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清魅众王2:雍正,别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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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清魅众王2:雍正,别逼我- 第4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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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皱眉头苦笑道:“亏你唱得出口,也不害臊!”

我撅着嘴道:“皇上,你就假正经吧,曲多实在啊!

情爱若是直视它,反而纯洁,有首词不是还写: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他笑晲了我一眼道:“你这张嘴,朕才一句,你就十句八句的接上来了,快回舱,江风太凉,别得病了!”

挽着他的手,傻笑着进了舱。

晚餐后,他坐在书桌前,斟酌诗句,我则边磨墨边崇拜地道:“皇上的字真是好书法,畅朗娴熟、宽辍自然、文雅遒劲、谋略深邃、格调非凡、气势宏伟,有皇帝欲凌驾雄强的气派。”

他喜不自禁,停笔看来,哈哈大笑道:“原来是猫嘴吐出象牙来了!”

我皱眉探去,他笑呵呵地道:“还不快去洗洗,毛手毛脚的,脸上都画出花来了,能耐哟!”我摸着脸,怒瞪了他一眼,唤小多子端水来。

一家团聚泪洒江南1

在船上过了几日真正松闲的日子,看书赏景、抚筝高歌、练字相依,他开始还难以适应,闲下来无以适从,本姑娘还是有几分训夫术的,经我一调,他的心情日益高扬。

船在江宁府停驳,真想一撒腿跑到子俊的府上。

为了不露行踪,还是强忍着,他还真有几分怕我逃跑的意味,形影相随。

傍晚十分,找到了清雅居分店,酒楼人声鼎沸,灯火通明,乐声清婉。

在厅里找了个位坐定,伙计递上了菜单,我点头赞道:“不错,咸水鸭是不能少的,狮子头、清蒸白鱼、炒红苋菜、炒鳝鱼、煮干丝……”

伙计微笑着一一记下,有礼退去。

雍正也淡淡地笑道:“跟京城同出一辙,好!”

在他耳际低语道:“来到我的地盘,皇上放开肚子吃,吃霸王餐也没关系,不会要你押龙袍的!”

他随即皱眉,脸也严肃了几分,幸好眼里闪着笑意,轻声道:“走到那里都是爷的地盘,你还敢在爷面前自吹自擂,别得意忘形!”

几个侍卫经这几日的相处,除了惊奇就是咧着嘴笑。

伙计抱歉道:“苋菜没了,可否换一道?”我思索了片刻道:“那就换成鸭血丝粉汤吧!”

小菜精致,色香味聚全,酒足饭饱后,挥了挥手买单,伙计笑道:“一共六十二两!”

这江宁的物价还真是贵,脑中闪过一计,我这个二当家,今儿来考考小伙计。

拿着帐单皱眉道:“鸭血丝粉汤还要我付钱吗?我可是用红炒苋菜换的呀!”

小伙计恭恭敬敬地道:“可是我没收你红苋菜的钱啊!”

我又皱眉道:“可红苋菜本来就没上来啊,怎能收我的钱?”

小伙计果然有些急了,回道:“鸭血丝粉汤上了,所以就要收钱啊!”

雍正低头轻笑,侍卫们帮腔道:“不是跟你说了嘛,我们是用炒苋菜换的!”

小伙计挠着脑袋,结巴地道:“客官,你就别难为我了,我都被你说糊涂了。”

一家团聚泪洒江南2

怕引出主人来,把银子一付,笑道:“告诉你们东家,故人不见近十年,吃饭也需自掏银,分帐时分要归还,不然没还!”

小伙计傻笑着直点头,雍正立起笑道:“多事,找家客栈住下,天色已晚了!”

沿着光亮,走过一条小街,咿咿呀呀地乐声越来越清晰,急速地往前奔,站在桥上,河里灯火摇曳,船浆拨动水声,节奏轻缓。

夹杂在中间还有娇气软语,原来是秦淮河。

雍正立了会儿,拉起我边走边道:“风月场所有何可看的,快走!”

我挣开他的手肯求道:“老爷,咱们也去吧,去查查江宁这些官员有没有醉生梦死,酒醉于烟花柳巷,你就让我假公济私一回可好?就一回,行不?”

