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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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纱- 第9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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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问闻言,打量了一下房淑婷,见她手上的指甲盖显平,根据张问的经验,这种女人的胸椎骨极可能突出(缺钙的原因),张问不太喜欢这样的身材;他又见房淑婷的皮肤虽然白皙,但是很是干燥(可能是缺乏维生素),完全没有油光水滑的感觉,同样张问不喜欢这样的皮肤,根据他的经验,这样的女人缺乏爱~液,那玩意粘稠而少。
    (房淑婷的症状有可能是娇生惯养挑食造成的。)
    于是乍一看去还算美貌的房淑婷,在张问心里打了非常大的折扣,让他失去了兴趣。而且房淑婷的话也有一定道理,房可壮虽然获罪而死,但是他也是有地位的人,张问同样无法摆脱等级观念,认为相同等级的亲属,应该给予基本的礼遇。
    张问便说道:“你说得有一定道理,要是没有误会,你得叫我一声叔叔,本官就不轻辱你了。”
    房淑婷呸了一声,“你还真不要脸。”
    张问被骂一点也不怒,完全当没听见,而是将目光转向旁边的蕙娘,见这女人虽然矮了点,但是皮肤紧致光滑,很有弹性的样子,嘴唇薄而红嫩,让人垂涎不已。张问当即就说道:“房可壮死了,你不过一个奴婢,跟我得了,你有啥资格报仇?”
    蕙娘正色道:“大人既不是欺男霸女之徒,请让我随老爷而去。”
    张问才不管那么多,挥了挥手道:“带下去。”
    过了半个时辰,那蕙娘用棉被裹着,被两个黑衣女子抬进了张问的房里。娇嫩的肩膀露了一个出来,让人可以猜测到她没有穿衣服,被人洗刷干净了抬进来的。
    蕙娘被人放到床上,旁边的女侍便拉下了幔维。张问向里边一看,被子已散开,露出了蕙娘的身子,如刚剥了壳的熟鸡蛋一般,看得张问血脉斗张。蕙娘的手脚已经被绑住,歪在床上。
    张问总觉得哪里有些特别,很快注意到蕙娘的两腿~之间没有黑草。但是张问一眼就看出,那不是天生的,唇辦上方的皮肤青乎乎一小块,显然是剃掉之后留下的毛根。如果里外都十分保守的女人,去剃那里的毛发干甚?
    他坐到床边上,就近去看蕙娘耻骨下边的东西,只见唇辦肥咚咚的,像两块柔软的肥肉一般,让人忍不住想摸上一摸。于是张问就真伸出两个手指头去捏了一捏。
    蕙娘脸上顿时变红,像刚喝了酒一般。她没有骂,也没有叫喊,手脚都被绑住、周围全是张问的人,任何挣扎都是徒劳的,她将脸转向一边,默不作声。
    张问心道:怪不得她会收拾下边的东西,她这玉器果然是极品,肥厚娇嫩。不过张问也不便用言语轻薄,便没有开腔。他身上发热,正欲行事,但是因为蕙娘的双手被反绑,让她仰躺的话,双手会咯着她的后背。张问便抓住她的腰,将其身体反转了过来。
    蕙娘成了趴在床上的姿势,但是因为双手被反绑,下边可以跪在双手,上身却没有手支撑,只得用肩膀放在床上,脑袋偏向一边。她丝毫没有挣扎,任由张问摆弄,任自己的臀部高高翘起。
    张问也咕噜吞了一口口水,也顾不得许多,便将自己那整套技术活从头到尾在蕙娘身上使用了近一个时辰,方才满意。
    一个时辰之后,蕙娘的头发已经散乱,身上一片狼藉,身体软得像棉花一般,又像没有骨头一般地蜷缩在那里。
    张问也是乏力,睡了一会,然后坐起来穿上小衣,用被子遮着蕙娘的身体,又将她摇醒,说道:“你告诉我,谁告诉你们房大人是本官陷害的。”
    蕙娘看向张问,见他的眼睛里充满了自信,蕙娘怔了怔,张问确实是志在必得。这时张问又说道:“你告诉我,我就放了你们。你不吃敬酒,自然有罚酒给你们吃,你想清楚。”
    “放了我?”
