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在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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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鄙在汉末-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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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认识了一个在造纸厂当技术员的漂亮MM,陈色狼理所当然的立即粘上去大献殷勤,这个MM却是个工作狂,和陈举约会时谈的都是关于造纸的东东,为了讨好美女,陈举当时对造纸这门专业是狠下了翻功夫,而且还进步神速,甚至还发表过几篇论文。陈举用自己的例子,对老弗的“性欲是人类进步的源动力”理论,进行了最充分的印证。如果钢铁厂、玻璃厂也有陈举追求的漂亮MM的话,那么这家伙掌握炼钢吹玻璃什么的,估计也不是问题。^_

      熹平六年(公元177年)五月二十五,青州东莱郡不其县,郊外。 在得到郑玄的认可后,陈举拿出自己剩下部分“签字费”作为启动资金,用来开办造纸厂。臭味相投的贾获立即把郊外的一块地皮低价卖给了陈举,还提供了一批工人作为自己的股份。陈举再一次见识了郑玄的影响力,这老头一句话,附近郡县的大小官员就火烧屁股一样的送来工作资材、工人。那个上次亲自跑到学馆送羊肉的明辉老板得知后,更是屁颠屁颠的送来各种东东,还包揽了制作铜活字、字模的工作,居然连钱都不要。还不到一个月,造纸厂就可以投产了。 对自己在东汉的第一个事业,很花了心思的,他考虑到21世纪的造纸术受条件限制很多工艺无法采用。但是使用这个时代能用的工艺造纸,效率低质量又差。于是,他培养了一种转基因真菌,在原料粉碎后,把这种真菌投放到粉碎的原料中,可以代替碱液蒸煮这道污染最重的工序。它们会吸收原料中的木素、果胶、色素、油脂等杂质作为养分,同时将分泌出一种物资可以使纤维细化,捣碎纸浆的效率也高多了,加上真菌本身会产生一种细纤维丝,可以大大增加原料中的纤维含量,提高原料利用率,还能大大增加纸的韧性。而且它们体内会产生一种胶质,兼有填料和降低纤维下沉槽底的作用,使纸浆均匀,在下连“纸药”都省了。陈举以前就觉得造纸厂排污严重,极不环保,作为生物学家共有的秉性,陈举对这个工业非常感冒,当时为了讨好MM,特地研究了减少造纸厂污染的问题。“微生物造纸”这个构思当时受技术限制没有成功,在经过和宽宽人几年的共事后,这些技术对面前的陈举只是小菜一碟了。喵的,可惜还没来得及到MM那里献宝,就被搞到东汉来了。 陈举对自己现在的杰作——“真菌工艺造纸厂”非常满意,不但省力省成本,还环保节能。经过一个多月的忙碌,“不其造纸厂”第一批产品问世了。这批造出的新型纸洁白、光滑、质地密实均匀,还具有丝绵纸的坚韧,质量简直好得没得说,使郑玄他们完全改变了对纸的印象。唯一这让陈举有点失望的是,这些纸还不能和铜版纸相比,不能复制大量的写真集,真是太遗憾了,不过这些纸用来印刷书籍已经绰绰有余了。

现在有了纸张,铜活字、字模也全部刻好了,印书的工作可以开展了。陈举决定再次利用郑玄的名头,准备让这老头为印刷厂取名,当下备好礼物兴冲冲的去了。郑玄得知陈举的来意后,也不推辞,略加思考,就说道:“此书局建立,一解我华夏书籍数千年之痼疾。于教化之道助力极大。如此叫做’元元‘如何?” “什么?元元!!”陈举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差点就跳起来。 “陈君认为此名不妥?”郑玄有些惊讶,这个名字哪里不好呢?我觉得相当合适啊。 “没什么,没什么,只是我才疏学浅,不知道这个名字的含义,还请大师赐教。”陈举觉得自己一定满脸都是黑线,喵的,难道“元元”这个名字很有意义吗。“物之本源为元,推究致知为元,’元元‘即为推究本源,穷察万物之意也。” “扑通”,陈举终于仆街了。天啊,老子以前在元元混了这么久,咋就不知道“元元”这个名字有这么牛逼的来头啊。看来自己心目中的圣地“元元”将在东汉华丽的复活了,记得当时“元元”关闭之后,一些色友们在网上哀叹“忆昔元元全盛日,天下淫民皆胶漆”,还有什么“我愿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淫才”。在下千万淫民的梦想居然在东汉实现了,陈举心里简直是百般滋味,琢磨着是不是该把“无极”、“海岸线”、“风月大陆”、“欢喜佛”这些东东也一起在东汉重现呢。

