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清魅众王2:雍正,别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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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清魅众王2:雍正,别逼我- 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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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才停步,背对着我片刻。

突转身一脸怨怒之色,两手重重地挟制着我双肩,阴沉地道:“你再给爷说一遍?”

我心里一阵颤抖,这还哪是我认识的十四阿哥。

分明是一个心里抑郁,集愤恨、失意、无可耐何纠结一起,在一个地方扭不过弯的疯男人。

我打开了他的手,昂起头道:“十四爷皇位就那么重要吗?”

“你少说废话,你凭什么说我不行?不给爷说清楚,小心爷要了你的命。”

我冷哼了声,心想这人定是疯了,不然也快得抑郁症和狂躁症了。

豪不示若地视着他道:“十四爷以为皇上封您为大将王,皇位就必传给你了吗?

十四爷就没想过,储位之争就像打仗要讲究个天时、地利、人和?”

十四瞪着眼,又冷瞄了我一眼,我接着道:“十四爷争得大将王,面上应了这三条,实际上却是失去了这三条。

首先先帝年高,你长期在外,既便是日夜兼程,还得大半个月。

当年汉武帝刘彻并没有兄弟相争,还有叔叔有意,历经险阻才回到宫,即了位。

先帝一代圣祖,能让大清陷于内乱吗?”

见十四阴着脸,未言语,我又道:“所以说即是皇上有心于您,也不能这样做,十四爷若是听兴别人的谣言,只会让自己举步唯艰,也只会让太后伤心欲绝!”

十四眉眼紧皱,闭上双眼,突又冷声道:“既便不是我老十四,也轮不到他,瞧着吧,他不会让我们这些兄弟好过的!”

我快速地转身看了看四周,幸好雍正还未出来,道上也没人,叹了口气摇头道:“十四爷又错了,先帝选择皇上那是英明之举。

十四爷,你错了4

我快速地转身看了看四周,幸好雍正还未出来,道上也没人,叹了口气摇头道:“十四爷又错了,先帝选择皇上那是英明之举。

先帝以宽仁治天下,只可惜那些官员却忘恩负义,把对他们的宽容当成自己的福气,十四爷自然也看到了,吏治败坏。

国库都被这帮驻虫搬空了,只有皇上的强治严办,才能挽回康熙盛世。

十四爷若是不信,不防拭目以待,不出七年,皇上励精图治就会有眉目。

人无完人,但皇上必是历史上最勤勉的皇帝,十四爷何不为了国退一步,为了家退一步?”

“你到底是什么人?”

十四突然靠近我,盯着我发问道。

我赶紧后退一步,回道:“容月只是一个冷眼旁观的局外人,旁观着清当局着迷,容月也只是一个奴婢,本不该说这些话。

容月只是觉着太后也年纪大了,既便是为了太后,十四爷也不该如此,太后她……

罢了,容月告退了,只是最后送十四爷一句话:不要到失去的时候才懂得珍惜!”

我低头退了几步,转身离去。

走到了慈宁宫门口,这才见雍正立在门口,面色淡淡地却一脸探究地打量着我,我暗暗地吐了口气,幸亏没讲他的坏话,要不然也跟着惨。

他提步向前,我往里面探了探脑袋,李德全拉了拉我的袖子,低声道:“姑娘快跟着!”

我又边走边问道:“公公,太后没事吧?皇上什么时候出来的?”

李德全轻声道:“娘娘这会没事了,歇了。

皇上站了好一会儿了,见你跟十四爷说着事,就……”

李德全话未说完,雍正头往后一转,吓得我们都住了口,跟着他后面大气也不敢出。

今儿怎么着也不能撞在他的枪口上,成了出气筒。

刚至养心殿门口,见八阿哥与几位大臣立在厅里,我忙缩回了脚。

好奇心大起,还头一回听大臣们议政,就立在门口,面上心不在蔫,耳朵却竖了起来。

一阵整齐的挥袖声和请安声,让人想起一个词来,熟能生巧,即使没有集体训练过,也不差分秒。

难得的幸福1

雍正郑重的声音:“直隶巡抚李维钧上折子言,如今丁税征收成了一个严重的问题,朕决定将人丁税与田亩税合一,依地亩多少统一征收赋税,实行“摊丁入亩”,今儿大家议议,直说无防。”

一阵沉默后,十三率先表态道:“皇上所言极是,各地人口生死迁移,原定的税额与实际不符,是该整治一翻了。”

接着是几个人的附和声,都是些老狐狸级地政治家。

一下又失了兴趣,绕到后院,靠在栏杆上打起瞌睡。

正犯迷糊,小太监慌里慌张地跑来道:“主子,皇上传您呢?”

