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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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兄妹-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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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不要你,没有,你一直是我们的弟妹妹,你还小,知道‘喜欢’的真正含义么?小哥儿喜欢三哥哥,可是哥哥吻了妹妹是三哥哥的错。结婚了,我还是可以照顾你。”
  “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女孩子和男孩子接吻了不是因为彼此喜欢么?为什么三哥哥要吻我?”她哭了,梨花带雨的模样确确实实是个俊俏的女孩儿,夜场里待过的她知道一个吻代表什么——那是有感觉。她怕,如果这样了,连谢尔清也不要她,她该怎么办?
  “三哥哥是喜欢小哥儿,哥哥喜欢妹妹,明白么?小哥儿不要多想,好不好?没有不要你”他的心里何止是不好受,他和她到底算什么,他自己都不清楚了,但是说着这样的话看着这样的她,他心疼。但是注定他们不可能,彼此的年纪,彼此的家庭。
  他们的相拥门外的人看得一清二楚。
  谢尔清离开后,她手里把玩着一个橘子,上抛,接住,再上抛,接住往复循环,直到右手的肌肉酸疼。然后她慢慢地仔细剥皮,一小块一小块,一切在无声中进行,她在心里仔细数着‘一,二,三他——是个胆小鬼。他——到底也不要我。其实——是我太自欺欺人。纪晓鸽,你一直是一个人。’
  橘子皮碎了,便再也缝合不好了,再也不能把橘瓣包裹,只能把橘子吃掉。人失去了原本,再也回不去了,只能逃避。
  谢尔清再也未出现过在那间病房,一直。小哥儿一个人在医院安静地呆了一个礼拜,好好养伤,该吃饭便吃饭,该吃药就吃药。直到白湛秋来医院接她。她看上去很健康,脸色红润,眼神不迷离,湛秋心里的担心跑掉了一些。
  “矮子,我可以先去游乐园玩一圈么?好久没舒展筋骨了。”她走在湛秋前面,突然回了过来,伸了个懒腰,伸伸筋骨。以前的小哥儿,回来了。只是她的表现让人觉得不再是小孩子的心性。过了这个暑假,她就要真正满十六岁。
  “明天你三哥哥的婚礼。要去么?”有些事注定没有结果便更要拿得起放得下,湛秋一直是个谨慎又果断的人,既然小哥儿选择了这样的路,他推波助澜就是。
  “哦。”只是湛秋没有想到她会毫不犹豫地答应,不做任何思考。有谁知道呢,她一个人在病房里无事可做的时候,便想着一切可能要面对的台词,那些可以把她武装得厚厚的无懈可击的台词。
  她眯起了眼,露了她特有的笑容,和灿烂的阳光媲美,调皮道:“二哥哥,我自己去玩吧,你在我玩不起劲儿来——嗯,给钱。”说着就伸出手来摊了手掌,一只脚不良地抖着,十足的不良少年样。
  湛秋心里起疑,却不知道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只是犹犹豫豫地掏出了钱包,拿出证件和卡,把剩下整个钱包递给她,“我先送你过去。”
  湛秋最后还留了手机给她,嘱咐她他下午五点联系她来接她。她吐吐舌头便转身进了游乐场,开始了她的Happy旅程。过山车、激流勇进她尖叫出声,把这些天咽在肚子里的不快和眼泪通通喊出来。终点是那个幸福快乐的传说——摩天轮,她希望在这个充满爱与期望的大箱子里俯瞰一下这个城市。她趴在窗户上,脸贴着玻璃,睁着眼看着下面熙熙攘攘的人群,突然觉得一切很虚无,周身的一切都是第二世界里的,与她无关。——小哥儿,我们走吧。
  直到一阵铃声拉回了她的飘渺神绪——是谢尔清。
  “矮子,我跟你商量个——”
  “我是小哥儿。”她木然着告诉他,“他的电话在我这儿。”
  
  那边许久的静音,她捂着胸口快要挂了电话的时候,他才带着不可置信、兴奋不已的颤音,结舌道:“你现在在哪里?”
