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梦(鲜网版) by 卫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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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梦(鲜网版) by 卫风- 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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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唇贴上来,在我的面颊上轻轻触碰,象是软的鸟羽。 
真奇怪 
他真的很奇怪。 
明明已经结束了,这一切都可以不必。 
而且,这分明是一张我自己都不敢多看的脸。 

“飞天。”他轻声说。 
“嗯什麽事?” 
“你,还撑得住吗?”他慢慢的说。 
呃? 
我慢一步才感觉到,他的欲望,坚挺而火热的,顶在我的腿上。 

怎麽会? 
我睁大眼,看他略有些局促的表情:“你是第一次,但是再给我,好吗?再一次。” 
这样的一张面孔,他竟然还有欲望? 
“可以吗?”他的身子慢慢侵进两腿之间。 

刚才才上过药的,可是 
好象是白上了吧 
我急促而细弱的呼吸,感觉到他抵在那里然後,一分一分的挺进。或许是因爲涂过药的关系,所以,不是很困难。 
可是他一下子全部挤进来的时候,我喉咙里还是发出了短促的低叫,颈子一下向後仰过去。 
被他抱了起来,腿圈他劲瘦的腰上,双手别无选择只能抱紧他的颈子。 
我们就这样在热泉中交欢。 

虽然他动作已经很克制,我还是因爲痛和激烈的快感而迅速痉挛起来。 
热情的体液释放在水中,我无力的把头埋在他的肩上,跟著他的频率而颤抖。 
他的动作渐渐加重加快,我吃力的承受,不能自制的仰头叫出声来。 

一闪而逝 

对面的大的明镜中,看到了交缠在一起的人影,闪了一眼。 
我在激情中阖起眼呻吟。 
理智找不到容身之处,早早的逃了开去。 


我陷在锦绣香软中睡得沈沈的,如果不是有人轻拍脸颊喊我,恐怕我还是一直睡下去。 
“什麽什麽时候了?”口齿不清地问了一句。 
“天快亮了。” 
“嗯。”懒洋洋翻个身,却枕上了一个奇怪的枕头。 
不够软,但是弹性极好倒象是,人的腿 
我一下子睁开了眼,果不其然,我真是枕著别人的一条腿。这个别人,还是 
“陛下?” 
他轻轻按著没让我起身:“我一直在想你昨天那笛声那个少年念的词句,是你自己写出来的?” 
我愣了一下:“不是,是听别人唱过,自己加了两句进去。” 
他的手干燥温暖,有力的托在我的背上,给我换了一个更舒适的姿势:“有点凄凉。” 
“嗯”我来到这里之後,还没有和人这样闲聊的时候。 
有点不大习惯,但是也不觉得这样有什麽不妥。 
过了半晌,他问:“口渴吗?” 
点点头,然後被他服侍著喝水,竟然没觉得有什麽不妥。 
好象这样跟他亲近是一件很自然的事。 
习惯真的是很可怕。只是一夜,我就习惯了他的身体和气息了麽? 
“你的笛子呢?还真想听你再吹一曲。”他展臂抱著我,夜风从敞开的窗子吹进来,纱帐随风而动,凉意习习。我打个哈欠,也顾不上这样是不是更加难看:“我来做这种事怎麽会带著笛子。” 
他微微一笑,明明是极温和的声音,眉宇间却有不容抗拒的气势:“让人送来,你吹给我听。” 
要命哦,我现在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啊。 
“飞天,天明我就要回帝都,下次再见不知何期。所以,爲我吹一曲,嗯?”他声音异常的温柔。 
我睁大了眼:“这麽快?” 
话一出口就觉得自己笨蛋十足。怎麽我对他还有恋栈不舍之意吗? 
“这一次我本不该来,辉月的生辰百年一轮,但毕竟不是什麽难遇的盛事。若不是爲了你,我怎麽会亲来?只是我也没有多少时候在这里耽搁?”他笑著捏捏我的脸:“舍不得我麽?那跟我回帝都去好了。” 
我摇摇头,十分不解:“你来之前,难道就” 
难道就想身体力行自己提刀上阵来我? 
他笑出声来,眉舒目展十分爽朗:“怪不得平舟说你忘了前尘,果然是什麽都不记得了!小飞天,当年你骑在我脖子上非要我答应来日爲你成年,人大心大却一门心思缠上了辉月。不过照我看你这次忘了也忘的好,不开心的前事忘了也罢。” 
我目瞪口呆。 
他一句话里,起码三条重要信息。 
飞天从前和他渊源颇深。 
平舟怎麽和他关系密切? 
他难道没看出我是个冒牌货?身体还是从前那具,里面的魂儿却早掉了一个包! 
有脚步声响,由远而近,细碎而平缓。 
走到快到殿门的时候,那人停下来,轻声说:“陛下,已经取来飞天殿下的笛子。” 
那声音好生耳熟,我身子一震。 
是舟。 

