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清魅众王2:雍正,别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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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清魅众王2:雍正,别逼我- 第9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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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气地心在滴血,十五说的没错。

这院里原本就人少,兰儿跟我都走了,美女在旁,他又何偿不会动心。

我觉着我的身体在抖动,那是因为愤怒。

心火像岩浆喷涌,使尽全力,对着他的脸挥了过去:“无耻……”

“姐姐,你怎么这样,一回来就打德哥哥。”

我闭了闭眼睛冷笑道:“姐姐?哥哥?”

容德愣了片刻,扶着我道:“慧儿,你今儿是怎么了?受欺侮了?”

“德哥哥,你的脸疼吗?天,好像划开了一条口子……”

容德大喝道:“青凤,你闭嘴,谁让你出来的,回你的房去。”

我强忍着打转的眼泪,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怒吼道:“钟伯,把这两个人都给我赶出去,滚,回你们的魏府去。”

我哭喊着冲进了内院,看着床上乱乱的薄被。

恶心、痛恨、愤怒让我丧失了所有的理智,我像任何将丈夫捉奸在床的女人一样。

疯狂地将床上东西扔到了门外,将帐子撕了下来,我恨不能将这房烧了。

容德冲进门,抓住我的手道:“慧儿,你容我解释,事情不像你想的那样。慧儿,你的腿怎么了,流血了?你今儿倒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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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德冲进门,抓住我的手道:“慧儿,你容我解释,事情不像你想的那样。

慧儿,你的腿怎么了,流血了?你今儿倒底怎么了?”

我哽咽着冷声道:“放开你的脏手,你出去。你不走,我走……”

容德的声音微颤,拉着我哽咽道:“慧儿,你到底是怎么了?

我求你了,别闹了,有事我们坐下好好说,我们是夫妻,难道你对我这点信任多没有吗?”

我推开他,绝望地往后退,指着他哭骂道:“好一个彼此信任,那么你又何曾信任过我,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根本也不信任我。

你明明知道这世上我唯独只有你一个可信之人,你却这样对我,我……

苍天弄人,我根本就不该来这里,是我搅了你们的好事,啊……坏人……”

容德上前拉起垂倒在地上哭泣的我,紧紧地抱着我,而我则哭的晕晕不知所终。

心中的愤怒像一阵阵潮水一样,冲激着我的脑子,让我失魂落魄。

“慧儿,是我错了,你别哭,是我错了。

你有气就打我,你让我无地自容……

慧儿,是我自私,我不想你再记起,我只想让你记得我一人……”

容德自责的声音,悲悲切切,让我更加为自己的身世而哀。

我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

新时代的人们谁会相信有这样离奇的事呢?

“你住手,你太狠了,德哥哥是凡人,不似你可以随心所欲……”

不知何时,青凤闯进了门,将我往边上一推,重重地摔在一旁。

我愣愣地坐在地上,也止了泪,她让我回到了现实。

而此刻我却没有了恨,也没有了愿,有的只是心冷。

容德又急败坏地道:“你放开,青凤你出去。

今儿当着慧儿的面,我再说一次。

我只当你是救命恩人,当你是妹妹,无论如何,我也不可能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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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凤指着我哭喊道:“就是因为有她吗?

德哥哥,难道你不知道你跟她的不同吗?

我跟你才是一样的凡人啊!”

容德惊喝道:“青凤,你胡说些什么?

你不要信口雌黄,会害死一批人的,你知道吗?”

“不,我再也管不了了,反正族人也想置我于死地。

如果你不娶我,我就把这件事告诉天下人。

姐姐,我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你。

我求求你,你回你自己的地方去吧!

你心里装着先帝,为何还要霸着德哥哥。”

青凤跪在我面前哀求着,可我却越来越糊涂,先帝?

我心里装着先帝?

我爱雍正吗?

我为什么一点也不记得了?

容德拉开青凤像一头激怒的狮子咆啸道:“青凤,你闹够了没有,你再胡说八道,我对你不客气了。”

我抬头傻傻地看着他们,昏暗的光线下,模糊的脸一个气恼一个恼怒。

青凤紧握着拳头,恨意难消地道:“今日我就要把话说完,我总算明白为何她去花家村,由族长领路,因为她就是族人口中的花神。

而她今世却以福慧的身份活着,她还是凡人吗?

难怪听说先帝独宠一人,除了她的美貌外,恐怕还因为她的未卜先知吧,先帝才赢得皇位……”

“啪”的一声,容德的速度快如闪电,青凤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盯着容德。

容德厉声道:“青凤,你再如此,迟早会丢了命。

你又知道多少,添油加醋,胡乱猜测。

你不知道,或者根本不能让你知道是什么,你知道吗?

回你的房去,明儿就回花家村去。”

“德哥哥……你居然打我,我这样挖心掏肺的对你,你却打我,就因为她的无所不能吗?

我只求留在你的身边,你连这个机会都不给我,我恨你,我恨你们……”

青凤扭头掩面奔出了门,容德唤了声青凤,又缩了回来,扶着我道:“慧儿,快起来,你的腿摔坏了,快洗洗上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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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凤扭头掩面奔出了门,容德唤了声青凤,又缩了回来,扶着我道:“慧儿,快起来,你的腿摔坏了,快洗洗上点药。”

我怔怔地盯着他,淡然地道:“她说的可是真的?

为什么你们都这样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什么花家村?”

容德将我抱到坑上,吞吞吐吐地道:“慧儿,那些全是算命先生一翻瞎话,谁会知道自己的什么前世?我们知道今世就好。”

我拍开他的手,脑袋晕沉如灌了铅。

他才坦言道:“慧儿,你又何必在意,上天给了你一次卸下包袱的机会,你又何必去追究。

你心中有我,才来此与我相会的不是吗?”

