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清魅众王2:雍正,别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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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清魅众王2:雍正,别逼我- 第7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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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快乐疯了,抱着他哈哈大笑道:“相公,你真傻,女人要是不来老朋友就不是女人,只能说我现在还只是小孩,你到底明白不明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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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一脸迷茫,我在他耳际一阵细磨,他的脸火辣辣地,笑骂道:“你个不正经的丫头,真是服了你了,夜深了,咱们洗洗就睡吧!”

我忽离开了他,远远坐至床尾道:“那你答应了,不许越轨。”

他摇头叹道:“天下哪有你这样的丫头,行了,四年是不是?

只要能守着你,别说四年,十四年我也愿意等。快去洗洗去,我头晕晕的。”

过了这一关,我卸了装,洗了脸,正想递布给他时,忽听得他嚷道:“这枣怎么只剩下壳了?是不是你吃的?”

我将湿巾递给他道:“我呢想将自己变红润点,所以……

呵呵就不客气了。

再说这是我的床,放我床上的东西,当然随我,不能吃吗?”

容德笑睨道:“哎,娶了一活宝,估计这辈子,有得乐了。

快将这些东西清理掉,快睡吧!”

突然觉着自己真成了无痴小妇人,清理好床上,两人各盖一条小薄被,心里还是怪怪的。

红烛的光亮射进了帐子,帐里红光迷离。

淡淡的酒气,时不时飘进我的鼻中。

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浓黑的眉毛,性感的唇瓣,不由自主地脱口道:“你睡了吗?你不觉得咱们还有事没做吗?”

他立刻睁开了眼睛,臂膀将我连带被子,抱在怀里,笑问道:“说,你想怎么来着?本少爷自然欣然往之!”

我的心怦然而跳,他炙热的眼神让我局促不安,我红着脸,轻推了他一把道:“我是说……咱们干不了大事,可以干小事……

你为什么到现在都不吻我一下!”

他抱着我哈哈大笑,爽朗的笑声让罗帐内春光荡漾,我被他笑得着实尴尬,气恼地道:“你笑什么呀?不理你了。”

他止了笑,一脸严肃地道:“我也不知怎的,我想,可是我不敢,没来由的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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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儿惊问道:“你怕什么?怕得不到你想的感觉吗?”

他也一脸惊色,似被我言中,点头道:“你怎么知道?你是我肚里的虫子呢?

还是你有先知的本领?”

我怔怔地看着他,轻柔地摸着他的脸,却又一丝伤感地道:“为什么真在一起的时候,却又不认识了呢?”

他一脸不解,未等他出口,我的唇覆了上去。

我就做色女了,反正是自己老公了,自然不用客气。

紧闭着双眸,任由心一码一码的飞速跳动。

他先是一怔,立即像吃到甜味的蚂蚁,紧吻不放,像是暴发的山洪,一发不可收拾。

我明显感觉到他的狂热,他的手不安份起来,全身的燥热让自己欲罢不能。

直至衣衫扯破的声响,才让自己清醒过来,忙推开他道:“你……你看你,快出去,怎么钻我被子里来了!”

他挟制住我乱动的小手,又轻啄了一下唇瓣道:“这滋味真好,我怎这么傻呢?

慧儿,我跟你一条被,我保证守诺言,我只想揉着你睡,行不行?”

我坚决地道:“不行了,万一你失控了,我又被你迷惑了,那吃亏的还是我。

你知道为什么不可以吗?

女人未成人前,若是行夫妻之实,极有可能得可种病,会减寿的。

容德你不想我早早离开你,你就等我,好吗?”

他却霸着我不放,半晌才叹息道:“罢了,不能同日生,但愿同日死。

慧儿,你是我的,这辈子我心满意足。”

我却心潮汹涌,前一世容月跟雍正未能同日生却是同日死,但愿这一世福慧跟容德不能同日生也能同日死,于其孤雁悲鸣,不如双蝶齐飞。

迷迷糊糊中听到敲门声,随即是梅花的声音传来。

我打了个哈欠,微微睁开眼,才发现容德睁着大眼,笑睨着我,看来我的一举一动全数落在他的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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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端坐了起来,推了他一把,不快地道:“你干嘛呢?我脸上写着字吗?快起来,开门去。”

容德笑嘻嘻地不急不缓地道:“你觉着咱们现在可以开门吗?小丫头,确实没有长大,多吃点东西,多长点肉!”