  她没给这样一句话安排答案,愣愣地脱口:“摩天轮。”说罢,她被自己吓了一跳,便开始不知所措起来,慌乱地按了结束键。
  不是这样的旅程,不是的。
  她急躁却不得不耐心地等着格子落地,一着地她便开始跑了起来,想离了那摩天轮远远的。
  “小姐。”手臂被死死地拽住,她这样的打扮有人叫她小姐,她惊恐地转了头发现是个陌生人,连忙使劲地甩胳膊想挣了,那人却在看她转头并挣扎之后还是没有放手的意思。
  “喂,你认错——”那人拿了下了药的巾子闪电般地捂了她的嘴,眨眼间她便瘫在那个陌生男子的怀里,两人的身高差距、亲密程度使二人看起来像是一人扶了一位中暑的病人慢慢走动。
  这座城市,只有一个摩天轮,尔清站在下边,等了一拨又一拨的游客,始终未看到她,一个电话接着一个电话的打,始终是无人接听。他站在摩天轮下,呆呆地抬头看着那些大格子,缓缓攀升,似乎就要接近天的高度,其实谁都知道那永远是高不可攀。

  第16章 侵犯

  是蔡爷绑了她。
  “鸽子,我们来玩个游戏怎么样。”他盯着她的脸,她一动睫毛他便开口,“今天我来伺候你怎么样?换个角色。”
  躺着的小哥儿本来想装没听见,他的手却不规矩起来,在她脸上缓缓抚着,时而用手背时而用指肚。微微毛糙的皮肤划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恶心!毫无征兆地,她一口就咬上了他的手指。
  他却不怒,反笑,一点也没有疼痛的感觉。小哥儿更是用尽了力气地咬着不打算松口,眼睛恶狠狠地盯着他,心里骂着:烂人、烂人,以后生了儿子没屁-眼。
  那蔡爷笑得愈发放肆起来,道:“小鸽子的牙齿倒是蛮锋利的——”说话间俯了身子低下了头,与小哥儿的脸几乎贴着,呼出的气息喷在小哥儿的肌肤上,小哥儿觉得瘙痒,却仍不肯松口。
  那人却突然伸了舌头在她的嘴角一舔,湿润的液体黏在她嘴角的皮肤上,恶心的让小哥儿立马吐了他的手指就伸手想擦干净自己的嘴角,却被身上的男人抓住了手腕,男人依旧笑容洋溢,缓缓又温柔道:“放心,你蔡爷呢不会对你怎么样,在等你那几位哥哥之前我们玩玩游戏,也看看你哪位哥哥最着急你。那——爷呢最想见见你那个大哥哥。”说着不顾她扭转了脑袋又不怀好意地追着亲了亲她的脸蛋,满足地笑笑,“乖,爷陪你喝几杯。”
  “唰。”裤子之间的摩擦声。原是小哥儿忍着怒火憋足了劲抬腿踢了那蔡爷,那蔡爷“哐当”一声便从沙发上掉了下去。旁人见状,一人来扶了那蔡爷,一人想来制住小哥儿,不料,也被小哥儿踢了个踉跄,到底是练家子的道上人,小哥儿还未冲到门口就被人从后头勒住了脖子钳住了双手,不得前进一步,喉头受到外部钳制呼吸困难,以至于小哥儿涨红了脸,由于骂出了‘混蛋’却被呛着猛烈咳嗽,一副狼狈样。
  “好了,放手。”蔡爷直了直身,开口。那钳制的人才松了手一把把她推倒在沙发上。她趴在沙发上无助地咳嗽、喘息,等到她渐渐缓下了,那蔡爷倒是散了周围的几个人,独自留在房间里开始和她对话。
  小哥儿提高了警惕,倏地跪坐起,提防地瞪着蔡爷,大有‘如果你再靠近一步就死给你看’的气势。“你到底想怎么样?”她看着蔡爷的笑有些发毛。
  他拿起一旁早就倒好的一杯白酒,站在她面前,晃了晃酒杯,开口道:“鸽子,出来混呢不可以莽撞,要——”他是讽刺似的伸手指指自己的脑袋,“用脑。看清楚自己的力量,别以为道上的人都会怜香惜玉,嗯?”
