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次求婚:黑帝的天价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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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次求婚:黑帝的天价恋人- 第19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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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能要求太多,自己又没大碍,不能那么矫情。

反倒是常绵的家人,他的妈妈和奶奶……想到这里,她下意识的咬住下唇瓣,不敢在思考下去,“爸爸,我饿了。”

婚礼的时候,基本很少吃东西;

到现在,也不知道有多少个小时没进食,她不能饿着自己和宝宝,更不能让肚子里的宝宝有一分一毫的差池。

常绵有多爱宝宝啊。

“宝宝,你乖乖的,一直像现在这样陪着妈妈好吗?你要生命力强一点,你爸爸不在我们身边所以我们更要照顾好自己,他的女人和孩子不能太软弱。”

跟肚子里的孩子心灵沟通,她将头轻轻的偏向一边,埋进枕头里。

“想吃什么?”

“我想喝酸梅汤。”

黄长云点点头:“爸爸去给你买。”

***

夜黑人静,几乎每个走廊都静悄悄的,偶尔有人会喊护士换输液药水。

但是某栋楼却警卫给层层封锁,常绵从完全通道的后门潜入,绕开层层警卫推开某个病房的房门。

病房里仿佛能听见输液瓶里极轻极浅的滴液声。

裳裳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手上插着吊针,这两个月养得红润的脸色此刻略显苍白,看上去几乎没有神采,眼角没有干透的睫毛沾成一簇一簇。

常绵轻手轻脚的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看见短短二十几个小时没有见面的裳裳,按照计划,此刻他们本该在马尔代夫度蜜月,躺在海景房里享受宁静而浪漫的夜,可是一切浪漫变得遥不可及。

“爸爸。”

裳裳听到呼吸声睁开眼,陡然将一张憔悴的面容印入眼里,她的心脏一跳,激动的唇瓣张合了两下,千言万语在心里翻滚,却吐不出来,只能这样,目光含情伤痛又心疼的看着他。

他的脸怎么了?

浅浅的能够看见手掌印,尚未褪去的红印让她眼睛酸涩起来。

“你的脸?”

“裳裳……”常绵一开口,声音就沙哑得好像得了扁桃体炎,

两人异口同声。

常绵的声音沙哑得好像得了扁桃体炎,看着他憔悴的脸盘寻找不到他平日英姿帅气的半点英姿,红肿的眼睛下面大大的黑眼圈让他一下子仿佛老了好几岁,最无法忽视的就是那半边肿大的脸颊,裳裳鼻子忽然一酸:“你的脸怎么了?”

“没事。”

他抓着她的手掌,凑到嘴巴,吻着她的手背,不停的吻着捏着,甚至顾不得说话。

“常绵,宝宝没事。”

“常绵,你妈妈和你奶奶,她们,她们还好吗?我真的不是故意开枪的,我不知道……我当时吓坏了……我以为我要死了,不能呼吸,我……”

“我知道,我都知道,”常绵打断她的话,不舍的将她的手贴在胸前:“裳裳,我要送你离开这里……”

第773章 全靠演技3

他的声音不高,裳裳却听得一清二楚。“但是我不能陪你一起。”

她蓦地紧张望他:“为什么?”

“这里不适合你呆。”

“那回A市吗?”

“不,去国外,等我事情调查清楚,等一切风平浪静,我再接你回来。”常绵轻扯着嘴角,他舍不得她,在最需要她在身边的时候,他最好的选择就是送她离开,离开这风尖浪口的生活。

医生说她的情绪对肚子里的宝宝很重要;医生还说大的刺激极有可能会滑胎,他再也受不了任何一个血脉之亲的离去。

她留下来,只是留在风尖浪口,她承受不起的。

可是,裳裳闭着眼睛,拒绝的摇头,不安的说:“我不要离开你,你不相信我是吗?你怪我不能再面对我是吗?你要将我送到天边去吗?常绵,我们才刚结婚,你就要把我送走吗?”