我冷冷地道:“我是不想管,不过青凤说得对,我或许不该来这里,或许我不来,你跟她真的能相爱。

是的,我不是常人,但我也不是什么神,我只是学了后世的一些东西。

我只是懂得一点历史的进程而已,我只是后世一缕孤魂借尸还魂而已。你怕了吗?”

容德却将我一把揽进怀里,疼惜地道:“我怎么会怕,你在我心里就是仙子,我欢喜都来不及。

你不为名不为利,善良聪慧,谁人不怜?

我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你念念不忘了,无论你是慧儿还是容月,无所谓,只要是你,只要是你就是我一生一世相守的人,也企盼来生来世等候的人。

我只想着跟你平平安安的度过一生,别无他求。”

我哭泣道:“可是如今再也不会平静了,立刻就会掀起巨波了。

青凤不会罢休的,十五阿哥也不会罢休,天地间竟没有我容身之地,你出去,出去……”

我挣扎着将他往外推,他将我抱了起来,轻放到床上,摁着我郑重地道:“慧儿,凡事总有解决的办法,有我在你怕什么?

我们是夫妻,生死相随。

天就快亮了,安排好事后,我带你出京,去别人都找不到的地方,就我们两人,让一切浮尘往事,随风,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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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嚎啕大哭,紧紧地抱着他,轻唤道:“容德,谁都可以离开我,你不能离开我,我爱你,我们走吧,去海南,去深山老林隐居吧!”

“傻丫头,你吓死我了。你知道看到你回恢笑容的,纯真的那一个刻,我都激动吗?

快躺着,我帮你上点药……”

天际慢慢慢泛白,在他的怀里安心的迷糊着。

突然又一阵冷汗,从梦中惊醒。

容德拭着我的汗水,惊问道:“什么?慧儿,昨儿你到底怎么了?”

正想开口,钟伯在门口似焦虑地唤道:“少爷,十五爷来了,他说有急事找你!”

“容德你出来,快出来……”

我惊恐地看向了他,他似察觉到什么,虬眉深皱,提了提袍摆,铁着脸出了门。

我急忙起手,每走一步膝盖处的伤口总扯动一下,痛得我揪着嘴角。

换去脏衣,穿上裤装,心里一个明确地念头,就是我要逃离这个事非之地。

“十五爷,你想如何?”

“我想如何,你还是问问自己想如何吧?

青凤昨夜来求我作主,到皇阿玛面前说慧儿妖孽附体。

我回拒了她,没想到她直接一大早去拦和坤的轿子,恐怕要惊动皇阿玛了。慧儿……”

“都是我的错,我早该带她离开的,我不能让皇上再杀她一回……”

“你胡说什么?皇阿玛何时杀过慧儿?你知道这是在犯上吗?”

“犯上?若没有原因先帝的死为何记录不明?

这样一个跟随先帝几十年的女人,为何无人提起?

十五爷,你还是不知道为妙,劝你快走吧!”

匆忙中将几张银票塞进口袋,移至门口。

“慧儿……”容德的脸惨白惊悚,他的手在抖,愣了片刻。

冲上来,拉起我就往外冲,似失了神,喃喃道:“走,我们马上就走,……”

我甩开了他的手,整整他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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噙着泪笑道:“不,容德你家在此,亲人在此,朋友在此,该走的应该是我。

我知道皇帝杀人是无需理由的,我不想连累身边所有的人,你就说我突然不见了,什么也不知道?”

十五上前拉过我道:“慧儿,你别走,不会的,你那么善良,非凡即仙啊!”

容德冷然打开他的手,眸子里闪着冰冷的凶光。

我叹息地低头,这一刻心却平静无波。

所有一切都没什么可理会的了,想想十五阿哥也算对自己有情,离别之际,侧头道:“十五爷,谢谢你关心了。

你们多保重,我走了,请你们保护我的朋友们,她们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容德拉起我的手道:“不,我们说好一生一世一起走的。

原本想回京将所有的事都安排妥当,就带你走的,但是父亲病重,拖到现在。

今儿再也顾不了了,走,再过些时候,兴许出不了城了!”

十五伤神的一瞥,长叹了声,出了门。

容德吩咐钟伯备马车,又收拾了点衣物,留了封信,抱着我上了车。

我激动莫名,泪水模糊了视线。

马车快速向城门而去,突听得身后一阵马蹄声,那声音就像山洪袭来。

我心里莫明一紧,探头往去,明晃晃的黄衣,我惊唤道:“容德,他们追来了,是黄马褂,黄马褂……”

容德大声道:“慧儿,别怕,抓稳了,驾……”

“停车……皇上有旨,停车……”

眼看要冲出城门,几个人冲到前面,拦在城门口,一个紧急刹车,我险先被抛出车外。

容德拔剑相向道:“让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容大人,你这是干什么?皇上只是传旨,让你们夫妻立刻进宫,你这是何意来着?”

我摸着脑袋,掀开帘子,开了车门,容德厉声道:“慧儿,你进去。请几位看在往日的情份上,放我们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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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皇上下了死令,今日就是绑也要绑着进宫。

容大人还是别为难咱们了,回头吧!”

容德冷哼了声,重又驾起了马,随即是一阵刀剑的交击声。

我掀开帘子一看,容德已跟五个人刀光剑影了,他明显弱势。

臂上不知何时被划破了口子,鲜血染了衣袖。

我哭喊道:“别打了,我去,我一个人去……”

我仰望着这青砖砌成了城墙,看着城墙外的那边天空,自由仅不步自遥,而我们却被困住了。

我扯开了嗓子,使尽全力哭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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