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凤斗:冷宫弃妃不受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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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凤斗:冷宫弃妃不受宠- 第7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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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昊天的声音微微调高,似乎颇为好奇似的。
  “是,微臣有幸认识她。”
  卢渊的头上开始冒汗了。
  “哦,那么,她是谁?”
  “她就是那天琼华宴上,轻取状元的才女欧阳洁啊。皇上亲自用红笔勾的,应该还记得才对。”
  “你是怪朕记性不好吗?”这个卢渊果然是有些持才傲物了,连他都敢调侃。
  “微臣不敢。”卢渊依然恭恭敬敬的,不多说一句话。
  不想说吗?不过,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有些事情还是不要戳破的好。对于卢渊,他是信任的,既然他说没事,应该是问题已经解决了。
  不过,他只是不要把自己看得太聪明,以为能够欺瞒他就行了
  “那个叫什么欧阳皓洁的,真的如你们所传报的那样,已经销声匿迹,不会再危害百姓了吗?”
  卢渊额头上的汗水更多了。
  皇上突然问起这个,无异是把欧阳洁和欧阳皓洁两个人直接联系在一起了。不过,欧阳洁的那些手下,不让人怀疑真的有些难。
  “皇上放心,不但欧阳皓洁退出江湖,整个豹子的组织也已经瓦解,近几十年应该不会在东山再起了。”
  “那么说江南可保几十年的平安了!?”李昊天的俊脸终于露出了一点笑意。有识人之明,用人得当,才可以永享平安啊。
  “说起来,这个欧阳皓洁也有很大的功劳啊。”
  “哦?卢渊,朕看你不但和这个欧阳洁很熟悉,好像对于那个欧阳皓洁,也有些情意难舍啊!”
  李昊天这次不光是声量挑高,眉毛也稍稍挑起,饶有兴趣的看着一脸局促的卢渊。
  卢渊刷地一声单膝跪地,恳切的道:“请皇上赎罪!”
  两人都不用言明,却都很明白他是为什么请罪。不过,既然不用言明,那么也代表着李昊天可以装作不知道而网开一面。
  “起来吧。”
  “正好要你有办一件要紧事情,朕容你待罪立功。”
  “谢皇上!皇上请讲。”
  “你可还记得去年年末时,朕曾下令礼部,在全国范围张榜找寻那位不知名的女子——特罗耶国的王妃?”
  “微臣记得。”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现在在那个雅间里,除了林贵妃和欧阳洁,还有其他人吗?”
  “还有臣的表妹哦,不是贵妃娘娘,是另一个苏忆梅。”
  “苏忆梅?”
  李昊天觉得这个名字似乎也有点熟悉,可是却想不起来在哪儿听说过。
  “琼华宴上皇上钦点的榜眼。”
  知道日理万机的皇上肯定不会记得两年前的一个匆匆而过的少女的名字。卢渊尽职地提醒他。
  虽然这些名字,尤其是名列三甲的欧阳洁,苏忆梅,林豆蔻,早已经在大江南北被放在各种故事里传说,传唱。
  那个被太后所迫,不甚情愿的的琼华宴,成就了豆蔻和他,虽然想当时的细节来,非常模糊,可提起来却又总让他有点难舍的英雄情怀。
  “卢渊,和一代才女纠缠是个什么感觉?”
  苦不堪言?还是乐在其中?看到他两年来变得有些沧桑的面容,估计滋味也不好受吧。
  
  “朕的选妃宴,反而倒让你轻易折去了魁首。”李昊天兴致很好,开起了玩笑。
  还好没要那位无法无天的女状元,要不,只怕皇宫都要翻天了。豆蔻虽然任性些,可再怎么样,也还是会顾及她的身份和大局的。
  (虽然没翻天,不过似乎也好不到哪里去哦——这分明是护短兼幸灾乐祸的心理)。
  “微臣不敢”
  卢渊对皇帝的这个玩笑有些尴尬莫名,心中却更是感慨万端。那场琼华宴,八月十五中秋月夜,也正是他和她相识相逢的地方。只是没想到后来生出那么多的事端来。
  “不敢?你知不知道,那屋里的三个人,现在都是个什么身份?”