我伸了伸双臂,边揉了揉眼睛边往前走。

雍正坐在御案前,提笔批折。

我请了安,他边写边道:“你今儿跟老十四讲的话,都是自己想的?”

偷偷地瞄了他一眼,见他并无不快,低头回道:“回皇上的话,当时心里一激动,硬是挤出了这些话来,若有不当,请皇上恕罪!”

他又不语,真是憋闷地难受,不由得嘟起了嘴,也太不把人当回事了。

他又冷不丁的停笔,抬头盯着我道:“朕的赋税收法如何?”

我立即毕恭毕敬地忙回道:“回皇上,我可不敢说,一个女人怎么能议国事呢?”

“朕恕你无罪,朕想听听你的想法,那些个大臣十个中,二人说了实话,六个跟着附和,还有二个等着看朕的好戏,朕信你,说来听听!”

他一脸急切的神情,让我一阵慌乱,曾几何时,我成了他的强心剂了?

他又催了一边,只好道:“皇上的举措英明,只有革新除弊,才能国富民安。

虽说摊丁入亩执行起来有点难,会受到权贵乡绅的阻挠,因为如今的田地大多数都在这些人的名下,百姓真正拥有极少。

但是这样一来,会得民心,实惠于普天下的平民。”

他点头笑了笑道:“甚合朕意,今儿就留在宫里,陪朕说说话。”

难得的幸福2

如今还真难得看见他的笑容,在人前一副严厉的神色,让人不寒而颤,这宫里怕是没人不怕这只大脸猫的。

常被留宿陪伴,底下的人没敢怠慢我一分,看来我还真挺得势的,祸福相依,还是悠着点。

晚膳后,他还是盘坐在坑上埋头急书。

做男人难,做皇帝的男人更不易,看他倦怠的神情,心里一丝酸楚。

我分不了他的忧,可以创建好的心情不是?

想到此,忙出门跟小宫女要来了刺绣的工具,斜坐在坑沿上做起活来。

“没趣了?”他淡淡地问道。

我边绣边道:“不是,我这是学学百姓夫妻,您忙事来,我绣花,皇上不觉得这样的气氛很温馨吗?”

他折好了一个折子,嘴角上翘,瞄了我一眼,又仔细地端详起折子。

连连打了几个哈欠,又听到屋里西洋钟的敲打声,原来十点了。

见他还未完工,只好继续绣花打发时间。

屋里静悄悄地,时钟的嘀哒声,这会儿倒像是催眠曲了。

“绣了什么?让朕瞧瞧!”

他冷不丁的一声,吓得我一阵冷颤,忙把绣品往身后一藏,在古代这样的刺绣有点汗颜。

他伸出了手,一本正经的眼神,又让人无法拒绝,只好递了过去。

“别人都在帕上绣牡丹、梅花,你怎绣几根青草?”他不解地询问道。

我不服的辩驳道:“皇上,您看仔细了,那是一丛深谷中的幽兰,雅香仙姿,独芳自赏,您看像不像我?”

他轻笑了声,故意皱眉左瞧瞧右瞧瞧,抬头似十分不忍地道:“朕看还像是一把喂牛的青草!”

我一把夺了过来,撅嘴瞪了他一眼,细看了看,好像是绣得太细了,虽然有点心虚,还是犟嘴道:“谁说不像,明儿再修修,再画上您,看您还笑不!”

“你还能把朕绣上去?免了,别把朕的形象都毁了!”

