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海突围 作者:文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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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海突围 作者:文长- 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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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吧,傻丫头。没有办法我能睡得着觉。”
  我说,“马上12点了,再不睡觉,会长眼袋,会变丑的。”
  “丑就丑,到时候看起来更般配。”
  简梅说着伸了伸舌头。
  “说什么傻话呢。”
  我说着问道,“哎,你爸睡了没有?”
  “我爸啊,精神着呢。白天睡觉,一到晚上就精神,把我妈整得够呛。”
  “那我现在送你回去,顺路去看看他,行吗?”
  “行是行,但我得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就是关于我爸的身体状况,不得外传。”
  “就这条件?”
  “对啊。”
  “我答应你。”
  路上,简梅告诉我,她提这个条件是有原因的,她爸现在虽然瘫痪在床,但神智已经清醒。关键是她爸已经清醒这件事,外界还没有人知道,她也不想让人知道——


正文 第二十七章 我爸的身体状况,不得外传(下)
  简一雄已经清醒?这又是一件让我意想不到的事情。
  他真的清醒了吗?是半清醒还是全清醒?他的清醒又意味着什么呢?
  世界上有很多奇迹,而任何奇迹的创造,都会有人做出比奇迹本身还要感人的牺牲!
  后来我知道,简一雄清醒这一奇迹的创造,就是因为他的妻子,那个我们称为张嫂的人做出了巨大的牺牲。张嫂没有固定工作,在简一雄身体健壮那几年,她主要靠在街边卖炒河粉贴补家用。因为她的炒河粉味道好,回头客很多,所以生意很好,有时候挣的钱比简一雄还多。正因为生意好,有时候竞争同伴会寻衅滋事,一年中总有那么一两回被别人打得头破血流的。有时候还会被城管撵得到处跑。但为了生计,她很顽强地坚持着自己的生意。纵然简一雄是警察,是重打队队长,但只靠他一人的工资是无法维持家庭正常运转,无法供简梅上学的。纵然简一雄是警察,他也没法介入妻子与别人的纷争、无法介入妻子与城管的矛盾。
  要在国外,一个警察养活妻子甚至几个妻子和几个子女是不成问题的。而在中国,完全靠一个警察养活一个妻子和一个子女,如果这个警察不贪、不黑的话,那只会是天方夜谭。中国特殊的社会结构、成长历史和人口现状,注定了我们这一代人要做出几倍于别人的奉献和牺牲。看到国家在不断地发展,看到人民的生活在一天天地好起来,纵然有人把警察称之为“弱势群体”纵然有人还在不断地挑战警察的权威也就是挑战法律的权威,但我们,我们的警嫂,我们的子女还是无怨无悔!
  简一雄瘫痪以后,虽然简梅很快参加了工作,虽然有各种保险和救助,但简一雄的医疗是一笔庞大的开支,家里的经济捉襟见肘。张嫂不能正常卖炒河粉了听说有时候趁简一雄睡着了,偷偷出去卖一两个小时,一有时间就给简一雄将侦探故事,讲简一雄过去的办案经历这些都是简一雄过去讲给她的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奇迹终于发生,简一雄在昏睡了10年以后,竟然清醒了。
  跟着简梅来到她家,张嫂热情地开了门。“果毅啊,你好久都没来看你师傅了。”
  “对不起,张嫂。不是忙嘛。”
  “再忙也要来啊。你师父可是想着你们啦,而且你也有时间没有吃我的炒河粉了。”
  “妈,看你,就知道炒河粉。”
  简梅说,“李大是来看我爸的。”
  “好,好,你爸正精神着呢。过去当刑警养成晚睡的习惯,现在身体成了这个样子了,还改不了,一到晚上就来精神。”
  张嫂说着带我来到简一雄床前。
  简一雄正看着电视。中央电视台一台,正在播放午夜新闻,西藏“3。14”事件的画面,世界各地华人的抗议示威。
  看见我来了,嘴里依依呀呀的,应该是叫我坐下。简梅给我搬来凳子,我坐下。仔细一看,这不像是一个瘫痪病人的房间啊,屋子整洁,空气清新,床上虽然有许多报纸、杂志啊,但很干净。简一雄思维是清醒了,但身体仍然是高位瘫痪的,他只能靠两个枕头靠在床头。窗台边有一根长长的细细的竹竿,我猜它是简一雄用来按对面那台老式电视机的。
  这时简一雄又依依呀呀的叫个不停,我问:“简梅,你爸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
  简梅说:“我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真的吗?那他说的是什么?”