    张问点点头道:“我说到做到,凭你们根本没有能力杀我。如果真是我害死的房大人,和你们废话那么干甚,直接把你们除掉就是。”
    蕙娘目光闪烁,眼神迷茫,喃喃道:“放了我,我能去哪里?”
    张问道:“让你告诉我真相,你有什么条件?”
    蕙娘有些不知所措,看向张问,脸上又出现了两朵红晕,兴许是张问的长相太合女人的心意了,长得干净唇红齿白、却没有丝毫露出脂粉气,又兴许是她回忆起刚才那长长的缠绵。蕙娘低声说道:“大人能留下我么?”
    张问也想起刚才的美妙,那像缎子一般手感的肌肤让他回味不已,当下就说道:“没问题。”
    如果是收房淑婷,张问还有点犹豫,因为她是个隐患;但是蕙娘,犯不着和张问死磕的,张问当即就答应下来。
    蕙娘道:“是老爷自己说的。”
    张问顿时眉头一皱,沉吟道:“此人果然心机很深,已经考虑到你们刺杀不成,可能会被严刑逼供,竟从房可壮身上下手。”
    张问一边说一边将蕙娘手脚上的绳子解开,只见她的手腕脚裸上各有红红的勒痕,在白嫩的肌肤上,就像几根嫣红的玛瑙链子。
    两人同枕而眠,睡到清早,他们刚刚起床,就有一个女侍进来说道:“东家,夫人来了。”
    “夫人?”张问愣了愣,夫人除了张盈还有谁?张盈在沈阳和张问分开,却不知她为何到这里来了。
    张问忙道:“快让她进来呀。”
    不一会,张盈就走了进来,她已经不穿襦裙,而是穿着一身青武服,回到了以前那种英姿飒爽、干练的样子,饱满的额头依然亮亮的。
    张盈看了一眼床边的蕙娘,这时张问才意识到刚起床,蕙娘还来不及收拾梳妆,头发散乱衣冠不整,让老婆撞了个现行,顿时有些尴尬。
    不料张盈只看了一眼,并没有计较,她大概也认清了张问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盈儿。”张问满脸喜悦地迎了上去,伸手去抓张盈的手。张盈却退了一步,让他抓了一个空。张问疑惑不解地看着她。
    张盈语气平淡地说道:“我无意中获得了一件东西,在京师听到相公遇房家的人袭击,觉得这件东西可能是个阴谋,就急忙快马追过来,将东西给你,相公或许用得上。”说罢将一封信递给张问。
    张问暗自叹了一口气,将那信接了过来,展开一看,原来正是自己需要的东西。信是钱益谦写给房可壮的,钱益谦这手字当真让人称赞(钱益谦现在是浙江布政使)内容便是告诉房可壮,陷害他的人是张问。
    显然,这是故意诬陷。
    张问在心里思量了一会,认为钱益谦阴谋诬陷自己,并不是出于个人原因,就如张问和房可壮没有过节一样,和钱益谦也没有过节;可能原因是,东林党内部认为张问是个大隐患,想搞臭张问。
    房家那些人刺杀张问不太可能成功,东林党人也知道,他们的目的也不是刺杀张问,而是想将张问搞臭,故设计、要将陷害忠良的名声转嫁到张问的头上。
    张问拿到这封信,一寻思把其中关节猜了个大概。他看向张盈道:“你是怎么搞到这封信的?”
    张盈对房里的其他人说道:“你们回避一下。”
    其他人行礼,说道:“是。”!~!
    ..
段十八 玄衣
    张盈叫其他人回避,玄月、秦玉莲等人都退出了房间。wWW!张问问道:“盈儿是怎么弄到这封信札的?”
