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特工驯夫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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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特工驯夫记- 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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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汗!我有这么可怕吗?
  我可怜的自尊啊,再一次受到严重打击!黑着脸瞪向那三个‘罪魁祸首’,谁知,‘皇子党’三成员竟用着万分无辜的可怜表情望着我。
  你们无辜?天底下就没有冤枉事了!
  “大家继续吃吧,我先离席了。”语毕,潇洒地转身离去。
  哼!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嘛!
  走了几步,又突然停住,猛一转身再次把众人吓住,忍不住嘴角抽搐,自嘲着对众人安抚道:“别怕!我不是狼外婆!我只是想叫晴儿不要跟着我,虽是贴身丫环,也用不着时刻贴着我。我的话讲完了,请大家继续!”
  说完跑回桌前抱起一个酒坛,然后就见一阵风刮过看到几片嫩绿的树叶及樱红的花瓣慢慢飘落,神奇的是空气中竟还弥漫着酒的香味。
  一口气跑回房间,用脚把门踢上,一下蹿上窗台,这可是房间里我最喜欢的一个地方,因为坐在此处可以赏月,欣赏夜景。
  举起酒坛学着武林中人那般豪爽地灌了一大口酒,结果豪爽没装成,倒把自己呛了个半死,咳得那叫一个惊天动地。
  切!原来电视剧里都是骗人的,谁说这么喝酒‘爽’来着,我看最‘爽’的是上帝!(作者:此话怎讲?语:你想啊!人家都‘爽’得去侍候上帝了,上帝能不‘爽’吗?)
  “手捧一坛酒,独酌无相亲。
  举坛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
  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
  醒时同欢聚,醉后各分散。
  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作者:你丫的篡改人家李白的诗,人家李大大已经到我这里投诉你了!语:那你就跟姓李的说一声,都TMD成仙了,还跟我们这些凡人计较啥呀!作者:我也很为难啊,人家这‘月下独酌’都被你变成‘月下狂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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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这就是令你发生改变的女子?怎么疯疯颠颠的?”
  对面阁楼顶上,墨衣男子目露鄙夷地看着这边正抱坛狂饮的淡蓝衣衫女子。
  被称为‘颜’的妖媚男子没有理会他,径自望着狂饮中的女子,眼中泛满怜惜之色。




第三十四章 醉颜醉语

  闭眼一阵狂灌之后,酒坛总算是见底了,手无力地垂下,酒坛也跟着滚落到地板上划出了一个漂亮的弧度。
  乱花渐欲迷人眼,醉观迎面美人颜。
  “呵呵我竟然又产生幻觉了罂粟美人怎么会在此处呢”抬起纤纤素手胡乱地擦了擦迷朦的双眼,嘴角扬起娇憨的笑容。
  “咦怎么还在呢呵呵我知道了肯定是照片等我过去把它拿过来”奋力挣扎着想站起身,却甚感力不从心,看来这酒劲还挺大。
  我双手用力攀住窗棱,抬起一脚踩住窗框,使出吃奶的力气尝试着站起身。
  咦,地震了吗?窗子怎么抖得这么厉害?
  哎!我还是不过去了,挑地震的时候爬窗是很危险的!
  攀住窗棱努力往回撤,但此时脚却极不配合地往外一滑,于是我第三次体验到了那疾速自由落体的感觉。
  哎!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一晚上两次自由落体,我又无意发展跳水事业,干嘛老让我练习?
  经过奇妙的自由落体之后,感觉已到达世界的尽头,而且这尽头还挺舒服的。挪动身体蹭了蹭,温热又柔软,忍不住睁开朦胧醉眼,想看一看这‘尽头’到底长啥样?
