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准,那个教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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瞄准,那个教官- 第10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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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啊,我却什么都不能帮他做,只能看着他吃个哑巴亏。他心里不痛快啊,我也不痛快啊,可没法说啊,怎么能说,只好找你叨叨几句,你跟老蔡关系好,我知道你也心疼他,哎,没看到老蔡,他酒量很好,怎么就喝几杯醉得东倒西歪了?还不是因为心里有事儿?我无能啊,没办法帮他,我要是跟司令说上话,跟参谋大吼有用,我早他妈的跟他们拼了。不行啊,我没这个力度啊。”

文景捏扁了手里的烟盒。

“谁也不能欺负我的战友,谁也不能欺负我哥。”

“文景啊,这话也就这么说说吧,我们还能有什么办法啊。哎,你哥,运气啊,哎!”

文景猛地站起来,气呼呼的。从昨天他就气炸了,要不是蔡盟一直哄着劝着,不让他去闹,他早就闹了。看看,他不想折腾,但是全特种大队的人都看不过去了,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什么叫运气啊,事在人为,欺负我哥就是欺负我,我肯定不会就这么轻易算了。谁也不能拿出生入死的战士开玩笑,处分什么,他有错吗?靠,他让我忍,我他妈的不忍了,再忍下去,个个都跟忍者神龟 一样。谁也别想欺负特种大队的人,这个亏,不吃。”

“能怎么办啊,我都没办法啊。”

宋柯叹息着。

“车钥匙给我,我回大院一趟,天亮准回来。”

宋柯把车钥匙丢给文景。

“哎,不对啊,我喝多了没反应过来,你干嘛去啊。”

“你管不了,我管,我跟他们拍桌子叫板去。”

“啊啊,你别去啊,我去了也解决不了事儿啊。”

宋柯在后边叫。

文景头也不回。

“走着瞧!”

“啊,我喝多了,什么都不知道啊,文景,你家里有事才回去的吧,那就回去吧,慢点开车啊。”

宋柯喊着,文景小旋风一样跳上宋柯的越野车,倒车,开出去。

宋柯点了一根烟,笑着。

“为什么当时我坚持把文景留下?就是在这种关头用的上他啊,王牌,这就是王牌。有什么最新的武器后勤不给批,直接让文景去要。有什么不公平的,让文景去闹,那一定能成。小公子啊,该你发挥作用啦。老蔡能不能做了少校,就看你的力度了。”

好吧,好吧,特种大队没有一个好人,蔡盟腹黑,宋柯也是一个狠角色,都是狗叽叽草凉冰,贼奸溜滑。

为什么这么多人他找文景,跟文景大吐苦水,挑拨文景的火气,就是为了文景可以出面。

然后事情闹起来了,他啥都不知道。

文景年轻气盛,血气方刚,跟蔡盟关系好。为蔡盟出头,那就好大发了。

蔡盟这个处分背得冤枉,参谋部给定的,谁也没办法,但是有人有办法啊。

伸腿放松,宋柯深深抽了一口烟。

“小公子,我等你马到成功的好消息!”

只是,文景这个狂飙暴走的样子,似乎,似乎,有些不正常啊。

哎,他什么都不知道,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知道也不知道。

文景都快气疯了,压抑着火气,被挑起来,宋柯这些话就跟火上浇油一样,直接让他炸疯了,蔡盟真的太冤枉,这事对他太不公平。

蔡盟说着认了,可他心里也不痛快啊,尽职尽责的好军人,到最后被这么处分,谁心里也不会痛快。

蔡盟疼他不让他去闹,不让他管,不想他为这件事情烦心,可他不能不管啊。

欺负蔡盟,就是欺负自己。

忍着,忍着,忍的他都忍无可忍了,自己心里不痛快不跟别人说去喝酒,笑的那么勉强?蔡盟就是一个闷葫芦,什么话都不跟自己说,他自己扛着。为了不让别人说他攀权,吃个哑巴亏?

