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卿不娶,独爱农门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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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卿不娶,独爱农门妻- 第3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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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我们吃完饭还得干活,我就不留大伯和大伯母了,免得耽误你们做午饭。”

黄氏“哟”了一声:“发财了,了不起了,连亲戚都不认了?”

舒心冷笑道:“大伯母不会这么健忘吧?你诬陷王婶,还勒索我家的事,你忘了,我可没忘。

以后咱们见面就点头问个好就成了,至于串门子,还是免了吧。”

黄氏跳起来骂道:“臭丫头,你狂什么狂!我诅咒你花料发霉、货都卖不出去,亏血本亏得只能讨饭。我看你还怎么嚣张。”

大伯母这张嘴,真是恶毒。

舒心恶向胆边伸,双手叉腰骂道:

“诅咒别人之前先管好你自己,你嘴巴这么臭,小心生疮流脓长蛆虫,

到时别说大伯恶心你,就连崔大夫都不愿替你看,你就等着被蛆虫吃空吧。”

“你、你、你!”

黄氏气得浑身肥肉直哆嗦,可是她一时间想不到更恶毒的话来诅咒舒心,顿时落了下风。

上回王婶的事情之后,舒文展就知道,

他们一家子只怕以后很难再找理由,让老三家多出银钱了。

可是他还是有些不甘心,心丫头多会赚钱啊,随便从手指缝里流一点出来,都可以让他们吃香的喝辣的

而且,舒文展总觉得,以老三那个死要面子的性子,肯定不敢做得太绝。

可是现在一看,舒心这架势不对啊,若是这个丫头这么强硬,以后他们一家岂不是再也沾不到光了?

于是舒文展色厉内荏地道:“心丫头你这样没大没小,等三弟回来,我一定要他好好管教管教你!”

说完,赶忙拉着黄氏和舒艳走了。

舒心一点也不在意大伯的威胁。

舒文达那个百无一用是书生、全靠她们母女俩养活的便宜爹爹,舒心可跟他没什么感情。

如果舒文达有点担当,不愿看妻女受苦还好,如果他迂腐得大伯大伯母这种白眼狼一样的亲戚,都去尊重的话,可别怪她不孝了。

赶走了大伯一家,舒心很严肃地对娘亲、二伯、二伯母:

“家里的香脂生产的流程,一定要做到严格保密,就是大伯、舅舅他们,都不能说,你们能不能做到?”

大家都被舒心严肃地语气给镇住了,忙不迭地保证自己不会泄密。

舒心这才松了口气,她的产品品质好,不单单是配方和制作流程,比现在的技术要先进一点,还因为她的香液的秘密。

如果配方和制作方法流传了出去,别人却做不出她这种品质的香脂,她的秘密很可能就守不住。

到时是会被人当成妖精来消灭、还是当成仙女来供着,都是未知之数。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舒心一面教导二伯和二伯母制作香脂的各种步骤,一面仔细观察二伯和二伯母。

刘氏和舒文展还是挺勤快的,俩口子跟着王婶忙里忙外的,

到底是在县城开过店的人,做起事来,也十分有条理。

舒心和李氏看在眼里,多少都放下了心。

一晃又过去了半个月,这天,舒心家的大门口,来了一队华丽的车马。

当先的马车刚一停下,就有人用力敲门:“快开门,我们是景王府的。”

李氏吓了一跳,赶忙去开门。

这一行人为首的,是一位白面无须的中年男人,说话女里女气。

舒心一眼就看出来他是个太监。

那位中年男子自称是王府的总管事,姓魏。

这次是奉景王与王妃之命,来送紫貂皮给舒心的。

舒心不禁有些吃惊。

以往牧无忧送她礼物,都是悄悄放在她房间的桌上,这次怎么劳动了王爷和王妃?