他还真以为我会绣他的头像,可没这个能耐,若是把他绣成弯嘴吊眼的,还不把我办了。

难得的幸福时光3

“好不绣您,我呀就把这兰花仙子的心上人绣上去!”

边答边往门外退,偷偷瞄了一眼,发现他有点吃味的神色,赶紧溜之大吉,多磨磨,让他的脑子也装点我的影子不是?

快速地洗漱了一番,正要上床,门外传来敲门声,李德全的声音传来:“姑娘,皇上问花的心上人是谁?”

这个雍正都老头子一个了,还这般猴急的性子,看来不问个明白,他是入了不觉了。

想起从前跟他吵吵闹闹,分分合合倒像成了一种福气。

如今他真是难得有空一叙,除了政事还是政事。

突然心中有了个主意,笑回道:“公公,您就回皇上,让他自己猜,反正想都想了,不防再多想几个问题?花的父亲是谁?花的母亲是谁?花的孩子又是谁?”

李德全急促的脚步声渐行渐远,谁让这年头没电话呢?

不然也不用大半夜的折腾其他人,看来明儿得给他点好处,免得他心生不快。

这太监身体缺了东西,又是在这种压抑的地方长期生存,弄不好就是个心理灰暗的人,难保他不会心生怨恨,哪天捅你一刀。

迷迷糊糊中又听得李德全的声音,困得挣不开眼睛,有气无力地道:“蝶恋花,妙笔生花,花生米,爆米花……”

门外传来敲门声,我微微睁开眼,天才蒙蒙亮,真是火大烦躁,还让不让人睡了,简直是周扒皮。边打哈欠边开门,心想赶紧溜,烦死人了。

“还没睡醒?朕都敬好佛请好安回来了。”

我脑袋晕乎乎地,靠在他的胸前,眯着眼道:“皇上,您知不知道,睡眠不足,很容易老的,别吵我,我还要睡。”

他两手一托,把我抱了起来,我被惊得砌底清醒过来,久回的温存让人不想离开他的怀抱,紧抱着他的腰不放。

感觉到身子被轻放在了床上,过了片刻只听他道:“朕可如不了你愿?”

立刻就翻脸1

我泄气地躺着,假意熟睡。

他帮我掩好被角,轻笑道:“真睡着了?也好,你的迷倒是新鲜。”

沉默了片刻,轻轻地抚了抚我的脸袋,捋了捋刘海,轻声道:“朕这辈子,心里除了江山还装了一个朕爱的女人,朕经历风风雨雨,唯独对她的心始终没有动摇过,朕希望她跟朕一起共享荣华,共度余生,可她为何就不能长伴朕的左右?”

感动地有点不知所已,真想睁开眼,配合一下此刻的柔情。

又觉着像做梦,不会是给我下的套吧?

思量再三,虽然心里排山倒海,还是装睡到底,直到门虚掩的声音传来,我一骨碌爬了起来,该起来了看看今儿的太阳,是不是打西边升起的……

人还没从冬日里彻底醒来,严热的夏天却急不可待的追随而来。

五月初五端午佳节,德妃传十四进宫,结果慈宁宫又上演了一场兄弟舌战的大戏,德妃气晕当场。

半个月后带着对儿子的担忧和痛心长辞人世。

雍正与十四之间的战争却并未完结,十四又重归党派,与九阿哥、十阿哥身影相随。

雍正众面上不动声色,偶尔见他批凑折时咬牙切齿喃喃自语的神色,让人恐惧三分。

可九阿哥等人却似要考验雍正的忍耐力,到处撒播夺位的谣言。

难怪他有回当着十三的面,气得脸色暗青,说不出一句话来。

几日后,十四再次被圈禁景陵,八阿哥处境也越来越难,如履薄冰,雍正把对八爷党的气全撒在他的身上,时不时指桑骂槐一番。

天热心里更加的郁闷,简直有点提宫惊恐的地步。

到子俊家躲了几天,也陪陪朵儿。

结果太监竟传旨上门,被提着进了宫。

朵儿哭着要跟来,可我却狠下心,告诉她,进去了,就再也出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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