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盛宠:老婆,我只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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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盛宠:老婆,我只疼你!- 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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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太奢侈浪费了!

“我挑件衣服穿。”梁真真小声回道,恶魔刚刚沐浴过后的清爽香味混着他男性阳刚味十足的浓烈气息充斥在她的鼻端,撩人心扉。

她压根就不敢回头,那个暴露狂肯定什么都没穿!

“站了这么久,还没挑选出来?”滕靳司也跟着上前了一步,下巴搁在她的肩上,故意暧昧的在她颈侧吐着热气。

“挑好了,就这件!”梁真真受不了他如此明目张胆的撩。拨,生怕一个不小心激起了他那吓死人的兽。欲,所以,还是尽量保持距离吧。

也顾不得适不适合她了,冲过去随便拿出一件离自己最近的某条黑色裙子,拿出来才发现是浅V领的,胸部以下更是大片大片的蕾丝雕花,基本上是透明的。

有没有搞错啊!她只是随便碰碰运气而已,就挑了件这么火辣的,穿出去今天还能下床吗?~~~~~~~~

“哦……这件啊!你是存心的么?”滕靳司眼神喷火的瞅着那件性感的黑色裙子,他敢笃定如果小鹿穿上这,他们俩就不用出去吃饭了。

“拿错了,是另外一件。”梁真真像只受惊的小鹿一般将手里的烫手山芋丢了出去,挑了一套保守的长衣长裤。

哦买噶!在恶魔面前,她还是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最安全。

095 别动,火点燃了自己负责灭(3000)'VIP'

滕靳司手臂从后面圈住她纤细的小蛮腰,温热的唇紧贴在她圆润的耳珠上,时不时触碰两下,“怎么不要刚才那件?”。

混蛋!知道原因还来问我!你就是个色魔转世!

“还是这件更适合我。”梁真真偏着脑袋说道,拿完衣服还得找里面穿的胸衣和小内内啊,可恶魔还赖在这里不肯走!让她怎么放得开嘛!

“其实,我觉得……这件你穿着应该更好看。”滕靳司一只手紧紧环着她的腰,一只手在丝滑柔顺的衣裙间快速拨动着,最后选定了一件鹅黄色的泡泡袖连衣裙,可爱又不失小女人妩媚。

梁真真翻了翻白眼,她才不要,连衣裙太危险了,而且只到大腿根下面一点点,露得太多,没有安全感,还不如穿她手上这套连体衣裤刻。

“不用了,我还是穿这套。”她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用力推开他的禁锢,飞快的跑出了更衣室,“嘭”的一声将浴室的门反锁上,以防恶魔突然闯进来。

其实,若是滕靳司有心不让她出去,还是拦得住的,不过他知道自己昨晚把小鹿累坏了,让她缓缓也好。而且,刚才南宫给他打电话了,说圣尼兰雅集团的执行总裁欧晋亨先生乘坐的航班马上就要抵达C市了,所以,他得尽快赶过去洽谈开发案事宜。

****噱*

餐厅里,管事夏冬早就吩咐女佣准备好了一桌丰盛的中餐,还贴心的熬了一锅营养粥,吃饭之前必喝的,养胃。

梁真真下楼的时候,看见恶魔已经西装革履的穿戴整齐了,姿态优雅的坐在那喝粥,那徐徐吹气的模样真是无比欠揍啊!

她想着还是坐到离他远一点的地方去,可他却似看透了自己的想法,黑眸紧紧迫着自己,“过来,坐在我身边。”

“喔……”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只能不情不愿的走了过去,在他眼神指定的位置坐下。

马上就有女佣帮她盛好营养粥,“梁小姐,先润润胃再吃饭。”

“谢谢。”梁真真回女佣一个很真诚的笑容,接过粥碗,舀了一勺放进嘴里,口感顺滑,火候非常到位,真是美味极了!

“我还要。”滕靳司将见底的碗放在桌上,女佣忙伸手去拿,接过遭到主人的瞪视,吓得赶紧垂头闪到一边站好。

梁真真这才反应过来他是要自己帮他盛,心里不由得恨恨的骂道:要你个大头鬼!混蛋大恶魔!有女佣在这你不享受,反而要奴役我!真是坏透了!

