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次求婚:黑帝的天价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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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次求婚:黑帝的天价恋人- 第10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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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心,挺乱的。

“小奶妹,她,救过我的命。”

他想要解释什么,最后脱口而出的,只有这一句,她救过他的命,那太令他震撼。

他不知道怎么去弥补那个女孩子,如果不是他,小奶妹不会死的,所有的过错都是他一个人造成的。

在另一个世界,他遇见一个和裳裳一模一样的女孩子,他本能的想要靠近她,逗弄她,如果说替身,其实在另一个世界,是他将小奶妹当做裳裳的替身。

到底谁是谁的替身?连他自己都弄不清……

如果不是因为她长得像裳裳,他根本不会多看小奶妹一眼,更不会在一开始就去偷她的铃铛。

如果当初他不去偷小奶妹的铃铛,也许她早就跟他哥哥离开那个是非之地,那样她哥哥就不会遭到人的追杀而死,她也不会无依无靠只能跟着他们,更不会因为他们的不信任而以死明志,那样她一辈子都会天真而浪漫下去,是他常绵,一手将那个充满侠气的少女一步一步推向了地狱,。

他想弥补,他真的很后悔。

可是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小奶妹已经死了,不管他如何的忏悔都无济于事。

他心里不好过,他只想按照自己的意愿,去做些弥补,他的心里,充满了歉意,无边无尽的歉意和悔意。

他无法同裳裳诠释自己的心理,他希望将两个人合二为一,那样他就能将满心无法宣泄的歉意抒发出来,他也一直这么给自己暗示,小奶妹和裳裳就是同一个人,并为此找到了很多的证据。

你会将我绑回常绵的身边吗?

裳裳哪里还听常绵的话,伸出手,推开他,拒接他的胸膛,她怕,怕他想要拥抱的根本不是她。

常绵的眼神,带着一抹幽深。

他试图再次将她拉入怀里,却遭到她更深的抗拒。

常绵揉了揉眉心,对她摆摆手。

“你出去吧,让我静一静。”

她迅速爬下床,套上鞋子,朦朦胧胧的眼里带着一抹泪光。

她捂着嘴,急忙的跑出去,心里一阵一阵的疼,蔓延到全身……



外面又下起了大雨,狂风肆虐,裳裳奔走到门口,停在屋檐下,整个人坐在屋檐下,双手抱着膝盖,无声的泪,一直落……

仰望着暴雨,慢慢的疲倦的闭上眼睛。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对啊,那个女人,救过他的命,她救过他的命。

她怎么去恨她呢?怎么去责怪她夺走了她男人的心呢?

没有小奶妹,也许她这一辈子都见不到常绵了。

她该感恩。

可是她偏偏做不到不去嫉妒。

她嫉妒得抓狂。

谁能告诉她,她以后该怎么办?永远的去做另一个女孩子的替身吗?她做不到,管想一想就做不到!

在他的心里,她究竟算什么;这四年的生活如今回想起来,就像一场苦涩得说不出的闹剧。

如果她真的至始至终都只是另一个人的替身,那么,就让这一场闹剧,彻底的到此为止吧。

她做不到掩耳盗铃,装傻充梦,视若无睹。

裳裳吸了吸鼻子,站起身,决然的走进磅礴大雨中。

“心小姐,这么大雨,你要去哪里啊?”佣人撑着伞追上来。

她头都不回。“我想淋淋雨,你别管我。”

“不行的啊,心小姐,淋雨会闹出病来的,您快回来,不然常少爷又该责怪我们了。”

她权当没听见,仰头一抬,阻止眼泪往下落,大步的走进雨幕里,走到无人的别墅小径里。

雨幕很大,她沿着路边的花圃,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双臂,穿着单薄的走了很长时间的路,身体早已冻得麻木,又冷又累,精疲力竭,一个人蹲在某个墙角,望着前面的路,她还没有走出常宅的范围。

常宅好大。

一直不离身的暗卫,终于看不下去,递过来一把伞。“心小姐,您回去吧?”

