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使用四年时间杀死一个你爱的女生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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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使用四年时间杀死一个你爱的女生 (2)-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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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矗抑牢业南掳肷碚谙蟛ɡ艘谎飧鲂笊鸱础N业奶翁巍阒滥愦永床徽腥侨说男∑拮印谑茏攀裁囱目嗦穑俊    ∨嗽趺椿嵴庋奶郏庋男叱埽闭庋乜释潘堑娜獍 飧鋈诵钩龅氖焙蛭乙丫蠓枇艘谎业谋撑训纳硖逯挥昧耸该胫芯透憧辶嗽傧乱桓錾侠吹娜耍缓笪揖褪チ舜蟛糠值闹酢5俏抑浪且恢倍荚谂郎侠础!    ∥掖蜃藕隹劬Φ氖焙颍淮笃沟乃ㄕ谖业牧成险芽ァN业钠芾镉炙嵊滞吹囟侣潘怀銎础:罄从腥怂担鬊i卖的差不多了,下来吧。     我朝这个人看着,呆呆地想了半天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真的不是在有意违抗他,我只是根本反应不过来。我看着他手里的皮带挥成了一个圆圈,从我的Ru房上一掠而过,我看着自己白白的肉上绽放开一道赤红的裂口,却好象只是被撞了一下,并不怎么疼。我也不觉得特别害怕。    
   
          
            我听任他们把我提起来放到地下,原来捆我手和脚的带子已经被解开了。我软绵绵的跪着,趴着,身下是一片冰凉的水泥地,他们抓住头发往上拽直了我的前半身。这时候我才看到了自己大腿里边淋漓污秽的男人的Jing液,开始有点结壳的,还有正在慢慢流来流去的,斑斑点点的粘带着脏土。     我知道我在流血。有一股血在我的腿肚子上分出了好几个岔道,流到底下流散流化开,变成了粘糊泡泡里的血丝和血沫。我一边的大荫唇上被撕开了裂口,我的缝子已经有点合不住了,他们那些肮脏腥臭的东西也留不住,都是颤巍巍,浓嘟嘟的满出来,挂下去,「啪啪」响着掉到地上,拉出一条一条,闪闪亮亮的丝缕,搭拉在我的荫毛丛里。     我的主人盯住我的脸,我想他一定看到了让他满意的东西:我的散乱的黑头发,肮脏的汗迹和泪痕,还有我的凄苦绝决的眼睛。我那时的精神已经遥远而麻木,他说出了让我事后回想起来才战栗不已的判决:「你每天都要这样被我的手下操,直到你做不动了,你才死。」     「除非我弟弟被人放出来,每天为我的弟弟念几遍佛吧。」主人捧着他手里的茶杯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走出门去。安静了一会儿,阿昌抬起我的下巴问:「上面还有十来个轮班的弟兄呢,你的警察老公干过你的小屁眼吗?」     直到第二天清晨我才终于是独自一个人了。临走之前他们把我的两手重新反铐在身后,再给我的脚上钉住一副链子很长的脚镣,盘成链环的铁条比我的手指头还粗。     我大睁着眼睛仰天躺在冰凉的地面上,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不想,一个上午没有挪动身子。一大摊粘滑的浆水从我的屁股底下渐渐流淌出去,红殷殷的,我觉得同时还在流血。我的小肚子里好象被塞满了一麻袋碎木屑,又肿又胀,沉重麻木,就算想动也根本没有地方能用上力气。我只是觉得火烧着那样的发烫,发辣,可是不管前面还是后面,都并不怎么觉得疼。     没有。我的老公没有这么干过。这一夜中大概确实有许多人扒开我的屁股在我的大肠里射了精,可是我对这本该是十分痛苦的第一次并没有留下什么记忆,那天在情欲的高潮过去之后我的意识始终没有完全恢复过。     等到我写完上面这句话,主人咳嗽了一声,我按照他的示意停住了笔。跟上回一样,他一直很有点着迷地看着我组织出一段又一段的文字,这是他想到的侮辱我的新游戏,让我自己写出我的悲惨故事。我写了一个开头的那天可能是在十二月,而现在他们告诉我已经是2001年了。     写字的第一天后来变成了一个漫长的日子。