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何冉我爱他-贱女孩 bitch gir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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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何冉我爱他-贱女孩 bitch girl- 第7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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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因此,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我暗恋朝晖师兄的这部分内容。我难以下手,不知所言,就像当年我跟朝晖师兄表白被拒绝之后,第一次见面一样,那么不知所措。
  那是我们新闻部和宣传部一起合办的一个书法大赛,地点定在北校区。一大早,我们新闻部的全体成员都出动了,坐着公交车去到了北校。我刚到现场,就远远地看到了朝晖师兄,我站在二楼,他在一楼忙活。我看着朝晖师兄穿着白色T恤的身影,并没有瞬间流泪,原来真正相见的时刻,要比我自己想象中的好一些。
  后来,我们一起干活,一起吃饭,面对朝晖师兄时,除了我心里有点不舒服,我并没有我开始想像中的那么痛苦。一切都是静而无言的,一切都是悄然流逝的。
  那次书法大赛,毫无意外,是我二师父得了第一名,他写的是一句很有名的对联,“春风杨柳鸣金马,晴雪梅花照玉堂”。我还拍了一张二师父和振兴师兄的合影,在夕阳余晖的映照之下,两个人看起来都有很强的气场。
  第一次见面这么平静地过去了之后,后来,就更没有什么隔阂和大碍了。而我在前文中提到的,朝晖师兄在我发反常心情的时候,主动问我出了什么事儿,他愿意倾听。
  当时我心里对朝晖师兄充满了感激之情,觉得他是一个能发现别人心事、又愿意主动提供帮助的人,就如我对他最初的印象一样,他是一个绝对纯粹的好人。所以我也就没有犹豫,把事情的大概给朝晖师兄说了,他就一直发短信,开导着我。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78 我害怕

  
  那是在2012年5月27日,我跟朝晖师兄之间,已经开始恢复正常了。那天,我在空间里发的心情是:
  “冰封一年的记忆,终究还是要去面对,要去解决。无法逃避了,也许,是时候了。愿,那一年中的人人事事,都还保有最初的模样。愿,一切安好。还有不忍回首的另外一年,也是时候去正视了。人总愿意回想些自己辉煌的时刻,而那些不堪的时刻,却像蠹虫,无论你怎样藏起,它都时时啃噬你的内心,历久难安。”
  当时,我们班的一半同学,正在骑自行车去往小洲村的路上,组织的班级活动。忽然下起了大雨,我们站在天桥下避雨时,我收到了冰灿发来的QQ消息,而那时,他已经消失了一年多没有联系我了。
  冰灿跟我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而且还很恐怖,我想起了高中时在一起的时光,眼泪瞬间就落了下来。当时永臻正站在我旁边,即便我脸上淋湿了雨水,他还是觉察到我有些不太对劲儿,笑的那么不自然。永臻问我怎么了,我流着眼泪笑着说,“我的初恋男友给我发消息了。”
  我哭着笑着,笑着哭着,好在我旁边站的同学并不是很多,他们都是几个关系好的围在一起说话。我给冰灿回着消息,心里说不出的难受,那在一起的一年里,所有的美好和痛苦,突然间全部涌上了心头。雨停了之后,我们继续骑着自行车往前走。
  在小洲村里的时候,他们分组做游戏,我心里不舒服,就没有参与。他们跑来跑去地玩的很开心,我独自一个人走在里面,给冰灿聊着天。那天聊的具体内容,我不记得了,只记得冰灿说他遇到了很可怕的事情,还说要在暑假的时候来广州找我。
