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猾的风水相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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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猾的风水相师- 第10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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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卷 第三章 龙生入狱
  身体一凉,朦朦胧胧中被冷气吹醒,全身疲惫且极不愿意睁开眼睛的我,摸索着把被子重盖在身上,继续大睡。
  但身体总是感觉有些不对劲,陌生的感觉很浓烈,悄悄睁开眼睛,发现床单是白色,心想这可怪了,怎么不是浅蓝色呢?
  可能是碧莲换了床单,但碧盖就是不喜欢酒店的白色床单,所以才私下换上浅蓝色,怎么现在又换上白色了?越想越不妙,伸手按下床前的灯钮,可是手中所触碰的按钮,不像平时那种款式,即刻睁开眼睛一看,可真吓了一跳!
  “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我惊吓的问自己。
  头部隐隐作痛,但我仍不停敲的打头部,希望刺激的疼痛中,找回失忆的片段,无奈,猛然的敲打仍无济于事,反而添加一些痛楚。
  突然,我发现床上的左边竟有血迹,吓得我心慌意乱,随即从床上跳了下来,检查自己的身体,发现身上并无伤痕,也肯定床上那滩血迹不是我的,这一刻,内心感到不妙,身体也开始不停颤抖。
  “到底发生什么事?床上怎么会有血?”我坐在旁边沙发上,心惊肉颤……
  我不停的安慰自己,并告诉自己是梦境、是幻觉,可是拍打脸颊,感觉是痛的,这也清楚的告诉我,眼前所见的一切不是梦境,而是铁一般的真实。
  “呜……”惊慌无助的我,忍不住哭了。
  “对,手提电话!”我即刻找寻自己的手提电话,幸好电话仍藏在裤袋里。
  手提电话是找着了,但不知该要拨给谁?
  脑海的思绪,一片零乱,心中更没了方寸,突然,望着浴室半掩的门,想起浴室还没有检查,不知里面有没有人?但我不敢向前探个究竟,害怕浴室会有人,但又怕里面没有人,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坐了片刻,细心聆听浴室的声音,发现没有任何动静,心想浴室应该是没有人,最后穿上内裤,怀着战战兢兢的心,慢慢推开浴室的门一瞧,幸好里面真的没有人,总算松了一口气。但这口气也只不过松了几秒钟,又开始坐立不安,毕竟没有人会比有人更可怕,最后,拖着沉重的脚步坐回沙发上。
  我不断按着疼痛的头顶,苦苦追索脑海中清醒的片段,我记得接过邮包送来的内裤后,便接到师母的电话和相约见面地点,最后气匆匆的赶到日航酒店,对了,我记起曾见过小美,不是,是见过一个身穿旗袍制服,身材和年龄,很像小美的女侍应生,最后她带我到一个美妇的桌前……
  “对!我吸了美妇烟嘴所喷出的一口烟雾,便不醒人事,难道我遇上迷烟党?”我恍然大悟的,即刻查看我身上的财物,但身上的财物都没有损失,若她真是迷烟党,那她目的何在?
  “哎呀!美妇不骗财莫非骗色?”我即刻检查身上的龙根,察觉肉冠黏腻腻的,感觉有做过爱似,于是翻找垃圾筒,却没发现曾用过的避孕套。是否真的做过爱,我仍很怀疑,因为我若Zuo爱,肯定会带上套。
  我不停反复思量整件事,无奈我真的无法记起不醒人事的片段,甚至一些印象都没有,而那位美妇是什么相貌,也难以追索,而她的用意何在,我更不知道。
  可是房间的情形和我龙根的状况,确实有做过爱似,更可怕是床角上的一滩血渍,若不是Zuo爱,我怎么会出现在房间里?
  突然,心里涌出一个很大的疑问,美妇怎会知道,我在日航酒店出现?莫非她和师母是一伙的?那师母有没有出现呢?
