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宫恋之第一宠妃 作者:沐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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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恋之第一宠妃 作者:沐桐- 第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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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哥!”多铎仍在哀求代善。
  代善为难地看着多铎,无奈地说道:“多铎,这是大汗的旨意,任何人都不能违抗。”
  多铎一听代善这么说,顿时没了主意,他跑到阿巴亥面前,将阿巴亥紧紧地护在身后,用力抹了一把眼泪,对周围的人大声喊道:“我看你们谁敢动我额娘,谁动我额娘一根指头,我就和他拼命。”
  
  

☆、第七十章 真相


          侧妃叶赫那拉氏走进来时,看着平日风光无限的阿巴亥满脸绝望的样子,嘴角抽动了一下,越过阿巴亥,走到代善等人面前,说道:“各位贝勒爷,我有话想单独和大妃谈谈。”
  叶赫那拉氏是孟古的妹妹,叶赫灭亡后,被努尔哈赤留在宫中,封为侧妃,因为努尔哈赤亡了叶赫,杀了他的兄长,所以叶赫那拉氏对努尔哈赤的态度始终冷淡,努尔哈赤大概因为孟古的关系,从来没有责怪过她,更没有让她受过任何委屈。这么多年叶赫那拉氏一直深居简出,很少在众人面前出现,若非她特殊的身份,恐怕大家早就忘了这个人的存在。
  阿敏一心想着尽快送阿巴亥上路,多尔衮和多铎已经闹得他心烦了,又见一向不露面的叶赫那拉氏也出来横插一脚,想也不,还有什么好谈的?想的开口就嚷道:“侧妃不用费心了,我们就要送大妃去见大汗了。”
  代善拉住阿敏,示意他不要说话,对其他人说道:“我们先出去吧。”
  叶赫那拉氏不管怎么说也是努尔哈赤的侧妃,而且又是皇太极的小姨,无论从哪方面说,他们都不好为难叶赫那拉氏。代善虽然不知道叶赫那拉氏想对阿巴亥说什么,但凭他的推断,对他们应该不会有坏处。
  阿敏听代善这么说,虽然心中不情愿,但也只好气哄哄地跟着代善和皇太极走出大殿。
  多尔衮和阿济格虽然不放心阿巴亥,但见众人都出去了,也只好跟了出去,况且他们不认为叶赫那拉氏会为难阿巴亥,只有多铎依旧拉着阿巴亥的衣襟不肯放手,莽古尔泰见状,拎起多铎,边走边说道:“走吧都铎,别婆婆妈妈的。”
  叶赫那拉氏盯着努尔哈赤的棺木看了好一会儿,把目光移向形容枯槁、容颜憔悴的阿巴亥,平静地走到她面前。真是人生无常,曾经英雄高高在上的努尔哈赤此刻只能躺在这尊冰冷的棺木里,而谁又能想象当初盛气凌人、不可一世的阿巴亥如今会如此狼狈呢?
  “你想对我说什么?”阿巴亥做到椅子上,眼中没有一丝神采。
  叶赫那拉氏踱着步子,缓缓走到阿巴亥旁边坐下,淡淡地开口道:“你跟了努尔哈赤这么久,你真的了解他吗?”
  阿巴亥终于看向叶赫那拉氏,看向那张她不愿意面对的脸,对于她来说,叶赫那拉氏就像汗宫中的一个幽灵,一个随时都能让她崩溃的幽灵,因为她那张脸实在像极了孟古。
  她刚进汗宫,努尔哈赤就对她百般宠爱,夜夜留宿在她房里,有很长一段时间,她都以为努尔哈赤时爱她的,可是后来,她越来越觉得他的宠溺中带着疏离,他的目光中带着淡漠,她以为他就是这样一个冷情的人,直到有一天,她看到他望着孟古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那才是爱一个人该有的目光和神情,依恋、痴迷,还带着浓得化不开的忧伤。原来他不是真的冷情,只是他的心不在她的身上,那时,她终于知道什么是心痛。后来孟古死了,那是她第一次看到他流泪,他是谁呀?是堂堂的大金国汗,是整个草原上的英雄,她以为他是只会流血不会流泪的,可是就因为孟古,他居然哭得像个孩子,他不会知道,在他为了孟古而伤心流泪的时候,她躲在门外,比他哭得更伤心。
