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舌女穿越成奸商:妖孽王爷别过来 (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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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舌女穿越成奸商:妖孽王爷别过来 (云门)- 第7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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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她自己与单宸非之间一般无二。

何来不还手之理(6)

杏眸微眯,单纹惜嘴角浅浅勾勒起玩味的笑容。

微风徐来,梅花飘香。白云朵朵,天光大好。

又有几位富甲贵商步入,皆是苏杭商界有头有脸的人物,相互客套几句,纷纷落座。

程烈笑容满面举杯站起身来,双手拍了三拍,便有下人端上美酒佳肴来。

“今日程烈向南兄借来这梅花居,办此宴席,诸位肯赏面前来,乃是看得起我程某人。”

扯了扯旁边人的袖子,单纹惜悄声开口道:“原来这院子是南家的,我说程家那群大老粗什么时候学会了故作风雅。哥,你说他们这么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单宸非并不做声,略略抬眸对上南晟钰投来的目光,嘴角温润如玉的笑容越发完美无暇。

众人的注意力逐渐汇聚于此,纷纷露出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南单两家,可是有世仇的,此时,两家嫡长子并着家中最负盛名的子弟于此处齐聚,其中种种,可谓不言而喻。

戏,没人不想看,何况还是有利可图的戏。

倘若两家真斗起来,即使不是两败俱伤,他们也不是没利可图。

这也是为什么,数十年来,南家和单家自从站到最高处之后,从无大动干戈的原因。

高处不胜寒,盛极便易衰,这道理谁都懂。

谁也不想先动手,到头来落得个翁蚌相争,让他人坐收渔利的下场,故而便一直拖到今天。

抬手动了动五指,微垂臻首的单纹惜眼中划过一抹冷冽的光。

既然你南家先动手,那她何来不还手之理?

杀她娘亲,害她堂哥,如今又对她施以冰封蛊,真当她单纹惜是软柿子好欺负了!

展露出清冷优雅的微笑,单纹惜迈出有力的步伐,高贵冷漠,如谪仙飞临。

随着她一步步走向南晟钰,原本被她美貌与气场所摄而怔愣的人,纷纷避让开来,腾出一条路,几乎直线通到南晟钰面前。

何来不还手之理(7)

天蓝如洗,白云悠悠,日上三竿,冬日的严寒终于透出丝丝温暖。

杭州城最大的赌坊内最高级的雅间中,此时坐满了人。

本是南卿烨约单纹惜小赌怡情,到了此间,程烈却突然大赞南家赌坊的装饰,好似真的兴致突起,偏偏要拉上单纹惜作对手。

虽不知南程两家卖的是什么药,单纹惜却也没太过推脱,落落大方应承下来,盈盈一拜,淡淡道出一句:“纹惜不擅赌术,还望程公子高抬贵手。”

话音刚落,她便感觉到周遭人的目光在瞬间集中到自己身上。

忽略掉诸多等着看好戏的视线,望一眼温柔不改气息却越发疏离的单宸非,单纹惜方才抬眸望向站在对面的男人。

程烈眼中快速一闪而过的得意之色没有逃过她的眼。

心中冷笑一声,纤纤素手握住盖盅,单纹惜迎视着程烈,“纹惜不擅赌,便玩最简单的,轮流坐庄,摇色子比大小,程公子意下如何?”

程烈坐于两名妩媚花娘中间,闻言,顿时勾唇一笑,“全听单姑娘决定。”

“那么,便先决定庄家吧。”接过色子往盖盅下一扔,单纹惜随手摇了摇,揭开,“三五二。程公子,请。”

色子被抛上半空,程烈面色一肃,单手持盖盅,横扫收下三粒色子,一时间,屋中只余色子碰撞声回响。

盖盅落桌,程烈的脸色顿时缓和,揭开,“四六五。单姑娘,承让。”

单纹惜微笑颌首,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皮笑肉不笑,程烈抛出一片金叶子,“第一把,我们赌小一点。”

略略点头,单纹惜浅笑不语,扔下一片金叶子,随意摇了摇盖盅,“一三四,啧啧,运气不佳。”

程烈轻轻摇了摇,揭开,哈哈一笑,“三五四,程某今日运气似乎比单姑娘好上一些。”

