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农家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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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农家妻- 第3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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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速地,元缺再次执住寒初蓝的手腕,替她把脉,却还是无法确定她中的是什么毒,这天底下能让他元缺无法确定是什么毒的毒,只有一个可能,便是谷主又研制了新的毒,需要找个人来试试毒性,就拿寒初蓝来试了。

元缺的脸色变得阴森起来,瞪着房里,咬牙切齿地叫着:“疯子,我知道是你,出来!”

老者在房里脸都绿了。

瞧他教的好徒弟,师父不叫一声,谷主不尊一声,开口就叫他疯子!

一闪身,老者像个鬼魅似的闪出来,寒初蓝连瞧都瞧不清楚老者的身形,只看到有什么东西一闪,再定睛都不知道那东西闪到哪里了。

耳边好像传来了打斗声。

元缺和老者交起手来。

这对师徒,可谓是当今天下数一数二的高手,两个人的武功同出一辙,交起手来,就是你拆我招,我拆你招。你甩出银针,我甩出毒镖,你撒毒粉,我也撒毒粉。

漫天都是毒粉在飞。

寒初蓝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突地又吐了一口黑血。

元缺急叫:“寒初蓝,捂住嘴鼻,立即进屋里去!”

老者呵呵地笑着:“老夫新研制了好几种毒,正愁着没有人可以试试毒性呢,今天就拿这丫头来试试毒性。”说着,他弃了元缺朝寒初蓝扑过来,一把擒住寒初蓝的下巴就把一颗黑色的药往寒初蓝嘴里塞去。

元缺更是大急,这个疯子!

明知道寒初蓝是他的最爱,竟然还拿寒初蓝来试毒!

他也跟着飞扑过来,一掌拍向老者,老者一闪,不知道闪到哪里去了,他呵呵的笑声似是从天际飘回来的:“好徒儿,好好地研究为师的新毒吧,呵呵,刚才为师和她说了,为师帮她的代价便是让她嫁给她的救命恩人,好徒儿,努力点,可别丢了为师的脸。”

元缺绿了脸。

寒初蓝此刻一共身中三毒,还是他未接触过的新毒,师父根本就是想玩死他!

☆、022 谁毒了谁?

旋身,元缺回到寒初蓝的跟前,心急地就要把寒初蓝抱起来,带进屋里去,他好替她把脉,研究一下谷主新研究的毒药该如何解,寒初蓝避开他朝她伸过来的大手,问他:“前辈是你师父?药王谷谷主?”

此刻,元缺不太想过多地谈论着谷主,他担心寒初蓝身上的毒,听着寒初蓝的问话,他随口答着:“是我师父,药王谷的谷主。”

“传说中,药王谷谷主不是不问世事,不出江湖的吗?”寒初蓝好奇地问着,心里却在腹诽着,怪不得元缺这般难缠,因为他有一个更加难缠的师父。

“寒初蓝,咱们进屋里去,我先替你解毒,谷主的毒向来毒性很猛……”他还没有说完,寒初蓝就推开他,又吐一口黑血。元缺立即再掏出解毒丹来,倒出一把药丸,就往寒初蓝手里塞去,吩咐着:“快点服下它。”

寒初蓝却捂住嘴巴,黑血顺着她捂着嘴巴的手流出来,她还在吐着黑血,只是想着不让他焦急,才会用手捂住嘴巴,可是黑血还是不停地从她的指缝中漫谈而出,滴落在地上。

谷主的毒还真是凶猛,元缺刚才塞给她两颗解毒丹服下去了,还一点用处都没有,再这样吐血下去,不出五分钟,她寒初蓝的小命就交待在这里了。

寒初蓝甚至觉得头都在晕了。

她吐了好几口的血。

“该死的,怎么一点用都没有!”元缺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再也顾不得让寒初蓝服下解毒丹,也没有时间再去研究谷主新制的毒药如何解,他用一枚银针往自己的手腕上狠狠地一划,如今,他只能用他的血液去救寒初蓝,如果他的血都无法解除寒初蓝身上的三种剧毒,他就把药王谷都夷为平地!

