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凤斗:冷宫弃妃不受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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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凤斗:冷宫弃妃不受宠- 第10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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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花解语吗?
  好像是,又好像不是。
  赵好龙也看到了,仿佛被吸引住了一边,直到人走远了,还在一径地盯着那儿看。
  “好龙,对于这位花小姐,你有什么印象或着感觉?”
  “感觉?说不清。”
  赵好龙眯起了眼睛,回想着,试图描绘出心中的迷惑来。
  “她好像是一缕轻烟,又好似一缕云丝。明明她就那么站在哪里,可是却让人觉得仿佛离得很远,仿佛隔着一层雾,隔着一层嗯,纱,看不清,道不明。明明见过她了,可是好像再见一次,还是那么陌生,还是会让人觉得新鲜。总之,嗯总之,她整个人显得有些很不真实。”
  看不清,道不明吗?
  是因为她带着一层面纱?
  这感觉他也有。做捕头多年,观察人,贵在抓住人的特点,可是这个花解语,却叫人说不清什么是属于她的特点。她的身上,处处显得那么矛盾,又处处显得那么自然。
  “好龙,如果那位花小姐站在你面前,你能认出来吗?”
  “应该可以吧刚才那位,不是花小姐吗?”
  被他这么一问,赵好龙也有些不敢肯定了。
  应该是她,却没人能够肯定。这个应该,却让他的心里变得动摇,不确定起来。
  那似曾相识的眼眸又突兀地出现在眼前。不,不可能是她。
  突然,一个身姿婀娜的女子,娉婷地穿过大堂,踏上楼梯,沿着回廊缓步走进了二楼的一个雅间。
  那女子从衣着举止上看,应该是大家出身,可是她头上带着宽檐帷帽,垂下的洁白面纱把那女子的脸遮挡的严严实实,让人看不清楚。
  “这位女子是谁?”
  这样的天气,这样的地方,却带着一顶帷帽,是为了掩饰自己的真面目吧。
  “不知道,刚才听下面唱名的报名,好像这位小姐姓段?”
  “段?”
  两人对视一眼。
  段未德和段公子都不曾说过段小姐今天会来啊!
  卢渊的脑海中突然又闪现出那月下的一幕。
  两个人隔窗相对,一个在里面倚着窗户,一个站在月下,微微俯着身子,相视而笑,远远看去,仿若一对完美的璧人。任谁也想不到,这两个人,一个是强盗,一个是官家小姐。不是壁人,是一对女子!
  这位段小姐是为何而来?又为谁而来?
  看来今天的戏真的会很热闹了。
  



☆、第三十四章 宝物再现

 
  事情似乎从第二匹“汉血玉石马”的出现开始,就变得狂乱不受控制起来。
  如果第一匹玉马出现引起的是轰动,那么第二匹玉马的出现引起的就是骚动。
  第一座玉马自然是在官府的授意下,由扬州城里最有名的玉器行的老板亲自持来,假借某个神秘富商的名义,要求找接手的人。
  这匹玉马,本是段未德早先为了保护那匹真的,找人用上等玉料仿制的,与那匹真的,有八九分的形似,若不是各种的高手,曾经见过那匹真的玉马,是万万分辨不出来的。
  第二座玉马从一出现就透着几分怪异和奇特。
  这么珍贵的东西,居然是由一个不起眼的小男孩带来的。
  第一尊玉马出现所造成的震撼还没有全部消退时,他就直直地闯进场中央,举着一个不起眼的灰色方形的包袱说,自己的主人也有一尊珍贵的汗血羊脂玉马,要借今天的场合出手。
  顿时全场哗然,有人觉得稀奇,而更多则是哄笑声。
  风拂柳微微一笑,见怪不怪地从小男孩的手中接过那个灰色的包袱,手一抖,仿佛变戏法一般地,一个做工精美无比的紫檀木盒子,便出现在大家的眼前。
  顿时,全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风拂柳的手上。
  风拂柳把盒子放在案几上,纤纤玉手掀开盒盖,不一会,一匹奋蹄飞奔,鬃毛飞扬的玉马就出现在众人眼中,霎那间满室光华四溢,几乎盖过了原来的那尊玉马的光彩!