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板平的胸,脸煞的通红,抱着胸道:“你个色鬼,第一天你就嫌我,我不起床了。”

他将我扶了起来,戏笑道:“不笑你了行不?只要为夫的不说出去,你永远是大美人。”

我豪不客气地抡起了拳头,两人在床上一阵戏闹,才起了床。

我这才想到有些事还未完成,找了跟绣花针,柔目顾盼,嗲嗲地道:“容哥哥,我有事找你帮忙,你不会不帮我吧!”

容德柔声道:“你我已是夫妻,你但说无妨。”

我拉他至床沿,似羞涩地道:“那好,你将眼睛闭上,我才敢说出口!”

容德怀疑了皱了皱眉头,还是笑着闭上了眼睛,嘴角上翘,一脸陶醉。

我拉过他的手,用绣花针用力一挑,他惊唤着本能的抽手道:“大清早的,你谋杀亲夫啊,这又是哪一出啊?”

我笑哄着:“立刻就好,你男子汉大丈夫,出几滴血有什么关系,马上好了。”

我紧攥着他的手指,往床单上使命的挤血,他这才恍然大悟,摇头道:“死丫头,亏你想得出来,都打那学的?你一大小姐,怎么得知这些旁门左道?”

做好了活,我将他的手指往嘴里吮了吮,他立刻无话,揉紧我道:“得妻如此,此生不足也足噢!”

我挣脱着去开门,接下去的那些礼节我可不懂。还得梅花帮我洗漱整装才行。

一打开门,呼啦啦进来一排人,有端水的,有拿巾的,还有道喜的,真接去拿床单的。

我一愣一愣地看着她们,容德则一脸丛容地洗脸漱口。

梅花帮我穿上了一件红色的百蝶旗袍,梳好了发髻,带上珍珠耳环,有本就红润的小脸,红色的唇瓣,忽觉着唇有点木,转身瞪了悠哉的容德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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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解地提步上前,轻问道:“怎的了?要我指点一二?”

丫环们一阵轻笑,我往头上插了根簪子道:“回来再跟你理论,你看这发髻怎这么别扭啊?还是辫子好看!”

容德拉起我边走边道:“如今你已是为人妇了,还想梳两小辫子,想迷惑谁不成?快走吧,爹娘还等着你敬茶呢!”

我轻叹了声,甩开了他的手,端着身架缓缓地进门。

厅里端坐着两人,猜想就是容德现任父亲东铭,估计四十岁都不到,蓄着胡子,显得比实龄苍老了几成,也是这年头熟的早,老的也快。

边上就是二娘朱玉蓉吧,魏夫人前些年去逝了,原些的侧室填了正坐。

无论她出身如何,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那些个难伺候的主子都应对自如,还怕人婆婆作甚,人也挺和善的,大概是自己想多了。

一一敬了茶,又见了容德的几个姐姐,这小子像是贾宝玉似的,尽有五个姐姐一个妹妹,唯他一个男丁,幸好没有贾宝玉那种脂粉味。

忙乱了几天,也不知在忙些什么,总算宾客都已散去,清静了下来。

魏家还算是简单,这些三姑六婆也是知书答礼之人,并无人刁难我。

二娘朱氏既便有几分手段,量她也不敢欺侮到我头上。

我跟容德的新房设在院子最后一进,庭院里修竹清翠,杏叶微黄,全是我喜欢的植物。

后院是一座假山,植着红枫松柏,山上一亭,我突然觉着东方不败可以在此地旦生。

急匆匆的跑回房,朝容德大喊道:“别写了,扛上我的筝,咱们到假山上琴音相和去。”

容德见我火急火了的,嘱咐家仆将筝搬到亭上,支上了架,我又嘱咐梅花到房里找了几块白色的纱,上面一钉,青纱随风飞舞,多了一层朦胧的美感。

我坐在筝前,拨了拨筝,流水细语,委婉轻悠。

容德挤在边上,宠溺地道:“如此下去,我怎么舍得出这个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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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婉尔一笑道:“咱们来弹一曲《茉莉花》如何?”

