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清魅众王2:雍正,别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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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清魅众王2:雍正,别逼我- 第6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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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来由的开口道:“容德,我们跑吧,我不想呆在宫里,这里没有人值得我留下了。”

他轻拭我的泪痕,笑慰道:“傻丫头,咱们跑了,家里人怎么办?忍忍吧,不会多久的。”

我忽儿气恼地甩头就走,真是个自以为是的家伙。

他追上来,担忧地道:“慧儿,你今儿到底怎么了?”

我撅着嘴,眼里冒着怒气,直截了当地道:“没什么,或许你很快能真正明白了。别跟着了,不是说让人见了不好吗?”

走了转角,还见他愣在那儿,而我也这样驻步,愣愣地看着他。

我甚至觉着或许我们永远都只能这样远远相望,我开始问自己,是不是真的爱眼前的人,还是只是想跟他在一起,了却前世的遗憾。

回到房里,心静了许多,是啊,若是这样跑了,非但朝庭通缉,连家簇也会不容,引以为耻,除之而后快。

突然又想起了雍正,回首已似梦境中。

如今只有靠自己,一定想个万全之策,无论如何先得让乾隆死了乱点鸳鸯的心。

约摸四点钟的时候,永琰来给令贵妃请安,夏莲让我帮着端茶进去。

说起来这儿属我最小,春桃、夏莲、秋桂都已十七八岁了。

这个年纪也是成熟的年龄,十五阿哥与十七阿哥又小,倒是省了些吃醋的麻烦。

永琰跟永嶙坐在下首,令贵妃满足地看着自己两个儿子,听他们讲着学堂里的事,笑颜舒展。

我端着茶递给了永琰,永琰好奇地细盯着我的眼睛,我慌忙转身,将茶端给永嶙。

这个小屁孩靠着椅背,忽往外一滑,脚尖踢到我的膝盖於伤处。

疼得我腿本能的一弯,滚烫的茶水因倾斜而外流,碰到伤处,杯子也瞬间滑落,手里只剩下杯碟。

永嶙还指着我道:“真笨,连端茶都不会。”

我强忍着怒气赔不是,永琰上前拉起我的手道:“啊,怎一下烫成这样了?额娘,您看,皮都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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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贵妃急忙上前,我忙抽回手道:“不是烫伤的,是我不小心摔破了皮,方才微微一烫,打破了东西,请娘娘恕罪。”

令贵妃忙道:“可怜见的,才进宫多久,就伤成这样。

秋桂,快扶慧儿回房,将我房里的伤药给慧儿涂上。

傻孩子,受伤了也不吱一声,快回房去吧!”

我感激地施了礼,退出了门。

片刻秋桂拿着药进了门,轻柔的涂上药后,询问道:“还有哪里伤着了?

傻妹妹,受伤了还掩着,咱们的娘娘可是最和善的,别说是你,就是打杂的有事,娘娘都乐意帮呢!”

我抬头淡笑着点头,天色渐暗,秋桂帮我点上了灯,掩门而出。

上了药后,掌心凉凉的,比先前舒服多了。

倚在床上,微闭着眼睛。门吱呀的响了,永琰闪进了门。

我正要起身,他抬手道:“躺着吧,摔疼了,哭过了吧!我一看见你就觉着不对劲。”

我侧头道:“哪有,不过摔破了点皮,值得哭吗?”

永琰坐在床前的椅上,指着我道:“嘴硬,不如到我哪儿去吧?

如果我不在,你最大,比起这儿总自由些,如果你愿意,我求皇阿玛去!”

觉着他说得挺有道理,诱惹也不小,做皇子成日读书,那白天我不就自由了吗?

随即问道:“十五阿哥,我若去了你宫里,不会有人吃醋拿我出气吧?”

永琰的脸上泛起红晕,辩驳道:“谁敢,你若去了,决没有人欺侮你。”

我思忖着点头,永琰高兴地出了门。

三日后接到乾隆的圣旨,让我到养心殿见驾。

看到熟悉地殿门,心里一阵恍惚,急步进门。

被太监挡在门口的瞬间,心里一阵黯然。

我这是怎么了?