    张盈平静地说道:“妾身离开沈阳之后,回到京师,找到沈家在京师的人,又寻到一些以前江湖上的旧友,重组了玄衣卫,布置眼线,收集朝野的消息。妾身这样做,希望对相公有些帮助。”
    “盈儿有必要去做那些事吗?”张问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说不出的滋味。
    张问无法理解张盈的心理,实际上张盈的价值观比同时代的女性超前许多,所以张问也无法明白她为什么会这么做。
    张盈道:“妾身现在做得很好,相公不必劝说。”
    张问张了张嘴,想用夫纲等大道理教育她,但是最终没有说出来,只问道:“新的玄衣卫所需的钱粮从哪里来的?”
    “这个相公不用操心,官府管不到的收入,我们都可以插手。”
    张问叹了一口气,对张盈束手无策,心道怪不得大户人家娶妻都要有教养的闺秀。那些大家闺秀,从小接受儒家道德的教育,自然知礼,顺从儒教价值观。
    “盈儿组建这个玄衣卫,有什么用?”张问疑惑道。
    张盈道:“与相公相识几年来,妾身已经看明白了,在相公的心里,功业是最重要的东西。妾身希望这个玄衣卫,能帮上相公一点忙。妾身准备在杭州组建总舵,因为沈小姐在浙江有些人脉,对玄衣卫的扩展很有帮助。”
    看来张盈的心思虽然超前,依然摆脱不了以男人为中心的思想,她虽然另起炉灶建立了一个玄衣卫,但是目的也只是辅助张问的功业。
    “这次我任浙直总督兼领总理东南军务,总督府在苏州,同在浙江,盈儿和我一道去吧。”张问道。
    “嗯。”
    张问听罢做出一个喜悦的表情,向张盈表示自己对她还有感情,实际上张问心里对谁都没多少感情。他这样做,是因为作为一个以后宫为生活理想的男人,喜新厌旧是为人不耻的干法。
    他又对门外喊道:“来人,带房淑婷进来说话。”
    这时玄月也从后面进来拜见张盈,与之同来的,还有秦玉莲和蕙娘。张盈认识秦玉莲,但是却没见过蕙娘,已然猜到是张问新收的小妾。
    不多一会,侍卫将房淑婷带进屋来。张问叫人松绑,把手里那封信札拿给房淑婷看,说道:“本官已经查实了,钱益谦写信告诉令尊是本官构陷房大人,并非令尊查实的事儿。钱益谦无凭无据,你就真信了?如果不是本官陷害的令尊,你只认准本官是仇人,岂不是让真正的仇人逍遥法外,如何宽慰令尊在天之灵?”
    张问说的也不无道理,无凭无据,为什么相信钱益谦的一句话?房淑婷那双很明显的双眼皮眨动了几下,说道:“先父生前与钱大人是好友,钱大人没必要骗先父。”
    张问冷笑道:“在东林党的大局面前,钱益谦和令尊那点交情有多少份量?东林视本官为朝政对手,便不择手段诬陷,将陷害忠良的责任嫁祸到本官头上,践踏本官的官名,而房家的人,不过是他们手里一粒小小的棋子罢了。你也是在官宦之家长大,应该明白一点。这事其实很简单,我与令尊无怨无仇,而且弹劾令尊也轮不到我上阵,我没事搞房可壮干甚?”
    房淑婷沉吟不已,这时蕙娘帮腔道:“小姐,我也觉得张大人说得不无道理,如果真是张大人,大人何必和我们费那么多口舌,直接杀掉我们或者交给官府,不就行了吗?”
    房淑婷那张宽宽的圆脸上还有愤愤的神情,“你也没有真凭实据说明不是你做的,只凭红口白牙说话,我为什么就要相信你?如果不是你做的,那是谁做的?”
    张问不耐烦道:“随你,我该说的话已经说了。是谁构陷房可壮获罪,关我什么事?天不早了,我们还得启程赶路,你可以离开这里了。昨晚发生的刺杀事件,我也不报官,饶你一次。”
    房淑婷看向张问身边的蕙娘,张问见罢说道:“蕙娘就不跟你走了,我要留下她。”
    房淑婷的肩膀微微颤抖着,现在这种时候,她肯定既孤单又无助。她上半辈子,一直在房可壮的保护之下,是千金小姐,但是现在却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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