直到深夜大家还在奋力地进进出出,折磨着我被阿昌打肿的阴沪。最后是把我拖进地下室去,那底下最深一进的铁门后边还有一个小房间,主人用那个地方关他不喜欢的人。二十平米的房子里一半象兽笼一样用铁栅栏隔成小间,另一半的地面上有三个还是四个正方形的铁盖子。     小许掀起一个来,露出底下一口方方正正的水泥坑洞,长宽大概只有六十公分吧,稍微的深一点,也许能深到八十公分,洞底平面上有一个排水孔。我很熟悉这个洞子,四年下来总有四分之一的日子吧,我就是住在这个里边过的。     小许现在已经是一个十九岁的英俊青年了。我想他经常意识到我的身体是他的第一次,这有时反而使他对我比阿昌还要狠。他恶谑地把我叫做「光屁股姐姐」。     「光屁股姐姐,」小许嘻皮笑脸地说,「你又要在里面住上一阵子啦。把这个塞到Bi里去,里面很寂寞的,就得靠着它安慰姐姐了,怎么也算有个伴嘛。」这个坏蛋竟然把那条「木头老公」也带下来了。     那天我已经站不起来了。我只是挣扎着拱起一点屁股给那东西腾出空档。两只手在空档里面摸索捅弄一阵,好歹把棍子插进里边去。我的阴沪虽然很肿很疼,不过还算湿润,终于能够插到了底。小许很有耐心的等着看着,等我自己弄完了他再给我加上反手背铐。     人呆在那个洞子里面可以有两种住法。一是把屁股坐到底,弯曲大腿小腿一起挤在胸脯前面。二是先跪下,然后往后坐到自己的脚后跟上。无论是哪一种,等到铁盖压下来的时候,都是必需要弯腰低头。从侧面看可以把自己想象成一个「h」形或者「Z」形,不过h的那一竖,上半截是狠狠折下去的。     然后就是完全的黑暗。人的躯体加上四肢堆在一起,跟本就没有什么活动的地方,大多时候手还是上着背铐的。你必须一直保持住同样的姿势,等到下一次给你打开顶上的罐头盖子。    
   
          
            一共让我在腊真待了四天。每天早上把我赤裸着带到市场上,当众狠狠地折磨了我四天。第二天用竹片抽烂了我的全身,满身的肉里都扎进去折断下的竹丝竹刺;第三天用烧红的铁条逐个逐个按进我被竹片抽翻的裂口里,说是要给我止血。     等到这天晚上我已经变成了一个血肉模糊的肉团,没什么男人还会碰我了,于是把我拉到大树底下跪起来,背靠树干反手捆紧。我的两腿分开到树干两边,给中间塞进来一张小木板凳,板凳上放一盏酒精灯。点着以后窜起来的火苗正好舔着我的阴沪口子。     烤得一对大荫唇从外到里一颗一颗的渗油珠子,「吱吱」响着往下滴,我额头上一层一层的往外冒汗。一直把我烤到半夜,下半夜把我掉过头来,还好到那时候我的阴沪已经只麻不痛了。这回让我抱树跪着,朝外拱出屁股去。大家调整一阵,把灯火放到能够挨着肛门的地方。     第四天阿昌只用一把钢丝刷子就足够了。他拿着它从我皮开肉绽的胸脯往下重重刷过去,一直刷到大腿根上。只要这么一下,提起来的钢丝上就挂满了丝丝缕缕的断筋碎肉。巴莫蹲在旁边抱住一个酒坛,里边装的是当地人做的土酿烧酒,他从里边舀出一瓢来,泼到我满身牵连成了一整片的伤口上。     我哭着叫着乱踢乱滚,他们几个人都按不住我,后来就往泥地上钉进四个木桩,把我的胳膊腿脚全都捆死到上面。他们一点也不费力气了,按住那把钢刷浸在我的伤口里边,慢慢再犁一遍。提起来还要等一等,再腌上酒精。     我对后面这几天的全部记忆,全都是无边无际的、让人发疯的各种疼痛。还有不知道是在哪一个晚上,我突然地从昏沉中清醒了几分钟,看到天顶上有一颗很亮的星星。我很奇怪地想到这几天的样子肯定都被他们录下来了,要是给戴涛看到,不知道会让他有多伤心呢。对不起呀小涛,我这么想着,又陷入到昏沉的迷雾中去。     从我的主人以后给我放的录象里看,我那时候一直紧闭着眼睛,每到烙铁烫在肉上,或者是被烧酒淋了,就会象一条菜青虫那样一阵曲里拐弯的乱扭,一边含混地发出一点「呜呜」的声音。     等我再有记忆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主人别墅的客房里了,主人让他的黄医生很认真地为我治伤。他用最好的烧伤药勉强保住了我的大荫唇。后来说是主人来看我了,我挣扎着爬起身来,精赤条条地跪到床前的地板上。     「好好养伤吧,阿青。」我的主人和和气气地说:「过个十天半月能下地走路,再让阿昌陪你去外面几个寨子转转。光是腊真一个小镇哪里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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