面若暖玉,心似寒潭,单纹惜心中清明一片。

一连十数次,单纹惜一局都没赢过。

何来不还手之理(8)

一连十数次,单纹惜一局都没赢过,即使自己坐庄时,也是输得一败涂地,仿佛真的如她所说,今日的运气真的差到一定程度。

局势一边倒,致使程烈的眼越来越亮,而周遭看好戏的各大商户气氛渐渐冷了下去,有些耐性差的干脆辞别离席。

单宸非的视线从始至终就没有离开过单纹惜略显单薄的侧影。

紧盯着赌桌,单纹惜锐利的杏眸越瞪越大,原本闲闲垂在桌边的左手此时也用力压在桌上,指节微微泛白。

“四四五,程某又赢了。”程烈的口气充满洋洋得意。

眼看自己面前的几片金叶子被花娘送到程烈面前,单纹惜盯着花娘的目光犹如寒冷冰箭,直叫对方如芒刺背毛骨悚然。

吐了口气,靠在椅背上,把玩着盖盅,程烈懒懒一笑,慢条斯理喝下花娘喂来的酒,双手一拍,立刻有人端来一摞金灿灿的黄金。

奇)“这次,程某下庄黄金一百两,单姑娘跟是不跟?”

书)“自是奉陪。”微笑着说完,单纹惜抽出银票,重重拍在桌案上,银牙一咬,纤纤素手扣住盖盅,一通猛摇。

网)模样就像是平常赌徒输红了眼一般无二。

电)程烈嘴角微微勾勒起嘲讽的笑,手持盖盅,轻摇两下,与单纹惜一同尘埃落定。

子)“四五五。”

书)单纹惜深吸一口气,突然放下揭开一条缝的盖盅,往椅背上一靠,朝程烈勾唇一笑,“不开了,这把,我认输。”

程烈眼中冷光一闪而过,旋即眉开眼笑。

“单姑娘何须气馁,没准,这一把,您便能将程某赢下,这一百两黄金,可以打造不少金叶子的。”

无奈地叹了口气,单纹惜苦笑,“程公子是在取笑纹惜了。”

“岂敢岂敢,赌桌之上,命数无常,程某只希望交单姑娘这个朋友,还望单姑娘给个面子。”

“罢了,既然程公子如此诚意,纹惜也不好再推脱不是。”

何来不还手之理(9)

耷拉着眼皮,她抬手掀开盖盅,一看骰子,顿时惊讶地咦了一声。

“五,五,六——”

最后一声,所有人不约而同哑着嗓子喊出,旋即倒吸一口气。

然,三人例外。

桃花眼中的光芒一闪而过柔和温软,而后恢复平静,再无适才的冰冷冻人,单宸非周身的气场终于收敛了些。

南卿烨一直平静无波的眼眸微微眯起,唇瓣轻抿微弯,勾出个高深莫测的笑。

身边娇小文静的南蕊静静品着香茗,仿佛周遭一切都与己无关,淡然,悠然,冷然。

“运气来了呀!”单纹惜喜笑颜开,朝程烈拱了拱手,“程公子,承让了。”

惊讶过后,程烈快速整理出笑容来,“哈哈,就说风水轮流转,单姑娘又何以总不走运。”

脸上在笑,却掩盖不住眼中的深色。

单纹惜微笑着应承一句,从小厮递过来的托盘里取出一枚金块掂了掂,“啧啧,终于赢了一局,我就全押上。程公子,跟不跟?”

“哈哈哈,单姑娘好气魄,程某今日奉陪到底。正所谓‘千金散尽还复来,美人一笑难求得’。”

程烈两手一拍,又一小厮端着金锭站上场来。

“多谢程公子夸奖。程公子请。”

面上微笑高贵温润,心中冷笑寒如冰霜。

哼,奉陪到底,本小姐就让你奉陪到“底”!老娘还没腾出空来,你居然自己往枪口上撞。

既然你想死,老娘成全你又有何不可。

想用赌让我出丑丢银子?丫的,老娘称霸地下赌场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呢!