可手里的动作还是没闲着,盛了满满一碗端到他面前,吃,吃,吃!撑死你得了!

“小鹿,有没人告诉过你,你的表情很丰富,而且,将心里的想法都袒露无遗了。”滕靳司邪肆的扬唇,黑眸炯炯的注视着坐在他旁边的某人。

“噢……我好饿。”梁真真连忙埋头专心致志的和碗里食物作斗争,她的这个“优点”,她一直都很清楚,犹记得佳妮也这么说过她,可每次下定决心要改时,总是会不由自主的再犯。

滕靳司心情大好的看着她“呼哧呼哧”吃饭的样子,就像一只小猪似的,呃……不过她太瘦了,每次抱着她,都觉得她身上干巴巴的,一点肉也没有,除了胸前那两团白嫩的柔软,其余地方,骨头占多数。

“以后,多吃点,太瘦了。”他想着要将她养肥一点,捏着软软的感觉多好。

“嘎……”梁真真傻愣愣的抬头看了他一眼,再看了自己一眼,她哪儿瘦了?她一米六五的个子,50。1公斤,不胖不瘦,很匀称的,再胖就不好了。

女孩子嘛!总归是爱美的,都喜欢自己身材苗条的样子,胖一点都要嚷着减肥。

“我哪里瘦了,这是标准身材好吧。”她嘟囔着小嘴反驳道。

“标准身材?”滕靳司鄙视的打量了她一眼,虽然他对女人一向不感冒,可不代表他不知道什么才是标准身材,至少也是个“S”形吧,可她……

梁真真被他的眼神给打击了,愤愤的推开跟前的碗,“我吃饱了。”

说罢,便欲起身离去,可刚站起来就被某男给拉住了手臂,身体失去平衡的倒向他怀里,正好横坐在他怀里。

“放开!你放开我!”梁真真不依的挣扎着,她大腿根部到现在还酸胀得厉害呢,一点儿也不想再来一次了!

“别动,火点燃了自己负责灭。”滕靳司冷冷的威胁道,左手圈住她的腰,右手拿起筷子继续吃饭,他只是想抱抱她而已,结果她反应这么大,真是令他不爽!

“我……”梁真真撅了撅嘴,终是没有说话,在恶魔的淫。威下,她不得不低头做只柔顺的小绵羊。

“来,吃一口,从今天起,以后的饭量要增,都瘦得摸不到肉了。”

某男边说还边慢条斯理的摸着怀中女人的腰,本想伸手进去感受下最真实的体验,却发现这衣服是连在一块的!居然找不到入口的地方!

他有些恼怒了,“以后,不准再穿这种衣服!”

“噗!”梁真真嘴里包着的一团饭差点没喷出去,心里暗骂:专权跋扈的混蛋!

原本,在恶魔摸她的时候,她心里乐开了花,万般庆幸自己的英明果断,选了件连体的衣服,这会还真派上用场了。

“今年,很流行这种样式的。”她小声嘟哝了一句,想着下次去逛街的时候要多买几件连体的衣服,且必须是带裤子的那种。(⊙o⊙)

“流行也不许穿!”滕靳司霸道的否决,也不知道是哪个蠢蛋设计!一点都不合理!碍事!

突然想到三弟就是时装界的菁英人才,等他回来向自己负荆请罪时,首要过关条件便是让他专门给小鹿设计几套合理又方便的衣服,否则,家法伺候!

而此刻正站在悉尼海港大桥上的南华堇无端打了个喷嚏,伸手摸了摸鼻子,最近总是频频被大哥“想念”,看来回去的日子很难过啊!

“好饱,我肚子都吃撑了。”梁真真被他强行喂了几口饭,撑得打了两个饱嗝,忙端起一旁的凉白开“咕噜咕噜”的喝了个底朝天。

096 以后,叫我??司(3000)'VIP'

或者,你要我跟南宫辰那***包男一样叫你主子?呕……如果你是古代的帝王,我想我会的。可如今这种法治社会,未免有些过于另类吧!。

“以后,叫我——司。”滕靳司粗粝的手指邪魅的滑过梁真真柔嫩的唇瓣,带着些不容拒绝的霸道。

呕……司,谐音“死”,你这个混蛋恶魔!为嘛不去史一史!

