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舌女穿越成奸商:妖孽王爷别过来 (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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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舌女穿越成奸商:妖孽王爷别过来 (云门)- 第7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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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他们相握的手,他的笑容明显意有所指。

两相对望,单纹惜刷的红了脸,只得转过头,避开他炙热的目光。

段柳晏没有再说一个字,只是与她相握的手再次紧了紧。

二人就这样手牵手在街上漫步。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单纹惜在心里默念这句话,微微侧过头。

阳光在他刀削斧刻的刚毅侧脸镀上一层金边,自己的心跳声清晰可闻的一瞬间,单纹惜忘记了呼吸。

“怎么了?”段柳晏嘴角翘翘,显然是明知故问。

“没事。”摇摇头,她笑靥如花。

我跟你没完(4)

“只是突然发现,属于我的某个混蛋长得很好看。”

“那就多看看,最好看一辈子。”抬手勾了勾她的鼻子。

单纹惜的耳根顿时红透。

段柳晏嘴角微勾,狭长的眉眼略略弯着,明显心情大好,垂首就在她唇上轻轻咬了一口,毫不顾忌周围投来的目光。

“走啦!”彻底面红耳赤,单纹惜抓起他的手,大步流星以最快速度逃离现场。

“单宸非——你给老娘出来!!!!”

尚距离段府有一段距离,段柳晏单纹惜便听到唐七七的河东狮吼。

“嚯,哥这是干嘛了,居然把七七气成这样。”夸张地揉揉耳朵,单纹惜笑得那叫一个满园春色。

“依爱妻看,大哥他现在何处?”

“呃,现在啊……哥应该在处理程家产业的收纳吧,哎呀!我都忘了,收了程家,一大堆事要处理呢,哥要忙死了!”

说着,单纹惜就要转身往外走,可她这一急不要紧,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小爪子还在某人的魔爪里。

于是,杯具,就这样在阳光下诞生,然后,被段大爷扼杀在摇篮里,却形成了另外一种餐具——被段柳晏用力一扯导致失去平衡的单纹惜整个人向后倒去

,落进段柳晏的怀抱,又被其打横抱起。

“放我下来!段!柳!晏!”

于是乎,唐七七的怒吼声有伴了。

一路上,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朝二人行注目礼。

抱着人来到自己卧房门口,段柳晏薄唇轻启:“来人。”

“主上。”暗卫花瞬间单膝跪地于段柳晏身后。

“去告诉唐姑娘,她要寻的人在哪。没我的命令,不许任何人进东苑。”

“是。”

他的命令一出,单纹惜顿时一愣。

拜托!再不明白这丫的想干嘛,她就等着回炉再造吧!

“你干嘛拦着我去给哥帮忙啊?七七一去,哥那边肯定乱套,而且我去的话……唔……”

我跟你没完(5)

段柳晏垂首,以炙热的吻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

银舌在她口中略略一探,浅尝辄止。

抱着人坐到床边,段柳晏背依床柱,“就不能陪陪我?”

她顿时疑惑地挑眉。

轻轻叹息一声,段柳晏抽出一封信。

“密探查出,朝中重臣,有人私通敌国,皇上下了密旨给我,明日出发。”

扫了眼那明黄色的信封,单纹惜眉间轻轻皱起,“去哪?”

“先要到边关调查。”

单纹惜苦笑着点点头,“嗯,这就是所谓的分身乏术吧。”

“纹惜……”

她的手指覆盖到锋利的唇上,止住他的话音。

“照顾好自己,到外面不许乱吃东西。”

微微一愣,段柳晏握住她尚未收回的手,放在嘴边轻咬一口,勾唇邪魅一笑。

“爱妻大可放心,为夫已经被你养得嘴刁相当,吃不惯野味。”

“不过,不排除饥不择食的可能性。所以,为了我不碰野味,纹惜是不是应该先将为夫喂饱呢?”

“呃……嘿嘿,想吃啥,我这就去做。”

拔开他开始不安分的手,单纹惜从他怀里跳下来,就要门外走,深怕晚了一步,身后的某只狼会把自己拆吃入腹。

开玩笑,现在可还是大中午,她可不想再体验一次被累垮在床上,三天下不了床的感觉!