  “哗”
  “各位,各位!镇静!镇静!!”
  风拂柳举起双手,掌心向下,做了个弹压之势。
  “我和大家一样,也很吃惊,今天居然会有两尊传说中的稀世珍宝同时出现!祥瑞降临,这真是我醉仙阁的福气呢!各位今天来的也算是十分值得了。”
  说着,她指了指第一尊马道:
  “这第一尊,已经由珠宝玉器行的邱老板鉴定,确系真品。”
  再指指刚放上去的第二尊玉马:
  “而这第二尊,两匹马放在这里有个比较,无论玉的色泽,通透,还是马的形态,雕工,高下立显。只怕我说是假的,各位行家里手也会不同意吧!”
  在屋里一直密切注视着全场的卢渊和赵好龙,不觉对视了一眼,俩人的意外之情尽在眼中。
  “怎么办,大人?”
  居然又另外一尊玉马出现。还会有谁来趟这趟浑水?
  “稍安勿躁。”
  卢渊注意到那个带玉马进场的男孩子,穿着很普通,像个富贵人家的小厮,一双眼睛亮晶晶地显得很机灵。举手投足间从骨子里透出的一股野性,却表示他并非出神富户人家。
  这样的小孩,能进得了豪华高雅的醉仙阁已经算是奇迹了,而且他居然能够一路进到前台,向风拂柳展示他的东西。显然,在醉仙阁里有人照应他。
  自从那匹玉马出现,卢渊的心中就有些疑惑。欧阳皓洁的手中现在有那匹玉马,如果她想用一匹赝品来扰乱拍卖会场的话,不会仿造一匹和原来那匹神态动作完全不同的玉马来啊。
  而且最奇怪的是,两匹马的身体动作,虽然都不尽相同,却可以看出来是出自同一人的构思,同一类玉料,而且几乎可以肯定的是,这匹马的玉质和雕工,其逼真度都比段未德提供的第一匹马还要好。
  正如风拂柳说的一般,两尊玉马放在一起,只要稍稍懂行的人,就能看出其中的高低和差别来。
  “你让人去查一查这个小男孩的来历,和他进场时由谁带进来的,都见过谁。”
  “是!”
  赵好龙刚要出去,一个人就走进屋来。
  正是段未德的长子,段大公子。
  “段公子,这是怎么回事?”
  “卢大人,恐怕这后出现的玉马是真的!”
  “真的?”赵好龙后知后觉的指着外面两个并列的玉马奇怪地问道:
  “可是它和原来那匹的神态动作一点也不像啊?”
  “家父曾经说过,这玉马本是一对。一尊在家父手中,另一尊在礼部的黄大人手中。家父给我看过这匹马的图谱,和今天出现的这尊一模一样。而这尊玉马的玉质,分明和我家失掉的那尊出于同一块玉料。”
  原来,这匹果然是真的,只是此马非彼马。
  “在黄大人的手中吗。”
  卢渊若有所思的看着一脸段大公子。
  “如果我猜得没错,黄大人和段大人一样,也高老还乡了。”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当初黄段两位大人都曾经参与过那场惨烈的围剿之战。
  多么巧合,在“豹子”的传人出现后,俩个人都相继告老辞职。
  段大公子张了张嘴,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他没有说,但是卢渊心里明晰的一点是:这两尊马的来历是一样,都不是很干净,不十分正大光明。
  “如果段公子没有看错的话,这匹玉马真是真的,那么黄大人哪里已经遭了劫,可是却不曾报案。”
  不用想,对黄大人动手的,自然是她,欧阳皓洁。只是没想到的是,她居然会用这一招以攻为守,来接他的招式。
  她这是在向他炫耀她在另一处的成功吗?