他们是裳裳的暗卫,从常绵告诉他们四个心裳裳是他们的主子那一刻起,他们就只属于裳裳,而不是常绵。

他们负责保护裳裳,只做一切为她好的事情,很少干涉她的生活;

头顶蓦地没有狂风暴雨的鞭挞,裳裳本能的侧头,等她在水雾蒙蒙中看清安慰那张并不怎么熟悉的脸孔,她踉踉跄跄的退出两步,扯着苦涩的笑容:“谢谢你,我没事,只是想淋淋雨,让脑子清醒一下。”

那安慰看着她的表情,皱着眉头不放心:“心小姐,您还是回去吧,这样淋雨会淋出病来的。”

裳裳踩着虚浮的脚步,看着他。“我如果现在离开,你会将我绑回常绵的身边吗?”

裳裳为什么要逼他

“心小姐,你要去哪里?您走不掉的,常绵少爷可以随时找到你。”暗卫只是在陈诉一件事实:“不过,心小姐,我们唯一的主子,是你,不是常少爷。我们不会绑你,只会时刻的跟着你,保护你的安全。”

原来是这样,她有些不懂,却又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你想去哪里?”常绵追上来,听到他们的对话。

裳裳没有说话,她来不及说话,就被他犹如扛沙包一样给抗在了肩头,一路往回走,走回常宅,湿漉漉的两个人,一路回到卧室。

常绵一脚踢开浴室的门,又狠狠的往后一踢。

门“砰”的一声关上,瞬间将那屋外的狂风暴雨给阻隔在他们的世界之外。

裳裳的身体冷得颤抖,常绵也全身湿漉漉的像个落汤鸡。

不粗暴的被放进浴池里,裳裳还是出现了短暂的耳昏目眩。

好不容易缓过来,热水徐徐的浸满着她的身体,常绵慢条斯理的脱衣服。

没有看她。

只是带着几分命令的口吻。

“把湿衣服脱了。”

裳裳躺在浴池里,一枚扣子一枚扣子的解开自己的衣服,但是显然她的动作太慢,常绵将一身湿衣服脱丨光,伸出大掌去扒她的衣服,然后整个人跟着踏进浴池。

裳裳蓦地站起来。

却被他又拉下去。

他的整具身体压着她。

他要堵她的唇,裳裳左右摆动着都拒绝承受他的吻,手打脚踢的抗拒:“不要!”

她怕,她怕他想吻的不是她。

常绵终于不耐烦的低吼一声:“心裳裳!我知道是你!”

裳裳的挣扎一滞。

“你确定吗?你不是想吻小奶妹?你是想吻我,你确定吗?常绵你确定你现在心里想要吻的人是我吗?”

“我从来没有碰过她一根手指头。”

“没吻过不代表你不想吻她……”

“不要把我想的那么龌蹉,她很小,我没有玩幼丨齿的邪念。你就不能让我静一静?”

他心里矛盾透了,再也不容许她的反抗,捧着她的脸,低吼出声之后,再次捕捉到她的唇。

她别无选择,男女体力相差太多悬殊,他若是不许,她再怎么挣扎在他面前都弱得不堪一击。

她整个身体,都冷得在颤抖,温热的水根本无法温暖她的身体。、

唯有他的唇,带着滚烫的温度。

眼角的泪,不受控制的往外涌,她不能确定,常绵的话到底有几分可行度。有些裂痕,一旦裂开,再难恢复原貌。

有裂缝的杯子会漏……

她主动的伸出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想吻她,她是真的像一个溺水人,想要吻他,想要吻到他的心里去,将那里面的另一个女孩子给赶走,她想霸占他的心,她想霸占他的全部。

此刻的他,心里是那么复杂,裳裳之前的那一番质问让他无法回答,他一时半会无法将裳裳和小奶妹分开,而且也不想将这两个性格南辕北辙的女人分的清清楚楚,他很挣扎。

裳裳为什么不能再温顺一点?裳裳为什么要逼他去将两个人分得那么清楚?