他终于松口,无可耐何朝我摇头,让属下去租船。

我笑容满面地拉了拉他的手,揖礼道:“谢了!”

少许属下就领着我们上了船,掀开小布帘后,里面别有洞天,两边皆是坐椅,布帘对面摆放着乐器,几个身穿汉装的妙龄女子低头施礼,其中一位似是领军人物,长得婀娜多姿,柳腰纤手,倒没有一丝粗脂俗粉,反而纤尘不染。

施礼笑道:“小女子如玉拜见几位爷,几位爷请坐,小翠上茶!”

我一打扇子,跟着雍正坐在左侧,小船晃晃悠悠地动了起来,如玉端拿起琵琶笑问道:“不知几位爷想听些什么?”

雍正打量着室内,默不作声,我笑道:“小姐弹自己最拿手的即可!”

乐声时急时缓,恍若珠落玉盘,清泉有声。

一曲罢,如玉顾盼神飞,娇笑道:“几位爷定是初次来江宁吧?”

雍正轻咳了声,我立起为了站稳,像扎个马步,施礼道:“小姐,何以见得?”

如玉微笑道:“风月场所,能见着几位爷这样正经的人。

真是如玉的福气,几位爷还需要弹什么曲,尽管开口!”

一家团聚泪洒江南3

雍正还真是一本老正经地端坐着,我呵呵笑道:“如玉姑娘好眼光,我等是慕名而来,只为才情。如玉姑娘可否相告来这里哪些人较多?”

“公子真是爽直,如玉也不含糊,包船需要一百两纹银,可想而知都是些商家和官家!”

雍正佯装不知地道:“只是一艘小画舫,还有官家来此?”

如玉还以为雍正小瞧她的画舫,笑道:“说起来这位爷定不信,这条小船曾坐过江宁十来个官员,包括被抄家的曹大人,要不是今日公子给银也这般阔绰,妈妈以为是官家,不然指不定不派我来呢!”

雍正淡漠地端起茶,我忙上前笑道:“如玉姑娘再为我们弹个曲吧!”

乐声悠悠,总觉着少些什么,凑上前坐在如玉的边上,笑道:“本公子也会一此江南小曲,请如玉姑娘指教!”

雍正微皱眉头朝我投来警告的神色,我假意没有留意,边抚筝边唱道:“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我也想采一朵,就怕人儿骂,茉莉花呀茉莉花……”

如玉打量了我数眼,我朝她眨眨眼,她心领神会,笑道:“公子也是江南人吗?这曲可是江南韵味清亮动听,如玉真是班门弄斧!”

雍正淡淡地道:“夜已深,今日就到此,靠岸回吧!”

我还正兴味盎然,这家伙真是扫兴。上岸后,雍正急步向前,似有不快,我忙紧跟轻问道:“老爷,你是怎的了?花船好贵的,就这么走了,太可惜了!”

他一路不理不睬,到了客栈房里,也静坐一旁。

真看不透他是为何生气,坐在他的腿上揉着他的脖子道:“皇上,有话就说出口,气死别人也不能憋死自己呀?”

他扑哧轻笑出声,随即又厉声道:“你怎跟那些风月女子眉来眼去,成何体统?”

我皱眉道:“皇上,她们也是你的子民,你不该像别人一样看不起她们,若是家里富足,谁会愿意流落风月场所呢?再说她们也是有才情的人,秦淮八艳可是名响后世的,所以皇上她们是艺妓,并非天生风骚不守妇道的女人!”

一家团聚泪洒江南4

他思忖着点头道:“你说的也没错,如此看来朕也有责任!”

门外传来敲门声,侍卫拎着一包东西进了门,回禀道:“皇上,六百里加急的折子!”

雍正接过,淡淡地道:“跪安吧!容月磨墨,朕得先把折子批了!”

我一下像被打蔫的花,垂下了头,无可奈何地拿出端砚,打着哈欠磨了起来。

夜阑人静,递茶端水,苦命啊!侍卫进门道:“皇上,有人拿着先皇赐的积善牌求见!”