第10节 咕咚来了!快跑啊!——石子明的华丽登场

熹平六年(公元177年)六月初八,青州东莱郡不其县。 陈举通过贾获,在县城的东正街,买下了一座四进的大院作为印书馆。陈举按照21世

纪的习惯,选择六月初八正式开业。

今天,陈举穿着一身当时的礼服,站在印书馆大门外,非常无聊的和贾获、杨川几个哥

们一起接客,哦,应该是迎客。陈举极其无聊的看着门额上挂着的“元元文社”招牌,这块招牌是郑玄亲笔题写的,当时挂上去的时候,把那个跑来帮忙的明辉馋得两眼直冒绿光。他对身上的这身汉代衣服非常的不习惯,本来他想穿那身闪闪发光的宽宽礼服的,但是贾获认为这样穿着太过离奇,其他人接受不了,初次印象会大打折扣的,陈举无奈之下只好穿上这身汉代礼服。附近郡县的官员,很多都亲自跑来捧场,一些实在来不了的都准备了礼物,这些来客的车马,把整条东正街堵的严严实实的。连续不断的应酬把陈举他们累得四脚朝天,看着名单上还剩最后几批客人,陈举送了口气。突然,陈举发现客人名单上有个熟悉的名字,忍不住问旁边的贾获:“雨村,这个蔡邕是不是《熹平石经》的作者啊?” “正是!蔡议郎与大师是至交好友,不但是当今书法大家,且博学能画,善音律、明天文、知数术、能文辞、通经史。当今世上,得大师赞为博学者,不过几人,蔡议郎正是其中之一。”提起蔡邕,贾获倒是如数家珍,因为除了郑大BOSS,蔡邕是极少能让贾获服气的人。“子昂此次开办印书馆,功在士林,定能得到蔡议郎嘉许……” 陈举这家伙哪里是对蔡邕感兴趣,他是打起人家女儿的主意来了,贾获后来说的,他根本就没听进去。喵的,真的是他啊,不知道文姬MM有没有和他一起来呢?不知道文姬MM有没有传说中的那么漂亮,嘿嘿。想到这里,陈举口水都要流出来了。眼放绿光的问道:“雨村,这位蔡议郎是不是有个又聪明又漂亮女儿啊?” “蔡议郎的确有位女公子,至于是否聪明漂亮不得而知。但……”贾获神色古怪的看了他一眼,对于同为色狼的贾雨村来说,陈举这点心思哪里还有不明白的。但是贾获还是有些纳闷,这个陈子昂看起来也是一表人才嘛,怎么会有那种怪异嗜好呢?贾获不禁产生了一种神圣的使命感,决定挽救这个难得的知音,把陈举从错误的性倾向中拉回正道。当下面容一正,严肃的说道:“子昂,君子爱色,取之有道。天下娇窈处处皆有,子昂又何必贪一幼女?” “什么!?幼女!?”陈举的表情顿时成为这种表情 ‘0‘ 。贾获看到陈举的表情,顿时明白自己误会了,有些歉然的解释道:“蔡家女公子,今年方才三岁。子昂是否被流言所误?”陈举心里是欲哭无泪啊,喵的,老子自从碰到那帮宽宽人,就再没有美女运了,呜呜呜,为什么又是萝莉,难道老子就只有萝莉命,而且这些萝莉还是这般小法。越想越悲哀,一下就哀叫起来:“我想要御姐啊!呜呜呜,老天啊,给我个漂亮的御姐吧!” 杨川凑过来问道:“御姐?御姐是什么东西?”贾获刚刚听完陈举对“御姐”的解释,就心里一动,一条卑鄙的计划产生了。原来子昂喜欢成熟的美女,嘿嘿,有了!当下就围着陈举上下打量,嘴里一边还说:“嗯,子昂的确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哈哈哈哈,妙啊,妙啊!”说完得意的仰天长笑,心里爽翻了天,该死的苍蝇王,看本少爷这下要你好看,有陈子昂出马,你就等着哭吧,哈哈哈哈。 “雨村,我知道我的确是帅得掉渣,但是你也用不着这么奉承我啊,这样我会很骄傲的。”陈举已经得意的眼睛迷成一条缝,嘴抿得像哈巴狗。心想,你老贾真他妈的太会说话了,不愧是我得知音啊。旁边的杨川对他们这种行为实在看不下去了,跑到一边发出阵阵干呕。