“拿进来。” 
青影闪动,有人走近前来,垂著头我也不会看错。 
是他。 

手不自觉有些抖,身子向後缩了缩,我突然省起自己身上什麽也没有穿,就裹著一条纱,被天帝这样抱在怀中。 
不想看到这样的他,不想让他看到这样的我。 
身畔的人收紧了手臂,在耳边轻声说:“接过来吧,总不能让平舟一直这麽举著。” 
我咬咬嘴唇。 
我想他一定是故意的。 

他大概,知道我对舟 
颤颤地伸出手去,指尖触到冰凉的短笛。 
这一瞬间,舟突然擡起头来,目光和我直直的对视。 
不知道是我的手抖了,还是他的手抖了。 
那枝笛子滑落在地,发出“铮”然一声响。 

“很累了?”天帝柔和的声音听起来却让我觉得压迫感十足:“算了,那就下次再见的时候,你吹笛给我听吧。”舟俯下身去,把笛子捡了起来,放在床头的矮几上,无声地又退了下去。 

“舟还是”他突然说:“以爲你真忘干净了,却原来还没从辉月那里解脱。去了辉月,又恋上了平舟。飞天啊飞天,你让我说你什麽好。难道辉月的摄魂之术就这样无敌?” 
我不知道该说什麽。 
好多我不知道的事,那麽多我以爲我认识的人,可是下一刻发现变得陌生 
“你”他的话音顿住,我却一把握住他的手:“告诉我以前的事!我有权利知道我自已的从前!” 

再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 
我伸伸胳膊又踢踢腿,感觉还不错,好歹恢复一点力气。 
衣服叠好放在床边,我自己试著穿。怎麽说我也是一生活自理的成年人,不见得每次都要人来帮忙穿衣服的吧。将来要是 

汉青不在身边,难道我就光著身子过日子吗? 
不过衣带我还是不会系,胡乱打了一个结,找不著鞋子。 
那个天帝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想起昨晚还是觉得气鼓鼓,我那样认真的问他问题,他竟然只是一笑,一个字都没有说就 

走了。 
真是真是什麽和什麽,典型的吃干抹净就走人! 
好空旷的地方啊! 
赤著脚从殿里走出来。 

想想昨天这个时候的惶恐,感觉真象做了一场梦。 
早知道这个没那麽痛苦,也不用怕成这个样子了! 
外面太阳很好,照在身上软软的暖暖的,我有点奇怪,人都哪里去了,怎麽这样安静。 

头发随便辫了一把,我拉著袍子的下摆,不知道该往哪里去。汉青不知道回去了没有,舟也不知道还是不是待在这儿 

呢。 
这里是辉月殿,不是我的地方。 
沿著回廊走了几步,觉得有些茫然。 

这就算是成人了? 