他心里不痛快,自己也难受。

什么都帮他做不了,蔡盟对他那么好,他却一点忙也帮不上。就连分担他的痛苦都不行。

他该多难受啊,这么多年的努力,战场的厮杀,都抹杀了。他该多难受?

文景捶了一下自己的心口,光这么想,他都觉得心疼。

不能就这么算了的,这个亏不能吃。

直接开会军区大院,算算时间,他参军到现在,就没有回来过。普通连队的时候,一个月也有一天的假期,他只是用这一天去看外公,他也没回去军属大院过,就算是离家很近,也没回去,妈妈的唠叨让他很烦。这做了特种兵,更是不会来。

妈妈忍不住看过他几次,爸爸也去看过他。从蔡盟离开这里,他上大学参军,回来的时候真的是太少。

直接开到家门口,打开车门,黑色军靴才在路面上。

他生长在这里,一直都给人印象都是一个文静的少年,可他现在是一个合格的战士。打着迷彩帽,穿着作战服,扎进皮带,黑色高帮军靴,眼神刚毅,气势汹汹的,文景。

有人在乘凉说话,看见一辆大越野飞快地开过来,下来一个战士,都愣住了。

文司令家的小儿子吗?怎么变化,这么大啊。

第一百五十七章 小公子质问司令

文景回到家的时间都快半夜了,今天家人也都在,经常去外地演出的母亲也在家,父亲也在家。

保姆江阿姨开门看是文景,有些难以置信,照顾着长大的孩子啊,多长时间没回家了,突然就出现在家门口。

“小景?小景回来了,你这个孩子怎么这时候回来啊,你吃饭没有啊,你等着,等着,我给你做饭去。”

江姨有些高兴得不知道干什么了,拉着文景不放手文景抱了一下江姨。

“江姨,我爸呢?”

“楼上书房呢,你这个孩子,也不早点回家啊,你都不知道家里没有你有多冷情。”

楼下有声音,楼上的房门打开了,文夫人披着睡衣出来。

“跟谁说话呢,谁来了啊。”

“夫人,夫人啊,是小景啊。”

文夫人伸头往下一看,可不是宝贝儿子吗?

“小景,你这个孩子,你怎么回来了啊!”

文夫人高兴地就往楼下走,文司令也听见动静,一看儿子回来了,高兴坏了,还是文景受伤看见的儿子呢,这都多长时间了啊,好不容易回家了,对这个老来子,夫妻俩那是疼爱,也有些恨。疼爱那是必须的,恨得就是文景不顾家长的同意,非要去当兵。

但是经常不回来,这猛然回来,高兴的文夫人抱着儿子就哭,文司令也摸着文景的肩膀,结实了,有精神了,这么一看,就是一个标准的军人。

欣慰,高兴。

文景回家可不是抱着妈妈哭泣的,文夫人抱着儿子哭一下,看一下,抱住了不撒手。

“爸爸,我有事跟你说。妈,你等我一下。”

“今天别走了,就在家住吧,他爸,孩子好不容易回家一趟,你长话短说,小景,宝贝儿,妈妈想死你了。”

“什么事儿啊,这么严肃,看看这孩子的脸,一点笑模样都没有,什么事跟爸爸说啊。”

文司令戏弄着儿子,看看这个样子,气呼呼的。

“爸爸,很重要的事情,请你认真点,我现在不是你儿子,我现在是一名战士。”

“呦呵,这小子,到家给他老子摆脸子看,行,走啊,咱们爷俩上楼。”

这孩子几天没见,语气刚硬,整个人就跟小机关枪一样,咄咄逼人。

文夫人有些奇怪,儿子的转变好大啊。军队真的是一个锻炼人的地方。

文司令坐在椅子上,文景站在他桌子前面。

“坐下说,回到家了那还这么严肃。想吃啥啊,吃饭没有?要不洗个澡换身衣服咱们爷俩再聊聊。江姨,给小景弄点吃的啊。”