而且这个魏管事看自己的眼神也不是那么有善,而且似乎还夹杂着那么一点轻蔑的意思。

而那个魏管事却像是很满意舒心的表情。

对舒心干笑道:“其实少主在这边的一举一动,王爷和王妃都是清清楚楚的。

所以他们命咋家对舒姑娘没有回信给少主一事,表示感谢,并命小人奉上这两张紫貂皮,以表达他们的谢意,还请舒姑娘笑纳。”

以这样的理由道谢,分明就是在警告她,你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们的眼皮底下,别以为可以玩什么花样!

难怪这个魏管事虽然嘴里是在传达着王爷与王妃对自己感谢的话,但是言语之间却感觉不到半点感谢之意。

不过舒心大度的想,人家毕竟是牧无忧的父母,关心儿子的感情,也是很正常的。

反正自己也没有打算,跟牧无忧发展感情。

现代人早有定论,婚姻不是两个人的事,而是两个家庭的事。

她们两人之间的身份差距这么大,勉强在一起并不会幸福。

因此,舒心看了魏管事一眼,浅浅一笑,道:“还请魏管事帮民女谢谢王爷和王妃的一番好意,他们的谢意我心领了,只是这紫貂皮我不能收。”

在看到魏管事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后,舒心又说道:“如果没有别的事,就恕我不招待了。”

魏管事见舒心这般说,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冷笑。

魏管事突然正色,道:“只是王妃还有句话请小人带给舒姑娘的。”

看到舒心露出探究的神色,他便接着说道:

“少主是我们王爷与王妃的独子,从小就是我们王爷和王妃的掌中之宝。

虽然王爷和王妃并不是计较什么门弟高低之人,

但我们家少主龙章凤至,自然也要世上最好的女子才能配得上。”

舒心听得直拧眉,“王爷和王妃明知道我没有回信,应该明白,我没有攀龙附凤的意思。

不知魏管事还特意说这种话做什么?”

魏管理见舒心一副迷茫不解的表情,有些不耐烦起来,便直言道:

“我们少主或许是没见过舒姑娘这样的女子,因此心存情愫。

而且我们少主自幼性情坚毅,舒姑娘你仅仅是不回信,是不能让我们少主死心的。

或许,这是舒姑娘的欲情故纵之计?”

这下舒心彻底明白了,为何能感觉到这个魏管事会对自己不友善,而且还有些轻蔑之意了。

原来是因为王爷和王妃都以为,自己是用欲情故纵这招,来缠着牧无忧呀。

没想到自己被人看成了一个这么有心机的女孩子,舒心心中蹭的就窜上来一股无名之火。

她当即收起笑容,目光一寒,冷冷的直视着魏管事。

魏管事没想到这乡野的小丫头竟然会这有这么大的胆子,敢直视他这个王府的管事。

但当他看到舒心眼中深不见底的寒意时,不由的心中一惊,避开了舒心的视线。

片刻,舒心才一字一句地说道:“还请魏管事回去后转告王爷和王妃,

请他们放心,民女是绝不会对你们少主心存任何幻想的。”

舒心还不解气,道:

“还有劳魏管事,也一并转告你们家少主,如果他以为救了民女的命,民女就会以身想许的话,

还请他别误会,民女绝对不曾动过这个念头。”

说完,舒心不顾魏管事惊讶诧异的连下巴都要掉到地上的表情,扭头就走进房间。

“嘭”一声狠狠关上房门。

景王妃的威胁(二)

舒心越想越生气,都是这该死的牧无忧,害自己平白无故的被他们家里人误会。

欲情故纵,纵你个鬼啊!

