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焰豪门:杀手总裁缠绵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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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焰豪门:杀手总裁缠绵爱- 第9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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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两步冲上前,抢过她手中的红本子,扬起来一看,里面的内页全剪光了,只剩下硬硬的簿皮。
  上面印着护照二字。
  果然是出入境护照。
  这是他们离开美国和进入中国时,必须持有的出入境护照。
  没有它,他们想离开中国是万万不能的。
  更勿论进入美国境内。
  高申然全身气得发抖:“你疯了吗?”
   【没错,是你啦,没有收藏的人就是你,别想骗过我,我用我幽怨的目光一直盯着,盯着,盯着,盯得你不好意思,跑去收藏为止。然后才安心码字。】




☆、纠缠不休(3)

  更勿论进入美国境内。
  高申然全身气得发抖:“你疯了吗?”
  她回瞪他,伸手从床头上取出另一本护照:“我没有疯,你的护照在这里,我剪的只是我的那本。”
  说完,把手上的护照扔向他。
  男子长指一伸,轻易夹住飞舞在半空中的本子,打开来一看,里面果然写着他的姓名。
  他的脸色依然的铁青,将手上的护照扔在床上,伸手将她扯至身前,厉声责问:“你还剪了什么?”
  床上,地上那么多纸屑,肯定不止一本护照的份量。
  她笑得十分得逞:“只是我的一些证件,户口部,美国临时居住证明文件,呃,让我想想,还有我的身份证。”
  高申然是美国的户籍,结婚之后,季小筱的户籍将由原来的中国居民,申请迁往美国居住。
  因为申请没有批核,她现在持有的只是暂住文件。
  没有这份文件,她逗留在美国的时间,将会变得非常非常的短暂。
  护照期限一过,她就会被驱逐出境。
  所以这份证明文件是很重要,没有她,她就不能在美国居住。
  而她竟然将所有的证件都剪掉,需知道要补办这些证件,不是一时三刻可以办得到的。
  看着她那张罕见调皮顽劣的神情,高申然怒火中烧,捉住她手臂的手一收紧,几乎要将她摁碎了。
  他真的很生气。
  整张脸迸得黑暗阴沉,紧抿着的嘴唇,召示着他的怒气。
  恨不得将她瞬间吞噬掉。
  他强忍着,被压抑的怒气,导致身体颤抖不止。
  就在季小筱以为他要骂她时,他一甩手放开她,大踏步走了出去。
  “少奶你没事吧。”小娟上前扶着她。
  那一刻,她以为少爷要出手掌掴少奶的。
  太可怕了,那一脸的怒气,就像满城风雨来袭般可怕悚人。
  “我没事。”季小筱抚着剧痛的手臂,脸上的骄傲褪下,换上近乎崩溃的胆怯和颤抖。
  她知道她这样做的后果,她不能跟高申然回去美国,同时也不能跟父亲离开中国。
  那是孤注一掷的方法啊。
  痛楚,源源不断地传来,痛得她想哭想死。
  这是她真真正正领略到高申然的可怕。




☆、莫非出事了?(1)

  这是她真真正正领略到高申然的可怕。
  带着魔鬼般的杀气,怒视着,只是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几乎令她瘫痪。
  她哆嗦着,在床沿边坐下来。
  小娟卷起她的衣袖,手臂之上,五指掐痕清晰可见。
  这一晚,她走不了,高申然也是。
  ————————【错爱一场,劫数难逃】的场景分割线————————
  漫漫长夜,阴冷盛怒的男子,背着她而躺,似乎对她的容忍到达了顶峰。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
  当身边的男人打起鼻鼾声,她静静地摸索下床,从衣柜内拿出她的行李袋。
  毫不犹豫地离开房间,直赴父亲的住所。
  路上,她的心跳得剧烈。
  头,不断地回头张望,深怕下一刻,他会出现在她的面前。
  她始终无法相信,她真的逃离了丈夫的视线范围内。
  身体和头发都被包裹得严严实实,即使在寒冷的深夜里,她仍感觉到身体在冒汗。
  流着汗,颤抖着,诚惶诚恐。
  蜷缩在出租车内,望着路上的虚无,她的思想混乱得很。
  就像做贼那样心虚不安,深恐会被抓住。
  
  建筑物走过一幢,又一幢,像永无止境的尽头。
  
  仿佛过了半个世纪,出租车停在前晚的出租屋前。
  季小筱拖下行李,张望着屋子的四周,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提着行李袋,快步跑过去,拍打着门:“爸爸,爸爸,我是小筱啊,我来了。”
  拍门的时候,她再度张望着身后,像怕有恶鬼出现一样惊慌。
  屋子之内久久不见回应,她继续低叫:“爸爸,开门啊!”
  “爸爸,是我啊,我来了,你快开门呀。”
  
  “爸爸?开门啊,爸爸。”
  还是没有人回应她,她急了,扔下行李袋,绕着屋子转,踮着脚看窗子里面,没有任何的灯光。
  怎么回事的?前晚跟婆婆过来的时候,季安信很快就知道了。
  现在她哔哩吧啦地拍门,却没有人应门的?
  莫非爸爸出事了?
  一股寒气从脚底窜上来,霎时令她整个人像置身于冰窖中。
  毛骨悚然啊!
  害怕,震惊,不安,忐忑。




☆、莫非出事了?(2)

  不会的,不会的,她爸爸不会出事的。
  “爸爸,你应一应我啊,我是你女儿啊。”季小筱急得直哭,拍打屋子门的声音更加大了。
  她急得放声大叫,顾不上是否有人发现她,也顾不上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现在,她只想着父亲会不会再生意外。
  他们两父女好不容易再重逢,她好不容易摆脱高申然的监视,来到这里,回到父亲的身边。
  