  “呵呵罂粟美人你怎么自己过来了呢不是应该等我过去把你拿过来的吗”
  罂粟美人温柔地看了一眼躺在他臂弯里醉得找不着北的我,然后就‘嗖’地一下跃上窗框,脚尖一点便进入房间内。
  感觉自己像是坐了一回云宵飞车似的,风‘嗖嗖’地从我耳边蹿过。
  “咦你怎么从照片里跑出来了快回去快回去等下该找不着回家的路了”
  婴粟美人看着我脸颊嫣红地眯着双眼,在他怀中不安分地指手划脚,听着我眉飞色舞的疯言醉语,只觉得眼前黑蒙蒙的一群乌鸦飞过,耳边全是刺耳的‘呱呱’声。隧忍不住快走几步,想把我尽快丢到床上去。
  见他有此企图,我顿时横眉怒目地大声抗议:“我不要上床!我还要坐‘云宵飞车’!”
  罂粟美人被我骇到了,迷人的嘴角触电般地抽搐了两下,不顾我的抗议仍旧将我置于床榻之上。刚想抽身离开,我便一下从床上蹿起,一个扑腾便挂在了他的身上。
  “不准走,我要坐‘云宵飞车’!”我嘟起娇艳欲滴的红唇,嚷嚷道。
  “颜,我就想不明白,这女子除了有副花容月貌外,还有哪点能吸引到你?”墨衣男子从窗户蹿入房间,紧蹙双眉望着我俩纠缠的身姿。
  “坏人!”没等罂粟美人开口,我便盯着墨衣男子傻傻地开了口。
  墨衣男子微一愣神,表情逐渐转冷。
  我并没有被他冰冷的表情吓住,反而一个鱼跃从罂粟美人身上跳下,带着兴味盎然的表情步履零乱地靠近他,边走还边抱怨道:“你站好了,别晃!晃得我头都晕了!”
  此言一出,墨衣男子酷酷的俊脸立马黑了半截,嘴角止不住地抽搐着。
  好不容易晃悠到他面前,双臂一伸一缩,一个熊抱迅速圈住他的劲腰,头埋在他胸前如释重负地喊道:“叫你别晃,你还晃,这下总晃不了了吧!”
  至此,墨衣男子身体僵硬,酷酷的俊脸已呈现全黑状态,连身体都止不住地颤抖起来那憋火憋得是相当难受!
  “刚把你晃悠的毛病止住,你咋又抖起来了呢?你这孩子,多动症还挺严重!”我自他胸口抬起头,带着责怪的表情看他。
  墨衣男子久憋的怒火终于忍不住爆发了:“死女人,离我远一点!”
  “你这孩子除了有多动倾向,怎么还有暴躁倾向,这样子可不好,会对发育有影响!”我丝毫未被他的凌厉怒火所影响,仍是维持着原有姿态,语重心长地对他进行再教育。
  “死女人!滚开!别让我再说第三遍!”墨衣男子的怒火飙至最高点,浑身都散发出一股欲将我除之而后快的气息。
  我被他吼得耳膜‘嗡嗡’作响,无奈,只好一把推开他,挽救我骚痒的耳膜。
  只见我一边用小手指掏着耳朵,一边埋怨着:“要死了,这么大声,耳朵都快被你震聋了!”
  “你自找的,怨不得我!”墨衣男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
  我停止掏耳朵的动作,站在原地眉头深锁着把他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这男子身材伟岸,立体的五官如雕刻般俊美,幽暗深邃的冰眸子,显得狂野不拘,不断散发出邪恶的气息。
  “你看什么?”墨衣男显然对我这种皱眉打量他的样子相当不满。
  “我想不通”
  “想不通什么?”墨衣男虽然对我是一副相当讨厌的样子,但是对于我没头没脑的话还是有些好奇。
  “我想不通的是,你这样帅气的男子怎么就长了一副坏人样?”我怕怕地看着他,脸上布满疑惑。
  “你怕了吗?我就是坏人!”墨衣男故意将‘坏人’两字说得很大声。
  “切,不早说,我好怕自己会错把你当成好人!”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终于放心了。
  我异样的表现把他震得目瞪口呆。
  “喂,不要紧张,我也不是什么好人!”以为他被我吓到了,赶忙安慰道。
  听闻此言,墨衣男已忍不住翻起了白眼。
  “我发现你的眼睛很漂亮哦,很像韩剧里面的男猪脚哦,不过他们的眼睛没有你邪气哦,不如以后我就叫你‘小邪’吧?”我丝毫不顾及对方的反应,径自在他脸上探索着。
  语毕,静默在一旁的紫粟美人笑喷了,而墨衣男则直接变‘关公’了,看起来随时都有喷血的迹象。
  “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以后我就叫你‘小邪’了!”
