唇对她笑了笑,“谢谢你,可能最近真的是太累了,我的身体很棒的,休息休息就好。”

护士看过手机屏幕后,继续转过身去,帮关夏测量体温,“嗯,那你可得自己注意点,叫你们家人分开承担点,你们不是还有个姐姐来医院照顾吗?怎么也没有看到她在。”

关夏迟疑着将药放进嘴里,端起玻璃杯喝了一小口水,将药送服,她漫不经心的反问:“姐姐?哪里来的姐姐。”

“你们不是两姐妹吗?前几天还来过一个女孩子,去护士站问过那天的药怎么还没送来,我当时刚好在,一查记录,药已经送过来了,结果是她弄错了。”

关夏摇头,叫知何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休息休息,“没有,我没有姐姐,也不可能有姐姐回来照顾我。我就只有这一个妹妹。”

护士笑了笑,记录着关夏的各项身体状况,“那可能是我记错了。你妹妹对你可真好,天天都能看到她在这儿守着你。”

关夏微笑着点点头。护士走后,她也叫知何离开,“我现在身体特别好,你回去休息吧,晚上别在这儿守着我了。”看到知何摇头拒绝,她佯怒道:“摇什么摇,你是打算在我身体好了之后,跟我角色对换,你躺在病床上,让我*前*后的照顾你吗?我告诉你啊,别做傻事了,我可不会那么傻。别想让我照顾你,我也不会给你机会躺下来的,赶快回去休息!”

知何看了一眼腕表,已经是晚上八点钟,秦殊晏还是没有来。

她抿了抿唇,迟疑着,点点头,对着关夏打着手语,“那好,我回去换身衣服,待会儿再过来。你先休息。”

“还过来干什么呀,你呀就安安分分的在家好好睡一晚,这里的病*这么小,难不成今天晚上你要和我挤在一张床上睡?”

知何就这样被“赶出”了医院,回家休息。

天色已经彻底的黑下来,彩灯霓虹,五彩斑斓,渐欲迷人眼。院内院外被一堵无形的围墙分割成两个世界,一个安静,一个喧哗。

救护车呜央呜央的闪烁着灯光,送进来急需救治的伤患,知何经过时刚好看到伤患被急诊室的医生从救护车上抬到床上,满身满脸如同浴在鲜血之中,小腿骨肉模糊,步履匆匆间除了尚能看出来是个人形,基本上已经看不清这人长什么样子,*脚的小滑轮骨碌骨碌的快速滚动着,将那一浓重的一大抹鲜红载离。

生命不能承受之轻,瞬息万变,转眼间便化为一抔黄土。鲜活的生命也许转眼间就会永远定格在记忆里,斗转星移,慢慢泛黄模糊。知何一颗心沉到底,低下头慢吞吞的转身,向外走了几步之后,方才那人的惨象还停留在她的眼前,与眼前依旧繁华热闹的世界交织,万花筒一样不断流转变化。

她疾走几步,小跑着离开医院,逃离这样压抑而沉重的环境。

几乎是知何刚刚赶上回去的公交车,秦殊晏的悍马暗夜里潜伏的猎豹一般悄无声息的停在医院的楼下。

秦殊晏对着倒车镜里看了一眼,碰了碰自己的眼角,推开车门跨下来。当他走到关夏的病房,准备推门进去,却发现病房的门被反锁。

他拧了几下,打不开门锁,抬手在门板上拍着。门很快被打开,他刚开口,“没事,关门干……”

来开门的并不是知何,关夏身着宽松的病号服,赤脚踩在地板上,黑色长发披肩,透明的小水珠坠下来,掉在她身后的地板上,碎成几瓣。她黑色的瞳眸如同窗外的夜色一样深浓,眸间闪烁的光亮却比地板上的小水珠还要晶莹透亮,像谁把细碎的钻石撒进她的眼睛里似的,熠熠生辉。素净纤细的手指落在门板上,大鱼际,手腕和小臂,形成一道完美优雅的弧线,白希的肌肤,性感微凸的锁骨,这样踩在明亮里的关夏不施粉黛带着一种摄人心魄的美。

往日清清冷冷的声音因为压低而温柔起来,她微笑着侧过身子,“你怎么才来?”