啧,爷俩面对面的,文司令怎么感觉,有一种白天接见下属军官的感觉?太正式,也太严肃了。

文景给他爸爸敬了一个军礼,文司令差点噎着,文景这是又闹哪出?大半夜的回家,这是干什么。

“司令同志,我想请问您,特种大队的存在意义是什么。”

文司令坐正了身体,文景这是话里有话。

“在特种大队受到排挤了?怎么了,有话直接说。”

“是不是用最精锐的不对,最先进的武器,最小的伤亡,完成最危险的任务。在别的军队都在训练场跑步的时候,特种大队穿梭在树林里,在别的部队还在用靶子练习枪法的时候,特种兵已经开始一枪爆头。别人睡觉休息,特种大队的人都要二十四小时整装待发,随时应付突发情况。战场,我们是最先接触到,危险,也是我们先品尝。胜利凯旋,那我们就是对大获全胜,稍微有些伤损,就要挨处分吗?我想请问司令同志,国家是如何给我们订立的标准,是否被称之为特种兵,就必须战无不胜?必须打胜仗?必须零损伤?就算是有人负伤,也不能带回来,要在战场上死掉,才能成为烈士,才不会连累别人被处分。”

文景盯着他爸爸的眼睛,清晰有力地质问着。

“说谁的,敌人强大,所有人都浴血奋战,枪林弹雨中完成任务,大获全胜,难免会有人受伤,这样,就要处分队长吗?这么说下来,大队长用人不当,也该受到处分就连他爸爸也该受到处分,你身为一个军区的最高指挥,没有能聚贤用能。”

文司令差点气笑了。

“到底怎么回事啊。”

“这要问你的好参谋。”

文景哼了一声。

“上次我们执行任务,火力悬殊,对方人很多,两个狙击手袭击我们,我一个人去追狙击手,蔡盟我哥怕我出事跟我一起去的,等我们消灭了狙击手,队员受伤了。这次提干,就给我哥一个处分,别人都提干了,就把他剩下了,凭什么?”

文景越说越生气,啪的一下拍在他爸的桌子上。

“凭什么,你说,凭什么不给他提干。”

文景盯着他爸爸的眼睛,眼睛里都能喷出火。

“作战参谋说他指挥错误,现场指挥不力,是不是说我一个人去对付两个狙击手,他留在现场指挥就对了?如果我被伏击,死在枪口下呢。这个责任又该怎么定?他是孙猴子,可以分出两个人来面面俱到?假设定律如果成立的话,让那群作战参谋去上战场,我们特种大队干脆撤掉算了。”

“他这些年是如何工作的,爸爸你不知道吗?你不知道那我告诉你,这几个月我们朝夕相处,他每天都十二点才睡,任何紧急集合他都参加,不管是练习,还是出任务,他一次没有落下过,保护过我,保护国所有战士的安危。他两年没有回去探亲。张队受伤,他一个人带两个作战小组执行任务,他被袭击,肩膀受伤,还在坚持作战。火力太强,震裂他的伤口,他为了保护爆破手,手臂被散弹枪打中,虽然没有伤到骨头,但是开刀取了弹丸。他带领小队执行任务,百分之九十九的成功率,仅仅一次有了伤损,就被处分。如果需要常胜将军,一次失败都不允许的话,那干脆直接出动轰炸机啊。

再者说,他这叫错误吗?挽回多少损失,消灭多少不法之徒,一个处分给了他,四个教官,就他一个人不能提干,你干脆叫人当中给他一个大嘴巴子得了,那样还好看点,至少不会被全军去的人指指点点。他对得起国家,对得起这身衣服,他对得起任何人。”

文景再一次拍了桌子。

“你说,凭什么?”

“这么好的军人,尽职尽责的军人,凭什么就因为作战参谋的几个假设定律,就给他处分了?”

“爸爸,你也不是一下就当军区司令的,当年你带兵在前线冲锋陷阵的时候,你敢说你手下没有一个人死亡吗?”

文景嘶吼着。

“为什么欺负他,他不攀权,就被欺负吗?他认了,承认自己有错,那是因为他觉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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