  丢下一句话,也不管人家会不会晕倒,转身直奔罂粟美人而去。刚刚只顾着跟他玩了,都把俺们家美人给忘了,真是罪过!罪过!
  在心里默念了一百遍悔过经,便直扑罂粟美人的怀抱,抬起雾朦朦的大眼,痴迷地望着他明媚妖娆的容颜。
  “你好美哦”
  罂粟美人低头望着我憨态可掬的绝美醉颜,展露会心微笑。
  “这才对嘛,以后就要这样笑,你不开心的样子会让我好心疼的。”
  罂粟美人瞬间停止了笑容,眼眶逐渐泛红。
  “你怎么又悲伤起来了?”我不知所措地看着他泛红的眼眶,急得犹如锅上的蚂蚁。
  突然我灵机一动,转身如鸭子般地晃悠到‘小邪’面前,看了他三秒,然后说道:“请先摸摸你那俊美的脸,然后再摸摸你的小肚子。”
  “你又想干嘛?”‘小邪’显然对我的靠近很不满意。
  “没什么,只是你脸上好像有点东西。”
  听我如此说,‘小邪’很自觉地伸手去摸,可是摸了半天也没摸出什么,趁他还未动怒之际,我赶紧又改口道:“好像掉你小肚子上了。”
  见我张着大眼认真地望向他的小肚子,‘小邪’也不疑有他地伸手去触摸,翻找。
  正当墨衣男独自忙碌之际,就见我头一抬,嘴角咧起一个奸诈的笑容,说道:“好了,这次的养猪知识讲座到此结束,明天见!”
  赶紧转身逃跑。
  “哈哈哈”罂粟美人被我的话语逗笑了。
  “我要杀了你——”‘小邪’被我气得跳了脚,发誓要杀我!理论宣言完毕后还真的采取了实际行动。
  “啊罂粟美人救命”没想到‘小邪’同志的腿竟然是‘飞毛腿’做的,一下就赶上了我的进度,伸手把我的脖子抓牢,可怜我那求救的小手啊,还在半空中不停地手舞足蹈着。
  “大侠饶命”我水汪汪的大眼睛不停地对他眨呀眨,想极力表现得楚楚可怜。
  “你现在就算喊‘爷爷’也没用了!”
  “爷爷饶命”这招有没有用,试过才知道!
  “你找死——”‘小邪’同志愤怒地掐紧我的脖子。
  我一口气没上来,舌头一伸,眼睛一翻想昏没昏过去,但是却让我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小邪’同志撒谎了,这招不仅没用,还让我死得更快,TNND这孙子竟然不把重点说出来!
  哎!可怜,可怜!连死都要自己亲眼看着!忍不住作默哀状,伸手在胸口画十字,阿门!
  “你放开她——”
  罂粟美人哪,我都快被人弄死了,你才站出来为我说话,枉我冒着生命危险逗你一笑!呜我死得好冤!
  “是她自己上门找死的!”
  诬蔑,绝对的诬蔑!我可没有打着灯笼上茅厕的嗜好——找屎! 
  “我再说一遍,放开她!”罂粟美人站在我俩面前,浑身散发着寒气!
  咦,这说话模式不对啊!
  “小邪,你就听他的吧,别让他再说第三遍!”我抬起盈满水雾的眼眸对上他,好心提醒道。
  此言一出,‘小邪’同志抽筋了,罂粟美人也抽了,可是我没抽,还轻抓着‘小邪’同志的手渐渐向外拉离我纤细的脖子。
  正当革命即将迈入成功之门的时候,我可怜的脖子又再次成为了‘小邪’同志手中的战利品。哎!前途一片渺茫。
  ‘小邪’同志,你太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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