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海突围 作者:文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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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海突围 作者:文长- 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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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上解决他们,还会打草惊蛇,更主要的,太阳大酒店晚上客人太多,周边流动人口密集,不是处置的最好地点。万一伤及无辜怎么办?你们看世界上有哪个国家的警察在人口密集区主动采取行动的?”
  大家恍然大悟。
  “我承诺,我一定要让他们伏法。”
  我说,“来,我们还是继续清水花园杀人案吧。这一段时间有些干扰,但案子还得要我们来破。犯罪分子是狡猾的,寄希望于他们主动投案是不可能的。所以大家还得抓紧哦。”
  “可是,案件好像真的回到了原点。”
  张思俊说。
  杜习海接着说:“除了排查出阴立家、旷山峰可能涉案,排查出死者真是姓名杜学英外,线索就断了。”
  我问杜习海:“那个白健全怎么样了?”
  “好像,听说,旷山峰通过阴立仁托人想打通关节,而且找到了当事人,想让当事人撤诉,但没有什么效果案子应该要起诉了。”
  杜习海说,“好像没什么意思。”
  “什么叫没什么意思?”
  我问。
  “就是,就是,对我们的案件侦破好像没什么帮助。”
  杜习海说,“这好像是一个独立的案件,跟清水花园案件,就是跟黄河化工厂案件都没有多少关联。”
  “你要开动脑筋。”
  张思俊调侃地说,“如果把没有关联的事情拉上了关联,你就成熟了。”
  “我没有你那么有本事。”
  杜习海顶了回去。
  “话糙理端。”
  我说,“我总觉得在目前的情况下,我们没有多少线索,就不应该放弃任何线索。只要是涉及阴立仁、旷山峰的我们都要深挖。”
  “可能重点还是要放在阴立仁、阴立家这边哦。”
  简梅说。
  我感觉一筹莫展,真的就像走进了死胡同一样。想起当兵的时候,戈壁滩没有路,但在战士脚下,照样给它走出路来,而且还走出马路,走出坦克能跑的路来。在破案这条死胡同里,只要我们有决心有毅力,也一定会淌出一条路来。
  “目前的情况下,”
  我说,“我们不能停下不干,不能等。好不容易有了一点破案的时间了,不能白白浪费。还是按照以前的思路,杜习海,你把白健全这个案子盯上,张思俊你把阴立家盯上,简梅你把阴立仁盯上,顺带看看痕检那边有没有新的收获。”
  大家异口同声说,“好。”
  我沉思良久,决定还是要动用一下P3。于是,给他发了短信:“表弟,家里有事,有时间回个电话。”——


正文 第四十三章 动用一下P3(下)
  过了将近20分钟,P3才打来电话。
  “什么事啊?”
  “今天有没有时间见面?”
  “今天啊,今天我是一天的班,可能不行。如果实在要见,我就想办法。”
  “想什么办法?”
  “找一个今天休息的兄弟来顶班。”
  “算了,没必要。”
  “那就明天上午见面。”
  “可以。”
  “这次见面不要太远了,好吗?我走过去走过来的,太累了。其实碰见熟人更不好解释。”
  “哦,那你说在哪里见面。”
  “茶馆吧。”
  “好,那就体育公园旁边那个茶馆。明天早上9点,不见不散。”
  “好。”
  其实我与P3一共没见几次面。第一次见面是在一个酒吧,和朋友一起喝酒,朋友叫来了他,说是当兵退伍的,为人耿直。一见面,我说都是当过兵的,是战友。他说我说老兵,是老班长。我说战友战友,战友不分彼此。他说,他只上过高中,当过兵,没什么技能,工作不好找,好在有一身武艺,就在阴氏公司当保镖,也可以说是当保安。我说,干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事干。自食其力就行。当然,不能干违法的事。他说我不管那么多,就只有义气,比如,有谁要欺负你老班长,我就绝不答应。
  我们互相留了联系电话,使得我有机会约他见面。因为阴氏集团在J市有很多传言,很多无头案、涉枪案、涉暴案似乎都与他们有牵连,但往往又是无尾案。我很久以来就想在阴氏集团物色一位“朋友”但都没有机会。那次,我说明想法,他说老班长,你要让我干其他的事,我肯定毫不犹豫,但是,让我干出卖朋友的事,我绝对不干,我是讲义气的。我说你讲义气是对的,但你要分清是什么义气。你是当过兵的,嫉恶如仇总该懂吧,如果你效忠的是一个犯罪集团,它所做的又伤害了大多数群众的利益,你还对他讲义气吗。他想了想,最终答应了我的要求。但他提出不会干,害怕干不好。我就现场教了他如何联系、如何传递情报、如何自我保护等方法
  第二天9点,我带着简梅如约在体育公园旁边的茶馆与P3见了面。P3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但我还是看出了他的压抑。特别是看到简梅后,他的眼光是躲躲闪闪的。
  “没事,简警官,我的同事。”
  我问,“怎么,上次太阳大酒店那件事,阴立仁怀疑你了吗?”
  “没有。”
  P3说,“我还没有感觉到他们的怀疑。”
  “很好。”
  我又问,“他们最近有什么行动?”
  “没有。我只是一保镖,他们有什么事,很难得让我知道。”
  “不着急,总有机会的。”
  “阴立仁最近在干啥啊?”
  “在养伤。他一般很少出门,事情都让阴立业、阴立家去干。”
  “哦。”
  “今天找我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
  我说,“前不久,清水花园发生了一起命案,可能涉及阴立家,但始终又找不到证据,想通过你想想办法。”
  “我主要是保护阴立仁,阴立家那边没办法接触。”
  “想想办法嘛。”
  “好,我想想办法。”
  我拿出一个信封,里面是800元钱,递给P3。P3说:“我不是为了钱。”
  “我知道。”
  我说,“我们的经费也紧张,请你理解。”
  “我都说了,我不是为了钱。”
  “那你还有什么要求?”
  我问。
  “其他的倒没有了,就是,就是”
  “说嘛。”
  “我老婆,在农村,现在又没多少地,家里经济也不宽裕,你能不能想办法把她弄到你们公安局当个辅警?”
  “据我所知,我们招收辅警要求很高,除了年龄限制外,还有文凭要求,一般都要大专以上。”
  “那就想办法到你们公安局当个清洁员,搞卫生。”
  “这个我也做不了主,我给领导汇报吧。”——nul