  我心里很害怕,只当冰灿是遇上了什么难缠的事情,在为他还记得我而感到高兴的同时,心里也充满了无边的恐惧。我承认,在高中的时候,我很喜欢冰灿,但当时隔一年之后,他突然再次有点不正常地联系到我时,我想躲开,我想离他远远的,我怕他把不好的事情带给我,我怕我遭遇恐怖的异常,我怕他来广州找我。
  说白了,其实就是,比起已经消失了一年的爱情和初恋男友,我更珍惜我的生命。我不想因为冰灿的再次出现,把无可预防的杀机带给我,我还有家人和朋友,我不想死。
  我有点惊慌,有点神经质,有点把问题放大化了。我哭着,劝冰灿不要再跟我联系了,与此同时,高中的一个跟冰灿关系很好的男生,还问我能不能把我的手机号码给冰灿。因为冰灿刚才问我的时候,我直接否定了,坚决不跟他说,我心里害怕。
  我没有让那个男生把手机号码给冰灿,也不再继续跟冰灿聊了,把他的QQ号拉黑,并且又赶紧退出了高中的班群。我逃避了,远离了冰灿可能出现的地方,我把我的一切都隐藏起来。我又担心冰灿会再去问其他同学,就在空间里发了当天的第二条心情:
  “看到这条心情的所有好友,如果我忍不住往火坑里跳,请记得拉我一把。别透露我的手机号码,行吗?这事由我自己来解决,行吗?什么都不透露,行吗?谢谢你们。”
  我心里非常清楚,当时虽然我很喜欢朝晖师兄,但是如果冰灿真的对我好一点,我就会重新回到他身边。面对高中没有任何缘由就结束的初恋,我从来都没有放下过,我怕我再次往火坑里跳。
  我对冰灿的感情,该怎么形容。我想说,可能因为是初恋的关系,这个世界上,我只记得三个人的手机号码,一个是我的、一个是我爸的、另外一个就是冰灿的。现在,我和冰灿都已经换了手机号码,相互不再联系,我不知道他的新号了,也没有人给我说过。但是冰灿的QQ号码,我到现在还能倒背如流,一直都没办法忘记。
  与之相对比的是,我暗恋朝晖师兄,我不知道他的手机长号,不记得他的校内短号,背不下来他的QQ。而我最爱的何冉,我也只记得他六个数字的校内短号,现在已经停用了,别的都没印象。
  我敢肯定,我很爱何冉,但是错过了青春初恋的年龄之后,我再也记不住他的这些东西。再或者说,随着我慢慢地认识了成长的过程,对这些细节问题,都不再看重。
  所以,我只能在现在就写下这篇青春纪事,因为我怕再过几年,我就会忘得一干二净。大脑毕竟只是一个仓库,就算里面的记忆不被其它东西所取代,也必然会被时间这只蠹虫所掏空。
  我不愿那样。
  我把上面那条心情发到空间里,再次与冰灿断绝了联系,我心里虽然有点恐慌,过的还算清净。两天之后,有一个跟我和冰灿关系都很好的女生,还跟我说,其实她也收到了冰灿的消息,是冰灿问她要我的手机号码。但她个人觉得,毕竟是我的隐私,她就给冰灿回了句,“她的手机号码,你还是找她自己要吧,我不方便透露。”
  我很感激她,没有不经过我的允许,就给冰灿说出我的手机号码。这件事情,让我难受了几天之后,就渐渐地消停了下来,只不过到现在,我还没有加回班群,没有跟高中同学一起聊过天。
  那天,我们班同学在小洲村做游戏的中途,康明停了下来。当时正下着小雨,康明跟我并排走着,在我旁边给我撑伞,而我,正在哭着笑着给阿琛打电话。每次有极度难过的事情,我都是跟阿琛打电话,她总是有能力教育我一番,最后又有能力把我逗笑。
  所以每次给阿琛打电话的时候,我开始都是在大哭着,而最后挂电话的时候,却又是在大笑着,像是个神经病一样。外人看来,就是眼泪婆娑的同时,又在完全不顾形象地大笑。
  当时,康明就在我的旁边,他很安静,给我撑伞,听着我跟阿琛打电话,一句话都不说。也是在那个时候,我有点意识到康明对我的感情,有些不一般,就是好的有点过了头。但鉴于我和康明的身份,我就只当他是我的好朋友,完全不把别的感情放在心上。
  游戏结束之后,我们在小洲村里吃饭,围着一个大大的圆形桌子。我记得当时,我脸上还有哭过的痕迹,大哭之后,我没有找到地方洗脸。吃饭之前,我们做了一个小小的游戏,我和“乐乐师姐”各自赢得了一个相似的纪念品,是一个挂坠,后来他一直戴着。而我的那个,则被放在宿舍里,因为我脖子上戴的,始终都是我爸爸送给我的那一个。
  吃饭的时候,我很勉强地笑着,说到了有同学过生日时,我还加了一句,“今天,也祝我自己重生了!”