  “怎么办?是不是要收网?”
  一听说那尊马居然是真的,赵好龙顿时紧张起来。他向门外的做了个手势,那些隐藏在屋里的角落里人群中,穿着便服的手下们,顿时全都绷紧了神经。
  “不,先不要动手!再等等看。”
  敌不动我不动,既然玉马已出,那么说明她已经来到了现场。既然来了,就绝不会不出手,或者空手而回。
  这次她想要的是什么?
  就在他们说话间,外面的情形已经发生了变化。
  只见风拂柳一手扶着栏杆,身子稍稍的向前探着,手绢一挥,冲四周上上下下的人群抛了个大大的媚眼。
  “既然都是真品,那么今天就同时举行两件宝物的拍卖。这样的稀世珍宝,我醉仙阁自然会有最严密的保护,大家可不要想着闹事儿啊!”
  她别有深意地飞了一下眼,眼尾瞟向卢渊所在的这个房间。
  “今日的规矩是:今儿个凡是在这里的人,都可以竞标,但是,这儿的这两匹玉马,每个人却只能要一个。”
  她一挥手,一排轻纱薄衫的婢女端着笔墨纸砚走了出来。
  “请各位把各自心中的报价,写在纸上,并且留下可以分辨身份的独特标记。等一下谁出的价最高,这宝物就归谁所有,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如果所有人出的价格,都没有达到宝物主人心中的价格,那么东西自然还是要物归原主的。”
  人群中有人开始抗议,她又轻轻掩着嘴笑了一声,接着道:
  “当然了,如果真是那样,最后那位出价最高的人,还可以和宝物的主人坐下来好好协商。如果双方谈的拢,自然可以继续交易。”
  说完她轻轻地击了一下掌。
  “在大家写价格的这个间隙里,让我们醉仙阁的当家花魁,为大家献上一舞:醉舞清平!”
  



☆、第三十五章 名花解语

  
  四周原本明晃晃的灯火突然变暗了,只有照着那两尊玉马的灯光依然明亮。
  突然一支细致悠扬的曲调从幽暗中奏响,无数萤火从庭院的个个角落点亮,伴随着乐声飞舞着,缓缓地向中间聚齐。
  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全都转向了那一片陡然变得亮起来的荷花池中的亭子里。
  说那是亭子,不如说是浮动在湖水中的奇特的船。那个小小的荷花池中,本没有亭子的。
  不是什么地方吹来的风,拂动着亭子四周垂下来的各色轻纱,灯火水色相映着,像织锦一样铺开,满天飞舞的萤光倒映在湖中,增添了几分不大真实的梦幻。
  隐约可见纱幔里一抹飘逸的身形,宽袖舒展,衣带飘飘,覆着面纱的面容,在婆娑袅袅的薰香中,更添几分神秘。
  今夜,这名花解语,不光面纱敷面,还用各色轻纱遮挡着,飘渺如幻境,叫人越发地心动神移。
  原本嘈杂的人声顿时安静下来,所有的目光全都看向这一边。一个清灵柔缓的嗓音,如溪水般湍湍流淌。声音并不高亢,却似乎环绕在每个人的耳边。
  “感谢诸位的莅临,解语不才,一曲醉舞清平,希望能助诸位一解尘俗的烦扰!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她长袖一展,袖尾拨动了琴弦,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风起,薄纱飞扬,流光溢彩,纱幔中的佳人似近在眼前,又仿佛远在天边,遥不可及。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她身形微旋,长长的衣袖飞了出去,顿时,那纱幔犹如飞雪,纷纷坠落。四周的乐声也随之奏响,琴、笙、笛、箫齐鸣,合奏出一曲潺潺溪流,缓缓畅悠,带着无尽的缠绵幽怨。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她衣袖飞扬,身子向后微仰,脚下踉跄,单脚立在亭子的边沿,摇摇欲坠。身上的水袖云纱随风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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