还以为里边坐着是雍正吗?

急忙晃了晃头,听到太监的传话声,才跨过门坎,低头进了门,请安道:“慧儿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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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吧!这些日子跟着令贵妃,对宫里的规矩可明白了?

今日永琰来向朕要人,朕在想,既然你们两情相悦。

朕就下旨让你们成亲,以慰孝贤皇后与你阿玛的在天之灵。”

我的惊讶如同对面突飞过一砖,好在是对面飞来,若是从后面飞来,我是死定了。

连忙跪地,深呼了口气,思虑了片刻道:“皇上,慧儿谢皇上厚爱。只是皇上,若是想让孝贤皇后与我阿玛在天之灵安心,请皇上三思。”

乾隆一丝不快地道:“这是何意?你不愿意?”

为了一生幸福,他爷爷的,我只能低头,磕头道:“皇上,我阿玛常对我说水满则溢,月圆则损,想我富察家,蒙皇上圣恩已是荣华至极。

如今慧儿的兄长都身居高官要职,姐姐已是十一阿哥的福晋。

若是皇上再将我许给十五阿哥,那富察家的势力实在太大了,这对国、对家都无益处,请皇上三思。”

乾隆淡然的声音传来,却是隐藏危险:“这些话都是你自己想的?”

我战战兢兢地道:“是,若是慧儿有不当之处,请皇上恕罪!”

我大气不敢出,全身冒汗。

半晌才听得他道:“起来吧!这些道道都是谁教你的?”

我起了身,又施礼道:“我阿玛身前常给我讲些历史故事,还说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请皇上恕罪!”

乾隆的目光像一把锐剑射来,缓缓地道:“怪不得你阿玛如此钟爱你,你果然聪明,罢了,朕自有安排,你去吧!”

我忙施礼退出了门,这是我进养心殿最冒险的一次,出了门,一摸额头全是汗珠。

快速跑出了养心殿,在门口与容德撞了个正着。

他急问道:“慌里慌张地打哪来啊?伤疤未好就忘了疼了!”

我将他拉至一边,心有余悸地道:“不知道皇上会怎样处置我,皇上差点将我指给十五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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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德瞪大了眼睛,扶着我的肩惊问道:“你说什么?下旨了?”

我推开了他,扫了扫左右,皱眉道:“这会儿急了,早跟你说你听了吗?

不跟你说差点吗?

我说明原由,不知皇上会不会改主意,反正我也不知道了。”

容德踉跄到墙边,面色微白,盯着我道:“慧儿,如果你嫁给别人,我就去劫花轿,你愿意跟着我浪迹天涯吗?”

我深叹了口气道:“还去劫花轿,你就笨吧!”

他脸上的血色又褪去几分,惨淡地道:“你不愿意了?”

我倚在他身旁,侧头道:“你这么笨我真要想想,你就不会早几天来带我逃跑吗?

好了,你回去吧!

反正事已至此,最坏的打算咱们也想了,这件事千万别声张,也不要去求令贵妃,等事情平息了后再说,不然皇上会以为自己失了脸面,会恼怒的。”

他这才释然了些许,点头道:“好,你说得对,过二日我再来。”

又是一个清新的早晨,紫禁城沐浴在晨光中,百无聊赖的沿着宫道走进了御花园。

古木苍劲,鸟鸣深幽。藤萝攀石,群花压枝,风吹动嫩绿的柳枝,一样的景,却总也觉着少点什么,或许是多了份惆怅与哀怨吧!

“喂,笨蛋福慧,见了爷也不请安。”

永嶙这小屁孩站在不远处的亭下,朝我大呼小叫,我福了福身,给了个卫生球,转身就走。

他迅速跑至我面前,双手一拦,小眼睛一瞪,就像金鱼眼,叫嚷道:“慢着,爷怎么着看你都是个笨蛋,哈哈……”

我忍气吞声地淡笑道:“噢,十七阿哥是聪明人,不知十七阿哥比我这个笨蛋聪明多少呢?”

