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海突围 作者:文长》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欲海突围 作者:文长- 第24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阴立仁说不敬了不敬了,还是吃点菜吧。我望着满桌子的菜竟不知道如何下筷,心想也太夸张了,3个人点了这么多菜,无非是显阔斗富。
  那沙妹不知今天有事,抓住阴立仁硬要敬酒。阴立仁不喝,沙妹不依不饶,惹得阴立仁“叭”地给了她一个耳光才老实。沙妹本想拍马屁,不想拍到了马蹄子。趁这个时候我给王刚递了一个眼色,意思是让他到卫生间去看一看有没有埋伏。王刚往卫生间走,阴立仁的一个打手也跟了进去。王刚出来后对我摇了摇头。
  阴立仁气呼呼地对着我说:“旷总,我最讨厌女人掺乎咱们爷们间的事了,找打。最近老有人给我找事,我手痒得很呢。”
  我知道阴立仁仁快要进入正题了,便一边哼着一边装醉头往桌子上靠——


正文 第三十一章 用血肉之躯抵挡钢枪铁弹(下)
  阴立仁接着说:“来,咱哥俩再干一杯。”
  我说:“我不行了。不喝了不喝了。”
  阴立仁岂肯罢休,自作主张地把我们的杯子又倒满了酒,嘴里说:“说好了一醉方休,来,我敬你。”
  我知道这一杯下去俩个人肯定都醉,我醉了群龙无首,而阴立仁醉了还有阴立业、阴立家。好呀,你小子还敢在我小诸葛跟前耍心眼子,我吃你这一套吗?于是我说:“立仁,我真的喝不了,再喝就现场‘直播’了。”
  “山峰,你也太不给我面子了。”
  阴立仁提高了嗓门,看来要摊牌了,“前几天你打伤了我俩兄第,抢了我两把枪,我都没跟你计较,今天我好心敬你的酒你又不喝,你太不把村长当干部了。”
  我给他来了个以柔克刚,不慌不忙地说:“阴总,前两天那俩人是你的手下吗?我还以为是街头上的小混混冒充你的手下呢,跑来收什么保护费。我想我的老战友是做正当生意的,怎么会收黑钱呢,所以教训了他们一下。不知者不为过呀。”
  “旷山峰,你少跟我装。”
  阴立仁说,“在J市还没有人跟我阴立仁作对的,咱们是老战友,你一点都不支持我的事业。说真的我并不缺钱,你看我今天,随便一花也得抵你一、二个月的利润,但收保护费是道上的规矩。”
  “规矩,什么规矩?”
  我不卑不亢地责问。
  “不成文的规矩。既然是规矩,就是你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
  我把头抬起,斩铁截钢般地说:“我还就是不交。”
  “旷山峰,你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不交今天就走不出这个屋子。”
  阴立仁说着将酒杯狠狠地摔在了地上。这是他们行动的信号。
  说时迟那时快,我左手掏刀右手抓住跟前的酒杯,将满满一杯茅台酒泼在了阴立仁的脸上,嘴里说着:“阴立仁,你说了不算。”
  阴立仁正想掏枪,我的刀锋已经顶在了他的脖子,他机械地停止了动作。他的3个打手也是刚想掏枪便被王刚一拳两腿打翻在地,还没等反映过来,3把匕首便已对准了他们的喉咙。我猜想今天警察可能会汇聚太阳大酒店,所以让王刚等人不要带枪,只带匕首。要用我们的血肉之躯抵挡阴立仁的钢枪铁弹。
  阴立仁门外的打手一下涌进来好几个,前面的对住我刚才坐过的地方就要开枪,我早已将阴立仁推到了前面,有人喊不要开枪,阴总在前面,但有一个二愣子还是扔出了一把匕首,只听阴立仁“哎哟”一声,肩部便流出了污黑的鲜血,那沙妹也是“呀”的一声,然后钻到了桌子下面。
