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老公,好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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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老公,好腹黑!- 第9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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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何眼睁睁的看着关夏将那枚戒指捏在指尖,小心翼翼的套进她纤细精致的无名指,除去她干净的指甲呈现淡淡表示健康的粉色,莹白的手上只那枚粉钻戒溢彩流光。

关夏手腕轻抬,竖起手背,将无名指上的戒指更清晰的展示给知何看,她压低了声音,压抑不住其中的欣喜,“好看吗?”

知何弯着眉眼,点头。眼底却似乎被这粉钻炫目的光芒刺伤,干涩刺痛。她低头的瞬间眨了眨眼睛,干涩的眼球得以湿润。

关夏快速的欣赏完,并且给知何展示过后,从无名指上摘下来,重新安放进首饰盒中,塞回秦殊晏的外套里,将一起恢复如初。

秦殊晏从卫生间里出来,已经换过衣服。知何拎着抹布与他擦肩而过,进了卫生间,将门闭上。

等她将抹布清洗干净,折叠好放在流理台面上,开门出来的时候,秦殊晏正坐在*边的椅子上,抬着手臂去喂关夏吃蛋糕。

“嗯……”关夏摇着头,轻轻推着秦殊晏的手腕,“吃好了,谢谢。”

秦殊晏顺势将手里握着的玻璃杯递上去,看着关夏喝完水,才将手里的剩余的布朗尼放回*头柜面上。

他转身看到知何,若无其事的起身,取过自己的外套,穿好。“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夜凉如水,明月高悬,窗帘还没有来得及拉上,站在这里看出去,对面整栋楼几乎都亮着灯光,只有零零星星的几扇窗将夜色浓缩了关进自己的房间。

关夏兴致勃勃,没有丝毫的睡意。许是刚才看到戒指的高兴劲儿还没来得及过去。知何想,他着急送她回去,恐怕就是为了赶回医院单独陪着关夏吧。

他们都要结婚了。

巨大的失落与无法言说的难过就像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刀,瞬间将她柔软的心脏绞成了饺子馅,严严实实的被包裹在身体里,沉甸甸的一团。知何摇摇头,刚想说,不用了,她自己可以回去。

关夏抢先开口,“今天可是月圆夜。我都好久没有看过星星了。看着医院里的夜空还不错。高楼大厦没有那么拥挤。知何,你还记得我们高中,经常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带着你偷偷去天台看星星吗?那个通往天台的门被锁住了。锁都生了锈,找东西一砸就开。”

知何脸上的微笑肌已经僵硬,这一扯嘴角,哭不像哭,笑不像笑。她点头应和着关夏,她记得那段时光。背靠着背,坐在湿润的长满青苔的天台上,校园里一片静谧,不知哪里藏着蟋蟀,听着虫鸣,抬头仰望着星星点点的夜空,时常是一看就到深夜。也不必多说些什么,只这样相互依靠着便很安心。

有一次,关夏起身拉她,准备下楼去睡觉。知何至今记忆犹新,那天关夏穿着一条白色的哈伦裤,踩着蔓延成一片绿野的青苔,格外好看养眼。她的手还紧紧的握着知何,使劲将知何往上拽,脚下一滑,直接擦出一条黑线来,带着知何重重的摔在地上。那天白裤子上被蹭染了大片的绿苔,很难清洗。关夏直接从知何的手里将裤子夺走,扔进了垃圾桶,免了知何使劲揉搓清洗的麻烦。

“不如,今天我们一起去吧。“关夏一把掀开薄被,作势下*。她的兴奋溢于言表,连眼睛都是生动明亮,像两颗明珠镶嵌在其上,闪闪发光。

秦殊晏按住她的肩膀,将她阻挡在床上,“夜里风大,空气凉,你还是早点休息。”

关夏撇撇嘴,握着他的手掌将他推开,异常坚决:“不,我都在床上躺了近一个月了。骨头全都缩在一起了。我必须得起来活动活动,不然我都要躺成废人了。我答应你,多穿点东西,绝不会让自己感冒。”

她已经穿上了拖鞋,过来牵知何的手,关夏对秦殊晏说;“要不,你先回去吧。今天晚上知何不回去了。等我们从天台上下来,就让她跟我在一起睡,找护士在这里加张*也可以。”

知何跟在关夏身边,连头都不曾抬起,更没有提出任何的反对意见,自然也不能与秦殊晏进行一些表情或肢体语言的交流。

秦殊晏只好应允,将自己的西装外套递过去,“把这个穿上。”

他笔直的向前伸手,一时之间,关夏和知何同时伸手去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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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你要结婚了吗?