但是段柳晏会轻易放过她吗?

答案是,如果有可能,那么,世界上就不存在食肉动物了。

腰上一紧,整个人又栽进他怀里。

咬着她的耳朵,段柳晏拖长音,“我最想吃的,是纹惜。”

“……他奶奶的,本小姐到底是怎么惹上你这么个死男人的!”抓狂地吼出一句,单纹惜转头,狠狠瞪过去一眼,而后闭上眼睛,整个人在他怀里放松下

来,微张的朱唇贴上段柳晏的唇。

屋外的凛凛寒风冷得霸道,却丝毫影响不到屋内的一室旖旎缠绵。

我跟你没完(6)

单纹惜在全身酸痛无力的情况下再次睁开眼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屋内只剩她一个。

胸腔里有些发闷。

习惯了啊……

仰面躺在床上,单纹惜叹了口气。

每次把她折腾成这个样子,第二天醒来时,段柳晏总会在身边。

这,是第一次,看不到他的人。

那个一向那么理智冷漠的自己,竟然会因为独自醒来,而,失落,么……

“原来,我也会有爱情吗?柳晏……”

又叹了口气,将手搭在额头,单纹惜的嘴角高高勾勒起。

她,真的已经陷在他以温柔编织的情网之中。

再次睁开的眸中,那明亮璀璨的笑意,名曰,幸福。

支撑着欲要起床,手在旁边段柳晏的枕头上碰到一块无关温度的坚硬。

转眸望去,单纹惜略略眯起眼,上下打量起手中精致的腰牌,片刻之后勾唇灿烂一笑,大声骂出一句粗话。

玉麒麟象牙腰牌,宁远王权利之证,见牌如见王。

而单纹惜骂人的原因是,象牙牌下面压了一张纸——

“为夫留此一物,望夫人随时随地贴身携带,用以睹物思人。”

“死男人!臭混蛋!破妖孽!坏小子!奶奶的!”

单纹惜边穿衣服边大声骂着,但那精致瓜子脸上的灿烂笑容却是满园春色竞相开放都无法相提并论。

睹物思人,没错,他是想她睹物思人,顺便遇到危险时,亮出这块牌子,即使对方再怎么有权势,就算是皇帝,也不敢过分动她。

段柳晏的权势摆在那里,即使如今兵权已经上交,只要他想开战,不愁没人追随。

依他的性情,若真的有人动她,即使是当今皇上,他怕是都会与之拼个玉石俱焚。

所以有这块腰牌在,她单纹惜这条命,就没人敢惦记,除非是活腻了。

并且,那死男人昨晚在床上差点把她拆吃入腹,只怕也是有为了能够在她身边留下这块象牙腰牌的因素在。

我跟你没完(7)

依她的脾气,是万万不会要的。

边疆,那种地方,平时就又穷又乱的,一旦有个什么事情,她这儿还只是收到个消息,那边却早已乱成一锅粥。

虽说段柳晏从小就是在军营里长大,但是,此去调查卖国通敌之事,明枪暗箭之多,她是知道的。

这块象牙腰牌是代表他的,也是证明身份的凭证,这人却将其留下,作为她的保护罩。

说不感动不温暖是假的,但是她单大小姐就偏偏要骂人。

问她这口不对心的性格能改不。

很久很久以后,当某个小丫头很酷地倚着树干,看着对自己说教的人,淡笑着丢出一句“娘亲,担心我就直说,别总这么别扭行不行。”的时候,一向舌灿莲花的单大小姐终于知道了无话可说是什么感觉。

阳光明媚,冬风冷冽。

大年三十那天,很冷。

各家店铺皆早早打烊休息。

用单纹惜发红包时的话来说,就是“大过年的,大家领了红包,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搂着媳妇儿孩子吃年夜饭去吧!”

等给众伙计发完了红包,花满楼关门打烊。单纹惜沈云儿一起下厨烹制年夜饭。

唐七七虽说是热情如火,但是被单宸非上官谨枫宫风墨三个人笑眯眯看上一眼之后,只得挺着几乎被冻僵的小心脏躲到墙角画圈圈散发怨念去了。

“唐姑娘想进厨房,你们为什么要拦?”