  “他说,李果毅,你混蛋。”
  我睁大了眼睛,“不会吧。”
  “不信你问他。”
  “师傅,她说的对不对?”
  简一雄一个劲地点头。
  “你为什么骂我呢?”
  简一雄又一阵依依呀呀。
  简梅说:“他说,你干刑警这么多年,还中了别人的转移视线、调虎离山之计。”
  我目瞪口呆,简一雄这么清醒啊,难怪简梅原来都是简一雄的智慧。
  我问道:“谁的转移视线、调虎离山之计?”
  “他说,这还用问吗,阴立仁、苏亮的转移视线、调虎离山之计。”
  我问简梅:“你怎么知道师父说的什么?”
  “这你就别管了,这是我们父女之间的语言,是我们之间的秘密。”
  第二天一上班,支队办公室就通知张思峻、简梅参加工作队,下午3点带齐装备和生活用品,在局办公楼前集合统一出发。
  刑警支队和特别是重打队一下子就炸了锅——


正文 第二十八章 在温雪玉的身上亲吻、抚摸(上)
  那天上午,我拔通了温雪玉的手机:“雪玉,我是山峰。给你送去一个迟到的祝福,生日快乐!”
  “你还记得我的生日?真是鬼精鬼怪的。”
  温雪玉说。
  “怎么记不得,其他人的生日能忘,但你的不能忘。”
  我说,“本来昨天想约你吃饭,可考虑到你和女儿要享受天伦之乐,所以推到今天怎么样?”
  “吃饭就算了,有你的电话就够了,谢谢你了。”
  温雪玉言不由衷地说着拒绝我的话。我从她的语气中能听得出来。
  这时,我毫不犹豫地说:“雪玉,我一定要请你吃饭,给我个面子,你知道我这人挺倔的。地点你定。”
  “那,既然这样,”
  温雪玉迟疑了一下说,“那就到我家里吧,晚上下班我自己做自己做,就在我家里吃。你下次再请我吧。”
  “真的吗?幸福怎么来得这么突然,我不是在做梦吧。”
  “也就是吃个饭,有那么严重吗?”
  “关键是你亲自做的饭,意义不一样哟。我准备中午饭都不吃了,晚上大快朵颐。”
  “好吧,那我就多做点。”
  温雪玉告诉了我她家的住址,提醒我如果找不见的话就打她的手机。
  我心想,在J市还没有我找不见的地方,何况还有这么明确的地址。同时另一个声音又在问我,那么这么多年来为什么你不找温雪玉呢,为什么你不寻温雪玉呢?我哎了一声,心中自圆其说地回答:可能是我在犹豫我在彷惶,可能是我在沉沦我在堕落。
  下午大家都上班的时候,我伴着温莎的琴声,换上西装,打上领带,犹豫了一下最终摘下了墨镜。然后告诉沙胖子和沙依看好店,就出去了。
  我驾着“广本”车,听着明星们集体演唱的“北京欢迎你”将自己和车一起汇入了J市的滚滚车流之中。
  春日的阳光温暖地照耀着J市,路两旁的松柏经过一个冬天的蛰伏,在春风里显现出勃勃生机,大街上的广告彩幅随处可见,似乎在提醒人们这是一个充满商机的时代,步行道的男女开始敝怀露肩意气风发,仿佛要抓住这一年中的春天尽早展示生命与青春。
  我先在“好小仔”洗了头,进行了轻松的头部按摩,花了一个多小时,然后在超市挑选了一些生活日用品,花了一千多块钱,在给温雪玉挑生日礼物的时候颇犯了一阵愁。温雪玉骨子里很清高,她又是那么的文雅与漂亮,我送什么礼物给她呢?我几乎跑遍了J市所有的大商场和妇女用品商店。给她买衣服吧,这方面我实在太外行,给她买香水吧,我又实在不清楚她喜欢用什么样的香水,最后还是花一万多元给她卖了一部数码摄像机。晚上6点半的时候,我到花店挑了一支鲜艳的玫魂。
  不知道今天我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耐心。平时我是很少转商店的,平生也是第一次这么长时间地转商店,而且很愉快,并不觉得累。
  当我满抱着东西出现在温雪玉面前的时候,她颇为惊讶,一边接着东西一边说:“你这是在搬家吗?”