“是朵儿,她怎么在南京?快宣她进来……”

我的心里好激动,我也知道他百忙中下江南,也是想见朵儿一面的。

“额娘、阿……玛……”

朵儿喉咙一梗,快步上前,抱住了我。

“朵儿,你还好吗?都长成大姑娘了!娘终于见到你了……”

我禁不住的泪如雨下。

“娘,我太想你了,你还好吗?我很好,娘……”朵儿哽咽道。

“好,很好,快见过你阿玛吧!”我拭着她的泪,这才想到了雍正。

“阿玛……”

“死丫头,在外面快活吧?跟你娘一个德行……”

雍正数落着,眶子却是通红。

“阿玛,你没有欺侮我娘吧!”

朵儿抱住了他,哭嚷着,笑着,像个小疯子!

“你娘没欺侮朕就不错了,谁敢欺侮她啊!”

“也是!”

“也是什么啊?”我笑嗔。

“娘这么厉害,阿玛哪里舍得啊?娘,你们怎么到江南的?能住多久?”

“只是出来转转,也是来见你一面,那能住多久啊?”我轻叹。

“噢……”朵儿眼中的欣喜黯淡了几分,又扑到我的怀里,轻声哽咽地道:“娘,都是我连累了你!”

“别瞎说,没有你,娘也会留在你阿玛身边的!

因为娘爱你阿玛,如果你真的爱一个人时,就会生死相随的。”

我瞟了雍正一眼,在朵儿的耳际轻声道。

一家团聚泪洒江南5

“你们说什么呢?有什么朕不能听?”雍正吃味地道。

“说悄悄话啊!外面好吧!”

我理了理朵儿的丝发笑道。

“嗯!想你们,十三叔没了,本想回京的。

可又怕反而添乱,我就在江南给十三叔设了陵……”

“嗯,娘也不希望你回,你不是皇室中的人……”

“这是怎么说的,怎么不是皇室中的人?”雍正愠怒地道。

“皇上,你又生什么气啊?我现在是受宠吧?

树敌也不是少,有些人会想着法的,害朵儿的。

朵儿走,我娘俩说话去……”

“嘿,你们将朕撂下了?”

“你不是忙着折子吗?跟折子过去吧!”

我拉着朵儿出了门。

这一聊就是通宵,这连这个小丫头,都问我,是怎么容颜不变的。

我汗颜,她过的好,我就放心了。

本以为可以多处几天,还没到运河的最南端,传来四川境内大旱,南方水灾的消息,立刻调头回京。

急匆匆回到圆明园才二十天行程,我好似放到半空的风筝,被急拉而下,心里郁闷地慌。

夏日的雨也倾盆而下,倚在窗口,听着雨拍打在琉璃瓦上,啪啪作响。

雨渐小太阳露出了脸,真是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情也有情啊!

松柏上的雨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微风一拂,又急速坠落,浸入泥中不见影。

平日里无事,隐居在杏花春馆里,跟草木为伴,反而心境平和。

春日里种的瓜果,也是绿意盈盈,雨后挺杆昂头,生机勃勃。

十三离去一周年转瞬而至,我所能做地不过回忆往昔的点滴,不过清泪点滴到天明。

若是真有轮回,不知他是否真的去该去的地方了?

再见是否已是陌路?

秋风送爽,总算又熬过炎炎夏日。

跪在炕上,抬头望着窗外,月儿盈圆眨眼间爬上了树稍,边叹边道:“皇上,中秋咱们去堆秀峰上去赏月如何?”

皇后,终不是友1

见他没有声响,转头探去,他正急书入神。

移至他身边,静静地看着他,脸上的皱纹显而易见,幸亏天天在宫时坐着,皮肤白皙,又是文人的儒雅,还是挺有魅力的,思到此觉着自己有点白木,好似要把他推销出去。

这几年独霸皇宠,已成习惯,自己的占有欲也越来越强,再也不能容忍他与其他女人有染。

他边搁下笔将眼镜一摘,淡然地道:“想入非非,朕猜想你定又胡思乱想一气,朕脸上花了?”

我忙辩驳道:“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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