  我始终无法相信,师母会使用下流的迷烟手段对付我,更不相信师母会认识这些败类,但我从接到内裤和电话约会地点,师母始终脱离不了关系,更是主要关键的人物,若说是她布置这个局,也极有可能,但我始终有些不相信,师母会使用卑鄙的手段对付我。
  哎呀!我该不是喝多了酒,而把师母给奸了吧?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是吸了美妇嘴中喷出的烟雾,才不醒人事的。
  “对!拨个电话给师母,问她到底发生什么事?”我自言自语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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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起手提电话,可是我不知该怎样问师母?万一师母是局外人,这件丑事就不攻自破,日后要我怎样面对师母?我决定还是到珍珠酒廊问个清楚,顺便查看这间房是什么人登记,然后才决定是否该拨电话给师母。
  当然,我不希望房间是师母的名字登记的。
  “叮当!”当我拿定主意,正准备穿衣服的时候,门铃响了!
  这个门铃声把我吓得不知所措,除了不知道是谁按门铃之外,更害怕酒店的工作人员发现床上的血渍,到时候他们必定会报警,还是不管三十七二十一,先用被盖在血渍上,画量阻止工作人员踏进房间。
  万一不是酒店的工作人员,而是美妇的老公上来勒索,那又怎么办?
  此刻,我的心情如热锅上的蚂蚁,真不知所措,最后决定不开门,即刻上前把门的保安锁扣好,然后拨电话找小刚求救。
  当我上前想扣上保安锁的一刻,突然,房门被人打开,而且门外站了很多人,除了穿着酒店制服的一男一女之外,还有四男一女穿着普通衣服的人员。
  眼前这一幕,吓得我差点把尿给撒了出来,但我还来不及撒尿,已经被前面一位穿普通服装的人制服。
  “警察,别动!”身穿普通衣服的人,将我推到墙边,钳制我的双手,并用他的脚膝顶着我的屁股,接着搜我的裤袋,然后把我押到沙发上,并要我穿上衣服。
  哎呀!原来他们是警探,那不是说有人报警了吗?难道是受伤的人报警……
  便衣警探从我皮包中搜出我的身分证,交给身旁一位女警做记录,接着向站在门口的警探扬手示意。
  “可以叫她进来了。”看着我的警探,向门外守着的警探说。
  “警察先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心惊肉跳的问。
  没多久,门外一名女警带着一位女人进来,但女人只是站在门边看,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向女警不停的点头,接着女警向看着我的警探,做出一个简单的手示。
  虽然我无法看清楚,女警带什么女人进来,但从她身影和染上红飘的头发中,印象中记得,她就是在珍珠酒廊见过面那个。
  “龙先生,我们是重案组探员,你涉嫌一宗强Jian案,现在你毋需说些什么,但你所说的一切,日后将会当作是呈堂证供,明白吗?”便衣警探说。
  “什么我强Jian女人?”我惊慌从沙发跳起来,大声喝道。
  警探看见我激动,马上抽出腰间的手铐,把我双手扣上。
  这时候,门口两名警探关上门走过来,接过女警登记的档案一看,脸上即浮起凶恶的神态,把我掀起带到另一旁。
  “叫什么名字?”一名警探坐着问,另一名用手搭在我头发上。
  “上面不是写着我叫龙生吗?”我说。
  “对警察叔叔说话客气点!”搭在我头发上的警探,用力一扯的说。
  “痛!我叫龙生……”我受惊的说。
  “什么时候到酒店?和几个人来?来酒店做什么?”警探问。