自从郑玄牛魔王到了不其,这里游学士子的数量像雨后的蘑菇一样飞速增加,搞得小小的不其城到处都是这些峨带高冠的士子。眼尖的商人们也跑来了,开始开辟不其的市场。现在,郑大大的一名弟子搞了个什么印书馆,更是让天下的士子们像蚂蟥见了血般蜂拥而至,现在的不其街头,士子是多到随便丢块砖头都能砸到一个,您看,这不就来了。“哎哟~~他母亲的,谁这么缺德,到处丢砖头啊,不知道会打死人吗?”一个倒霉的士子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一手拿着半块砖头,一手拿着被砸掉的三梁冠,头上肿起老大一个包。

一个工匠打扮的连忙跑过来,点头哈腰的连声道歉:“对不起!公子爷,小人们刚才在为刚搬来的陈大少爷修新房。本来砖头是放在房梁上的,可刚才不知道哪里吹了阵风,就把砖头给吹到您这里来了……”

“是风把砖头吹到这里来的。你当我是傻瓜吗?”士子觉得自己莫名其妙挨了块砖头不说,还有人藐视自己的智商,只觉得七窍生烟,正要暴走时。

突然,东城门方向传来一阵三长两短的螺号,原本喧闹的街市上一下子安静下来,大多数人的视线都转向城头上立着的一面青色牙旗。一会儿,又一阵螺号传来,这次是连续短促的声音,街上的行人开始慌乱起来,一些聪明的已经开始关门闭户了。这时,一个城卫兵火烧屁股一样,冲到青色牙旗处,一把推倒牙旗,又慌忙的跑下城去。哇,这下炸锅了。不知是谁凄厉的喊了一嗓子:“咕咚要进城了!风紧扯乎!” “咕咚来了!乡亲们快跑啊!”

“天啊!孩儿他娘,快收摊,咕咚来了!” “老刘,别吃汤饼了,咕咚来了!”

“妈妈,妈妈,咕咚来了!呜呜呜……”

不到半盏茶功夫,喧闹的街市上只剩下挨了块砖头的士子和那个工匠,各个商家全部用最快的速度关门打烊。“公子爷,您是外地来的,不知道咕咚多可怕。您先放了我,等咕咚走了,咱们再商量……”工匠都要哭了,要不是这位士子把他紧紧抓住,恐怕早没影了。

“管他什么咕咚,娘的,今天不说清楚,你小子休想走!” “来了!来了!咕咚来了……”工匠的眼睛直直得瞪着士子身后,喉咙里发出一种像垂死动物一样的喘息声,声音抖的像风中的残烛。接着两眼翻白,头一歪,口吐白沫的休克过去。 “哼,想装死!”挨了砖头的士子刚想开扁,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歌声。

“……我就是池畔的青牛,我就是源头的白鹿。我是宁为玉碎的水,我是不为瓦全的风。黑暗之中最色情的光明,冒着火苗的希望种子。……”

士子只觉得脑中嗡的一声,什么铜锣、大鼓都响起来了,回头一看。一位身着青衫,面带微笑的青年,骑着一小毛驴,咔哒咔哒的从东门方向迎面而来。这青年眉清目秀,肤色白得像个女人,刚才那阵有极强穿透力的歌声正是他发出的。青年托着一阵长长的尾韵,来到士子面前,慈眉善目的看着他,还没等士子反应过来,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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