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情何与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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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情何与共- 第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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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杯,杺杨喝过。”沧洬说着。
  “就这样?”欧阳凌飞是傻掉了吧,沧洬心中如是想着。
  “行了,看你们这一脸委屈的样子,搞得我欺负你们似的。味道很奇怪,我去换一换,等着。”谁知道那种花这么诡异啊,她去换不就得了么。
  欧阳凌飞依旧摸不着头脑,其他二人尴尬的表情让他云里雾里,照杺杨儿的举动来说,应该是奶茶出了问题,不过这种问题他们有必要露出这种恶心的表情吗?欧阳凌飞顿时觉得二人大惊小怪了。
  “怎么样,跟纳漱说了吗?”待皇甫杺杨出去,尴尬的氛围全消的时候,沧洬急忙上前问道。
  “说了,她也答应了。”其实欧阳凌飞本以为她会顾忌贺达是父亲这一点而犹豫,但是纳漱也很爽快地答应了,因为她说她不想再过那种为父亲控制的生活。
  第45章 风雨欲来意不安
  【木犀殿】
  “皇上,南水北调的工程进展得很顺利。”铭幽带着好消息进来,脚步也不觉快了一些。
  “那就好。”最让欧阳凌阙在意的两件事,无非是南水北调工程是否顺利,还有边疆是否稳固。听到铭幽带来的消息,他心中的大石头也落下一块。
  只是很多时候当一个人忙于这些要事,就会忽略了心底很多的感受。
  “皇上您似乎不太开心?”铭幽是了解欧阳凌阙的,若是真的开心,他便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只是此时还是紧闭薄唇,不知道在思量些什么。
  “南水北调的工程虽然顺利进行着,但是边疆的事情,依旧是朕的心头一患。”欧阳凌阙起身,缓缓地走到窗前,推开窗,任由和煦的风吹动他的发丝。
  只要是人,就能看出他此时的落寞以及孤独。铭幽静静地站在桌前,看着凌阙的方向。他其实是明白的吧,君王身处高处,感受到的尽是最寒最冷的风。这样温和的风是否能吹进他的心,看来也不得而知了。
  “凌飞和杺杨怎么样了?”此时还是关心着那边的二人吗?
  君王的心有多大,装得下多少东西。也许不该用这样的话来形容,应该说,君王的心要大得能承载天下江山、包容所有的琐事和小物。
  “贺达的野心已经被王爷他们洞悉,再过不久想必是一场硬战。”铭幽说着,前段时间和阿弦会面,阿弦对他说了草原的事情,贺达依旧不改狼子野心,那么趁此就灭了他吧。
  “让黄京远跟着点。”
  黄京远是靠近草原的真州知府,如果需要帮助,便叫黄京远派兵前往。
  “是。”铭幽似乎还有话说,只是凌阙转身,他便顿了口。
  “你要说什么?”凌阙看着吞吞吐吐的铭幽。
  “皇上,您对皇甫小姐。。。。。。?”铭幽前几日特意去了草原一趟,看到皇甫小姐和三王爷极好,但一想到皇上他其实也是喜欢皇甫小姐的,这才。。。。。。
  “你何时也关心起朕的感情来。”凌阙再次坐回到龙椅上,并没有拿起朱砂笔,而是抿了一口这些天来一直喝的流觞桃花茶。
  “属下该死。”铭幽知道不该揣度君王的心,只是这么多年来,皇上的确只有在皇甫小姐面前露出过真实的笑容,作为和皇上从小一起长大且年长几岁的铭幽来说,只想皇上过得好。
  “你何罪之有?下去吧。”凌阙拂袖,铭幽便退下了。