双手举起盖盅,单纹惜用力地晃了晃,与轻轻摇动的程烈同时停手。

“三四四。”程烈先开。

“一三四。”单纹惜叹息,摇了摇头,“运气好像真的用光了。”

“哈哈,单姑娘,别急别急,赌就是这样,时好时坏,没准你下次就摇出个豹子,通杀。再来,再来。”

何来不还手之理(10)

“瞧您说的,通杀的豹子哪里是那么容易摇出来的。”单纹惜展颜微笑,“如果纹惜真的摇了出来,但愿程公子别说我耍诈,不认账才好。”

“岂会岂会,程某虽是个粗人,却也拿得起放得下,敢赌就不怕输。”

“程公子果然是爽快人。唔,这把轮到您下注了。程公子请。”

一连数轮下来,赌资由黄金一百两涨到五千两,单纹惜再也没赢过,彷佛适才那一下真的是运气突然爆发。

周围刚刚兴奋起来的人们又一点点百无聊赖起来。

单宸非再无半点变化,平平静静喝起茶。

南晟钰的目光变得高深莫测。

南卿烨淡淡瞥了赌桌上的程烈一眼,扫视全屋之后,视线最终落到单纹惜身上,眸色似水,殊不知宁静之下是否暗藏波涛汹涌。

“这把我要赌大一点。”银牙紧咬,单纹惜脸色涨得通红,就如那些输红了眼的寻常赌徒一样。

程烈眼中一闪而过鄙夷,复而哈哈一笑,“单姑娘想赌什么,尽管下注,程某今日舍命配美人。”

“好,既然程公子如此魄力,那你我便玩大一点。”纤纤素手一挥,“拿纸笔来!”

小厮端上托盘,单纹惜安静而迅速地挥就一纸契约。

隽秀的字迹,言简意赅的内容,程烈一目十行,眉头顿时高高扬起,满面诧异,刚要重读一遍,对面传来清脆的嗓音。

“单氏商行在苏州共有大小店铺五百七十七间,价值黄金万万两有余,千倾良田,所种之物各不相同,每年盈利千万两黄金,其价值,无可估量。”

随着她话音落地,众人皆是惊诧不已,程烈的眼瞬间瞪圆如铃。

就连一直眉色淡淡的南晟钰都紧张起来,虽然早知单纹惜和程烈乃是两虎相争必有一伤,但是如此一来,如果单纹惜赢了,程家只怕是要倾家荡产,那这苏杭商界的天,是谁做主,可就说不准了。

何来不还手之理(11)

这时,单纹惜微微眯了眼睛,朱唇轻启,“若赢了,这苏杭的天下,可就全凭程公子呼风唤雨,程家做大,便不费吹灰之力。”

“可是,若输了,我程氏将倾家荡产,从此再无立足之地。”程烈满面凶光。

“如此,程公子是没胆量与我这小女子一搏了?”

轻飘飘吐出这极具杀伤力的话,单纹惜轻轻摇了摇头。

“也罢,也罢,这赌资确实大了一点,要赌上全部家产,可是不能轻易决定。是小女任性,让程公子为难了。”

软绵绵的话语看似谦让,实则贬低程烈的气度与胆识连她一个小小女子都不如,程家更是拿不出钱来与她一时任性便可甩手抛出苏州地界的天价生意相比。

是可忍孰不可忍,程烈本就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常年只有他欺人的份儿,何曾受过如此挤兑。

更何况还是来自于一个自己平日里都很看不起的小女子。

一把推开或怔住或受惊过度而昏迷的花娘,程烈拍桌而起,涨得通红的脸让他还算耐看的五官顿时变得狰狞可怖。

“哈哈哈哈哈,单姑娘何出此言,我又没说不赌!”

扯过托盘,程烈边写边说:“苏杭地界,程家所有织坊三十二间,价值黄金万万两,良田店铺家宅,合计金额不可计数。除祖宅祖坟,程氏名下所有的一切,今日全部押上,其价值足以同你单氏在苏州的一切相等。”

“啧啧,程公子倒真是谨慎,特地留下了祖宅祖坟,莫不是怕输了,祖宗连安息之地都没有。”

单纹惜摇了摇头,“也罢也罢,若单家祖宅祖坟在此处,纹惜怕是也会做出同样的决定。既如此,便开始吧。”

扫一眼程烈推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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