  “我一个人前来……”警探一连串的问题,我索性从收到内裤开始,最后说吸了美妇的烟雾后,便不醒人事,整个过程,完完整整和盘托出,当我说到珍珠廊,笔记的警探,向另外一名警探打了个眼色,接着一男一女的警探,走出门外。
  警探似乎不相信我的供词,还是在考验我说的话,这一段连续要我讲了差不多二十多遍,也真是够累的,最后,可能我充分合作的关系,两名警探没有打我了,脸上的表情也温和了很多。
  突然,门铃再次响起,警探小心翼翼把门张开,看见一男一女提着铁箱走进来,他们的装扮类似医生,直到他们戴上手套,我才知道原来他们二人是鉴证科人员。
  鉴证科做事很小心,戴上怪异的塑胶眼镜,不停搜刮证物,就算地上一根毛,也谨慎的捡起来,最后在地毯喷上一层化学药品,慢慢仔细的观察。
  “先生,请吐一些口水进去。”女鉴证科人员递了一个空瓶子对我说。
  我对着瓶子吐了口水,女鉴科人员很客气的向我说声谢谢,接着向警探交待两句便转身离去。


  警探人员叫我起身,接着把我的手扣在身后,接着拿出一个黑色的头套,毫不留情往我头上一套,我想这也好,免得在酒店曝光,让记者拍上照,就更不妙。
  “沈小姐,多谢贵酒店的合作,这间房间的登记名单,我要带回警局当证据,等这宗案件结束后,便会还给你们,现在这间房可以交回给你们了。还有,楼上那位女侍应张小姐,我们会再次请她到警局协助调查,或上庭做证人。”警探向酒店的女负责人说。
  “好的,没问题!”酒店女负责人说。
  “对了,这位龙先生有欠酒店的帐吗?”警探问。
  “我们查过了,没有。”酒店女负责人说。
  “那好,我们先走了,谢谢!”警探说完押着我,神气的走出房间。
  我龙生今天可真是倒了个大霉,早上起的卦已经说明,是冲着我命格的“孤星探|穴”日,和白虎星临门,而卦中我也算出,送礼者便是犯我的白虎星,没想到师母约我出来,我便得意忘形,把卦象所说的,都忘得一干二净。现在可好了,红事嫁娶就遇不上,白事死人官非就踩着,而今还惹上最严重的刑事案,强Jian!
  被警探押走的一刻,内心实在难受,尤其是担心在电梯和酒店大堂会遇上熟人,幸好酒店有条秘密通道,我才不至于走得那么狼狈,当坐上重案组的车辆,眼上的泪水已经忍不住,全都涌了出来。
  坐在警车的我,脑海中除了不断的想,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之外,心里还担忧,不知该怎么样向碧莲和巧莲两人解释?还有静雯、静宜、邓爵士、陈老板等等……
  悲伤哭泣的我,除了眼泪流到嘴边外,鼻涕也……
  回到警署,我被警探带到一间装有摄影机的房间,这间房间的冷气也真够大,不禁使我全身颤抖,也许身上的颤抖,是害怕的关系。
  “龙先生生,我现在说说,你可以在这里行使的权力,你肚子饿可以吃东西、喝水、写信、打电话、找律师,以上这些警方都会提供给你,若你想抽烟的话,我可以给你抽,但你要老老实实的作供。”警探说。
  “明白,我想找律师和朋友帮忙。”我小声的说。
  “可以!”警探把我的手提电话交还给我。
  拿起手提电话,我真是不知该找谁帮忙?
  突然,想起邓爵士,心想他是爵士既有身分和地位,况且他认识的人也不少,也许他认识这里的警司或警务署长什么的,这对我可大大有利,起码不会被警探们打吧!
  “请问是邓爵士吗?”我拿起手提电话拨给邓爵士。
  “是呀!师傅找我有什么事?对了,别墅选好了吗?”邓爵士懒洋洋的说。
  我想邓爵士应该还没睡醒,不过,找到他也算是我不幸中之大幸。
  “邓爵士,别墅一事等我出来再说。”我说。
  “哦?师傅你出国了?不在香港?”邓爵士说。
  “邓爵士,我不是出国,而是被关在警局里。”我垂丧的说。
  “什么?被关进警局里?哪一间?犯了什么事?”邓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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