  “黑社会”小哥儿看着灯光下的幻化迷离的酒水在不停地闪烁,喃喃,开始想事情的始末,暂时放下了自己的逃跑计划和尔清的电话。她以前只是隐隐约约中感觉到湛秋他们有点不简单,三少爷二少爷的,让人尊着看得她挺不舒服的,不过从没见到纪英隼这样过,那么他蔡爷想见纪英隼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们都是黑白两道上的人?
  蔡爷看着出神的小哥儿摆出一副大人看小孩的好笑样子,“呵呵,鸽子,说得对,黑社会,你蔡爷像不。”说着在她旁边坐下来,嘴里抿了口酒,把另一只杯子拿了递给小哥儿。小哥儿想:接还是不接。这个时候乖乖地等着他们来接她么?
  铃声打破僵局。
  “呵,有人到了——鸽子,你接还是我接?”蔡爷两指捏着湛秋给她的手机,问她。小哥儿怔着,听着悦耳的铃声,手不知不觉地伸了过去。蔡爷拍拍她的脑袋,说:“乖。”他自有他的打算,小哥儿接了便安了那边人的心。
  “喂,我到了。”是——谢尔清。
  “三哥哥。”小哥儿迷了眼睛,她是喜欢三哥哥的,她是恨纪家的那个纪英隼的,真的是这样的。也许男孩子的时候就是这样了。
  “小哥儿,你没事吧?”尔清在那边着急道。
  “没没事。”手机被蔡爷掠了过去,她的视线有点模糊了,只听得蔡爷说道:“六楼C区604。”
  “看来还是你三哥哥好啊,之前他也打了些许电话过来,我帮你接了,想听听他说些什么么?嗯?”蔡爷把杯子塞到小哥儿的手上,见她泪眼婆娑,就转了弯说,“他们叫你小哥儿,呵,还把你打扮成男孩子的模样,倒有意思。”
  这句话不料却是小哥儿的硬伤,蔡爷本想是逗逗她,现在反倒是激怒了这只小鸽子,转瞬间那杯白酒全都倾在他的头上。
  “啪。”那蔡爷甩了自己手上的杯子,跃起来,小哥儿到底是打破了他的忍耐限度,“敬酒不吃吃罚酒,是不是?”
  “啪。”小哥儿的脸上顿时一个红掌印,嘴角流出丝丝血迹,整个人俯倒在沙发上。蔡爷确实是下了狠劲,一脸怒气,因为小鸽子是个不识相的人。小哥儿却艰难扯了嘴角笑出声来:“呵呵,没被人这么耍过吧?”有的时候心底的那块伤疤真是揭不得,揭了,竟会变得义无反顾,只为狠狠惩罚自己,惩罚别人。
  蔡爷实在被她挑得没了耐心,伸手向她的小脑袋,本想抓了她的头发,却抓不住,实在是太短。于是握了她后方的脖子扯起来,让她面朝他,恶狠狠道:“实在是小看你了,看来爷不好好□□你还真是不开窍了。”说罢,竟复又狠狠扔了她在沙发上,自己却压了上去,毫不温柔地蹂躏她的双唇。
  小哥儿没了反抗,双手被他一手钳制,双脚被他死死地压着,连头也被他一手从后头按着,让她和他紧紧相贴在一起,只觉得恶心。那人近似疯狂地想撬开她稚嫩的唇瓣,想进入她,她却不肯让一步,全身上下使着劲,如果他放松一下,她便要全力抵抗。
  他开始烦躁,离了她的唇,把那只手伸了上来按住她的额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笑得诡异:“行,鸽子,可不要怪了蔡爷。”他竟然不再执着于她娇嫩的唇瓣。
  当他的湿湿的舌头一触着她纤细敏感的脖颈,便感受到了她的颤动还有带着恐惧的颤音——“你你无耻。”他在她的肩窝里笑得得意又意乱情迷,他被这个生涩的身体勾起了欲望。
  小哥儿怕了,那个男人的特征硬硬地抵在她的大腿根部,脑袋里再也装不下自己所谓的自尊、任性——她把自己推到了刀刃上。现在怎么办?尔清,三哥哥
  门敲得越来越响,小哥儿听到了,她颤着声音,提醒那个禽兽:“蔡爷,有人来了。”不得反抗,只能卑下。
  一阵一阵的瘙痒没有停下,反而带来了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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