若是仔细的看,秦殊晏手臂伸出去的方向更偏向于知何,她站在关夏的侧后方,有一部分身体与关夏重叠,连秦殊晏的目光都是擦过关夏的耳侧看向知何。

他本意是给知何的,但是这还没来得及点名道姓,面前的两个女人同时向他伸出了手。

秦殊晏还没有做出选择,知何便讪讪的率先将手收回,尴尬的将目光移向别处。而关夏则极其自然的接过秦殊晏的外套,转身走到放置她的衣物的柜子前,从中取出一件薄款长风衣搭在肩膀上,与秦殊晏的外套紧挨在一起。

她亲昵的拍着秦殊晏的肩膀,“你回吧。我们女人之间的星空夜话,可不会允许你加入的。”

秦殊晏凝眸,不动声色的看了知何一眼,对关夏的话不置可否。

关夏挽着知何的手臂,带着她出去,还不忘向秦殊晏挥手,而知何只是悄悄回头,欲语还休的看了他一眼,抿抿唇,跟随关夏离开。

才走出不远,知何和关夏便被秦殊晏拦了下来,说是找人去开顶楼的门,叫她们十五分钟之后再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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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台上的夜风果然很大,一打开顶楼的门,知何便不由的打了个冷战,站在风口,身上的长风衣也险些被风吹落。她连忙用双手捏紧身上的长风衣,跟着关夏快走几步,避开风口。而那件带着秦殊晏的体温的外套自然落在了关夏的肩上,宽大的西装外套,套在关夏的身上,衬得她有一种弱不禁风的纤瘦的美感。

因为关夏突发奇想要来看星星,秦殊晏竟真的找人打开了许久未曾开放的天台,并派人简单而不失情调的收拾了一番。

地面上铺了一层柔软的厚重地毯,两个简单干净的白色木椅,围绕着小木桌一左一右的放置着,上面还加了柔软的坐垫和薄毯。

木桌上盛放着一些甜点、一壶玫瑰花茶,还有两只透明的玻璃杯。

知何紧跟着关夏走到木椅上坐下,回头看了一眼,天台入口处站着两个精瘦的男人,是秦殊晏派来的,说是方便她们随时召唤。

秦殊晏离开前,她再也没有找到单独与他相处的机会和他说话。这两个名义上是供差遣的男人,实则担任了保镖的责任。

只是主要的保护对象是谁,知何不能确定。这鲜少有人上来的天台是自杀和他杀的最佳选择场所之一。

关夏不会轻易寻死,更不会伤害到知何,这一点从那次两人被掳走,关夏代替知何受折辱中就能看出。所以这两个男人的存在,真的是一个令人费解的近似鸡肋的存在。

暖暖的玫瑰花茶,紫红色的花蕾在透明的玻璃杯中上下悬浮舒展,腾腾热气在杯口氤氲,蒸湿了知何的睫毛,卷翘的睫毛长长的像两把羽毛小扇,湿漉漉的覆在眼睑之上。

说是来看星星,却没有一人抬头。圆月金黄,高挂头顶,月光皎皎,轻飘飘的落下来,好像地面上覆了一层白霜。

关夏的手插在秦殊晏外套的口袋里,指尖捏着那枚原本应该放在首饰盒里被秦殊晏带走的粉钻戒,柔软的指腹反复的摩挲着指环的内壁,仔细辨认着那些奥凸不平的细微痕迹。

她漫不经心的抬头,轻松的靠在椅背上,“今晚的月色真好。月亮又圆了。”