  心里头突然响起高申然的说话‘季小筱,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什么都知道,所以你别打什么歪主意。’。
  是他吗?
  他真的知道父亲的事情了吗?
  所以他先下手为强,将她的父亲。
  啊,不会的,不会的。
  他只是生气,只是生气时候乱说的说话。
  “爸爸,爸爸。”她大声地尖叫,一声比一声尖锐:“你快出来啊,你不要吓我啊,爸爸。”
  “叫什么叫?半夜三更的在鬼叫什么?”隔壁二楼传来责骂声,随之就是硬物扔下来的声音。
  呯呯,一个汽水铝罐击落在她的脚前。
  季小筱吓了一大跳,很快跑过去,站在那扇窗前:“对不起,对不起,我,我想问一问你有没有见过我爸爸?”
  “什么你爸爸,鬼才知道哪个是你爸爸。”女人的叫嚣声,狠狠的,很不耐烦。
  “就是住在你隔壁的那个男人,他,他脸上有伤痕的。”
  “那个丑家伙?他被人抓走了。”
  “抓抓走了?”心惊。
  “是啊,八点的时候,有几个人找上门,把他抓走了。”
  “什么?”季小筱的脸色苍白无比,声音都在颤抖着:“他们是什么人吗?他们为什么要抓他?”
  “我怎么知道的?神经病,喂,你有完没完的?走走走。”
  “求求你,告诉我好不好?他是我爸爸,我要救他。”泪水淌下。
  “哎呀,小妹妹,我怎么知道的,我只知道他们都是蒙着脸的,这年头,什么事情不会发生?你啊,快走啊,别把麻烦惹过来,走走走。”
  季小筱全身像电击般,泪水瞬间止住了。
  蒙着脸的?
  蒙着脸的!?
  蒙着脸的!!!




☆、我恨你!(1)

  蒙着脸的?
  蒙着脸的!?
  蒙着脸的!!!
  脑海里不期然想起,熊熊的大火前,一张蒙面的脸,一双墨绿色的邪眼。
  高申然!
  是他吗?
  是他将她的爸爸带走了吗?
  季小筱咬着手指,极力镇定自己,努力回想。
  晚餐之后,高申然回房间看见她在剪护照,气得半死,之后跑出去,两个小时左右才回来。
  那时候好像在八点至九点之间的。
  想到这里,季小筱整个人瘫痪在地上,泪水无声地滑落。
  原来他说的是真的,他真的什么都知道。
  他知道她父亲回来找她,他知道她父亲没有死,所以,所以他再次出现,狠下毒手将她的父亲抓走。
  既然她不走,那么就把她的父亲抓走。
  既然他没有死,那么那么他是不是要再次杀死父亲?
  “啊。”她抱着头,不敢再想像,痛苦恐惧的感觉充斥着她的感官。
  是她不好,是她不好。
  她把高申然引来父亲的身边,让他发现父亲的存在。
  一切都是她不好。
  “爸爸。”
  “你叫完没有?真是神经病,你还让不让人睡觉的?”伴随着辱骂声,接二连三的硬物向她掷下来:“你再不走,看我收不收拾你。”
  季小筱吓得抚着嘴巴,强忍着泪水,从地上爬起来,抱起行李袋,逃命似的窜走。
  
  她漫无目的在路上游荡,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思绪凌乱不堪。
  现在怎么办?现在怎么办?
  回去跟高申然要人吗?
  可是他会承认吗?
  不会的,他不会承认是他做的。
  如果他承认,他就不会蒙着脸来抓走父亲。
  现在父亲到底是生是死?
  她可怜的父亲,为什么要受这样的苦难啊。
  “高申然,我恨你,我恨你!”
  ————————【错爱一场,劫数难逃】的场景分割线————————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射进屋内。
  床上的身体转动,手习惯性向着旁边的位置摸索。
  空的。
  他的心,亦随之落空。
  浅绿的眸子瞬间暗淡,深深地吸口气,带着无比的沉重和压抑,再重重地呼出来。
  她走了。
  她真的走了。
  这就是她回报他的方式。
  从来没有期望她会原谅他,却更加没有料想到会放她走。




☆、我恨你!(2)

  这就是她回报他的方式。
  从来没有期望她会原谅他,却更加没有料想到会放她走。
  是啊,他放她走的。
  高申然翻身下床,望着床头柜上的纸屑,神色再度暗了暗。
  那是小娟昨晚收拾好放在那里的。
  她以为只要把它们粘回去,高申然就不会生气。
  然而即使粘回去又如何,剪碎的护照,再粘都无法变回原来的样子。
  拿着它,可以出境吗?可以入境吗?
  不可以。
  就像他破碎的心,裂掉的伤痕,想拼回一个完整无瑕的心的道理一样,是绝对没有可能的。
  算了吧,如果她觉得离开会开心,那么就让她得偿所愿吧。
  来日方长,他总会把她找回来的。
  这一辈子,她还得跟着他过。
  季安信妄想从他手上抢走季小筱。
  
  伸手拿过手机,给美国的Simon拨打电话,让他给季小筱弄新的护照及证明文件。
  对于一个杀手集团来说,证明文件不难弄。
  而季小筱总不能没有任何证件吧。
  即使生气,他的心仍然为她着想,打点一切。
  挂上电话后,他觉得力不从心,事情发展到这地步,绝非他所愿。
  毕竟那是他心爱的女子,他不能强行将她囚困在身边。
  她有血有肉,有感情有思想,她知道他做过什么。
  如此深仇大恨,她怎么可能会原谅他。
  他努力隐瞒的真相,极力否认的事实,随着季安信尚在人间,而功亏一篑。
  以前或许她心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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