  “身份?”
  除了一个贵妃,还是他的表妹,还有另外两个都算是他的家人啊。
  “一个自然是朕的爱妃。还有一个,便是欧阳洁。”
  李昊天说着还意味深长地看了卢渊一眼。
  “还有一个,若朕猜得没错,正是让特罗耶国的国君和亲王,都找得焦头烂额,他们失踪的王妃!”
  “苏表妹是特罗耶国的王妃?”
  这是多么大的惊奇啊?
  另一个房间里,豆蔻也几乎在同一时间惊奇地叫了一声:
  “怎么,苏表妹,你做了特罗耶国的王妃?而且还逃出来?”
  “都是拜她所赐!”
  苏忆梅用手指了指旁边一派闲适的欧阳洁。后者立刻冲她露出一个“不用谢我”的表情,那副潇洒样子,绝对把扬州城里最帅的小伙子都比下去了:
  “若不是我,你还在卢家庄独坐愁城,抱着你的卢表哥不放,到哪里会碰到如意郎君?”
  苏忆梅秀丽的脸庞顿时升起了一片红霞,那娇羞的样子倒像是刚刚开放的海棠花。
  “什么如意郎君!不提他也罢了!”
  豆蔻看她的眉宇间浮起一抹淡淡的愁云,虽然面容依旧是昔日那张犹如西子般婉约动人的清秀面容,可是她此时的神情,若抹去那抹愁云,倒让人感到有些冷意。
  不是彻骨的寒冷,也不是秋日的冰凉,而是一种淡如流云般的冷漠,不沾染一丝世间情感的尘埃一般。
  可是那一抹愁思虽然极淡,却犹如一抹苍白图画中的重彩,点染上那不着尘埃的淡漠无绪,仿若已经即将升天的仙子,又被拉回了人间。
  看来,虽然她不想,可是那个特罗耶国的亲王殿下,已经在她的心湖中留下了影子吧!
  豆蔻轻轻一叹。既然留了影子,为什么要跑呢?突然想到自己先前的行径来,不觉失笑。
  这就像五十步笑百步,只不过她没有的苏忆梅的决心大,身后的负担太多,一逃逃就能到这么远的地方。
  不过,她最终还是逃不过人家的追捕吧!
  若她所料不差的话,以李昊天的办事效率,最晚七天,那个亲王阁下,就会亲在来抓人的!
  回头,却看到欧阳洁正用一双亮晶晶的眸子在研究她的表情。
  



☆、江南之五——游湖

  烟花三月,扬州,瘦西湖。
  风和日丽,垂柳依依,高大而美丽的画舫,伴随着悠悠的琴瑟之声,在湖中缓缓前行。碧波荡漾,船过无痕。
  李昊天终于和部下交代完事情,一抬头,看着倚在船侧栏杆处一脸沉思的人儿,清秀的脸上似有一抹淡淡的愁思,身形微顿,缓步走了过去,在她的身侧坐下来。
  “想什么呢?”
  伸手拈起她的一缕散落肩头的发丝,放在唇边,直觉一点清香入鼻,让人有些心神摇曳。
  “没什么,只不过是伤春罢了。”
  豆蔻回头冲他一笑,并没有拉回自己的发丝。如此的耳鬓厮磨,只怕世间最亲密无间的爱侣,也不过如此吧。
  心不觉得又感到一股浮在空中飘然欲仙的陶然。
  突然希望时间就停留在这一刻,这趟江南之行,或许会是她此时记忆中最最快乐的时光。这无关风与月,亦无关乎这美丽的画舫,和风景如画的瘦西湖,而只在身边的这个人。
  此时此刻,他的眼里心里,只有她,而她的眼里心里,也只有他。没有算计,没有心机,没有利害冲突,没有扯不断理还乱的枝枝蔓蔓。
  即使有一天他真的变了心,忘了她,忘了今日的生死追随,她已经拥有了今日美好的记忆,无怨亦无悔了。
  等到有一天,她老了时,对自己的孩子们,她也一样可以坦然地谈起她的一生,谈起年轻时的那一段魂牵梦绕的难舍情缘。
  “伤春?”这样无聊的情绪什么时候也和她有了沾染?