小太监跟永嶙都止了笑,永嶙昂头笑道:“多了去了,爷没见过走路摔成这样的。”

我淡淡地瞄了他一眼道:“是吗?奴婢听人说了一个题,说是能回答出来,就是世上最聪明的人,我猜想应该难不倒十七阿哥吧!请问十七阿哥,什么水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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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嶙咧嘴笑道:“这有何难,井水。”

我微笑着摇摇头,他急忙改口道:“河水?”

我遗憾地摇摇头道:“十七阿哥奴婢告退了,你自格慢慢想吧,想出来就是聪明人。”

走了没数步,他就紧追了上来,侧头道:“泉水?雨水?你不会是故意说不对吧,那你说是什么水?”

我驻步朝他眨眨眼道:“可是十七阿哥,如果我说了,你又猜不出来,那么聪明人的头衔就被我抢走了,奴婢不敢啊!”

永嶙火冒三丈地道:“等着瞧,爷晚了再告诉你。小德子走……”

我冷哼了声,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子也爬我头上来了,等着瞧,我急死你!

突然又觉着好笑,自己怎么跟一小孩耗上了。

回到承乾宫,令贵妃去看太后了。

居说钮氏近来总觉不适,个个都如临大敌。

闲着没事,拿着帕子,在房里绣起花来。

门“啪”的被人一推,只见永琰笑逐颜开地立在门口。

双手负于身后,稚气的脸上摆着一副嫣然大人的神态,变音的嗓子又露了他的年龄:“慧儿,猜猜我给你带什么来了?”

我忙立起请安,摇头道:“我哪知道?十五阿哥这会儿散学了吗?”

永琰变戏法似的将手往前一晃,一只洁白通透的玉蝉挂坠展现眼前。

永琰的眼里一脸诚挚与爱怜,我不由一惊。

难道乾隆还是我行我素,将我的一生定在这个初长成的男孩身上了?

我的脸瞬间煞白,傻愣愣地低头立在那儿。

永琰却兴奋地说笑着将蝉儿挂在我的脖子上,退后数步道:“真好看,我早就想送你来着,又怕你不喜欢,慧儿,过不了几天你就可去毓庆宫了。”

他的话如睛天霹雳,我不顾礼节地抓住他的手惊问道:“你说什么?

皇上怎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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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概还以为我羞涩低头,兴奋惊问。

理了理袍子,坐定后,低头轻声道:“皇阿玛也没有说,只是答应考虑一下,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将你要去的。”

我这才长吁了口气,拍拍胸口道:“十五阿哥,我觉着娘娘这里也挺好的,所以不想换地了。

赶明十五阿哥娶了亲,出了宫,说不定我又要换地,如此换来换去,不如直接呆这里算了。”

永琰涨红了脸,抬头道:“我就是怕有变故,才去皇阿玛哪儿直接要你啊!

你看我们年纪相仿,又说得上话,总比哪些不认识的人强不是吗?”

天呀,这个阿哥还真没长大,他以为结婚只是找个朋友,一个能说得上话的朋友。

我直截了当地道:“十五阿哥,等你长大了,你就会知道能说得上话那是次要的,还要有感情,一种能同生共死的感情。

而慧儿跟十五阿哥只是普通朋友,这是远远不够的。”

他急忙立起,扶着我的肩道:“慧儿,我有,我第一次看到你,就觉着与你好投缘,我总是想起你,这还不够吗?”

这可真是要命的处境,说不定真正的福慧真的会选择他,可惜我却背负着前世的情意,怎么也不可能喜欢上一个孩子。

而容德却不同,因为他是十三,他的成熟与洒脱是我早见过了的,我觉着跟他是同龄。

永琰凝视着我的目光,透着爱慕,可是这目光少了雍正的穿透力,也少了容德的帜热。

我缓缓地拿开他的双手,施礼道:“对不起十五阿哥,感情是顺其自然的,而我的心里早就住上别人,再也容不下他人了。”

永琰的脸冷了几分,挡在我面前,冷然地道:“是谁?他就可以跟你同生共死了?你凭什么定论?”

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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