  杺杨啊,你还好吗?草原的天快要变了。凌阙看着空荡的大殿,窗户未关,风吹了几片桃花进来。正好陈贤阁送了一些点心进来,陈贤阁也是极为了解皇上性子的,端进来的点心不是其他,就是桃花扇和桃花结。之后便退下了,只剩下欧阳凌阙对着点心发起愣来。
  “你总是这样别出心裁。”拿起点心,吃完一块。
  之后执起朱砂笔,看起奏章来。既然南水北调的事情有所进展,那么河州知府高x就不该再坐在那个位置上了,朱砂笔一落,毫不迟疑。
  草原的天突然变暗了,明明是该晴好的下午,一下子黯淡下来。
  “这天怎么突然变了,真吓人。”大婶儿出声道,活了这么多年,还没见过这么突然的天气。
  牛羊们也似乎是吃了一惊,突然间,草原上,牛羊们遍地叫唤,诏泽也出来帮忙。
  天边的云好像卷着浪花的海潮,似是一个漩涡,要把所有的东西吞没。
  “怎么变天了?还这么恐怖。”皇甫杺杨说着,看着身边的沧洬,他的眼神很凝重,看来是要发生什么了。
  “看来贺达是忍不住了吧?”欧阳凌飞搭着沧洬的肩膀,“纳漱应该是成功了。”
  突然——
  “大汗,这是射在帐子外的箭。”诏泽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呈上带有一尾卷轴的箭。
  “快看看!”皇甫杺杨说着,沧洬便打开了卷轴。
  上面写着:若要救纳漱,就来东边草原,记住,沧洬一个人来。
  “难道是纳漱被发现了?”皇甫杺杨问着。
  “不,不可能。也许是贺达忍不住,欲提前动手。一时没有对策,就拿纳漱来威胁沧洬。”欧阳凌飞转身,正想对沧洬说从长计议,只见沧洬跨马而去,“真是忍不住,我也去。”
  欧阳凌飞也跨马而去了,皇甫杺杨顿时不知道要干嘛,只见凌飞丢给她一枚令牌,“杺杨儿,拿着令牌去找真州知府黄大人。”池渊已经驶出老远了。
  “你怎么不去?”接过令牌,只看到阿弦站在原地。
  “公子不放心,叫我跟着小姐。”
  “切,我做事有什么不放心的。”皇甫杺杨瞥了一眼欧阳凌飞离开的方向。
  “公子的意思是,小姐第一次来这里,对真州还不熟悉,所以叫属下跟着。”阿弦解释着,已经上了马车,“小姐,上车吧。”
  皇甫杺杨心里想着:也是,要是阿弦也跟着去了,难道叫她骑马去找黄大人吗?这是不可能的啊。
  东边的草原,一派荒凉。
  “贺达,我来了!”沧洬来到这里,便对着周围大喊。
  “我以为你真的会一个人来,没想到还带着帮手。”贺达骑着黑马,来到他的面前,只见后面欧阳凌飞的池渊飞驰而来。
  “臭小子,我说了叫你别急。”欧阳凌飞还在数落沧洬的鲁莽,但是他也明白沧洬对纳漱已经完全敞开了心。
  “我。。。。。。只是我不能不顾纳漱的安危。”沧洬给自己的理由,实实在在地让在不远处的纳漱心里感动。
  “我以为帮手是谁呢?没想到是凌辰国的三王爷,这样也好,等我杀了你们再进军凌都。”贺达在自说自话,让眼前的二人十分地鄙夷。
  “谁杀谁,还未成定局呢。”欧阳凌飞镇定自若。
  “那么就试试看吧,看你能笑到什么时候。”贺达手臂一挥,千军万马从草原的那头驶来,黑压压的一片,让本就黯然的草原天色,变得更加恐怖。
  “要是今天我俩命丧你手,也是天意。”欧阳凌飞亦是手臂一挥,身后出现的是沧洬的军队,“幸好我早有准备,就你这冲动劲,还不坏事儿了。”
  沧洬十分感激欧阳凌飞,“谢谢你凌飞。”
  天的黯淡,昭示着这场战争的提前到来。厮杀,仿佛成为了天地间唯一的声音。两军对垒,数目的差距是相当大的,贺达的精兵日夜训练,而沧洬的人马则是养惯早已不知道如何作战了。只是,欧阳凌飞却笑了,他知道这场战争无法避免,所以在前几日便训练了早已对兵刃刀法生疏了的草原人。
  “沧洬,就凭你这些老弱残兵就想对抗我的精兵铁甲吗?哈哈哈哈哈哈,真是太可笑了。”贺达笑得肆诞,沧洬被这句话一震,看向欧阳凌飞的脸,他是那样地镇定。
  “你可是大汗,也没有做对不起老百姓的事,贺达师出无名,你有什么可担心的。”欧阳凌飞拍了拍沧洬紧张的肩膀,“三年前,你是如何做的,现在依旧如何做。”
  “我说,你就是我的知己。”沧洬意气风发,面向贺达,“贺达,我沧洬是不会屈服的,就算你精兵铁甲又如何,就算我战到一兵一卒也要与你斗争下去!”