  “谁干的,王八蛋,我宰了你。”
  阴立仁在慌乱中骂道。
  那一帮打手一下傻了眼,一看我的刀口抵在阴立仁的喉咙处,一个个都不敢轻举妄动。
  这时我放大声音说:“谁动我就杀死阴立仁,我们来个鱼死网破。阴立仁,你可知道我跟你一样心狠手辣呀。”
  就在这时,阴立仁德手机响起。阴立仁望着我,我想了想,示意他接。只听电话里有人问他是不是在太阳大酒店,让他不要惹事,赶快离开。
  放下电话,阴立仁急忙命令道:“都别动。”
  然后对我说,“山峰,咱们可是老战友,千万别动刀动枪的。”
  “我不动行嘛。”
  “不就是几个保护费嘛,我作主不收了,兄弟们的工作我来做。”
  “那好,大家可是听见了的啊。”
  我将刀锋往阴立仁的喉咙顶了一顶,“让你的手下靠后。”
  “靠后。”
  “枪放下。”
  “枪放下。”
  “你得送我们出去。”
  说着我将刀抵在了阴立仁的腰上,然后拥着阴立仁就往外走。沙胖子、李味居前,王刚居后。阴立仁的几十个打手在距我们5、6米远的地方团团将我们围住,我们走他们走,我们停他们停。我在人群中发现了阴立业、阴立家的影子。更惊奇的是我又一次发现了李果毅的影子。
  酒店的客人见我们这个阵势,有人说是拍电视剧,有人说拍电视咋不见摄像机,肯定是黑帮火拼,于是大家纷纷躲避。
  我见沙胖子他们都进了车,于是我屁股坐在驾驶座上,嘴巴对着阴立仁的耳朵悄悄说:“你的手下把你的肩弄伤了,回去后一定要把他宰了。另外你肯定也不会忘记,如果警察找我们的话,我们老战友是在闹着玩,如果其他人问,我们是在拍电视剧,要不然”
  然后我将他一推,“呜”的一脚油门便把车开了出去。阴立仁的那帮打手急忙躲闪,几秒钟便被我们抛在了身后——


正文 第三十二章 李味说:我想吃奶(上)
  我说:“兄弟们,现在干什么?”
  李味说:“报告首长,我想吃奶。”
  沙胖子说:“你要吃奶?回去找你妈去。”
  大家一阵狂笑。
  李味又说我想吃藏妹的奶。
  我说好,咱们就到藏吧去吧。
  王刚道我们还没有吃饭呢,咱们先去吃烤肉吧,纯正的J市烤肉,羊肉肥的流油,羊腰嫩的如水,再整点二锅头,那个香啊。不是巴西烤肉或韩国烤肉可以比的。说着咂咂嘴。
  大家说好,我们先去吃烤肉了。
  我们找了一个相对干净的烤肉店,点了几把羊肉和羊腰子,自己动手烤了起来。然后要来2瓶二锅头,不一会儿,大家便边烤边吃边喝起来。
  真是太开心了,肉肥腰嫩酒香关键是阴立仁这老大不过如此而已,不堪一戏整个过程丝丝如扣,就是电视剧导演也很难导得如此好,不费一枪一弹,阴立仁便挂了花,傻了眼,气了肺,丢了脸。一个字,爽。
  吃完后,我便将车开往藏吧。藏吧的门口站着5、6个穿藏服的迎宾藏妹,见我们进去异口同声地说:“扎西德勒”这些藏妹也不知道有几个是纯的,别看她们都穿着藏服,说不定还就是汉族姑娘。如果要玩真正的藏妹,你必须跟“妈咪”反复叮咛。
  进到里面,我们一人要了一个包厢。我因为喝得比较多,而且是茅台酒和二锅头掺和着喝,所以进了包厢便躺在沙发上睡了。酥油和奶茶的味道阵阵袭来,可还是挡不住温雪玉的影子如期而至
