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嫁再嫁,罪妃倾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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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嫁再嫁,罪妃倾天下- 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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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回来。
  成靖之特特命三皇子成卓仁担任下聘礼官,午时,成卓仁一行马车来到,而慕容肃也早早地就迎在了门前。
  成卓仁乃是如今最年长的一位皇子,成靖之这番委任,自然显示对这门婚事的重视,而六皇子成卓熙和八皇子成卓豪则分别去了陶府和赵府。
  慕容肃亲自走过去打开成卓仁的轿帘,笑着拱手:“小王参见三皇子。”
  成卓仁亦是满脸堆笑,一边下了马车,一边也拱手,对慕容肃道:“慕容王,大喜啊!今日本宫受父皇之命,委任下聘礼官,也正好沾沾王爷的喜气儿!”
  “多谢三皇子吉言,万岁爷如此厚爱,实在是我慕容氏的无限荣光,”慕容肃一边说,一边摆手,“三皇子里面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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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懂:一味相思,准拟相看似旧时5

  一嫁再嫁,罪妃倾天下;难懂:一味相思,准拟相看似旧时5
  “多谢三皇子吉言,万岁爷如此厚爱,实在是我慕容氏的无限荣光,”慕容肃一边说,一边摆手,“三皇子里面请。爱夹答列”
  “王爷请!”成卓仁和慕容肃一道进去,迎面遇上了慕容微雪。
  今日慕容微雪身着一件桃红彩绣牡丹织金锦琵琶襟宫装,梳着的回心髻,单用两根烧蓝点翠凤形赤金钗,既清丽娇媚又端庄大方,比之除夕夜的羞赧娇俏更加明艳动人,成卓仁不由得也是一怔,竟有几分艳丽不可方物的感觉,心想无怪乎传闻老七那个冰疙瘩为了这慕容微雪竟不惜顶撞父皇,只是父皇竟未曾责怪与他,倒是白让自己高兴一场。
  慕容微雪走到成卓仁面前行礼,道:“臣妾见过三皇子殿下。1”
  成卓仁忙虚扶了一把,笑道:“太子妃切莫多礼,从今日后咱们都是一家人,自是不必拘礼,再者,说起来,太子妃也是本宫的弟妹,本宫自然算得上是太子妃的兄长,所以在兄长面前自是不必这样生分。”
  慕容微雪羞赧一笑:“多谢三皇子殿下。”
  慕容肃却在一旁笑着对慕容微雪道:“微雪,纵使三皇子殿下待人宽和亲厚,但到底还没过门,礼数却不可废。”
  慕容微雪忙点头应允,三人这才谦让着进了松鹤堂坐下,慕容福带人上了茶,周不惊也进了来,成卓仁对他点点头,示意可以开始了,周不惊这才对着门外挥挥手,一个小太监赶紧地端着红木托盘进来,那里面放着一道明黄圣旨,自然是聘礼的礼单。
  周不惊取过那圣旨,对慕容肃和慕容微雪道:“请王爷、太子妃跪地听旨。”
  慕容肃和慕容微雪赶紧跪地,道:“微臣/儿臣听旨!”
  周不惊打开圣旨,朗声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文庆十五年一月初六,赐太子妃慕容氏,嵌东珠珊瑚金项圈两只,凤凰展翅六面镶玉嵌七宝明金步摇一对,鎏金穿花戏珠步摇一对,菊花纹珐琅彩步摇一对,赤金镶红玛瑙耳坠两对,金镶东珠耳环、金镶红宝石耳环各两对,镶宝石金龙金簪一对,白玉嵌珠翠玉簪一对,金镶玉手镯两对,嵌宝石花鸟纹金镯两对,洒金珠蕊海棠绢花十朵,瑶池清供边花十朵,赤金戒指、宝石戒指各十只,金银纽扣各百颗,貂皮、赖皮、狐皮各十张,绸缎两百匹,金壶银壶各十把。另赐慕容王黄金两千两,白银两千两,狐皮朝服一件,薰貂帽一顶,鞍马一匹,赐予慕容氏侧妃每人万年吉庆簪一只,钦此!”