把牧无忧大骂了一通后,舒心觉得自己的心里也跟着舒畅多了。

可惜魏管事就是看不得她舒畅,没多久就让李氏再度把舒心请了出来。

这次魏管事懒得再跟舒心废话,直截了当地道钚:

“舒姑娘,若你真的对我们少主无意,还请拿出点诚意。

为了让我们少主死心,我家王妃希望你能尽早定亲。

届时,我们王妃会送上一份厚礼,作为舒姑娘的添妆礼。荬”

说着,魏管事就将头转向李氏,自古婚事就是父母之命、媒灼之言,他觉得跟舒心商议整个就是浪费唇舌:

“若是李娘,一时拿不定主意,为女儿挑选哪户人家,我们王妃倒是愿意亲自出面,当个保山。

听说舒姑娘与你们村村长之嫡孙舒鼎盛舒公子,乃是青梅竹马,景王妃觉得你们二人真可算是天赐良缘。

李娘子,由我们王妃亲自出马促成的亲事,新娘子嫁过去,身份也比旁的新娘子要尊贵许多。

这可是你等平民百姓前世修来的福分。”

舒心听完后,连生气都忘了,目瞪口呆的看着魏管事。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管不住自己的儿子,就逼人家女孩子定亲。

还威胁说如果不照办,就亲自出马。

还什么前世修来的福气,我呸!!

亏她还曾经认为;景王妃是个和善的人!

等了半天没等到答复,魏管事不耐烦地皱起眉头,问道:

“怎么着?这点小事都要想这么久?

我劝你们,别想玩什么花样,咋家会在此等李娘子你为舒姑娘定了亲再走。”

赫!这还威胁上了。

舒心心中的怒火被瞬间点燃了,不待娘亲回复,就冷笑道:“小事?你家少主的婚姻才是小事!我的婚姻是我一辈子的大事,谁也别想左右。

回去告诉你们王妃。她不过就是个王妃,别把自己当皇后,玩什么赐婚那一套。

我就是不定亲,她能把我怎么样?”

“心儿。”李氏被女儿给吓了一大跳,忙出声制止她说出更无礼的话来,

又朝魏管事赔着小心道:“小女无礼,还请魏管事原谅则个,这番话求您万莫回复给王妃娘娘。”

那可是王妃啊,开什么玩笑!

平民老百姓见到县老爷,头都不敢抬,更何况是高高在上的王妃?

如果这番话传到景王妃的耳朵里,心儿会不会受罚?

魏管事本来也是被舒心暴烈的脾气给吓了一跳,说实话,从这一点上看,这小姑娘倒是跟世子爷的脾性差不多。

但他更被舒心的话气了个半死,什么叫别把自己当皇后,这种谋逆的话是能随便说的么?

幸亏这是在这个偏僻的小乡村里,若是在京城,

哪怕是关着房门说的,都怕被有心人传到太后和皇后的耳朵里去。

那样的话,王妃可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此时见李氏服软,魏管事顿时气焰高涨,打算狠狠吓唬吓唬这些没见识的乡下人。

让他们知道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

“哼!好大的胆子,敢编排我家王妃。你们可知藐视皇族乃是死罪?是要满门抄斩的!”

李氏顿时吓得脸色一白,下意识地往舒心身前一站,想替女儿挡住来抓她的护卫。

可惜魏管事想要吓唬的舒心却镇定延期,半点不在意的模样,还冷哼一声道:

“好呀,让你们家王妃来抄斩我呀。

就算是到了阎王殿,我也要这样说,景王妃逼迫民女出嫁,民女不同意,就草菅人命。”

“你……”魏管事怎么都没想到,舒心竟然是个不怕事的。

他当然不可能抓舒心去见官,这次他来舒家村,就是王妃一个人的意思,还悄悄瞒着王爷和世子爷。

如果闹大了,被王爷知晓,他这个王府管事就当不成了。

可是被一个乡下小丫头给唬住了,魏管事又丢不起这个人。

于是一狠心,将手一挥,“太不象话了,来人,将这个犯上的丫头重打十板子。”

准备给舒心一点颜色瞧瞧。

可是护卫们才刚刚把手搭在舒心的肩上,一道黑色的人影飞快地从房檐上,冲了下来。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手中的剑舞开。

王府的护卫们不得不纷纷后退,不得不纷纷后退。

待看清眼前的人影,魏管事迟疑地问道:“你是王府的侍卫?”

夜离是暗卫,平时极少公开露面,魏管事并不认识他,只认得他的衣服。

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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