  她本以为孟古死了,他就会慢慢把她忘了,她本以为只要她够努力,只要她用心对他,他就会像爱孟古那样爱上她,可是谁知后来叶赫那拉氏又来了,她虽然没有夺走努尔哈赤的宠爱,但是她就像孟古的影子一样,时时会扰乱努尔哈赤的心,也时时会让她崩溃。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阿巴亥紧紧的盯着这张她始终不愿意面对的脸,这么多年她们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过,叶赫那拉氏自进入汗宫起,就是一副对任何人都爱理不理的态度,不会像其他福晋那样争宠,也不会给任何人一丝面子,就连努尔哈赤也是,可是努尔哈赤却始终纵容着她,吃穿用度,给她的都是最好的,阿巴亥知道,这都是因为孟古,她心里明明恨得发狂,但是却不敢动她分毫,因为她很清楚,这汗宫里所有的女人,她作为大妃都可以随便教训,但是唯独叶赫那拉氏,她若动了她,努尔哈赤定会和她翻脸,所以她一直对她视而不见,努力让自己忽略这个人的存在。
  叶赫那拉氏淡淡一笑,问道:“怎么?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努尔哈赤究竟在想什么吗?”
  “我不知道?难道你就知道吗?”阿巴亥看着叶赫那拉氏,等待着她的下文,她不相信着汗宫里会有其他女人比她更了解努尔哈赤。
  叶赫那拉氏当然知道阿巴亥的心思,她看了阿巴亥一眼,说道:“阿巴亥,你一直以为努尔哈赤想把汗位传给你的儿子是吗?那你就错了,在努尔哈赤心中,汗位的继承人只有一个,那就是皇太极!”
  “你胡说!”阿巴亥激动地站起身,反驳道:“你胡说,他亲口告诉我要把皇位传给多尔衮的。”
  叶赫那拉氏冷笑一声,说道:“把汗位传给多尔衮?那他为什么没有立下遗诏?又为什么要让你殉葬?”
  “可是他也同样没有留下遗诏让皇太极继位,而且他不会让我殉葬的,那都是外面那些人的阴谋。”
  “哈哈哈!”叶赫那拉氏带着嘲弄和同情的目光看着阿巴亥,说道:“阿巴亥,你真是白白跟了努尔哈赤这么多年,看来你真的一点儿也不了解他,他不立遗诏,不过是为了避免争斗,为了不让汗位的继承人成为众矢之的,而他宠多尔衮和多铎,处处暗示他要将汗位传给多尔衮,甚至对你百般宠爱,都不过是为了转移目标,给四大贝勒制造一个共同的威胁,让他们能够团结一心。”
  “不可能!”阿巴亥抓住叶赫那拉氏的衣领,恨恨的说道:“这些只不过是你的猜测,这不可能是真的。”
  叶赫那拉氏抓住阿巴亥的手,用力将她推开,盯着她说道:“阿巴亥,你也不想想,他如果真的想把汗位传给多尔衮,怎么会始终不让多尔衮带兵打仗树立威信,怎么会不为多尔衮培养势力?”
  “不!不可能的!”叶赫那拉氏的这一番话让阿巴亥几近崩溃,她无力地瘫坐在地上,用力的摇着头:“他不会那么对我,不会那么对我们的儿子的,他不会的,他不会那么狠心的,不会的”
  叶赫那拉氏冷笑道:“不会?努尔哈赤什么事情做不出来?他那么爱我姐姐,还不是杀了我的哥哥,灭了叶赫。”
  阿巴亥无论如何也不法相信会利用她,利用多尔衮,她不敢相信,那么多个日日夜夜的耳鬓厮磨、温柔缱绻,竟然只不过是一场利用,她知道他没那么爱她,可是她毕竟陪伴了他二十多年啊,他的心即使是一块石头,也该被她捂热了,她万万没想到,他竟还是一心想着孟古,她更没想到他会如此践踏她的一片真情,她不愿意相信,但是却不得不相信。
  “哈哈哈,哈哈哈!”阿巴亥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悲极反笑,仿佛在嘲笑自己这么多年的痴与傻。她走到努尔哈赤的棺木前,抚着上好的楠木,眼泪在她并不年轻的脸上肆意汹涌。
  “努尔哈赤!你既然一点儿也不爱我,又为什么对于说那些让人感动的话,为什么要对我许下承诺?你既然不爱我,为什么要骗走我所有的真心?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你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阿巴亥哭倒在努尔哈赤的棺木前,一声声都是对无情的努尔哈赤的控诉,这么多年,她把他当成她生活的全部意义,她敬重他,依恋他,她以为就算他不爱她,他对她也一定是有感情的,谁想郎心似铁。她二十多年的青春,她的一片真情,竟是全都错付了。这是多可笑,又有多可悲?
  叶赫那拉氏看着全然崩溃的阿巴亥,缓步走出大殿。她刚推开门,阿敏和莽古尔泰就着急地迎了上来,叶赫那拉氏看了他们两个一眼,走到皇太极和代善面前,说道:“大妃自请为大汗殉葬。”
  “不可能!”多铎未等众人有反应,第一个冲了进去。
  “额娘!”
  众人还未进去,就听到多铎一声悲呼,原来阿巴亥已经触棺自尽。
  阿济格和多尔衮冲上去抱住阿巴亥已渐冰冷的身体,放声大哭。
  其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很好奇叶赫那拉氏究竟对阿巴亥说了什么,然而这并不是人们最关心的事情,他们更庆幸终于解决掉了一个大麻烦。
  皇太极看着地上的阿巴亥,回头看了看殿外叶赫那拉氏淡然的背影,看来,他平日真的小看了他的这个小姨。
  