  “我倒是想把家搬过来,只不过怕你不同意。”
  不知道为什么,我说这话的时候非常地幽默轻松。
  “又耍贫嘴。”
  “这叫贫嘴吗?这叫心声。”
  “年龄都这么大了,还这么肉麻。”
  这时我才发现我手中的玫瑰花,于是郑重地献给温雪玉,“虽然迟到,但还是要祝你生日快乐!”
  温雪玉眼含泪花,“谢谢,这么多年来我还是第一次收到男人的玫瑰花。哎,不说了,咱们还是吃饭吧。”
  我说:“哎哟,做了这么多好吃的,不过别忙。”
  然后拿出摄像机,“现在可以了。”
  温雪玉更加惊讶,“怎么,你还买了摄像机?你怎么知道我想要。”——


正文 第二十八章 在温雪玉的身上亲吻、抚摸(下)
  “心有灵犀呗。”
  “其实不是我想要,是温莎。看见别人有数码摄像机,她都羡慕死了。”
  “现在不就有了吗。”
  我边说边把摄像机调好放在高处对着饭桌。
  “是啊。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有男人在我家里吃饭,而这第一次就给我带来了这么多的惊喜。不说了,咱们吃饭吧。”
  温雪玉说着熄灭了电灯,点燃了蜡烛,然后打开一瓶“五粮液”“咱们不喝酒,你做了这么多好吃的,让我多吃一点。”
  “不,要喝。”
  温雪玉态度很坚决。
  我想起了十几年前的温雪玉,想起了十几年前的那个夜晚
  不知不觉中,一瓶酒便被我们喝完了。
  我说:“雪玉,还么多年,你怎么没有再成一个家。”
  “成家?世界上的男人都被我看透了。也许,也许我在等。”
  温雪玉喝了酒后就象十几年前那么漂亮。
  “等,等谁呀?你肯定是在等我。”
  说着,我抓住了温雪玉的手,她略为紧张一下便任由我抚摸她的手,我趁机将她拉入我的怀里。就象十几年前一样。我轻轻地抚摸着温雪玉,轻轻地吻着温雪玉。她迎合着我。
  我说:“今晚我不走了。”
  温雪玉不说话,而是牵着我的手进了她的卧室。想不到温文尔雅的她,还有这么热情似火的一面。快40岁的女人,她的优雅中的成熟,她的矜持中的感性,着实让我着迷。
  卧室里的台灯早已打开,一切显得温馨而浪漫。我像是回到年少时代,浑身热血沸腾,感觉飘飘欲仙。我尽情地在温雪玉的身上亲吻、抚摸,惊奇地发现她的皮肤竟然还是那么的紧俏和圆润,就和十几年前一样。而她的性情却比十几年前浓烈得多,我们双双都被融化。
  这一晚,我做了一回很正常的男人。生理和心理都很正常。其间我想到了温莎,想到了她和温雪玉大褪上的红痣,并轻轻地用手在温雪玉的大腿上抚摸,那颗痣还在,当时我内心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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