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海突围 作者:文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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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海突围 作者:文长- 第6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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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说,似懂非懂的,大概意思知道,就是不能硬碰硬,要以柔克刚。
  我说,对了,就是要以柔克刚,四两拨千斤。当前首要的任务就是要摸清阴氏集团的底数。阴氏集团太强大了,我们必须把它的内部情况弄得清清楚楚的,这样才能寻找到它的薄弱环节,给它以致命的一击。孙子说,知彼知己,百战不殆,无数战例也一再告诉我们,情报支撑决策,决策影响胜负。所以,我们最近这段时间必须集中精力搜集阴氏集团的情报,公开的,比如虚拟媒体比如互联网、平面媒体比如报纸上报道的有关阴氏集团的基本情况、人员行踪、一些可能与他们有关的案件等等;秘密的不为市民所知的,比如阴氏集团有哪些产业、阴立仁、阴立家和赵军等人有哪些私下活动等,都要尽量掌握,而且兵贵神速,在时间上要越快越好。
  说到还里我停了停,然后叫道:“沙胖子、王刚。”
  沙胖子和王刚齐声答到。
  “你们的任务是摸清阴氏集团的产业情况,跟踪摸清阴立仁、阴立家最近的活动。李味、白健全。”
  李味和白健全也齐声答到。
  “你们的任务是在搜集阴氏集团公开情报的基础上,摸清赵军的活动情况。”
  我把任务安排完毕,然后扫了大家一眼说:“兄弟们,任务很重,目标很高,时间很紧,压力很大,我们一定要以只争朝夕的精神状态,以强烈的使命感和责任感认真完成好各自的任务,完不成任务者严惩不贷。”
  说着我掏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叭”地摔在了老板桌上。
  哥几个全体起立,异口同声地说:请首长放心,我们一定完成任务。
  我这次分配任务时,有意让王刚和沙胖子一起去跟踪阴立仁和阴立家,而没有让他去跟踪赵军,一方面是感到跟踪阴立仁和阴立家的任务更艰巨一些,关键时刻王刚还可以发挥他能攻善战的作用。经洗浴城一战,王刚在我心中的份量更重了,要不是有他,哥几个可能早就惨死在钟氏黑帮的利爪下了;另一方面不让他跟踪赵军,也是为了防止他可能出现的意气用事。
  3天后,哥几个就摸清了阴氏集团的基本情况。
  沙胖子和王刚报告说,阴氏集团的产业除了有黄河化工厂这样的实业外,主要是强行收取保护费、还开了几家娱乐场所、贩毒,还在几个宾馆开了地下赌场。阴立仁最近老到“丝路”大酒店去,听说他瞄上了宾馆的一个迎宾小姐。
  李味和白健全报告说,赵军最近除带着一帮打手到处收取保护费和看场子外,经常到中国移动J市分公司去找一个女人。听说那女人是他刚刚谈上的女朋友。赵军家庭条件不错,父母都是干部,他自己去年刚从武警应急处置部队复员,不知道怎么会上了阴立仁的贼船。
  我听了后说:“看来这俩人最近都交了桃花运,但愿他们碰到的不是桃花煞。”——nul


正文 第八十九章 温雪玉会得宫颈癌?(上)
  大家急切地问,哪是不是要在这两个女人身上下功夫?