  “臭小子,言出不逊!”贺达一时火气上来,“这次,我一定要报三年前的仇!不过,我先让你见见一个人。”应声而下,纳漱被绑了上来。
  “纳漱!”沧洬才惊觉纳漱瘦了不少,眼神也没有以前的光彩了,而是略显黯淡。
  “沧洬。”纳漱静静地叫唤着他的名字,心中才明白,早就爱上的人,无论如何也不会忘记的,“如果你还把我当成朋友的话,就不要因为投降。”纳漱的话一出,更加震怒了贺达。
  “不孝女!”贺达扬鞭,打在纳漱削弱的背上,立刻划开一道血痕。
  “住手!”沧洬急了,那道血痕仿佛是打在自己的身上一般地疼痛。
  “沧洬,我不疼。”纳漱的话让沧洬很心疼,“沧洬,答应我。”本来如同蚊蝇一般细弱的声音,却在沧洬耳边一声声地回荡。
  沧洬的心泛起阵阵的涟漪,她究竟是用多少的爱在保护着他?沧洬一时间不明白了,若是说昀绯的爱是欢快的,那么纳漱的爱是否就是深沉的?心里疼如刀割,她瘦了,但是她在笑,那么美。如同雪山上年年盛开的莲花,洁白无瑕。
  “我不会投降,我答应你!”沧洬坚定的回答让纳漱笑得更加美丽,他会为身后的那一片土地战斗。
  “谢谢你。”纳漱的声音细若罔闻,但是沧洬却听得明白。
  他们的对话简短却颇有韵味,欧阳凌飞心中如是揣度,这才是爱啊。沧洬这臭小子艳福不浅啊,昀绯和他在一起的时光,欢乐却一个悲伤的结局,但愿这次纳漱的选择没有错。他欧阳凌飞才不会让这场爱就此停止呢,再说了,他可是要娶杺杨儿的男人啊,怎么能在这里就输掉呢?应该说‘输’对他来说是不可能的。
  只是欧阳凌飞在自以为想着这些事情的时候,一切还都是未可知。
  “来得好快。”欧阳凌阙停下朱砂笔,看着外面的天空黯淡,“陈贤阁,掌灯!”
  “是!”陈贤阁便急急忙忙地跑了出去,回来的时候,只见皇帝站在窗前。
  “皇上,过会儿就下雨了,让奴才把窗户关上吧。”陈贤阁掌灯完毕,走近欧阳凌阙。
  “不必。”欧阳凌阙说完,转身再次回到桌前,“铭幽!”
  “属下在。”铭幽突然的出现,吓到了陈贤阁。
  “铭将军还是如此神出鬼没,吓了老奴一跳啊。”
  “陈公公,这么多年了,您老还没习惯啊。”
  “皇上,奴才还是不打扰您和铭将军论事,奴才告退。”陈贤阁应声退下,关上了门,临走前还看了一眼窗户。
  “皇上,您叫属下来,有何吩咐?”
  “也并无大事。草原上恐怕也是这天气吧。”欧阳凌阙端起陈贤阁掌灯之时,小安子拿进来的流觞茶。
  “风雨欲来。”
  “你对草原水源干涸一事有什么见解?”欧阳凌阙突然的问题,让铭幽不知道如何回答。
  “您为何有此一问?”现在该关心的不是三王爷他们的安危吗?只是皇上为何问那样的问题。
  “东边草原干涸的确是一个让沧洬他们发现贺达的契机,但绝不是一般的干涸。”欧阳凌阙说着,略显淡然。
  他的处世淡然,温润如玉,仿佛家国都是那样地云淡风轻,但是很少有人知道他心中的落寞和寂寥。
  正如他所说,这场雨始终没有落下。
  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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