两人遍体鳞伤!

为什么就不能给他时间让他冷静冷静?

他只是想一个人呆一会,她就一个人跑出去淋雨,更甚至,又动了离开他的念头吗?

一次不够,又一次想要离开他是不是?

有时候男女之间真的无法交流,既然语言无法交流,那只能用身体交流,他狂吻着她,她也狂吻着他,可是,他们心里,没有一个人好过。

他冲进她的身体,两个人在水中疯狂的要对方。

裳裳潸然泪下,却仰着头,努力去承受那剧烈的撞击,她抚着他的后背,紧抱着他的身体,心里涌现起那么无助的感觉,完全抛弃自我的去迎合他,想要换回他的一点倾心。

她喜欢他。

她依赖他。

不管别人怎么骂她犯丨贱,她就是清清楚楚的意识到,她现在喜欢他,她想将他视作自己唯一的依靠,容不得别人去跟她抢。

谁的感情不是一部犯丨贱史?

“常绵,我是谁?”

常绵恨透了她此刻的语气,他那么看着她,恶意的加重了力道,在她意乱情迷的脸上,看着她疼痛却散发到极致的妩媚,看着她媚眼如丝,在自己的身下沉沦却清醒着……

“常绵,你叫我,你说,我是谁?”

他知道她的企图,他也知道她问这个问题的本意,害怕被当做替身,但是他却更加磨牙的要她,发了狠的暴力。

想要逼着她妩媚的叫声,想要她抛弃那一脑子逼迫他的念头,他恨透了她逼他将两个人分得清清楚楚……

“……唔……常绵,你说,你……你说我只是谁?”

“心!裳!裳!”

他咬牙切齿的从牙齿缝隙里挤出这三个字,换来她松气的笑容,然后是她更主动的纠缠。

“常绵,你叫我的名字,一直叫,好不好?”

“心裳裳!你别得寸进尺!”

他什么时候这么迁就过她?什么时候一场情事在心理上由她占主导?

她一口狠狠的咬着他的肩膀,同样的霸道不讲道理,“我就要,就要你叫我的名字,就要!”

我要你清清楚楚的认识到,是我心裳裳此时此刻给你快乐,而不是其他人;

我就要清清楚楚的提醒你,现在你抱着的人,亲着的人,“爱”着的人,是我心裳裳,不是别人!

“心裳裳!”

“嗯……”

“心裳裳,我知道是你,别跟我闹,行不行?”

“你一直叫着我……”

“心裳裳,你够了没?我都告诉你了,我知道是你!”

“不够,不够,就是不够!”

“……心裳裳!”

“常绵……”

“……”

“……常绵。”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不许再咬我!”

“你一直叫我,我就不咬你,我要你,一直叫我的名字,一直叫……”

“你属狗的?”

“你不叫我的名字,我就属虎!我就咬你!”

……

那个下午,对于两个人而言,都是不堪回首惨无人道的一场情事。

常绵是的疯子,那么不知道节制的在她体内撞击,一次又一次的索要无度。

裳裳也是个疯子,在他身上落满了牙齿印。

一场无度情事,两个遍体鳞伤的男女!

这个该死的女人!

常绵是被自己的手机声给吵醒的。

从睡梦中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动了一下身体感觉浑身都带着点点的疼,仿佛比没有睡还疲惫,肌肉酸疼,被裳裳咬掉了一层皮的肩膀,也凑热闹的开始泛着疼痛肿胀感。

常绵摸到手机接电话,电话是从京城打来的。常老叶子打电话过来问他前几天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得知蓝亚那个小儿跑到京城动用了很多关系想要对付一个人,听说跟他们有关。

“没事,”常绵笑道,又说:“不是我,是傅鸿,有人招惹到他,你也知道的,蓝亚就是有奶妈潜质。”

常老爷子在电话里说了几句,“昨天我和黄老头下棋,他说你把她孙女给养在身边,还动了手脚误导南淮不让查?这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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