居然让人家叫你这么肉麻兮兮的名字,太恶心了!

梁真真心里愤愤然,可嘴里却带着商量的语气问道:“能……换一个么?刻”

“不能!”滕靳司冷声拒绝,该死的女人居然敢跟他讨价还价!

“额……”梁真真撇了撇嘴,不行就不行,干嘛那么凶巴巴的,活像人家欠了你五百万似的!

“叫得好听,你就可以回家,否则,呆在这儿哪儿也不许去。噱”

为了能回去,她拼了!深呼吸一口气,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浅浅的笑,声音尽量甜美柔软,“司。”

说完之后,她的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太肉麻了!这种亲密的称呼仅限于情人之间的好不好!她跟恶魔只是被强迫和强迫的雇佣关系,完全是——强人所难嘛!

那一声真是酥酥软软的沁入滕靳司的心底,他心情大好的摸了摸梁真真柔嫩光滑的脸蛋,“乖,吃完饭我会派人去接你。”

他当然知道今晚是叶成勋离开的日子,小鹿这般哀求着自己肯定是回去给他送行,本来他是不想答应的,可在她小鹿般水汪汪的眼睛注视下,自己终是心软了。

就当他发发善心,让小鹿再见那个男人最后一次,反正,今后是不会再有机会了!

“好……”梁真真小声应道,尽管心里很想说“不”,可他明白这已经是恶魔最大的容忍限度了,再跟他讨价还价只怕会引得他的不快,到时候遭殃的还是自己。

对于她的如此乖巧听话,滕靳司心里很是愉悦,捏了捏她娇嫩的脸颊,“以后,也要这么听话,知道吗?”

可以说不知道吗?

梁真真心里暗自神殇,他是把她当宠物了么?处处限制她,要求她,任何时候都希望她乖巧听话,这样子,跟木偶人有什么区别?

满以为恶魔对她,是有那么一点点感情的,要不然他的态度也不会突然转变得那么快,从最初的阴狠暴戾,到现在偶尔流露出来的点滴温情,总是会让她有种错觉。

可如今看来,这一切都是自己的自作多情,想太多了!

他只是有着大男子主义的专权和霸道,对自己的喜欢也只是一种主人对宠物似的喜欢,根本无关男女之情。

傻呵,她真是太傻了!怎么会对一个恶魔期盼情感呢?明知道不可能,可她还是会不由自主的往那方面去想,毕竟这段时间,他对自己也不算坏。

就算自己还不曾喜欢上他,可作为一个女孩子,总是会期盼着被人喜欢,被人宠爱,贪恋那一份难得的温暖。

鼓起勇气抬头看向那双幽深似海的黑眸,声音里有着不自觉的颤抖和慌乱,“我……在你眼里,到底……是什么?”

滕靳司被她问得一愣,很纳闷她的情绪怎么又变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而且,这个问题问得也太奇怪了!她在他眼里到底是什么?可爱的小鹿呗。

“我走了。”冷冷的抛下一句话,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原来,他都不屑于回答自己。

当听到门外车子发动的声音后,梁真真颓丧的倒在客厅沙发上,心里一片凄凉,指尖深深的抠进沙发里,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这就是她的命运么?只能当一个不能见天日的情。妇?

全身无力的靠在沙发上,她突然想起了自己早逝的亲生母亲,她从来没有跟自己说过爸爸是谁,她也不敢问,因为她曾经看见妈妈拿着一个男人的相片暗自垂泪,是她从未见过的伤心,当后来她想找那张照片时,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了。

她想:可能是妈妈藏起来了,也可能是扔了或者烧了,那段对她来说痛苦的记忆应该是不值得留恋的吧,情—妇,当时的妈妈莫不是也有着迫不得已的苦衷?

若非那样,好人家的女孩有几个愿意去做一个永远也见不得光的暗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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