汪玉扇好生奇怪,近几日,唐七七跟着单纹惜学厨,手艺可谓突飞猛进。

单宸非悠然喝茶,充耳不闻之。

宫风墨东张西望,大装迷糊之。

咳一声清了清喉咙,上官谨枫将汪玉扇揽过来,“扇儿,小心有暗箭。”

“暗箭?”汪玉扇不解地挑眉。

上官谨枫的目光向单宸非飘了飘,又朝唐七七看了看,倾身至怀中人耳际,“以本官看,那两位有奸情,正处于暧昧阶段,咱们要做到非礼勿视。”

我跟你没完(8)

怀中是他最爱的人,瞧着眼下如白玉的耳垂,上官瑾枫忍不住轻轻咬了一下,手下搂紧怀中因他这忽如其来的动作被吓坏的爱人,嘴里连忙道:“别乱动,听我说,乖!”

哄着面红耳赤的人,上官瑾枫继续道:“扇儿,七七一片真心,日月可见,对单兄弟的情意定然会水滴石穿。咱们且慢慢看便好。你这里,该多想想我。”

“想、想什么?!”

上官瑾枫顽劣地一笑,继续对爱人说着情人间的悄悄话:“想我对你的爱,对你情,对你心;想我们今后的日子,想着我们的幸福会有人嫉妒呀!”

“菜来了~!”

笃的一声轻响,单纹惜将偌大的托盘在汪玉扇和上官谨枫二人中间一放。

“谨枫兄和柳晏真不愧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咱商议商议,能不能别这么折腾人,要调情回你们房间调去。”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惜妹,懂吗?”

单纹惜撇撇嘴,“好好好,我不看。不过谨枫兄总得让人家把年夜饭吃完了,再吃人不是?”

上官谨枫勾唇戏谑一笑,打开折扇,摇头晃脑,“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惜妹,明说了吧,你呀,就是犯了相思病,故而看不得我与扇儿亲热。”

“嗯哼,是又怎么样!”单手插腰,单纹惜瞪眼。

“不怎么样呀,就是前些日子通信时,王爷千岁委托我给他家王妃带封信。”

看着接过信后把托盘朝天一扔,拔腿就往楼上跑的单纹惜,众人皆是一脸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

宫风墨把玩着酒杯,叹息道:“唉……多希望能让小惜儿如此思念的人是我。”

桃花眼中的颜色深了深,单宸非仰头灌下一杯酒,刚放下酒杯,一张极为可爱的小脸便出现在面前。

唐七七举着小拳头,一脸认真,“为了不让宸非得相思病,本姑娘决定,以后要寸步不离地跟在宸非身边!”

我和你没完(9)

“不需要。”单宸非头也不抬地取过酒壶欲要为自己续杯,却被唐七七一把夺走。

“惜说以后让我看着你少喝酒!”抱着酒壶,唐七七一脸坚定。

稍稍抬头,单宸非的视线越过唐七七,望向空无一人的楼梯转角,桃花眼中一闪而过浓重的自嘲笑意。

沈云儿这时候端着几盘精致的佳肴走过来,唐七七立刻拉着单宸非与众人一起吃起饭来。

月朗星稀,夜沉如墨。

纤纤素手中,象牙腰牌微凉。

满满十张纸的信,单纹惜并没有看很久,只是,读了很多遍。

倚在窗边,仰头望月,眉间微蹙,她最终长长叹了口气,将自己扔到椅子上。

“该死的,为什么贝尔不早点出生啊啊……”嘟着嘴,单纹惜手指轻叩桌面,“要是有电话就好了,好想那死混蛋啊……唉……”

莫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手一挥,抓过一杆笔,单纹惜杵着头,开始想着要怎么写回信。

年三十的晚上,总是欢快的不眠之夜。

对于一些人,却是相思越发浓郁之时。

世人只道相思苦,殊不知,此苦,于深陷其中之人而言,却是甘之如饴。

杵着头凝视象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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