“寒初蓝,快喝!”

银针在元缺的手里变成了一把利刀,划破他的手腕,鲜血立即涌流出来,他一把扯过寒初蓝,拉开她捂住嘴巴的手,就把自己的手凑到她的嘴边,命令着她喝他的血。

“我的血能解百毒。”

寒初蓝已经头晕眼花,似是要晕厥,没有张嘴就喝他的血,那种感觉就像她是僵尸要吸食人血似的。

元缺心急如焚,一手扶住她,一边低吼着:“寒初蓝,快点喝呀,否则你会死的!你死了……夜千泽怎么办?我又怎么办?”虽然她活着,他无法得到她,可只要能偶尔看看她,能偶尔与她独处,能看着她活得好好的,对他来说已经很幸福了,如果她死了,他不知道他会变成怎样的一个人。他本来就是外表温和实际无情的人,没有了她,他会变得比恶魔还要冷血的!

夜千泽才是她的精神支柱!

不愿意提到夜千泽,但元缺又不得不去提及夜千泽。

千泽……

寒初蓝意识变得迷糊起来,听到夜千泽的名字,本能地张开了嘴,元缺趁势把划破的手腕塞到她的嘴,鲜红的血便源源不断地流入她的嘴里。

血腥味充溢着寒初蓝的鼻端,她很想不喝,却又本能地吞进去了他的血。

似是有什么画面一闪而过,她觉得熟悉,却又捕捉不到。

这是元缺第二次用自己的血液去帮寒初蓝解毒,普天之下也只有她能让他愿意用自己的圣血去相救。也是在这个时候,元缺才会对谷主感激不尽,感激谷主把他的血炼成了天底下最好的解药。

老者其实没有走远,他一直躲在暗处,看着自己的宝贝徒儿。

打算如果宝贝徒儿不割脉的话,他再丢出解药来,此刻看着徒儿半分犹豫都没有就把银针当成了刀,割破血脉,用自己的血去救寒初蓝,他忍不住低叹着:“情痴,情痴,这世间上咋那么多的情痴?难道是本门的特例吗?”

他那个师弟也是因为情,一生孤独无依,如今他的徒弟……虽说他一直在帮着徒儿,其实心里也明白的,一切不过是枉然,因为寒初蓝心里只有夜千泽,这个女子就像上官紫一般,一生只爱一个男人。

真不愧是婆媳呀,不是一家人就不进一家门。

他师弟为上官紫而生,为上官紫而活,却是一生都充当绿叶,默默地守候着上官紫。

现在他的宝贝徒儿也在涉着他师弟的后尘。

唉!

不忍再看下去,老者一闪,便走了。

寒初蓝的神智慢慢地回复,她立即推开了元缺的手,轻轻地说道:“元缺,够了。”

“我还有很多血,你吸光都没事的。”元缺说着又要把手腕重新塞回她的嘴里,寒初蓝阻止着他,“我没事了。”

元缺飞快地替她把脉,再瞧她的脸色,重重地吁了一口气,“幸好,幸好!”

寒初蓝撕下自己的内裙一角,就替元缺包扎着手腕上的伤口,说道:“在我跟着千泽回帝都过年的时候,在路上,我曾经中过毒,你也是用血液给我解毒的,对不对?”

她记得她神智清醒时,元缺显得很狼狈,身上的白衣血迹斑斑的,他还吸吮过手指,她当时还讽刺他像个还没有断奶的孩子,现在想起来,他应该是咬破了手指,用血来给她解毒。

他每次都对她出手相救,她每次都不给他好脸色……在心里长叹一口气,寒初蓝知道元缺说她不识好歹是对的,她真的不识好歹。

元缺没有答话,只是柔柔地注视着她,看着她轻轻地给自己包扎伤口,希望时间能在这一刻停止,让她一直这般温和地待他。

抬眸看他一眼,接收到他柔柔的注视,寒初蓝没有回避,坦诚地接受着,元缺从她的眼里看到她对他的感激,但仅是感激,他心一酸一痛,她对他,只会有感激,绝对不会有爱!