好象还是这样啊?手还是手脚还是脚,又没多长出一双翅膀来!说是力量会变强?哪里?我怎麽没找到什麽力量? 
体貌会变? 
也没有啊,举起手来看看,原来就是这个样子的手,现在还是这个样子啊。 

不知道哪里的花被风吹袭,在空中流浪,漫漫轻舞。我擡头看天,被阳光映得眯起了眼。 
好多飞花。 
哪里来的呢好奇怪。这附近好象没有花树的。 

“飞天”清朗的声音在身後响起。我有些惊讶的回过头来。 
我竟然一点儿脚步声响都没听到。 
“辉月”我有些茫然地看到他。无声无息的站在身後的辉月。 
还是头一次离这麽近的看他。他个子与差不多高矮,可是他有穿鞋子我没有应该我比他略高一些吧。 
“身上觉得怎麽样?” 
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什麽,脸有些微微发烧。竟然这麽直白的问,这个问题 
“还,还好” 
汗,这叫什麽对话啊被人那个完之後,还有人特地跑来问你被XXOO的感觉 
暴汗 

“头发也不梳。”他竟然微笑,目不转睛地看著我:“是不是不会束发?” 
我有点不大自在。 
我和他不很熟啊,听说以前相处的也不愉快。 
是不是他觉得我已经被XXOO过了,不会再向他提非份要求,所以一下子变得这麽和顔悦色? 
“坐下,我给你梳。”他温柔地说。 
心里觉得茫然。 
不知道我和他很熟吗?看他的样子,象是很熟似的。 
他笑的时候,象是泉水流过心间,让人觉得非常舒服。 
他很美丽,这是毫无疑问的,而且气宇高华,温柔平和。 
不过,从前的飞天,就爲了这样一份得不到的爱去自杀吗?我想不出来,爲什麽他会如此。如果是我,即使喜欢,或者说,即使爱上了他,我也不会把尊严全丢掉而去提一个不可能实现的请求吧。 
“从前的事都不记得了吗?”他拢起我的头发,用玉梳轻轻梳理。 
我想这个人是适合夜晚的。 
日光下的他已经如此幽静清雅,想必夜晚的他,是让人目眩神迷的皓月一样吧。 
“不记得。”我简简单单的说:“我想我不是你们认识的人,我只是一个外来的游魂,无意中进入了这个身体。” 
辉月停下手,慢慢地说:“看来是都忘了。忘了也好。” 
切,这里的人都不相信实话的吗? 
“那个”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天帝呢?” 
“他一早就动身,回帝都了。”辉月爲我把头发束起来,绕到身前来看:“你这段时间身体会虚弱,先住在这里,等身体好了再回去。” 
我看著这个人,心里的感觉好生奇怪。 

“你没有事情要忙麽?”我来到这世界的时间不长,不知道在这个位置上的人每天都要做些什麽事情。我好象是成天无所事事,不知道辉月有没有公事要做。 
“有是有,”他的笑容里满是纵容和温柔:“不过不急在一时。” 
“那我没有什麽公事要做的吗?” 
难道三殿的位子这麽好坐,只享福利不用工作? 

他笑出声来。 
我有片刻的失神。 
好象有淡淡的,融融的光晕罩在他的身上,那笑容美丽出尘,如珠玉流光 
昨天夜里那双眼睛象是有看透世情的倦意和漠然,今天却变得如此温柔清浅 

我摇摇头,不让自己沈溺在遐想中。 
“舟总管和汉青他们呢?”还是想看到熟悉的人,会觉得放心一些。 
“他们在客舍。”辉月还是认认真真把我从上到下都看了一遍:“飞天变了样子好象很合适。” 
我睁大了眼:“我?” 
他笑笑:“你自己还没有看过?” 

“来”他挽著我的手。 
好奇怪 
还是觉得奇怪。 
现在眼前的这个辉月,亲切温柔的象象舟总管一样。 
一点儿不象我听说过的那个样子,很无情很冷漠的人。他不是一直不喜欢飞天,一直在拒绝他?爲什麽现在变得这样温和亲切? 

“沾到花瓣了。”他说,伸手来拂去我发上的碎花。 
这麽简单的动作,由他作来就是说不出的好看优雅。袍袖向下滑了滑,露出一截手臂,肤色如雪耀眼。 

“飞天的剑法还记得多少?”并肩向前走的时候,他不经意地问:“不是也全忘记了?” 
我有点不大好意思:“一点儿都不记得。” 
“哦那也无妨,回头儿让星华再一一地教你。原来他也教过你剑法”穿过绿意无限的庭园,我们走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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