  李昊天皱了皱眉头,低下头仔细地端详着她脸上一分一毫神情的变化。
  “昊天,你说,将来有一天,你会想起今天吗?”
  似乎猜到了她在想些什么,李昊天轻轻地把她拢入怀中,低下头贴在她的耳边柔声道:
  “不许胡思乱想,朕永远会陪在你身边的!”
  他的诺言,她可以相信吗?
  她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眼中的迷茫毫不掩饰然地把她心底的疑惑呈现在他面前。
  “怎么,难道你敢怀疑朕?”
  不敢,可是,等到她红颜老去,他可还能记得今日的甜言蜜语,浓情蜜意?
  豆蔻摇摇头,又点点头。
  “你不信吗?”
  似乎很不喜欢被人怀疑,他低下头,用牙齿轻轻噬咬着她的耳垂。耳垂上敏感的神经,把那牙齿的触感和他温热的气息直传到心底。
  “我们李家的男人,轻易动不得情,若动了,便是牵绊一生,不离不弃,至死方休。”
  情话说得多了,是不是就成了习惯?
  这些让人脸红的话,他怎么能张嘴就来。豆蔻抿着嘴轻轻地笑了。心中却有些地坏坏地想:至死方休?今天,他可还记得那个花塚的主人半分?
  似乎听到了她的笑声,想要加重些惩罚,又仿佛被那股女子的幽香诱惑着,牙齿稍稍加中了力度,性感的红唇从耳垂一路向下,伴随着越来越含糊的声音。
  “我父皇,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他对母妃动了情。母妃去了,他便也不能独活,追随于地下。等到有一天,你”
  他的嘴突然被堵住了,那柔软温润的触感让他的说话声嘎然而止。不一会儿两人的呼吸之声都变得急促起来。直到良久良久之后,呼吸声音才渐渐平息下来。
  “嗯,滋味不错,再来。”有人评赏了一番,终于得出了结论。
  再来?
  豆蔻用手抚上自己燥热的脸颊,若不是被他困在怀里,她真恨不得躲回船舱去。
  若不是想要打断他那不吉之言,情急之下用了最快捷最有效的方法,她也不会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作出这种,这种的事情来。哎!
  湖上的游船画舫并不是他们一艘,她已经感觉到有人朝他们这边看过来了。更可况船上还有别人呢。虽然他们都尽职的装作看不到,可是不代表真的看不到吧!
  “豆蔻,我还要。”
  他不仅动口,而且开始身体力行,而她被困在他的怀里,根本无处可逃。难得她会如此主动,他如何能放弃机会呢。更何况她刚才还敢质疑他会守护她一辈子。
  “不,有人看着我们呢。”东转西躲,努力在有效的空间闪避他离得很近的嘴。
  “要不,我们回房去,继续?”
  李昊天说得风淡云清,好像在说:我们该吃饭了。
  豆蔻身子僵了一下,仰起头看看朗朗晴空,和天上漂浮的朵朵白云,再转回头看看微眯着眼,脸上勾起一抹诱惑的微笑的李昊天。
  哎,此时的他,哪里像那个传说中的一代明君圣德皇帝啊?
  她闭眼,再睁眼,努力不去看此时斜倚在栏杆上,俊美诱人的他。第一次发现,他居然长着如此一双勾魂的眼睛。
  她现在是孩子的母亲,肚子里还怀着一个呢,绝不能众目睽睽下被人色诱,对这是实实在在的色诱。早就知道他的美男计无敌,她不是他的对手,不过,她可以避开锋芒,侧面对敌。
  “夫君!”
  “嗯?”
  这又是个新的称呼,从她的红唇中柔柔地吐出,比那声“相公”还要称他的心,还要让他心痒难耐。
  趁着他一晃神的功夫,她已经站起了身来,走过去,到了一杯茶端给他。
  “夫君,你可有派人去通知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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