不管他救她多少次,不管他帮她多少次,对她有多么的好,她都是只会在心里默默地感激,仅是感激!明知道她心里只有夜千泽,明知道自己付出的一片深情如同落花遇着流水,他还是心甘情愿。

这便是爱。

才懂爱,已深爱。

“元缺,谢谢你。”寒初蓝轻轻地道着谢,她能给他的只能是一句道谢。

伸手,爱怜地抚上她还没有完全恢复正常脸色的脸,元缺温柔地说道:“寒初蓝,我从来就不想要你的谢谢。”

垂眸,微微地偏脸,寒初蓝避开他的大手,“我只能给你这些。”

元缺浅浅地笑着,“可是我不想要。我想要的一直是……你的以身相许,你的心。”

“我的身心都给了千泽,今生今世我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元缺,你很优秀,虽说有时候无情到让人欠抽,身为神医又没有医德,好像在学医就是为了好玩似的,可也抹不去你是个很优秀的男人,你可以得到比我更好的女子匹配,只要你放下了,你的未来便是光明大道。元缺,放下吧,去寻找真正属于你的那份爱情,我想普天之下总会有一个女人是为了你而生的。”

元缺笑,笑得苦涩。

“寒初蓝,你也说,你的心里只能住着夜千泽一个人,再也塞不进其他人,同样的,我的心里也住着你一个人,再也无法融纳别人。”

她感情专一,他也是感情专一的人。

得不到她,他宁愿孤独一生。

“你这又是何苦。”打了个结,是个活结,元缺却伸手把活结改成了死结,指着那个死结对寒初蓝说道:“结被打死了,便没解。”

“用剪刀一剪,便解了。”

“寒初蓝,我知道你不会接纳我,但请你不要劝我接受其他女人,谁都可以劝我,唯独你不能,因为我是那么的爱你。再苦,我也心甘情愿地受着。”

寒初蓝看着他,默默地闭上了嘴,不再相劝。

“进屋里去,外面太阳很大。”元缺也转移了话题,温声说道。

寒初蓝还是看着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

元缺与她对视片刻后,便把自己身上带着的所有药都掏了出来,全都塞到寒初蓝的手里,说道:“这是我今天带在身上的所有药,不过有些是毒药,都送给你吧,以后再遇着什么事,不要吝啬这些药,该用时就用,用完了,我会再送你。”说着,他又涩涩地笑着:“我想送你金山银山,珠宝玛瑙,可你只肯收我送给你的药,我只能每天都带着各种药,偶尔送你一几瓶,也怕遇着你出事,我身上刚好没有能用的药。”

再次伸手轻触一下她的脸,元缺柔声说道:“进屋去休息吧,我也不打扰你了。我知道,我在,你是不开心的。有时候我真想把我变成夜千泽……”要扮成夜千泽,对他来说非常容易,可他不愿意那样做,他不想做夜千泽的替身。更知道一个事实,她对夜千泽身上的气味特别的熟悉,他可以改变容颜,无法改变自己身上的气味,根本就瞒不过她。

扭身,元缺大步地离去。

寒初蓝站在原地,抿着唇望着他大步地离去。

走到门前,他又顿住脚步,扭头再次深深地看她一眼,才拉开门,身影随即被门挡住了。

片刻后,星月匆匆进来,看到满地的血,星月飞快地跨到寒初蓝的面前,关心地问着:“夫人,你没事吧?元缺伤了你?”

寒初蓝摇头,“他要是肯伤我,我也不用那般的无奈了。是他的师父,那个古怪的老者,竟然是他的师父。”

“药王谷谷主!”

星月低叫着,似是不敢相信。想到老者的怪异及无人能及的武功,星月又不得不去相信。

“他给我下了毒,元缺给我解毒。”

寒初蓝简单地解释着。“星月,咱们先把地板清洗清洗吧,免得千泽回来看到,他会心疼的。”

星月点头。

主仆俩立即打来清水,把地面上的血迹全都清洗干净。

才把地面上的血迹清洗干净,忽然有人在敲门。

“谁?”

星月警惕地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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