  我说,这是肯定的,凡是对我们有利的条件都要利用。我有一种预感,就是可以从这两个女人身上打开突破口。但是,目前还不能轻举妄动,因为我们掌握的情报还很零碎,还不系统,不深入。前面我说过,知彼知己才能百战不殆,明于知己、暗于知彼,或明于知彼、暗于知己,或既不知己又不知彼,没有不打败仗的。知彼知己,关键在“知”要知全、知深、知真、知得及时。如果知之不全、知之不深、知之不真,若明若暗,一鳞半爪,都有可能埋下祸根。所以,目前我们的主要任务还是跟踪监视阴立仁、阴立家和赵军等人,对他们的情况要做到了如指掌。要动用密拍、密录、密照等器材,旧能多的掌握素材,以备分析研判之用。同时,要注竟隐蔽自己,防止出现不必要的插曲。
  大家都静静地听我训话,显得是那样的虔诚。
  说到这里我话锋一转:“需要说明的是,我们这样做不是黑吃黑,而是白吃黑。所以,要尽量避免使用一些违法的手段。”
  这时沙胖子插话:“首,首长,我冒昧地打断一下,我们这样跟踪监视别人,动用密拍、密录、密照设备,本身不就是违法的吗。”
  “胡说,这样做对J市,对社会,对百姓,对维护法律的尊严都有帮助,违什么法?不违法的人不管,我们还能听之任之?”
  虽然我知道他的说法是对的,但我也绝不认可,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使“奥运宝贝”步调一致。
  沙胖子似乎觉得有点委屈,可嘴上却说:“是,首长,我们不违法。我们代表正义,我们就不违法。”
  我接着说:“对了,过去我们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做过一些不该做的事,我想从今以后我们要改弦更张。游戏要有规则,道德要有底线。一些不该做的事情就不要做了,或者说尽量不要做了。”
  大家说,是,首长,我们尽量不做了。
  哥几个一走,我舒畅地在办公室里转开了。我觉得我今天太伟大了,竟然说出了“游戏要有规则,道德要有底线”这样的话,对我旷山峰来讲,说出这样的话是多么的不容易啊!我仿佛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变成了一个真真正正、彻彻底底的好人。我都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变化,是因为温雪玉、温莎?抑或是内心厌倦了这种堕落的生活?
  这时,温雪玉的主治大夫突然给我打来了电话:“旷先生吗?”
  “是啊,是我。”
  “你现在能不能到医院来一趟,是关于你妻子病情的事。”
  “我妻子,呵,我妻子的病情怎么啦?”
  “你来了再说吧。”
  “行,我马上就到。”
  这无疑是一个严重的信号,凭直觉我感到温雪玉在身体检查中发现了问题,而且问题还非常严重。到底是什么问题呢,严重到什么程度呢?我不得而知。
  当时我的头一下子就乱了,慌天慌地地戴上墨镜抓起车钥匙就往外走。
  我驾着车刚要上路,猛然间发现路上排起了车龙,于是凭着我对J市的熟悉穿开了小巷。我的车速保持在百公里以上,吓得两边的行人不住地躲闪,后面是骂声一片。我顾不了那么多,径直往前开,心想为了温雪玉挨点骂算什么。
  穿过几条小巷,在驶入另一条主干道的拐弯处我的车与一辆直行的“丰田”面包猝然接吻。只听得“嘣”的一声,两辆车都来了个急刹车。好在我方向打得及时,才没有发生车翻人亡的惨剧。可这时从面包车上下来了3、4个面包一样的壮汉,直往我的车跟前扑。我本来就要停车,可一看这个阵仗扯皮是少不了的,于是突然加速,把他们甩在了后面。开了一段我又驶入了一条小巷,往后一看不见了那辆车的踪影,心中颇为得意——nul


正文 第八十九章 温雪玉会得宫颈癌?(下)
  这条小巷太小,自行车、火三轮多得不得了,我的车根本开不起来,而且刚开了一会儿,前面一辆汽车就挡住了去路。紧接着更糟糕的事情发生了,那辆面包不知怎么的突然地就追了上来,面包一样的壮汉们一下子又把我的车围住了。我一看跑是跑不掉了,便扶了扶黑镜,一只手开车门一只手伸进衣兜抓住了匕首。
  我故作镇静地问:“干啥呢?干啥呢?”