  

☆、第七十一章 搭救


          天命十一年(公元1626年),努尔哈赤因病去逝。大妃乌拉那拉氏和两个庶妃殉葬。代善与其子岳托及萨哈廉,拥立皇太极继承汗位,宣布次年为天聪元年。
  哈日珠拉每日和婉吟一起读读书、作作画,日子过得倒也自在,她所生活的地方虽然离盛京很远,消息闭塞,但是也从往来的商贩口中得知了他娶布木布泰的消息,后来又听说他当上了大汗。
  从来到这里的那一天开始,她每一天都在等着他来找她,无时无刻不再期待着与他重逢的那一天,可是等到的,却是他迎娶她妹妹的消息。她也不是没有想过去盛京找他,可是依她现在的身份,如果让察哈尔的人知道她还活着,势必会对科尔沁发动战争,她不能冒这样的风险。
  哈日珠拉心里想,也许,他早已经把他忘了吧,他有那么多的女人,又有那么多的大事要做,她之于他,不过只是众多女人中的一个吧?可是他对于她来说却是全部啊!她不敢想象他的负心,不敢相信他对她只是一时的迷恋,若是那样,他为什么要拿走她全部的真心啊?
  “格格?你是不是又在想那个人了?”婉吟看着哈日珠拉失神的样子,就知道她一定是在想皇太极。
  哈日珠拉回过神来,笑道:“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再叫我格格了,在这里,我不再是哈日珠拉格格,只是你的妹妹海兰珠。”
  婉吟笑笑,坐在她身边,拉住她的手说道:“好!我的好妹妹!我教你下棋如何?”
  “下棋?我怎么从来不知道婉吟姐姐还会下棋?”
  “我只是略懂一些皮毛,许久没下过,也不知道是否还记得。”
  婉吟只是想让哈日珠拉忘掉伤心事,故而找一件事情来分散她的注意力,若论起棋艺来,她其实也不是很懂。
  哈日珠拉学得很快,在婉吟的指点下走了几步,就完全掌握了要领,不多若说道布局,这两个人可就完全谈不上了。
  婉吟看着哈日珠拉在棋盘上落下一子,笑着打趣道:“你啊,现在越来越像个汉家女子了,这琴棋书画,你可是没有不通的了。”
  哈日珠拉望着南方,不无向往地憧憬道:“我倒是真想去南方亲眼见识一下小桥流水,烟雨画楼,如果战争能早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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