这话里竟然有着秦殊晏从未见过的柔软,还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秦殊晏不禁侧目,多看了关夏两眼,走进门里。

“怎么不穿鞋,就光脚跑出来?”秦殊晏侧转过身子,看着关夏将病房门重新关上。她淡淡的笑着,“刚才在浴室,听到你的声音,就立马跑出来了,没来得及穿拖鞋。”

关夏方才站立的地方,脚后有一小滩水迹。她关好门,一转身,刚好一脚踩进水迹里。光脚打滑,她正说着话,便突然失去重心,猛地仰面向后倒去,那一声“我现在就去穿”还带着颤悠悠的尾音,拖长了变成一声惊呼散在空气中。

有秦二爷在,怎会有意外。秦殊晏长臂一伸,直接将她捞进自己的怀里。

“吓死我了。”关夏惊魂未定,轻轻的拍着自己的胸脯,另一只手紧紧的扣住秦殊晏的肩膀。她向后一仰头,头便碰触到了门板,“差一点点,就要撞成痴呆了吧。”

“变成痴呆,也未必不是件好事。” 秦殊晏揽着她的腰身将她扶起来,“以后不用着急,把自己的事情做完了,再来开门。该等的人不会轻易转身离开。”

关夏刚刚直起身子,便痛苦的皱起眉头,紧紧的攀着秦殊晏的肩膀,不肯松手,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好痛,脚抽筋了!”

秦殊晏挑眉,眯着眸子看她,对她的脚抽筋这件事抱着颇为怀疑的态度。关夏立刻明了了他的想法,在他的肩头上推了一把,细长的眉竖起,眉尖贫敛,“你觉得我在骗你?那你走开,别管我。”

关夏再次在他的胸口上推了一把,单手扶着墙,弯下身子在脚踝上揉了两下,便要单脚跳回*边。

关夏往日确实是不屑于玩这些小把戏的,她若是想要如何,便会直接说明,并且习惯性的运用命令的语气,如同高高在上的女王吩咐自己的臣民做事。

秦殊晏嘴角噙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微微弯下身子,将关夏拦腰抱起,仗着身高腿长,几个跨步便将关夏抱回*边。

“等你自己跳回来,天都要亮了。”秦殊晏戏谑道,动作轻柔的将她放在病床上。他在关夏搂着他脖子的手臂上轻轻拍了拍,“放开,让我起来。”

“不。”关夏摇头,不仅没有松开他,反而使了力气勾着他的脖颈朝自己压下来。秦殊晏没有任何防备,手肘一弯,鼻尖直接撞上了关夏的,关夏的身子紧绷起来,抬头向上迎着,他一偏头,她柔软的唇瓣带着丝丝凉意落在了他的侧脸上。

秦殊晏向后微微仰着脖子,与关夏拉开一定的距离,眸光深邃的如同暗夜深潭,幽静之中渗透出魅惑。

关夏回望着他,嘴角微微抿着,灯光从秦殊晏的头顶直直的射下来,关夏被隐在他的阴影之中,看不清秦殊晏的神情。两三秒之后,眼睛一闭,心一横,重新揽着秦殊晏的脖子吻上去。

秦殊晏的修长的手指轻轻的点在关夏的唇瓣上,继而捏着她的下颏,声音淡然清冷。

126:缩头乌龟

秦殊晏的修长的手指轻轻的点在关夏的唇瓣上,继而捏着她的下颏,声音淡然清冷。

他说,“你休息吧。”

关夏倏的睁开眼,眸中那小小的蠢蠢欲动像窜起来的小小火苗,被他这淡漠无情的浇熄。她紧抿着的唇瞬间血色尽褪,同她惨白的脸颊一个颜色。她的手指无力的松开,缓缓的滑落到秦殊晏的肩膀上。

秦殊晏在她的身边一撑,准备起身,关夏却突然重新揽住他的脖颈,眼神里的微亮倔强的闪烁着,不肯幻灭。她的唇齿剧烈的震颤着,连带着挤出来的话也带着无法忽略的颤音,“秦殊晏,你不爱我了?你真的,真的,真的一点也不爱我了吗?”

她浓密黑长的睫毛剧烈的震颤着,一滴清透的眼泪泛着莹润的七彩华光倏的从眼角滑落,猛地坠进她铺满枕头的长发里。

关夏死死的盯紧秦殊晏的眸子,他无声长叹一口气,用指尖撷去关夏眼角的泪水,像一颗小小的水晶镶嵌在指尖,“爱。”

还没等关夏欣喜的表情做完整,眼中的绝望刚刚消散,秦殊晏的话锋一转,“但是,已经不一样。我爱俞知何,爱到冲动想要跟她结婚,冲动过后冷静下来依旧想要同她携手白首。与你,是疼爱,不希望你受到任何伤害。”

他的话随着门板关闭的声音,在空气中留下阵阵余音。寂静下来的房间,能听到窗外细碎不成调子的风声。

关夏屈起双腿,将脸埋在臂弯中,如同被丢弃在冬日街头的可怜小女孩,掩面低声哭泣。起初只是无声流泪,慢慢肩膀耸动,低声啜泣,最终泣不成声。

他终于还是不要她了。

悍马在浓重的黑夜中急速行驶,不时的变换着车道,踩下去的刹车未曾有过松开的机会。

在掰开关夏的手之后,他有一刻的心乱如麻。不过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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