  大家听我这么说,都有点不明白,康明就笑着,为我掩饰了几句,他知道我说这句话的意思。在那之前,我一直以为我对冰灿的感情是无疾而终的,心里觉得像是个无底洞一样,私自认为它还没有走到尽头。然而当冰灿再次联系到我时,我却自己主动屏蔽了他的一切联系方式,原来在我的内心深处,我早已放下了他。或者说是,我早就在不知不觉之间,放弃了冰灿,放弃了我最美好而纯洁的初恋。
  我终于意识到了我内心里最深的想法,我再也不抱有任何幻想,我不想再跟冰灿一起走下去。面对我内心里这个真实的想法,我知道,我自己重生了,至少对冰灿和初恋的感觉和态度,完全不一样了。
  回去的时候,还是在下着大雨,我自己一个人骑不了自行车,就让“乐乐师姐”载着我,我坐在后面给他撑伞。一路上,我跟“乐乐师姐”说了很多话,在我心里,他就是我的男闺蜜。
  后来听“乐乐师姐”跟我说,那天回到宿舍之后,康明曾问他一路上我都跟他说了些什么。我越来越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我觉得,康明不应该那么关心我。毕竟,我对康明没有一点感情,我不想让他喜欢我,我不想亏欠他任何东西,尤其是感情。
  再后来,康明表现很明显的一次,是在我们从南校区搬到北校区的前一天晚上。康明知道我喜欢骑自行车绕内环,就约了我晚上一起去。我隐隐约约地猜到了康明的想法,就不想跟他单独在一起,但是又不能直接拒绝。无奈之下,我就叫上了“乐乐师姐”,说我们一起去骑车绕内环,在离开住了一年的大学城之前,疯狂最后一次。
  康明见到我,看到“乐乐师姐”也在旁边的时候,估计脸都有点黑了,心里应该很不舒服。我赶紧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无辜模样,笑着解释说,“我把‘乐乐师姐’也叫来了,他的一个舍友也会一起,人多了热闹。再等一会儿吧,他几分钟就到。”
  康明很无语,但也没有别的办法,最后索性叫上了永臻,还有另外跟他关系很好的男生。我们几个一起骑着自行车绕内环,疯狂地跑着,但只有我自己才知道,我最初骑自行车绕内环的原因,是想发泄我对朝晖师兄的感情。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79 无关爱

  
  骑完自行车,我们几个就找了个摊位,坐下来吃烧烤。每个人又都喝了一点啤酒,各自表达着自己内心里那份不为外人所知的感情,或是对人,或是对南校区。当时的我们,真的玩的很开心,最后一天晚上的纪念,也发挥到了淋漓尽致。
  只是,估计康明心里会很郁闷,因为有那么多人在场,他没法向我表达他心里对我的爱慕之情。这是我的猜测,也是康明后来的证实。
  在那年,我跟何冉关系很好的生日之前几天,康明找我出去说话,就说到了我们离开南校区的前一天晚上,他本想着约我去骑车绕内环,趁时机跟我表白的。我听完了康明的话,不厚道地笑了笑,“我知道,所以我叫了‘乐乐师姐’一起去。”
  大一那年暑假的前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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