  那几个“面包”一下子就堆到了我的面前,干啥呢?你撞了我们的车就跑还问干啥呢。我们已经报警,交警马上就到,到时候你就知道干啥呢。
  我说,撞了你们的车?是吗?说不定还是你们撞了我车呢。说着我装着无所谓地看了看他们的车和我的车,他们的车车窗玻璃破碎、腰身被撞得凹了进去、严重变形,我的车前保险杠和车牌被撞变了形。于是我说,你们看你们看我的车也被撞坏了,你们说怎么办吧?
  那几个人说,怎么办?找警察。
  我说,好呀,找警察就找警察。这一招绝对是虚张声势,但我知道他们说找警察、已经报了警说不定也是虚张声势,这点小事找警察对我不利对他们不见得就有利,我耗不起时间他们不见得就耗得起时间。
  果然,这时从面包车上走下来一个50多岁的男人,他说行了行了,大家都不要斗气了。这样吧,你撞了我们的车,给点修车费就行了。
  我问给多少?
  他们说5000千。
  我说不可能。
  那几个面包又涌到了我的面前,说不给钱就别想走人。
  我说干什么?想打架呀,说着拿出了手机做出想打电话的样子。
  那位50多岁的男人又站出来说好话,于是双方一阵讨价还价,最后我给了他们2000块钱了事。傻B几个高高兴兴地拿着钱走了,肯定又去海吃海喝发面包去了。2000块钱真不是小数目,可以吃两三顿了。修车哪需要他们花钱,有保险公司呢。
  我心想,温雪玉还在医院里等着我,我今天没有精神没有心情扯皮,我今天也只想做好人,要不然给你们钱,你们不给我钱就不错了。
  真是越忙越出乱啊,万幸的是最终躲过了交警,要不然落在他们手里岂是容易脱身的。就是这样也颇觉悔气,心中很是郁闷。
  赶到医院,我径直到了主治医生处。那医生见我来了,先不说温雪玉的病情,只是一个劲地埋怨我:“妻子都病成这样了,还磨磨蹭蹭的,你们这些男人呀。”
  我心中急得不得了,不想跟他解释路上是多么的拥挤,发生剐擦又是怎么不容易才得以摆脱,只是一个劲地承认错误:“医生,路上塞车,我来晚了,对不起。你快说温雪玉的病情怎么样了?”
  “这会儿急开了,早干什么去了。”
  医生说。
  “是,不急不急。”
  我嘴上这么说,心里想,你真女人,你真啰嗦,你真想挨耳光啊。
  “病人子宫有问题。”
  医生说,“今天做了彩超,发现她的子宫里面有东西,不是子宫肌瘤,更不是囊肿,子宫肌瘤和囊肿造影不会有那么深,很有可能是恶性肿瘤,宫颈癌。
  我“啊”地一声睁大了眼睛,一下子乱了方寸,眼冒金花,耳鸣突起,嘴里急迫地问道:“医生,医生,真的是宫颈癌吗?那现在怎么办呢?”
  “是不是真的我也不敢下结论,下结论就要负责任,这个责任我负得起吗?怎么办?怎么办?先做进一步的检查,做核磁共振,进一步诊断,然后再说下一步怎么办。”
  听了医生的话,我傻傻地站在那里,嘴里嘟囔着:宫颈癌?温雪玉会得宫颈癌?老天啊!——nul


正文 第九十章 我们的爱情是一只鹰(上)
  温雪玉的病情变化令我措手不及。虽然这么多年来我见惯了死亡,但我同样害怕至亲至爱之人的离去。有时候我很坚强,但有时候我也很脆弱。所以当我听了医生的话后,脑子马上就成了一片死海,伤感、痛楚在眼眶打转,颓废、无助在周身蔓延。
  我就象一个游魂一样走进了温雪玉的病房。
  温雪玉躺在床上哭泣,她头发缭乱、脸色灰暗、眼神空阔。
  小保姆站在床边手足无措。
  我强打起精神,装着没事的样子问道:“雪玉,怎么啦?哪儿不舒服?”
  温雪玉头都不抬甩过来一句:“不知道。”
  “雪玉,有什么事你就说嘛,一个劲地哭什么。”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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