  慕容微雪饶是豪门贵女却也知道这聘礼下的极重,慕容肃也有些惊诧,万岁爷这一次当真是大手笔,旁的且不说,单是那两千两黄金,便就足够慕容府挥霍几十年了。
  慕容肃一怔,还是慕容微雪轻轻扯了扯慕容肃的袖子,慕容肃这才赶紧叩头道:“微臣接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聘礼单大方向参考清朝皇室~大家亦可有不同见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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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懂:一味相思,准拟相看似旧时6

  一嫁再嫁,罪妃倾天下;难懂:一味相思,准拟相看似旧时6
  慕容肃一怔,还是慕容微雪轻轻扯了扯慕容肃的袖子,慕容肃这才赶紧叩头道:“微臣接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周不惊笑着将圣旨交到慕容肃手中道:“王爷大喜啊。1”
  慕容肃再次叩头,方道:“微臣愚钝,承蒙万岁爷厚爱,微臣实在是诚惶诚恐。”
  成卓仁心中亦是震惊,纵然成卓远是当今太子,但是人人都知万岁爷一直以来并不疼爱这老七,甚至都懒得多看一眼,不想这聘礼却这样重,要知道当年他娶妻的时候,成靖之下聘也不过只是黄金五百两,即便现在成卓远是太子,身份贵重,聘礼不过八百两即可,如今这一番比较,成卓仁心中自然十分不快,但面上却仍旧是笑意不减,走过来亲手扶起慕容肃,道:“王爷切莫妄自菲薄,谁人不知王爷向来最得万岁爷器重,太子妃又是王爷的掌上明珠,万岁爷自然也重视。爱夹答列”
  慕容肃赶紧道:“三皇子过誉,微臣必当尽心竭力侍奉万岁爷,以报万一。”
  “聘礼既已送到,本宫也算是功德圆满,告辞!”成卓仁笑着拱手作别,目光不经意地滑过慕容微雪的脸,然后再次对慕容肃拱手。
  慕容肃将成卓仁送走之后,来到松鹤堂,脸上不负刚才笑容满面,而是沉重万千,慕容微雪将礼单放下,走过去问:“父王,你怎么这么一脸愁眉不展?难道是不满意万岁爷的聘礼吗?”
  慕容肃半晌才一声轻叹,道:“哪有?万岁爷如此厚爱,为父怎么会有不满?只是为父才从西山回来,心里面自是有些堵,微雪,让为父单独待一会儿。”
  慕容微雪旋即明白了,父王每每从西山回来,必定会伤感好些时日的,慕容微雪幼年时候常见慕容肃一个人坐在“合欢堂”中发呆,父王总是一脸的凌厉严肃,但是那些时候,却总是那样的伤感和无助,小时候,她并不懂慕容肃的那种心情,后来大了些,才知道那“合欢堂”是从前王妃的寝殿。
  那个叫白程程的女人,她从未见过,但她却知道父王一直深爱着她,即便是时过境迁,即便父王身边有数不清的女人,但是父王的心中却只有她一个人。
  慕容微雪有时候会觉得这样的父王很可怜,这些年来,他在那些莺莺燕燕中试图寻找一丝温暖,一时迷失,但是却终究抵不过历久弥坚四个字。
  有些人,碰到了,这辈子就躲不掉。
  所以,虽然她知道父王毫不留情地抛弃了她的生母,但是她却恨不起他这样悲悯的父亲。
  “是。”慕容微雪给慕容肃斟了杯茶,放在慕容肃的面前,然后轻手轻脚退了出去,留给慕容肃一室清静。
  慕容肃看着那袅袅生烟的茶,嘴角轻轻扯出一个笑来,抿了一口,顿时口齿留香,那股温暖馨香也顺时流到了浑身的每一个角落。
  【刚才出去散步~所以晚了点~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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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懂:一味相思,准拟相看似旧时7

  一嫁再嫁,罪妃倾天下;难懂:一味相思,准拟相看似旧时7
  慕容肃看着那袅袅生烟的茶,嘴角轻轻扯出一个笑来,抿了一口,顿时口齿留香,那股温暖馨香也顺时流到了浑身的每一个角落。1
  他喜欢慕容微雪沏的茶,像她的人一样,温暖馨香,他更喜欢这个女儿。
  他自知他从来都算不得什么好人,从来都是最知道趋利避害的,这十五年来之所以能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小文官,而到今日在天池朝堂风生水起屹立不倒,自是因为他八面玲珑且心毒手辣,他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
  但是这一次,因为这个女儿,他却狠亏了一次。
  慕容肃抿了口茶,将那礼单缓缓摊开,又看了一遍,渐渐地收起了笑,缓缓放下了礼单,眼中都是深沉。爱夹答列
  成靖之不是不知道他从前和成卓杨的勾当,也不知不知道他并不想站在成卓远的这一边,但是成靖之不但没有对自己采取行动,反倒是竭力拉拢。
  不但是竭力拉拢,而且这样的礼单一出,但凡是个明眼人都知道,慕容氏族和太子府从今以后便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成靖之这是在逼着他辅佐成卓远。
  慕容肃蓦地闭上了眼,死死地握着那明黄的礼单,烦躁不已。
  ……
  程程,若是我一直都做那个默默无闻的小文官,与你平安度日,是不是你也不会这样早早地撒手人寰?