容德笑道:“这是何曲?不如你先弹给我听听!”

对了,我并没有唱过这个曲,心想还是让他重谱几个曲,再来教教我。

侧头道:“我也不会,不如我先唱给你听,然后你再教我弹如何?”

容德眼里端满了疑惑,却爽快地点头道:“好,如此佳景,佳人,我求之不得。”

倚在他的肩头,轻唱了一曲,他紧挽着我,赞叹道:“慧儿,没想到你唱的如此曼妙,真是老天有眼,我容德此生无求!”

我斜了他一眼道:“别酸不啦几的了,快点教我弹啊,你不是很能谱曲的吗?

而我善长谱词,咱们这叫做天籁组合,天下超我者谁?”

容德笑睨道:“我这自大的小娘子,我来教你,看着我的手指。”

音乐从他的指尖流了出来,细长白皙的手,真难想像拿刀当侍卫的,这清朝真能埋没人,怪不得纳兰容若这样一个柔肠多情的男子,也只给个带刀侍当当。

我拍拍他的肩赞道:“不错,风度不减当年,琴技也不差一二,敢明咱火了,就把皇上甩了,咱不当什么侍卫了。瞧我容哥哥的手跟玉葱似的,拿刀太亏了。”

容德甩手给我一脑勺,还不依不饶地道:“傻丫头,有些话不能直了说,就是在家里也不可,听懂了吗?”

我无辜地像似别人冤枉我杀了人似的,闪着两汪秋泓,苦着脸吸了吸鼻子道:“你又打我,我告诉爹去。你一定是烦我了,不待见我了,我走……”

他慌忙立了起来,拉住我的袖子,探问道:“敲疼了?

我怎么会烦你呢?我巴不得你一刻也不离开的视线,你稍稍一离开,我就觉着心空落落的。

我发誓再也不敲你的头了,来,再教你一遍,咱们就可以一起和了!”

我先是忍着笑,却被他一番真诚的表白,感动的眼眶湿润,靠在他的胸口,哽咽道:“我不会离开你的,你是我的容德,我的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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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了数遍后,总算能弹出个样来了,这宝琴一教,好似琴技比从前好多了。

两人相视一笑,心照不宣一起弹凑了起来,我觉着有点熟了,就跟唱道:“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

正唱着院里来了两个不速之客,我跟容德都嘎然而止。

忙请安道:“给十五阿哥请安,十五阿哥吉祥!”

永琰上了亭,淡笑道:“起吧!

你们两个好惬意啊,容德是不是乐不思蜀,不想出门了!”

永琰似一夜间成熟了许多,不再是那个眉飞色舞的小孩,眉宇一丝隐匿着容忍。

是的他该学会容忍,他这一辈子的容忍才刚刚开始,情场事小,国家事大,碰上这么个死要权又沽名钓誉的爹,他有太多的事需要容忍。

容德回禀道:“十五阿哥见笑了,今儿秋高气爽的,才想着这一出,后天该回宫值勤去了。”

我端了杯茶给永琰,神情自若地道:“十五阿哥今儿怎么有空出宫呢?娘娘好吗?”

永琰抬头瞄了我一眼,眼神里的失落与忧伤是显而易见的。

啜了口轻笑道:“额娘挺好的,今儿让我送来贺礼,虽是晚了,也是她一片心意,让人抬到你们房里了。对了刚才唱的什么呀?我立在下边听了许久了,像是到了仙境似的。”

我跟容德不知如何以对,两人都傻傻地笑着。

三人挤一小亭,面面相觑,真是太别扭了,我道:“十五阿哥,咱们三人是一起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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