知何也跟着抬眸看了一眼,依旧正襟危坐。

“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关夏的语速极慢,知何在心里默默的跟着她诵念这几句诗句,已经反复度过几遍,关夏才慢吞吞的将最后一句话说完,“此事古难全。”

“世上哪里有双全法?两难全的事情太多太多了。”关夏径自说着。她不开口,这安静的天台上只剩下沉默,静寂的都能听到月华如水缓缓流动的声音。

而这沉默,持续了良久,直到关夏再次开口,才被无情的打破。

“你离开L城,我送你出国。”关夏单刀直入,开门见山,直接表明了来意。

知何的震惊可想而知,她脸上写满着不敢置信和不可思议。从她认识关夏起,听到关夏说的最多的就是“你来”,你来我家,你来我公司上班,你来这里学习。她的十几年与关夏不离左右。好像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将她拉到她的周围,围绕她左右,她才没有迷失了方向。

电子脱离了原子核对她的束缚,便在偌大的空间中茫茫运动,不辨方向。

如今,这是关夏第一次对她说离开。

“你不是想要成为一名成功的美容师吗?去美国也好,去别的国家也可以。单靠在L城试图用光阴和岁月来增长阅历,十年,二十年,甚至碌碌一生,可能也只是沽名钓誉,难有大成。”她顿了顿,继续说道:“如果,你不想一个人孤零零的去国外,不如跟他去美国吧。你跟孟一川十年的感情,你为他付出了那么多,不管你们还能不能在一起,他都会照顾你,也理应照顾你。他既然肯为你回国,自然也心甘情愿带你离开。”

知何低着头,双手紧紧的捧着温热的玻璃杯,沉默着抿着花茶,食不知味。关夏将那枚戒指从口袋里掏出来,浓彩粉钻在月光下一闪一闪。“你跟秦殊晏的事情,我不想知道,也不想再提。无论起因如何,经过又是怎样,你们之间注定不会有结果。他喜欢你也好,玩玩也罢,无论他有多爱你,最终他还是选择了我。我曾经劝诫过你,你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你太简单,太单纯,注定不能融入到他复杂纷乱的生活里去。”

“爱情是两个人的,婚姻也是两个人的。我们三个纠缠在一起,注定有人要受伤。我宁愿,你做错了事,承担后果的人是我,也不愿意我们三个人都没有好结果。我已经失去了我的孩子,而且,”关夏捏紧指尖的婚戒,收进手心,“医生说,我可能再也不能有自己的孩子了……”

知何一震,猛地抬头,温热的花茶随着她剧烈的动作飞溅出来,溅到手背上,温热之后,夜风吹过,徒剩冰凉。

关夏不能再有孩子,知何并不知情。这些事情都是秦殊晏在处理,而她则寸步不离的守在关夏身边。那天秦殊晏抱着关夏,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温柔的劝慰,“没关系,以后还会有孩子的。”

却原来,还有这样一件不为她所知的事情在里面。

关夏接下来所说的,才像一枚枚发射了的深水炸弹,将她的心海炸的血花四溅。“一个女人,如果没有做过母亲,就不完整。还好,秦殊晏还在我身边。你陷得还不深,现在离开,还有挽回的余地。我,不想在婚后,在他床上抓到的小三,会是我最好最好的闺蜜,我最不舍得她受伤的人。”

夜色渐浓,明月孤独的高悬在天空。因为它的光芒太过明亮,周围的星光立刻被显得黯淡,有些星星甚至失去了显现的机会,远处城市里的彩灯霓虹无声的闪烁,不知疲倦。

关夏早已离开,她坐的那张椅子摇晃着,慢慢停下来,静止不动。盛满花茶水的玻璃杯,连动都没有动过,氤氲的热气已经冷却散去,知何手里的玻璃杯也变得冰凉。

“你好好考虑,明天给我答复。我找人着手处理你出国的事情。”关夏的话言犹在耳,针针见血。她所指的考虑,并非是知何离开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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