  那是18年前,我从步兵学校毕业的第2年。因为我发表了两篇豆腐块文章和一首诗,被调到了师部宣传科当干事。两篇豆腐块文章记不清楚了,那首诗还有点印象。《沙漠里说爱情》——沙粒是别人散布的流言蜚语如同金戈铁马般袭来不太成熟的沙棘纷纷落地再也酝酿不出天然琼液而胡杨林则是一堵傲然的墙每年春夏都有情爱发芽海市蜃景是永恒的第三者站在地平线上用媚笑招手秋天的沙蓬折枝而往半途被骆驼客用手取暖红柳用手紧紧地抱住恋人诱惑成为它心中虚幻的风景干旱是无形的吵吵嚷嚷旷日持久的考验恋人的耐性一根貌似高大的白杨猛然枯朽重重地甩在甜蜜的温床上芨芨草却在渴望种集结什么也无法阻止它不断生长师部在一个山沟里,错落有秩地建着十几排平房。西部的山及山沟大部分都是光秃秃的,而这里却不同,到处长满了野草和野花,因为祁连山融化的雪水形成了一条小沟流经这里,所以大家都叫它红沟——


正文 第三十二章 李味说:我想吃奶(下)
  红沟的日子是单调的、寂寞的。那时正是我性生理和性心理都发育成熟的时候,不可遏止的欲望催促我不停地用其他方式来解决问题,可这也只是简单地解决了生理问题,而心理问题靠“自扣”是没法解决的。少男怀春,加之我天生是个情种,于是愈加的孤独和愁闷。写东西就成了我唯一的精神寄托。那时每天我都要写1至2篇(首),有诗歌,有散文,各种报刊时不时发表一点我的东西,精神也就有了些许的寄托,虚荣心也就得到了些许的满足。后来我想,写东西的人为什么被称之为“骚客”就是因为他的生理欲望没有得到满足或没有得到完全满足,所以他才骚,所以他才用写东西的方式来达到欲望的部分发泄。浮躁的人是写不出东西的或者说是写不出好东西的,他们不可能成为骚客,而只能被称之为政客或嫖客。当然,我这种理解有曲解《离骚》之嫌,何况曾国藩还曾经说过“穷而后著书”权当一家之言。
  刚到师部不久,我就发现了一大片野兰,它傍着红沟,长得十分茂盛。那时我对花卉的认识十分肤浅,就象我对女人的认识一样的肤浅,所以,一开始我并不知道它是兰花,只觉得在干旱的戈壁山沟有长得如此葱郁的花草真是难得,那箭簇一般硬的茎、油彩一般绿的色,吸引我时常去观察它、欣赏它。就这样我认识了温雪玉。
  那天我在野兰边散步的时候,看见一个身材修长、面若粉桃、穿着两个兜绿军服的女兵。那时,我们干部穿四个兜的军服,而战士穿两个兜的军服。她也在欣赏野兰,并时不时蹲下用那粉嫩的手理一理野兰的叶。在这空旷的戈壁山沟,这样的仙女般的女子对我的吸引力可想而知。我走近她,问道:“请问这是什么草。”
  她闪动着水汪汪的大眼晴看了我一眼,似乎不可理解地说:“什么草呵,它是兰花。还是文人呢,连兰花都不认识。”
  我的脸一下红到了耳根,“你怎么知道我是文人?”
  “怎么不知道,大名鼎鼎的旷山峰旷干事,何况我们还是一个科的。”
  “你也是宣传科的?”
  “是啊。”
  “干什么工作的?”
  “放广播代管图书室。”
  我心里想难怪不认识,原来广播员住在礼堂那边,离科部有很长一段距离。这个科又不开会,加之我不窜门,所以目前我还只认识科长一个人。
  “想什么呢?”
  她又问。
  我说:“我在想你是管图书室的,那以后我看书就方便了。
  “没问题呀,图书室的书还挺多的,你想看了随时都可以找我。不过你的文章写得那么好,你也得帮助我。”
  “可以呀,咱们互相帮助。但你得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温雪玉。”
  “挺洋气的名字。”
  “名字洋气人不洋气有什么用。”
  “人也洋气,你不觉得你很漂亮?”
  “是吗,难得受到旷大干事的夸奖。”
  这一席话说完后,我与温雪玉便成了熟人,彼此坦然了许多,交谈也更为融和。然后我们慢慢地往回走,边走边介绍各自的情况,由此我知道了她是J市人,父亲是某国营厂的工会主席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