  ……
  所有努力从来都是为了你,但终究是我害死了你。
  ~~~~~~
  随下聘队伍一道来的还有彩英,自是奉皇后娘娘之命前来教导慕容微雪大婚礼仪,还有房中之术的,皇子大婚,按照惯例都会从宫中请来这样有经验的姑姑教导的,倒是孙丽华想的周到,让与慕容微雪见过面彩英前来,自是省去了慕容微雪的一番羞涩。
  到了傍晚,西山祭祀也已经结束,慕容南风回到家中,还未来得及更衣,便就指挥下人又将家中祠堂一番陈设,每年西山祭祀之后,慕容王府中还是要举行一番祭祀的。
  慕容肃整整一下午都将自己关在书房中,下人们并不敢擅自打搅,只等慕容南风收拾好了这些,才躬身进去请了慕容肃出来,又亲自给慕容肃更了衣,父子二人这才去了祠堂,此时,慕容肃的所有侧妃子女都已经等在了祠堂外边,自然慕容微雪站在最前面,瞧慕容肃过来,慕容微雪忙不迭迎上去,搀着慕容肃的胳膊,瞧着慕容肃一脸憔悴,心疼不已,父王从来都是肃穆刚直的,只是每每到了这个时候,才会显现出一些衰败来。
  慕容微雪柔声安慰道:“听管家说父王一整日都没有进食,父王早不是少年了,怎么还这样固执?竟只顾着伤心,倒不顾咱们这些孩子了吗?”
  慕容肃看了慕容微雪一眼,倒是什么都没说,只是点点头,由着慕容南风和慕容微雪掺进了祠堂中去,其他的子女和侧妃这才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也进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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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懂:一味相思,准拟相看似旧时8

  一嫁再嫁,罪妃倾天下;难懂:一味相思,准拟相看似旧时8
  慕容肃看了慕容微雪一眼,倒是什么都没说,只是点点头,由着慕容南风和慕容微雪掺进了祠堂中去,其他的子女和侧妃这才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也进了去。1
  这祠堂自是一年到头不断烟火的,袅袅青烟愈发显得这地方凄清哀婉,因为白程程生前喜爱丁香,所以这里面还种着十几大盆的丁香,一年到头,花开不断,那丁香的味道便弥漫在祠堂中,浓郁的芳香混杂着檀香味儿,其实不是不让人窒息,只是谁都不敢表现出来。
  慕容肃一看到那桌上黝黑的牌位,登时觉得有些头重脚轻,蓦地就跪在了那供桌前的蒲团上,慕容南风和慕容微雪俱是一惊,赶紧地拉着慕容肃起来,只是不管怎么都拉不动,两人只得陪着慕容肃跪下,后面的人,便赶紧都乌压压地跪了一地,大气儿都不敢喘。爱夹答列
  “程程,程程……”慕容肃跪在蒲团上,弓着腰,一直将脸贴在地上,一遍一遍地轻声呼喊着,那带着哭腔的声音,像极了那浓浓的丁香花的味道,一丝一丝地传到慕容微雪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这样的父王,她绝少看到。
  她的父王一向顶天立地,是只手遮天的慕容王,即便是万岁爷也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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