“我不离开,不明不白的,你是想让我顶着嫌疑犯的帽子犹如过街老鼠一样的窜逃吗?我不答应,我不答应……”她激动的抽回自己的手,紧抓着被子。

眼泪滚落而出。

“我不要走,你让我这么走,到底算什么啊?你要让所有人都认为我畏罪潜逃吗?”

她咬着唇质问。

“畏罪潜逃”四个字说的格外眼中。

“不是畏罪潜逃。”

“怎么不是畏罪潜逃?是我开的枪,是我,是我……”她激动而无助的低吼,她不知道常绵的妈妈现在情况如何,如果做最坏的假设,她现在就是个杀人犯。

她无从辩解,是她开的枪,她知道等待自己的是法律的审判;

这一次不是四年前,四年前她是被冤枉而无处伸冤;

这一次她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真的犯了法,证据确凿、不容抵赖。

“……是我伤害了你的妈——”

“闭嘴!!!”常绵严厉训词,全身僵硬的肌肉都纠结起来,整个人双手捂着脸,转个身,深呼吸,想要压制住心中的情绪。

那句没有说完整的话让他心中犹如针刺,整整一分钟,常绵回身扑过去将她上半身抱紧怀里,紧紧的锁着,两个人的心跳奇迹的合拍。

“说你爱我,说你爱我,说你这辈子没我不行,说你这辈子没有我活不下去,求你……裳裳。”

“你怎么……怎么能让我现在离开你?”

裳裳下唇咬出血来,被他紧锁的身体因为恐惧颤动得不能自已,想到要被他送走,走到一个没有他的地方,只觉得心念俱灰飞。

他的吻如雨点般落在她的侧脸,额头和唇瓣,可是越被他如此热烈的啄吻,她越有强烈的感觉到即将失去他的惶恐感觉。

她不喜欢这种感觉,不喜欢这种未来好像是绝壁的感觉。

“不要送我走,求求你,常绵,不要送我走。”

他捏着她的下颚,唇瓣堵住她的哀求,不是他想送她走,是他不想她站在风尖浪口上,不想她被当做嫌疑犯的审问,不想她被关进看守所里度日如年,不想她和肚子里的宝宝有丝毫闪失。

第774章 全靠演技4

不管他如何相信她,不管这件事他如何的心知肚明,她都是众目睽睽的杀人凶手;在没有找到真凶之前,她还是整个509惨案最大的嫌疑犯。

他无法光明正大的护她。

被逮捕、被审讯、上法庭任何一样都无法避免。

他怎能让自己的新婚妻子被关进看守所,等待法律来判定她是自卫还是自卫过度?

他哪里承受得住她再一次摄入危险之中,万一情绪不稳,万一宝宝有个三长两短,万一……

“裳裳,你听话,我保证,你还你一个清白,你先听我的安排,你好好的养胎,给我生一个大胖小子……”

“不要,我不要,我什么都不要听……我不要这样离开,常绵我不要。”

常绵咬着压根,裳裳在他再一次的沉默中得到近乎绝望的答案,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落,滴落到他白色的衬衫上形成深色的水渍。她无力的靠着那熟悉的胸膛,想要汲取更大的勇气。

为什么要这样?

“让我留下来不可以吗?什么我都可以承受,为什么要将我撇开,为什么每一次都是这样,为什么每一次我们都不能共同面对,我好恨……好恨自己不能和你并肩,共同解决问题。”

“你怪我是吗?怎么能不怪我呢,换做是我,我都不能原谅我自己,我怎么可以对婆婆开枪……你妈妈,她到底怎么样了?求求你,告诉我可不可以?我不想什么都没瞒在骨子里,我不想活得不明不白,为什么你妈妈要杀我?为什么我的婚礼会变成这样?我好想知道原因,我想知道一切。”

常绵一言不发的将她搂得更紧,冰凉的唇吻着她头顶的发,感觉到胸前贴着肌肤的衬衫传来一阵一阵的凉意,他知道那是她的泪。

“别哭。”我比你还想哭。

我爸尸骨未寒却找不到凶手;我最爱的妈妈死在你的枪口下;我奶奶到现在都没脱离危险,我那么想保护好你却将你推到了风尖浪口。真的,心裳裳,我比你还想哭,所以……求你,“别哭!我叫你别哭!”