正文 第四十四章 简梅的香舌在我的嘴唇上吸吮(上)
  “这个工作怎么干?”
  P3走后,一直没说话的简梅开腔了,“别人给我们卖命,才给人家几百元钱。人家提出老婆当辅警,你没办法,连当清洁工,你都不敢答应。”
  “我没这个权利嘛。”
  我说,“工作不得不干,权力小而又小。你说我一个大队长有什么权力,连报销一分钱的权力都没有。那几百元钱还不知道怎么报呢。”
  “也不能你出啊。”
  “那不好说。”
  “你说你可怜不可怜。”
  简梅说着,用她的拳头捣了我一下。
  “可怜也不要你同情。”
  我说,“你把你自己管好就行了,这么大了,也不找个对象,让我师傅、师娘宽心。”
  “找了啊,就是你嘛”简梅说这话时脸上粉红,一副娇羞。
  “少乱说。”
  “谁乱说了。本小姐一代警花,英姿飒爽,温柔体贴,难道还配不上你。”
  “配得上,配得上,是我配不上你。”
  “我喜欢就行。”
  简梅说着挽住我都胳膊。
  “严肃点。”
  我说,“现在是工作时间。”
  “那我们除了工作时间,还有谈情说爱的时间吗?”
  “不说这些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回去干嘛?”
  “给苏亮副局长汇报P3家属的工作问题啊。”
  “给苏亮汇报?”
  “是啊,不给他汇报给谁?左英兵?左英兵同样没办法解决的。”
  “那也不能给苏亮,”
  简梅说,“P3太敏感了,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你不好交代。”
  我说:“你这样说苏局,有证据吗?”
  “有证据就不是说一说的问题了。”
  简梅说,“但是我的话你一定要听。”
  说着娇嗔地拽了拽我的胳膊。
  我能明显地感觉到简梅的乳峰,脸一下子红了。
  “脸红什么,又不是没谈过恋爱。”
  “你再这样,下次不带你出来了。”
  “你敢。你不带我出来,我就说你是同性恋。”
  “别人相信吗。”
  “不相信我就说你睡了我不负责。”
  “你是不是太坏了。”
  “我就坏,怎么了。”
  简梅说着突然一使劲将我拥抱,紧接着嘴巴贴了上来。
  事情太突然了,我没想到这姑娘这么大胆。说实在的,在这一刹那,我有几秒钟的昏眩。
  简梅的香舌在我的嘴唇上吸吮,胸部紧紧地贴着我。她眼睛微闭,香气如兰。
  一瞬间的迷茫后,我推开了她。
  “反正你已经亲了我,不许耍懒。”
  简梅红红的脸美若桃花。
  我心里想,我亲你了吗,你亲我差不多。嘴上说:“公众场合,要注意。哪个给你照张相传到网上,我看你咋个下台。”
  “我巴不得哪个传到网上,反正你未娶我未嫁,又不是搞男女关系。”
  真是没办法。
  这应该是我第二个亲密接触的女人。第一个不用说是李翱的母亲赵小曼。
  我与赵小曼结婚时我还在部队,她在一个国营大厂上班。那阵子有句话形容我们这样的军婚,叫旱旱个死,涝涝个死,这句话非常著名,也是我们夫妻生活的真实写照。后来我转了业,夫妻总算团聚。可这也是家庭悲剧的开始。
  赵小曼戴一副眼睛,显得文绉绉的,可是脾气却非常暴躁——


正文 第四十四章 简梅的香舌在我的嘴唇上吸吮(下)
  又一次我回家晚了,吃饭的时候,赵小曼不说话,出气急促,胸部起伏很大。在我们不经意间,她突然把碗重重地摔在桌子上,“李果毅,你不要欺人太甚。”
  李翱那时才三岁多。当时我和李翱都是一惊。
  “怎么了?”
  我不解地问。
  赵小曼说:“我又不是你们家的保姆,你挣工资我也挣工资,你放明白点。”
  “哦,我今天工作上耽误了,没有来得及回来帮你做饭。”
  我说,“你消消气。”
  “什么工作上耽误了,又不是你一个警察。我认识的公务员多了,人家怎么没有你忙。”
  “人家是人家我是我,工作不同嘛。”
  “什么工作不同,我看是人不同,你欺负人。”
  赵小曼说着如母虎下山,冲过来抓住我的衣领对我又抓又咬,我只好防卫,就是这样我的胳膊、手背也挂了彩,还好脸上没有明显的伤痕。趁她尚未缓过劲的时候,我急忙逃出了家们。
  走在J市的大街上,我的心情灰暗到了极点。当时正是一月春,太阳冷冷地挂在天上,一点也让人感觉不到它的温暖。街道两旁的树木没有一点要发芽的迹象,冷冰冰地伸展着他们的钢枝铁杆。草坪依然末绿,喷泉依然沉睡,值得欣慰的是那几丛丁香和榆叶梅已经有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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