裳裳猛的推开他,泪水在眼底不断的打转。

视线模糊不清,看不清他的脸,好像还没有离开,她就开始忘记他长得什么模样。

她努力的擦拭眼角,想要将他的样子深印在脑海里:“你是不能原谅我错手动对妈妈开枪是吗?你不会原谅我的,我这一走就再也见不到你了是吗?可不可以让你妈妈再给我一枪,我们一命换一命,然后让我留下?”

“我妈妈她死了!她死了!我爸爸也死了!酒店里,监控录像看见你最后从他们所在的房间里走出来的,你走出来之后他们就全部死在房间里,现在最大的嫌疑人就是你!我妈妈以为是你杀了我爸爸才冲过来要跟你拼命。我好不容易找到的双亲都没了,他们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他们是生我养育我的人,在我最喜庆的日子我父母双亡奶奶病危!在我最艰难的时候你能不能闭嘴不要一遍一遍的提到我妈?”

第775章 全靠演技5

常绵说这话的时候,眼底翻滚着黯然的伤,“如果可以一命抵一命,我恨不得替我妈去死,可是有用吗?她没了,真的没了,没有呼吸,没有心跳,她在死的最后一刻都死不瞑目!”

“你为什么要开枪,为什么要去抓那把枪?我都把我妈拉开了,你为什么还要去抓枪?”

“我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不能怪你不能怪你,人都有求生的本能,人在那个时候难免都失手做错事。”

“心裳裳,我也是人,我今年才二十五岁,我刚失去双亲,我没你想的那么强大,你能不能在我艰难的时候听从我的安排,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给我减少一点负担,保护好你自己和孩子,让我……至少,让我觉得自己有必须强大的理由,让我不用为你劳心,让我分出更多的精力去应对别的事情?”

他无非是希望,他人生里最后的两个重要的人不要再出事。

她要是再有个闪失,你让他以后该怎么活?

他痛苦的抓着自己的头发,情绪失控的捂着脸崩溃的哭出声,事情发生快二十多个小时了,他别再心里的眼泪到现在才滚出来:“我多希望,你们一个个,都平平安安的;我多希望,我爸妈能死而复生。”

只觉得浑身精疲力尽,犹如行尸走肉的一样坐在凳子上,难以自控的哭了,用着沙哑的声音继续说:“对不起裳裳,我现在心情很差,我想冷静冷静。”

真难受啊,这二十多个小时,连个哭的对象都没有。

仿佛有千千万万张网将他网罗其中,想要将他困死在里面,此刻却在她的面前,他觉得、稍稍的,能够喘一口气。

裳裳自听到一个人自虐般的发泄出心中的痛苦开始就紧抿着唇瓣,面如死灰。

病房里很静,正是因为精,所以他低浅的哭泣才显得那么清晰。

她的面前好像无边无际的深渊,而她的一只脚已经踏进去,深陷其中,甚至还有千万只手想要将她往里面拉。

常绵的父母,那个她敬茶的时候还会傻笑的长辈,都……都……都没了吗?

怎么会这样?

他妈妈……他妈妈……纵然其实她心里已经有了最坏的打算,也无法应对这样突如其来的噩耗。

一时间眼前似乎有一睹狠狠的门在往下落,落在她和常绵的中间。

“常绵……”她声音颤抖着,同样无助着,顾不得手上还插着针管,翻身下床,走到他的面前,心痛的看着憔悴抱头的常绵。

身体忽然被人一把纳入怀里,被紧紧的抱着,她的头抵着她在她胸前,深埋着,她颤抖的手小心翼翼的落在他短促略带着狼狈的头发上,不敢动。

她模糊的泪眼一眨,即刻变成更浓更重的伤悲。印象中永远强大无比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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